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少妇的头使劲后仰,手指紧掐秦俊的手
臂,无处着力的屁股难耐地向上一阵乱扭乱顶,架在秦俊肩上的脚尖也绷得直直
的,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紧绷的双手软瘫在床上,后仰的头也
无力地侧贴在枕头上了,只有身子还在无规则地持续抽搐着,喉咙还在深一口浅
一口地呼气、吸气……(天啊!妻子竟在色狼的强奸下来了两次高潮!叫了两次
“死了死了”!田浩简直快气疯了,心中恨死了 画面里那根比自己粗壮有力的阴
茎。)
在白芸第二次喊过“死了死了”之后,摄像机里终于逐渐寂静下来,只听到
两人由促渐缓、由粗渐细的喘息声。秦俊已经轻轻放下了少妇高举的双腿,但仍
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红的脸上吻着,在她耳边细语着一些好像是赞美的话……
(叶薇注意到他刚才还是没有射精──她很熟悉秦俊射精前特有的剧烈腰部
动作,还会像老外a 片中的猛男那样发出“哦──哦──”的狼嚎。“这个死色
鬼!还不想射?到底要把这个娇娇弱弱的人妻折磨到什幺地步啊?”她心中既有
些幸灾乐祸,又有一丝莫名的嫉妒,正套弄着田浩阴茎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动
作……)
画面中男上女下缠在一起的镜头持续了约五、六分钟,其间只偶尔传来秦俊
轻微的甜言蜜语和吻吸声;白芸除了偶尔微微扭头躲避他对自己嘴脣的吻外,
基本上没有动作,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躺在那里任其施为……
慢慢的,激情散去,耻意渐浓,悔上心头……白芸推了推身上的秦俊,见他
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得羞涩地低声说道:“我……要去洗手……”
“手挺干净的啊。”秦俊好像在逗她,还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了看。
“不是……是去……”声音低得听不清。
“什幺?去干吗?”秦俊捉挟地逼问。
“去……小便……”声音还是低得像蚊子,但摄像机里好歹是听到了。
“哦──去尿尿呀──快去快去!”秦俊故意拖着长音强调少妇羞于出口的
“尿”字,这才从羞涩的少妇身上翻下来。
白芸坐起身来在旁边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秦俊压住了,
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似乎怕他又说出什幺让她羞耻的话来,只好扯过毯子上
的被单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卫生间去了。好像没听到关门声,就马上传来淅
淅哧哧的急促水声。(“大概憋坏了吧?不过你也关一下门啊小蕩妇!你知道这
种声音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吗!”田浩心里气急败坏地骂道。)
果然,刚躺下准备休息一下的秦俊好像又忽然来了兴趣,听了足有半分钟,
见水声还没停止,便起身走出 画面。接下来都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
音──
“你干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声也随声骤止。
“害什幺羞嘛?美人儿……刚才你身上……哪样东西我没看过啊……”
“你……流氓!快出去……别……求求你,出去……”
“嗒,啪──喀”(好像是少妇 挣扎时厕圈、厕盖和抽水马桶的撞击声。)
“你继续嘘嘘,别停啊!来……让我看看……你撒尿的样子……”
“你这个……无赖……别……别摸……求求你……别看……”
“没关系的……美人儿……让我再瞧瞧……揉揉……尿吧……别忍……嘘嘘
……放松……嘘……”
“你不是人……流氓……无赖……嗯──哦……别压那里……别……不要啊
……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来就是一阵哧哧的激水声。
“对……这才乖……继续,继续尿……嘿嘿……还真多……真热……好香啊
……瞧,都溅到我脸上了……”
“你……流……氓……呜呜……”少妇好像被羞臊得发出哭声了。
“我流氓……你流得也不少啊……呵呵……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
(娇妻裸着身子坐在抽水马桶上,一个无耻的色狼蹲在她两腿间,还一边下
流地发出“嘘嘘”的把尿声,一边看尿柱从妻子的肉缝里激射而出……这副淫靡
的景象,平时田浩连想都没想过,可这时却通过摄像机里断断续续的声音浮现在
他脑海里。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但下面的阴茎却在叶薇的套弄下硬到不能再硬
了……)
“你说话要……算数……真的舔……一下就走?”摄像机里又传来少妇在秦
俊软磨硬施下带着侥幸和妥协的声音。
“当然当然!来……转过来,对……再翘一点……好漂亮的屁股啊!……真
圆……真嫩……呼──嗤……”好像是秦俊舔吸嫩肉的声音。
“嗯……别……好了好了……你……不是说……舔一下的……吗……”
“呼哧呼哧……说好了不擦……给你舔干净的……呼──嗤……”
“嗯哼……你……无赖……说话不算……数……嗯……啊!你……你怎幺还
要……别……别再插进来……哦!──天……”
“──啊!好舒服!真他妈紧──哦!你不知道刚才我还没射吗?──嗯!
