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笛秀才』余鱼同﹗原作李沅芷长期苦恋他,总追着他跑,这段姻缘,来
到这世界也没改变?
**********************************
「基佬陈浩南……你跟着我干吗?」
「妳也跟霍青桐一样,不要总强调最开头那两个字……」
李沅芷离开那间『红花会』的秘密宅第,我闲着无事,便跟她同去那『东方
天堂』找余鱼同。
她依然没改作女装,跟清朝电视剧的男角打扮相若半圆形的白帽子、白
色马褂长衫;辫子乌黑油亮,身姿典雅秀美,步履轻快,衣袂飘动,好一位男装
丽人哦。
「我可……不喜欢男人的﹗」她明显仍对适才被我摸胸耿耿于怀,极欲摆脱
我:「我不追究你刚才……无礼,你少来烦我﹗」
想想我假扮基佬,面对她这个『男人』,岂不等于有一张可以放手胡来的王
牌?
我恶搞之心顿起:「李当家,我最初也不喜欢男人的,但慢慢就变得喜欢了,
妳要不敞开心胸,尝试一下?」
「你、你这人……」女子之身,却以男子身份被一个基佬纠缠,李沅芷似要
吐血一样:「霍青桐怎么会跟你交朋友的……」
说着说着,已来到一条冷巷尽头,地上有个正方形的入口,一条石阶向下延
伸,这『东方天堂』在地下这么神秘?
走下阶梯,再行一段路,两边插着火把照明,一个光头大汉,守在一扇门前:
「只限男宾﹗」
「我们两个当然都是男的呀,没瞧见吗?」李沅芷粗起嗓子,糊弄过去,光
头男便推开那扇笨重的铁门
刚刚那女伙记说,这『东方天堂』是烟花之地;只限男宾,那该是妓院之类
了,这李沅芷真够大胆呀……
「碰﹗」身后铁门重重关上,眼前是一片黝暗的宽敞空间,跟现实世界的酒
吧舞池非常相似
两旁有些供人喝酒的桌椅;幽暗的一角隐约坐着几个身影,像乐队在吹奏中
式丝竹乐器,充当背景音乐,好让舞池中的多对伴侣,相拥慢舞……这几乎是间
现代舞厅了。
「余鱼同呢?」李沅芷金睛火眼,四处打量:「太黑了,都看不见﹗」
「他不是总金笛不离手吗?在这里应该很显眼呀。」
「那恶贼早就不再吹金笛了﹗」
「恶贼?妳不是喜欢他的吗?」
「我喜欢他?我是来清理门户的﹗」李沅芷咬牙切齿:「他跟『火手判官』
张召重连手,杀了自己的师父马真道长,即是我的师伯﹗」
呃……连余鱼同也变成坏蛋啦?虽然他在小说里一度想勾义嫂,想不到如今
连师父也杀了,更加堕落啊。
『咇~咇~咇~』
『蜘蛛感应』?难不成余鱼同果真藏身这舞厅?
让我定睛一看……嗯……咦?哇、哇、哇哇哇﹗
「姓陈的,你一味在哇甚么?」
「我跟妳说,我们来错地方了﹗走为上着﹗」
「走?为甚么要走?」
「妳看看那一桌桌在喝酒谈情的……还有那一对对抱在一起跳舞亲嘴
的……」
「没异常呀﹗全是男人罢了……喔﹗」
「全部都是男人就是异常呀﹗难怪看门的说『只限男宾』,我以为是妓院,
原来竟是基ar﹗我听名字就该知道啦﹗『东方天堂』, 东方不败的天堂呀﹗」
「哈哈,细心一想,跟我没有关系﹗」李沅芷犹未知惊:「我又不是……」
『男人』二字未讲完,她脸色立变……妳当下就是男人好不好﹗人家会照样
过来找妳搞基呀﹗然后发觉妳不是男人,会怎么处置妳,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自
身难保啦﹗
「快走﹗余鱼同喜欢女人吧?他在这里的这消息,一定是错的……」
「隆~~轰﹗」正想折返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铁门前面,却突然急降下一大
块正方巨石,牢牢封死退路﹗
『『断龙石』降下﹗『东方天堂』将短暂封闭半个时辰﹗』
又不是古墓﹗一间基ar,为何会有『断龙石』呀﹗
阴暗中,响起一把彷佛播般的磁性声音:「『断龙石』经已放下,别无外人
能够前来坏事﹗各位可以放心亲热了﹗请~~」
??.??. 丝竹之音骤改,变得加倍柔情……然后坐着的、站着的一对男男情侣,都在
拥抱、接吻、上下其手……呜哇~~
「你们两个,怎么不亲热呢?」四个护卫似的壮汉,四面包围我俩:「难不
成是混水摸鱼,图谋不轨?」
李沅芷没有在怕的:「啐﹗看我打出去……」
「哼﹗看我打出去﹗」另一个男人突然发难:「我是道德重整会的探子﹗是
来揭穿你们这个魔窟的……呜哇﹗」
然后他就被击倒了﹗干,这四个护卫有没这么好打呀?
这下子连李沅芷都滴汗了:「我看……刚才被打成重伤的那人,武功比我好
得多啊……」
「喂﹗你俩再不亲热,就由我们四个来亲热你俩﹗」
「我亲、我亲﹗你们别碰我﹗我这就亲热给你们看﹗」我慌忙一抱,就把李
沅芷搂在怀里……喔?
这下子我岂不是奉旨揩油?
