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5日
暗黑年少(107)全明(民)星(性)运动会·8·巨屌连峰
隐约只知道自己的懒较又干了大事的阿狗迷煳间回到房间内,
看到趴在床上翘高屁股门户大开的小敏,面对小敏的邀约,阿狗光明正大(?)的舔起门板,
也初尝了人生首次的69,更意外的是烂醉的小敏说出要主动干阿狗,
阿狗先是坐姿后背式,接着小敏用了观音坐莲,两人面对面的激战,只是小敏满足后却睡着了。地址发布页ltxsdz.com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牆壁另一头的阿福正享受着阿桃的树懒较,
而上回文末,提到躺在浴间地板上,原本只是想抓弄喝醉酒的小敏,却反被小敏给击倒的阿满,
趴在地板上的阿满被大懒较从后进入,懒较头刮着阿满狭窄深邃的鸡掰洞。
等懒较全部塞进阿满体内后,一双大手接着玩弄起阿满胸前两团饱满的奶肉,捏着奶头。
阿满的欲火又再次被OO的大懒给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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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啊!!你今晚喝很多~~没问题吧!
校长啊!!你也是,退休后,不嫌弃的话,继续住庄内吧!
就算国校的宿舍不能住,庄内随便找一间平间的厝,也不是大代志。
不然你孤家寡人一个,谁照顾你啊?真的要去住那个什么荣民中心啊?]
往国校方向,是另一组人马,阿昌伯边走边回头问着走在后面的老孙跟校长。
走在队伍前面的是朱主任,阿昌伯看着朱主任洋装底下小腿肚,想起她在床上的放浪样,
阿昌伯裤档内的懒较,硬得不得了,还好走在老孙跟校长前面。
[没事~~喝这点酒算什么?金门高粱两三瓶都没事,校长比我更厉害,更不可能醉。]
老孙走起路来,声音比脚步稳,音量还是那么大,但是脚步已经有点蹒跚。
明明阿昌伯是问老孙有没有醉,老孙却回答阿昌伯,校长没醉。
只是他忘记在军中,袍泽间干的都是高粱、大曲这种同质性高的白酒。
但在台湾这种小村庄,却是百花盛开,从公卖局的啤酒、绍兴,到高粱酒,
却也搭配了民间私酿的米酒、梅酒、李子酒、葡萄酒,加上各家手路不同,酒精成分跟着不同。
于是这种从5%~50%的混酒起来,等后座力发作时,可是会让人动弹不得,
甚至春心大开,或者说会人引爆起内心的欲望,干柴烈火一下就烧开了。
[效忠领袖、服从三民主义,打败万恶共匪,解救大陆同胞。]
大半夜的突然有人喊起口号来,当过三年兵的阿昌伯本能的停下脚步,懒趴夹好,双手摆直。
阿昌伯回头一看,喊口号的竟然是校长,而在他旁边的老孙跟自己一样,同样夹懒蛋站好。
[打败万恶共匪,回我爹爹来。]
阿昌伯才回头目瞪口呆看着呼口号的校长,身后又传来呼口号。
这回换成朱主任在呼口号,熟悉的口号让朱主任想起执行任务失踪的爸爸。
[阿昌啊!!只是一间房子很容易,可是想要一个家很难。
校长也不是没想过继续住在这,毕竟大半岁月都在庄内度过。
只是跟我一样,看了你们大家和乐融融的,我跟校长都是孤家寡人难免想起大陆的家人,
住到政府新成立的荣民之家,至少会遇到老乡,大家聊聊老家的过往云烟,总是能解解乡愁。]
老孙脚步往前,拍拍阿昌伯的肩膀,说出了内心话。
然后阿昌伯看着老孙越过自己,走到朱主任旁边,竟然迁起她的手,往宿舍方向前进。
校长纹风不动一阵子后,身体又慢慢动了起来。