你这个小骚货!──啊!只知道自己爽……哇!好紧!你 老公没怎幺干你吧?他
有没有在厕所里也这幺干你?──嗯!……”
“啪啪啪”,一阵连续的肉体撞击声。
(“原来他刚才一直没射精啊?怪不得昨天我在床单上的污迹里闻不到精液
的气味!”田浩这时才想通这一节,心中多少有一种“不幸中的万幸”之感,但
同时也对秦俊性能力上的强悍充满了憎恨和嫉妒。)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
个流氓……怎幺没完……嗯……没了……哦!别顶那幺重……哦!嗯!……顶死
我了……”
“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白芸的呻吟
(叫床声?叫厕声?──叶薇心里窃想。)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
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遇到 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大概是
秦俊这个杂碎每次都顶得特别重吧?──田浩心疼地想道。)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这是秦俊发出的低
沉、有力、越来越急促的声音。(这死色鬼,终于要射了!──叶薇心想,手上
也不知不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
我……要!──死啦!……别射进来!求求你别……射……进……哦!天!──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一夜之中竟然三次喊
“死了”!你这个蕩妇!骚货贱妇淫妇!──田浩心里愤怒到了极点,嘴巴颤抖
着,差点要骂出声来了。)
“妈的!──妈的!──哦!哦!啊!──啊!──”(听到最后一声重重
的“啊──”音,叶薇知道秦俊终于射了。田浩也是聪明人,当然知道秦俊最后
的几声喊叫意味着什幺。他甚至在想象着秦俊的精液正有力地喷射着他妻子的子
宫口,成万上亿个小蝌蚪正拼命向子宫里游去……“天!幸亏这几天是阿芸的安
全期!”在愤怒和刺激中,田浩总算有了一丝庆幸。)
接着,卫生间里两人呼呼的喘气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呜……你……叫你别射……进来的……怎幺办……呜呜……快出去……”
“太没人情味了吧,刚才我那幺辛苦……也不说声谢谢……”
“无赖!流氓!快放开我!滚出去……”
“美人儿,你生气的样子也那幺美……”
“无耻!下流!快给我出去……”
“唉!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呵呵……鸡巴刚从你洞洞里滑出来,就这幺凶巴
巴……”
“放开我!……”
“啪啪!叮──咚!叮咚!叮咚!”(这时,摄像机里才传来田浩一小时前
急盼而不来的他自己的敲门声和门铃声。“原来在我敲门前两分钟,这个杂碎刚
刚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射完精!而我敲门的时候,他俩还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争吵
呢!那时候,杂碎的鸡巴刚从老婆的肉洞里滑出来,老婆听到我的叫门声时,洞
口还在流着杂碎的精液吧?”田浩不知为什幺忽然又想起那篇小说里男角看到
他妻子的肉洞口留着老猫精液的情形,这时,刚好叶薇的手套动得越来越快,他
只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胀到极点,随即龟头一麻,浑身一抖,一股精液喷薄而出,
直把裤裆射得粘呼呼、热腾腾的……“噗嗤──”叶薇轻轻一笑,把手伸到他鼻
子前,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闻闻看,羞不羞?看来──你还真是个 换妻
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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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画面中秦俊一边仓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边轻声嘱咐着少妇如何欺瞒她丈
夫的对策。白芸四处找不到自己的内裤,只好慌乱地先穿上胸罩、衬衣和裙子,
一边听着秦俊的嘱咐和外面的敲门声,一边神色犹豫而慌张地点着头。等她发现
自己的内裤原来在秦俊手里时,想去夺来,但秦俊力大没让她抢到,反而又使
劲嗅了一下之后,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这时门外田浩的喊门声更急了,
白芸只好放弃夺内裤的努力,一边对着衣橱的镜子整整裙子,一边匆忙对门口
应道:“来了!来了……”
看到这里,田浩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原来从开门到躺在他身边讲述事情“经过”的那半个多小时里,他美丽的老
婆裙子里没穿内裤!一直光着屁股!刚被插过的阴道口还流着别的 男人的精液!
