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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死小子!昨晚一夜你跑哪去了?你不昨個一大早就京城了麼?”剛
到家,老媽就開始對我嘮叨起來。
“媽。。。我想出國留學。”我抬起頭默默的對母親說道。
“出。。。出國?你不是在上海上學上的好好的麼。。。”
“在國內書不出個花來,我想出去見見世面。”我無奈的說道。
“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出去見世面是好事!我支持!”就當母親還想問些
什麼的時候父親從外面走了進來。
“爸。。。”我無精打采的打了聲招呼。
“你和陸家丫頭的事家裡都知道了,你也是,不早點和家裡打聲招呼!”父親
看我這幅死狗的模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擦!傳這麼快?夏蘭呢?”我一臉期待的望著父親,希望他能帶給我點好消
息。
“走了,上午的班機,去加拿大完婚了,聽說走時候哭的跟個淚人一樣,唉,
可憐的丫頭。”父親坐在沙發上無奈的說道。
“我就說老陸家那幫人沒一個好東西!把親閨女逼成那樣!就我們家小仁這條
件他們都看不上?硬把閨女往火坑里推!”母親也坐在沙發上憤憤的說道。
“唉,誰讓他們玩地下戀!這怪不得別人家里!他們家老爺子上午來家裡和咱
們家老爺子聊過了,準備把那蘭丫頭的親妹妹嫁過來給小仁。”
“啥?”我和母親都一臉驚訝的看著父親。
“你別說,蘭丫頭那妹妹還真不得了,和小仁同歲,小時候就一路跳級2歲就
完了清華,年輕輕的就在陸家的總公司里當了副總經理,我早就有耳聞,確實
是個做生意的天才,如果她嫁到我們家來,以後小仁接我的班可就會輕鬆太多了
,呵呵,這事老爺子也答應了,這親事今天就算是定下了。”父親倒是一臉的滿
意和興奮,可我卻有些無意再聽下去了,不就結婚麼,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爸,我去找小姑幫我聯繫學校了,過幾天就走了。”我說完就要扭頭出門。
“唉!小仁!你不去陸家看看你以後的媳婦?”母親在後面焦急的喊道。
“沒興趣!”我大步走出家裡的小院,朝小姑的院子走去。
三年後,德國漢堡,我第一次接到了夏蘭妹妹陸秋菊的電話。
“hall?”
“你好,請問你是程仁麼?”
“我是,請問你哪位?”
“我是。。。我是陸秋菊。。。”
“陸秋菊?夏蘭的妹妹?”
“是的。”
“呃。。。你好,有什麼事麼?”
“是這樣,公司放了我兩個星期的假期。。。我父母想讓我過來見見你,你看
你那邊。。。”
“這樣啊。。。沒問題,你來吧,登機前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嗯。。。好的。”
“那,就這樣?”
“嗯,謝謝你,再見。”
“拜拜。”
我放下電話,摸出根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這三年我在德國漢堡大學的經
歷一言難盡,記得剛來時只能去英語的公開課旁聽,課都是德語講師,我根本
聽不懂,正後悔沒去美國書的時候我認識了來到德國的第一個女友,米亞。
米亞的全名是mia wettin bismarck,(米亞 偉廷 俾斯麥)。當我知道她的
名字時頓時瞭解到為什麼茫茫人海中我們倆可以互相吸引了,偉廷是個德國的貴
族姓氏,和一般人熟知的frau(馮)一樣,都是德國古老的貴族姓氏之一。特別
是作為中間名,那就象徵著她的母親是這個家族的嫡系成員,而不是旁系或賜姓
的成員,而如果米亞以後有了兒女,她的兒女也會把wettin作為中間名,如此一
代代傳下去。
米亞的母親是德國人,父親是丹麥人,所以她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北歐冰冷氣
質,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優雅的勾勒出小巧精緻的臉型,一雙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如
同阿爾斯特湖般清澈動人,雪白如脂的皮膚柔嫩光滑,吹彈可破,艷麗火熱的雙
唇時不時輕輕的微翹,讓人不禁神魂一蕩,情不自禁的被她優雅和美麗所折服。
當我和米亞第一次四目相對的時候,兩人同時微微翹起了嘴角,就仿佛多年
沒見的老朋友般,在這我又要不得不謝謝家族從小對我所做的禮儀培養,我的站
姿,我的身型,我面對美女時拿捏的表情和態度,都讓米亞在人群中很輕易的發
現了我,而我也同時發現了從小在貴族家庭長大的她。
米亞是個很奔放活潑的德國姑娘,我們用英語交談,用英語調情,用英語叫
床,不到一個月就住在了一起。
在和她一起的一年時間里,她陪著我走遍了大半個歐洲,我們經常放學後開
車去比利時買菜和 啤酒,再到小屋里狂歡到深夜。我們也曾為了要尋找一種啤
酒在布魯塞爾迷路,一般的城鎮最多只有十字路口,而布魯塞爾這個地方到處都
是六個路口,讓我和米亞這兩個外國佬轉的頭暈目眩,分不清東西南北。
而最尷尬的事是米亞從不問路,她說德國人迷路了一定要自己看地圖,問路
是可恥的,而作為德國人的男朋友,我也不許問路,否則就是侮辱了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