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烙不好饼。”
“嗯?什么意思?”
“您是师傅,我是徒儿,还需请教徒儿?”
“不耻下问嘛!别走啊。”
从好徒弟嘴中撬不开一个自己想听到的字,又去找善摩。
“交出有相!不老实,我就将此事传出去,让你们凤凰泉丢进脸面!”
“有相不见了?”
“明知故问。”
“我是真不知道。你忘了?昨天还有人听到我们的对话,莫非……”
兰芽转念一想,也对。昨天才主动找自己过问情况,若是是他偷的,那也太胆大妄为……
善摩道:“兰芽,无凭无据乱下结论,是会害死人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这句话如同钟杵敲鸣心中的禁钟,效果震耳欲聋,让人眼神涣散,腿脚发麻。
兰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来的,路遇陈月,发了疯似的要带陈月走。
“有相不要了,我们这就下山。”
“师傅,徒儿下午还有比赛呢。”
“不比了,输赢不重要,这就跟为师回临仙。凤凰泉将有一场劫难,我们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陈月不知兰芽抽什么风,问道:“发生何事了?”
“现有人开始暗偷法宝,后就有人明抢,之后会有多少生命陨落在这场贪婪的争斗中。我们不参与,回临仙,过好自己的日子。”
“师傅,这话听上去可不像一位心怀苍生修仙之人口中语。”
“修仙,修个屁!老夫早就不指望飞升上天,只想早早结束这漫漫长日……”
见师傅神情悲倦,似乎受了莫大的打击。
能让他受打击之事,只有那件事了。
当下,先安抚好他。
“师傅,我先送您回去休息。比赛结束,徒儿立马跟你回去,不参与任何争斗。”
“好。”
下午,中场休息之时,一女人越过人群,落在赛场中间。
审判席上凤凰泉的几位长老大吃一惊,神情剧变。
“各派长老,求求你们救救我孩子!”
女子跪在石头上,表情严肃。“我听说各派都有奇珍异宝。我儿自出生就患有怪病,如今更是奄奄一息,时日不多。霞娘恳求各位倾囊相助,救一救我那可怜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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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之下,那女子白到发光。
善摩呵斥:“这女人在干什么!快,把她拉下来!”
几名弟子上前,拉住霞娘的臂膀。她挣扎不休,将一名弟子推入水中。
“凤凰泉就这样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还是一位救子心切的母亲?”
陈月飞身上台,站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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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的娇珠跑到磐石身边,娇嗔了几句。作为审判长老的他,对旁边的善摩道:
“这女子是你凤凰泉的人,我本不应多管。这位人母虽扰乱赛场,但情有可原,还请善摩长老出面为这女子说话。”
善摩从审判席上一闪,现身台上,扶起霞娘时轻声道:“不是告诉你了,我在找,非要跑这来丢人现眼!”
“飞儿他快不行了……”
善摩将陈月请下去,对众人道:
“这本是自家的一些小事,如今叨扰到各位,莫见怪。霞娘儿子的病凤凰泉的各位长老都在倾力而为,各位无需担心。”
霞娘吼道:
“你一直说在找办法治好飞儿,如今飞儿都快病逝,你还下不了面子让其他派帮忙!这也是你的儿子啊!”
“你!”
台下一阵骚乱,好奇这凤凰泉二长老怎么又娶妻生子。
鸣儿:“这唱得哪一出?”
“鸣儿姐姐,我打听过了。这善摩是凤凰泉二长老,原本就有一妻一子。几百年前,魔界为了复仇千年之前的灭族之仇,从中挑事,让各派心生嫌隙。后引发一场大战,他的妻子丧命。”
“娶妻生子?还能飞升成仙吗?”
“能是能,但机会很渺茫。成为神仙是不能有半点留恋红尘,一般人很难割舍亲情吧。”
“那又为何再娶妻生子?”
“这我就不知了。”
善摩脸一阵青一阵白,一时语噎。大长老见此,道:
“各位,这是凤凰泉的家事,让各位笑话了。善摩,霞娘,你二人快下来,不要耽误弟子比试。比赛继续!”
“这状况,还让人如何有心比赛,救人要紧。既然是善摩长老的儿子,大家定会倾囊相助,在所不辞。”
花间派的掌门人兮云冷笑一声,眸子冷若冰霜。
入夜。
善摩将霞娘带到水下密室,将她推到在地。
“妇人之仁,你以为这样就能就好飞儿吗?我告诉你,那些人全部都是道貌岸然之人,只是想看笑话而已,正当会助你?”
“道貌岸然?没有你道貌岸然!”
密室里炸开清脆的耳光声。
“再顶撞一句,我将让你死在飞儿前面!”
“有本事打死我啊!反正我没有任何自由,在你这,我宁愿做个死人!”
善摩气得咬后牙槽,抬手欲打,有相出现,挡在面前。
“呜呜!”
有相供着背,毛发全部站立,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呜呜声。
“哈哈哈。”善摩突然笑起来,如同凡人看到一库金银财宝。
“竟然护你,果然是。”
“果然是什么?”
“让这只猫陪着你吧,看我对你多仁慈。”
“恶心!”
这下,他没有生气,心情甚是愉悦走出密室,降下石门,施了禁锢。
“你怎么在这?有相。”
“昨夜他就将我关进来了。”
“那个……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公猫还是母猫?”
“母的。”
“为何……”
霞娘指了指有相那里。
她看着有相摇身一变,吃惊道:
“我记得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