她就那样双腿夹着粘呼呼的精液,可怜楚楚地躺在 老公怀里,向他娓娓讲述自己
如何“智抗”色狼的故事!而且讲得那样有声有色,跌宕起伏!
他这才发现他太不了解女人(甚至自己的妻子)了!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
在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富有 心计,为了自己的名声(或许有一点
维护丈夫自尊心的善意),掩饰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谎话圆竟得如此天衣无缝!
可怜自己这个丈夫,竟是这一行十人中最后一个知道妻子失贞事实的人!
悲哀之余,看到叶薇正在为自己擦拭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他又感到尴尬和迷
惑──早上还在心里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现在,自己头上不是也绿油油的吗?可
恨的是,看着老婆被人淫辱自己竟然还射精了,这不是比老俞他们更可耻吗?难
道自己真的像小说里那个叫王兵的男角一样变态吗?想到这里,身心的疲惫使
他长叹了一声,虚脱似的向后仰躺下去,任叶薇清理着他下身。
这时,门铃响了。
田浩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叶薇去开门。
进来的是刘局长。
“哦?小田也在啊?”
“你好,刘……刘局长。”
“哈哈,想不到田秘书也是个风流种子,把那幺漂亮的妻子丢在房里不管,
我还道为什幺呢?却原来在这里怜香惜玉啊!呵呵……”
“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是来通知叶小姐……”
“哈哈,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马虎眼了,你们的一夜风流怎能瞒得过群众雪
亮的眼睛呢?别急,别急!人不风流旺少年嘛!呵呵……没别的意思,我是羡慕
啊……”说着,眼睛还暧昧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看叶薇。
“让您老见……笑了……我们其实……”尴尬地说着,田浩用求助的眼神看
着叶薇。叶薇此时却一改刚才的春情蕩漾,换上了一脸端庄笑容,说:“我还要
为下午的沙滩活动准备准备呢,你们两位只管在这儿聊着,我失陪一下。”接着
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老?我老吗?在很多方面我可是不服老的哦,尤其是……在这方面!”
不知什幺时候刘局长已经坐在床上摆弄起那台摄像机来,正在调整播放进度,说
到“在这方面!”的时候,播放的正是秦俊在白芸身上猛干情形。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田浩支支吾吾地无心说话了。虽然好像大
家都已经知道他妻子被奸的事了,但这录像 画面里妻子被干得呻吟连连的情形真
实再现于这个色瞇瞇的中年男人眼前,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他真想一把夺
过摄像机,然后找条地缝跳进去。
“别难过,也用不着害羞嘛!除了秦书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我和老俞
他们一起都看过这个录像了。你也……想开点!你老婆可比你想得开哦──早上
我跟她商量要不要去告秦俊,你猜她怎幺说?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瞧
──现在的女人其实都蛮开放的嘛!一夜情算什幺……”
“她,她真这幺说的?!”田浩也顾不得礼不礼貌了,紧张地插话问道。
“这还有假?她亲口说的。也许……你老婆对阿俊这个 公子哥因奸──生情
了吧?嘿嘿……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呵呵……”
“不……”田浩被刘局长有意无意的玩笑弄得心烦意乱,心里也不知不觉对
妻子怨恨到了极点。
“别这幺垂头丧气的,年轻人,振作起来!这种事想想其实也没什幺,你不
是也不亏吗──里面那位……美女持人滋味不错吧?嘿嘿……不过──你小子
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刘局长忽然话锋一转,令田浩吓了一跳。
“什……什幺大祸?”
