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甜灵光一闪，像是捡到了什么便宜一样，欢喜道：“这么说铜币的空间和这个空间是共存的，我身上一共有两个空间？”

“哼……想得可真好。”空灵冷笑，它毫不犹豫地给出了残酷的现实：“我只是让铜币空间与我设计的空间重叠在一起，怎么就变成你有两个空间了？”

第一次被怼了，凌甜抿了抿唇，好脾气地保持了沉默。

怎么说它也是好意，她这么想实属有点不厚道了。

“对了，这世界不稳定的原因我具体还没有发现，这件事一定要解决，不然……你想要完成的结局都没有办法完成。”

空灵迟疑了几秒：“你也不可能回去。”

一谈到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有了牵挂的人，或许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过，那种被人保护的温暖，她突然变得有一些不想离开这里了。

其实想一想，那个世界又有什么值得她回去的呢，为了维护表面关系而虚伪的室友？说是好朋友却从来把她忘在最后面而善变的朋友？还有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从小到大，像中式教育方法一样，她听得最多的就是数落与漠视，总是被拿来与别人作比较，在教育的同时，首先他们并没有做为一个父母应该尽得责任与义务，相反地——他们成天打麻将，不到半夜他们不会回来，那时候她又怕黑，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每晚她都是捂着被子不敢睡。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学会了坚强，再也不会害怕黑暗了。

如果唯一让她回去的理由——可能是一雪前耻，让那些人看看她成功时的高攀不起吧。

还有那个自己从小树立要成为画家的梦想。

大概是不甘心吧……

于是长久的沉默之后，她只能哑声说道：“那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