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尿血或便血？”

初夏娘闻言立即道：“我家夏儿刚刚拉肚子时，似乎有血。”

口腔粘膜溃疡、牙龈红肿，在加上以上症状，分明是铜汞等重金属中毒的症状！

“茅厕在哪？”沈沉鱼直接问。

“王妃娘娘是要如厕吗？我们大杂院都是旱厕，里面很脏，只怕会脏了王妃娘娘的脚……”初夏娘面露为难。

她不是不肯让沈沉鱼去如厕，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是如厕，我要取夏儿的粪便化验一下。”

听到她的话，初夏娘眼底一片惊骇，“王妃娘娘，这……这可使不得……”

让王妃娘娘过来看诊都是委屈了，更别说还要去取那等秽物。

她们哪里敢啊！

陈婆婆也变了脸色，“王妃娘娘，茅厕太脏了，您去不得。”

“小姐，若是非要……要那污秽，奴婢去取。”朔月也觉得不妥当，这若是被王爷知道了，可如何了得。

“不必。”沈沉鱼说着对初夏娘吩咐，“带路吧。”

初夏娘拗不过，只得硬着头皮走在前面。

来到茅厕后，沈沉鱼像是变戏法一般从布包里取出一个透明器皿，取了秽物后盖上盖子又放回了小布包。这一幕，就连初夏娘这个亲娘都看得直皱眉头，而沈沉鱼的脸上却看不到半分嫌弃，眼底皆是认真。

朔月不确定地问，“那东西要不……属下拿着吧？”

直接放包里……多脏啊。

“无妨。”沈沉鱼说完便给大杂院的人一一抽血，进行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