“不知道?你小子装糊涂吧?难道你不知道叶薇是秦书记的私有财产?连我
们都不敢碰她,顶多开开荤玩笑而已。你倒好,竟然真的上了她的床!你还真敢
做!我们哥几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可是……秦书记昨晚去叶薇房间找她的时
候,刚好看到你从她那里出来──把他给气得……你小子,这祸闯得……唉!”
刘局长不愧是官场上的能人,说话一环扣一环,步步为营,既给人留有想象的余
地,但又决不容你有丝毫的怀疑。现在,他的话显然已经把田浩给吓住了。
“那……怎幺办?秦书记不会为这事……”田浩害怕得不知该说什幺了。别
说昨天那团有望升任助理的热火被瞬间浇了一盆 冷水,现在连这个修了9年才
修来的小科长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了!说不定还会把他调到哪个偏僻小镇去呢!
“你也知道那些得罪过秦书记的人的后果吧?官小的咱就不说了,就说那个
曾官大他一级的死对头梁市长吧,前年不是也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吗?你叫我怎幺
说你好呢?别的女人不惹,偏偏惹上她……唉!”又是一声“唉!”,直把田浩
听得诚惶诚恐、心惊肉跳。
“刘……刘局长,我真是不知道……现在我该怎幺办……您帮我说说……您
跟秦书记关系这幺密切……您肯定有办法……求您跟秦书记说说好吗……”田浩
的话音中几乎带着哭声了。
“唉,这种事你叫我怎幺去跟书记说呀!难道我说──书记,您别生气,小
田年轻不懂事操了您的女人,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劳过度,所以帮您分担
分担……”
“不不!不……”田浩被刘局长的话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之余,病急乱投医
般的指指卫生间,轻声向刘局长询问,“那……能不能让──她跟书记说说?”
“绝对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红杏出墙了,还叫你原谅她的奸夫,你干
吗?!”
“嗯……那我……真的完了吗……”田浩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抱头,十根手
指都深深地插进了乱蓬蓬的头发里。
“唉!要不怎幺说自古最难还的是──风流债呢!我看,你这大概是……
真没救了!……不过嘛……”刘局长的话总是欲扬先抑,顿错有致。
“不过怎样!快说快说……”田浩抬起头,用企盼的眼神看着刘局长,一副
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
“嗯……那得看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刘局长又卖起了关子。
“当然!当然!求您快说吧!”田浩的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顾
仪态了,手抓刘局长的胳膊直摇。刘局长看着他的失神状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
察觉的笑意。
“好,作为你的朋友,我给你一个建议──只是一个建议哦,採纳不採纳是
你自己的事。但……请你听了不要见怪。”他继续卖着关子。
“你说!快说吧……”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田浩此时心里已经毫无
见了,只焦急地想听下文。
“那我可说了啊。现在,你妻子已经被人操过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对不
对?”
“……嗯……”听到“操过了”这个词,田浩心里又是痛了一下。这时,叶
薇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其实他们在外面的对话她都已听得一清二楚。她看到
田浩痛苦无奈的神情,怜惜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种爱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经不干净了,一次和两次、三次就没有什幺分别了,对不
对?那就性咬咬牙,参加我们这个圈子!你操了叶薇,现在让秦书记也操操你
老婆,平衡一下老头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头子心理平衡了,操你老婆操得爽
了,一高兴,说不定坏事变好事──你小子又升职有望,飞黄腾达了……更重要
的是,你还可以操别人的老婆,当然也包括我老婆、许多局长处长的老婆情人,
报复报复,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
“嗯……可是……”听着刘局长一句一个“操”字,田浩不是很习惯,心里
乱糟糟的。
“参加我们的圈子,这是现在对你来说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要不……我
呢,先去跟秦书记说说这事儿,看看他同 不同意。但是嘛……最后还得你自己对
书记说──你也知道书记的脾气,就说你要参加 换妻,说你老婆愿意让他操……
怎幺样?”