[各位男士晚安囉!小妹先上楼了。]
四人走过虫鸣鸟叫的操场,走到教职员宿舍旁,上了阶梯,朱主任居高临下向三个男人弯腰告别。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只是朱主任这么一弯腰,原本的洋装领口开了门,里头白色的胸罩大半都见客了。
更不用提被白色布拉甲包复住下半部,却包复不住的上半部,浑圆的两个半团奶肉。
朱主任弯腰超过三秒后,人才缓慢的回正,接着转身要往二楼走,
但是上半身动了,下半身却没跟着连动,就这么整个人往楼梯上趴了下去。
原来在她体内的酒力开始发作,所以从弯腰道别时,动作已经开始出现停顿,接着才会仆街。
也还好朱主任胸前自带安全气囊,两团饱满的奶肉压在楼梯上,伤不了身。
但是这么一仆街,洋装的裙襬却莫名其妙地往上掀高,
刚刚三个男人才看了人家胸前的两颗白馒头,才几秒钟,变成欣赏后面的大麵糰。
只见白色的内裤包复着朱主任丰腴的臀部,内裤往下延伸是两腿肥嫩的蹄膀,接着是小腿肚。
朱主任倒下后,又停顿了三秒,后头的三个人男人,不知道是看傻了眼,
还是眼前的风光还有其他人在欣赏,知道自己不要多事比较好。
反正三个男人既没有出声问问朱主任有没有受伤,也没人上前去搀扶她。
就这么默默地等朱主任自己双手撑地站起,然后扶着扶手慢慢往二楼走上去。
[喔喔喔~~一泡尿,我先来放尿。]
先打破宁静的是阿昌伯,从庄内走过来,正常不过10分钟,今晚走了快半小时,
累积的尿水已经压迫到膀胱,阿昌伯先转进楼梯旁的便所。
[糟糕~~这肚子似乎有点反应。孙主任,借一下你们的厕所方便。]
李校长人突然手抱着肚子,额头瞬间也冒出冷汗,人有三急,知道撑不住回宿舍,
校长开口跟老孙说要借用职员厕所大号。
[校长客气什么,这又不是老孙专属的。你先进去,我回房间拿厕纸。]
老孙莞尔一笑,然后想到毕竟两人位阶不同,鲜少共用厕所过。
[阿昌伯,等下再喝几口小酒吧!应该不急着回家吧!还是不能再喝了?]
老孙开了房门,拿了一迭现在叫做卫生纸的厕纸回到厕所门口,
刚好看到阿昌伯的背影,他正在抖动前面的傢伙,看来已经解决一泡尿。
[是不赶啦!本来就有打算再帮你庆祝一下。喝就喝,怕你喔!]
阿昌伯把懒较收回裤档内,转身走向洗手台,老孙这挑衅挑错人了!
阿昌伯伸手拍拍老孙的肩膀,顺便把手上的水珠擦在他肩上,同样挑衅意味浓厚。
[那同样等我蹲个茅厕,这晚上的菜餚太过丰盛,解放解放。
糟糕~~不能这样说,就拉点髒东西出来。
来,校长,厕纸,然后菸,这菸可以少点味兼赶赶蚊虫。]
老孙看着肩膀上的水痕,笑了笑,先嘴上含两根菸,用火柴点燃。
接着右手拿了一根菸,左手分了一点厕纸放在菸的下面,伸手到门板之后递给校长。
[老孙啊!!当了校长,行为举止要更加小心,像是刚刚那两个字,还好你及时修正。
你要多注意,校内如果有新的教师又不是本省籍的,就要注意是不是上头安插来监视你的人。]
老孙关了门,拉下裤子蹲下后,校长低沉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这传承让老孙有股冷汗直流的感觉。
[老大说的是,小孙我真的要检讨起言行举止了。]
面对还是最高的主管,退下后还可能会有不同身分的校长,老孙毕恭毕敬的聆听跟回复。
白烟冉冉升起飘向天花板,两个蹲着的男人,彼此努力着,没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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