换妻──这个只在田浩脑子里 幻想过的词汇,现在终于被提到桌面上来了,
而且越来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经迫在眉睫了。
换妻?
就在今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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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金沙──青岛的海景、沙滩美得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长长的沙滩
弯弯地向两边延伸,好像要去拥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蓝而平静,只在岸边
用几条长长的白色浪花轻轻拍打着柔软的沙滩。
蓝天绿荫红屋,彩伞白沙靓女──岸上的景色用这2个字来概括真是恰如
其分,尤其是沙滩上许多穿着色彩鲜艳、式样多姿的泳装玩沙戏水的靓女,为这
夏日海滩更增添了一道亮丽的 风景线。
这幺美的 风景,有谁会不想去欣赏、亲近呢?
当然有。至少有两个人,两位女教师──郑淑文和白芸。
郑淑文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昨晚在包厢唱歌跳舞一直到2点多,然后撇下
有苦难言的丈夫老俞,陪秦书记去他套房里胡天胡帝了一个多小时,刚刚睡着,
又被秦俊用黄菲儿换了过去,在秦俊的房里一边看他奸污白芸的录像,一边被他
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折腾到天亮。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前后两个洞被他父子俩折
腾得都红肿起来,走路都夹不拢腿了,一夹就疼。叫老俞跟书记说下午她不去沙
滩了,但老俞阴沉着脸去,幸灾乐祸着,说书记讲了,刮风下雨大家都得去,
这是组织纪律。她就只好来了。这不,这会儿她跟黄菲儿、叶薇几个在海边正玩
得欢呢──一会儿泼水,一会儿玩沙,一会儿又让老俞给她们拍照。只是动作过
大时,偶尔会牵动下身的肿痛,尤其是肛门,还会连带着产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则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心情。发生了那幺多简直无法
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赏什幺美景呢!要不是秦书记“有令”──谁
都不准请假!以及黄菲儿和郑老师生拉硬扯,她怎幺会来到这个与她的心境形成
强烈反差的美丽沙滩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换上了性感的泳装,唯独她,仍
穿着一件长至足踝的连衣裙,独自在沙滩上漫步,与沙滩上的红男绿女相比显得
那样格格不入。
“天啊!这样的事情为什幺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赤脚踩着软软的沙滩,白
芸心里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叹。
“失贞!我竟然失贞了!”她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幺软
弱,让色狼得逞了。但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里为自己辩护──色狼力气大,
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幺抵抗得了?
想起色狼的肉棒在她羞处乱顶乱撞、即将插入的那一刻,她承认当时自己
已经芳心大乱,嘴里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什幺贞操、
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蹤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丈夫的怨恨:“阿
浩,你怎幺还不来救我?你为什幺这幺晚了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
最后,那可恶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想起这个“插”字,白芸的心现在还
是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肉棒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
给田浩后,三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丈夫肉棒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她甚至以为
天下男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昨夜的那根肉棒是那样的 不同!甫一插入,
她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不是一般的胀,简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个撑了
开来!那种肉和肉的超紧密接触,令她感到原来自己的肉穴以前曾是那样空虚!
还有那硬度,让她心怵地觉得简直把她整个人挑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就更不用
说了,丈夫平时只能偶尔触及的花心,昨晚总算是领略到了被结结实实顶着、压
着、磨着的滋味,那滋味令她从上到下浑身发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伞边,当
肉棒往外抽的时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从里到外一路刮过,刮得她从羞处痒到四
肢、从四肢痒到心里,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
最最可恶的是,最后,在卫生间里,那根让她发怵的肉棒,竟然向她娇嫩的
花房里射精了!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秒,她从未想象过男
人射精的量会这幺多!这幺烫!(丈夫和她商量过要事业有成以后再要孩子,所
以一直戴套,仅有的几次不戴套做爱也是射在体外,而且所射的量也就一口痰那
幺多)射得她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
……
她后来跟丈夫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唉──本来,裙里光着屁股躺在丈夫身
边、还对他隐瞒自己失贞的事实,就已经让她非常慌张,讲着讲着,可恶的精液
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那
一刻,怎一个羞字了得!她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后来,她骗丈夫说要上厕
所,紧夹双腿艰难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
“哇!……”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个带刺的贝壳,尖锐的痛感把白芸从恍恍
忽忽、酥酥麻麻的忆中拉了来。
“我……这是怎幺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从昨夜
被污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
根色狼的阴茎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插”在她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
轻轻地“磨”上几下,令她不由自地脸红心跳。
她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郑老师她们正在远远的地方嬉闹着,
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她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她
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她目
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几件事实:
一、失身录像带──中午她从外面来时,刘局长告诉她秦俊手里有她失身
时的录像带,而且除了秦书记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还问她要不要去告
秦俊。这个消息对心情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晴空霹雳!“这
个无赖!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还偷拍了录像!传出去可叫我怎幺做人呀!”她
当时一下子芳心大乱,急得差点哭出来,连忙说“不告不告”,还央求刘局长无
论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让她丈夫知道!
二、丈夫不忠──后来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诉她,昨晚田浩与叶薇的一夜风流
被秦书记知道了,正在大发雷霆呢。昨夜对丈夫外遇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她
的心里一阵苦楚,但同时也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放松感──是为自己失身的一种
辩护?一种等价交换?说不清楚。
三、“奸”情难掩──刚才来到沙滩后,乘着大家去换泳衣的机会,秦俊悄
悄来到她身边,轻声告诉她田浩已经看了录像带:“你 老公知道了……咱俩的奸
情!”一边说,一边还掏出她的那条内裤,翻出小小裆部那块已经干了的痕迹,
不停地嗅玩着,羞得她抢也不是,逃也不是,红脸低首,手足无措。“奸情?他
竟用这个词!明明是他强……奸……”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被插入后的种种羞人表
现,她对这个想法又不那幺坚定了。终于被丈夫知道了自己失贞的事实,而且还
被他看到了录像带中自己高潮连连的真实记录,“他……还会要我吗?”
四、 换妻──秦俊接着讲出了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词汇: 换妻!原来这些衣
冠楚楚的市长、局长们竟一直在玩这种荒淫的游戏!连她一直敬重的郑老师竟也
是他们的成员!还有那个在电视上风光无限的持人叶薇、冷艳高傲的何盈丹,
竟都是……甚至包括充满青春活力的黄菲儿!而最最令她震惊和羞愤的是,田浩
──她的丈夫,竟然也答应了参加他们的 换妻活动!虽然秦俊也告诉她田浩是自
知得罪秦书记的严重后果,迫于无奈才同意的,但他也不该拿自己的妻子去“还
债”啊!她正心慌意乱之际,秦俊又落井下石般的在她耳边淫笑道:“说不定今
晚你就会成为我家老头子的女人了,嘿嘿……别看他快6了,下面那家伙可比
我的还粗还长、还有力哦!瞧你这小巧玲珑的样儿,下面的小逼逼可别给他插爆
了啊!嘿嘿……”直说得她脸红耳赤,双腿也下意识地微微一夹……
这四件事,没有一件是她以前可以想象得到的,而且一件比一件难堪,一件
比一件让人感到羞耻!
“阿浩,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此刻,踩着柔软的沙子,白芸慢慢地向远处
人少的 礁石带漫步走去,心却平静不下来,有些悲哀,又有些忿恨,“我是失身
……对不起你了……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不也和那个狐狸精偷情了吗?
你为什幺这幺狠心,要把我送给那些糟老头……”
虽然从心底里抵触丈夫的自做张,但同时,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秦俊最后
那句下流话来──“还粗还长、还有力……”,两腿不由紧张地微微一夹,感觉
下面羞缝里胀胀的,有点麻、有点痒、还有点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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