「喂﹗你抱我干吗?放开我﹗」
「事急从权,大家都是男人,拥在一起又不会少块肉的……」
我环抱李沅芷,感觉窈窕轻盈,背腰柔若无骨。看惯她男装打扮,一经身体
接触,方教人惊觉,其实在这长衫马褂下,可是一副含苞待放的青春女体……
「你再不放手,我出手打你……」
我只得跟她耳语,朝闺女的耳洞,初送男子气息热风:「妳一出手就更露出
马脚啦﹗妳先配我,随机应机嘛……」
「你别在我耳边……说话……」敏感的贝耳,果教武当派少女动不了武,我
半真半假,继续向着耳道吐气:「我近身一瞧才发现,妳怎么有打耳洞的?妳是
男人,也戴耳环?」
漆黑中,一只耳朵亮得耀眼,白净好看,我不禁嘴拱唇揩,忍不住张口浅含,
伸舌小舔
「别亲……﹗」李家小姐骤然一软,耳际总是调情时的命门啊……我便舔
湿轮廓分明的耳背,又轻吮像片可口小肉块的耳垂……嗯,她的耳珠好嫩滑好好
吃……
吻尽外耳,舌尖探进耳道,或舐或钻,更加自然不过:「哎﹗」
虽然我一心只用纯爱攻势,来追求众女角,但当下逼于形势,捞点油水也不
为过吧?当然我会注意尺度,不致于太过火的……
可是听着这抒情中乐,吻着这小小耳珠,真叫我越来越兴奋了……她虽蓄着
男装长辫在脑后,可耳鬓处的一小撮秀发,还是香香的。不,这是她的处子幽香
吧?她鬓角的肌肤好滑哦
「啜……」不觉间,便亲上了香腮、脸蛋,十九岁的少女娇肤,唇片吻上,
感受极好……
「陈浩南……够了……」
「不够﹗」四个护卫继续施加压力:「远远落后于其它人呀﹗继续亲热﹗」
呜,四位恩兄,请受小精神上的一拜﹗
「李兄,妳都听见了,若不听他们的,只怕我们都后庭花难保……啜……」
师出有名,我性放开唇舌,连吻前额、鼻梁、人中,然后是樱唇
「不……」小嘴及时逃开,令我只印中下巴……没关系,我吻着下颔,滑落
咽喉、粉颈,她低叫一声,脖子可爱地泛起了一小片疙瘩,这定是她的敏感带:
「啜、啜……」
「你别再……亲……」李沅芷乏力的双手想推开我,可两个护卫真是服务周
到,左右拉住,反牵她两手搭上我肩膀:「这位小兄,男男交颈,也要搂着爱
侣呀﹗」
吻遍颈项,她穿着马褂可没露出锁骨,我只得反溯向上,再吻下巴、脸颊……
嗯,她有反应了,腮帮子热热的,吐息也变急了:「好……奇怪……」
「姓陈的……我身体……好热……」
「我、我也是哦……啜……」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
「那、那有?倒是妳……让我好兴奋……」
若非我是毒不侵,我也怀疑自己着了甚么道儿;另一边厢,她进来之后,
可是吃的喝的也没沾过……
所以我忽然这么动情,单纯是因为她的关系?莫非她是甚么天生媚骨的女
子,教我才香了几口就不能自拔?
「李兄,不,沅芷,妳好漂亮……」光源有限,但仍依稀可见,可人儿肌
肤胜雪,白里透红,鲜嫩得能掐出水来……
「你别叫得……这么亲热……」说话矜持,可清澈纯净的美瞳,不带愠色;
比被我吻红的脸儿更红的唇瓣,欲闭还敞,似想我吻下去
「啜……」这次李沅芷没避,怯生生地任我吻中桃唇……程英失落初吻后,
我久违地又获得少女 人生的第一吻……香唇软肉,呜,我硬了……
「你不能……亲我……」她被我一下一下地间歇吻着,口说不能亲,却软软
地任我亲着亲着……我并不急色,配越趋 浪漫的乐曲,反复吻印丹唇,慢慢地、
逐分毫地,撬开两片门户
「噢……」姣唇一松,我乘虚衔住,轻拉轻吮,厮磨内唇;贝齿呈现,我横
舌一只一只细数,舌扫敏感牙龈;重头戏自是逮住丁香小舌,挑、舔、啜、卷,
尽情湿吻:「雪、雪……」
「呜、唔……」搁上我双肩的手儿,早放不下来,反而圈住,皆因它们的
人已被舌吻得两腿快要站不稳……我胯间也越来越硬,禁不住往她下身顶去……
「来、来,两位坐呀。」护卫搬来一张大椅,让我背靠坐下;又帮李沅芷撩
起长衫下襬,引导她分开双脚,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胆爱﹗」
如此我俩变成面对面法式深吻,互抱坐着;她两腿曲在我腰旁,虽然穿着长
裤,可私处几乎贴住我的分身小帐篷,不断被它连顶带磨……
「啜……你腿间的是甚么……好硬、好热……撞得我……也好热……好
软……啜……」
隔着彼此两条裤子,我都隐约感觉到她裆部的潮热之气……她被我的小兄
,隔布顶到湿了……
「沅芷……啜……可以摸妳的……身体吗……啜……」
不、不对劲﹗总觉得……我们踩中了甚么陷阱……
跟我认识还不满一个时辰的好女孩,为何会如斯忘情地跟我两舌纠缠:「雪、
雪……嗯,你……摸……」
她会受春药影响,我不会;可她没吃没喝……难道空气中有无色无味的媚
药?感觉又不像……
乐队又改奏另一支曲了,渐变激烈热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热情地,
再摸摸李沅芷的小乳房好了
「丫﹗」右手按上马褂左胸,三当家挣脱我的口舌,仰起脸来娇呼……马褂
下好像没有束胸布,乳肉粉团似的,柔软又结实……教我在衫外着那一颗葡萄
了,待我仔细揉捏
「陈……你……别碰……」处女峰被我采着红葡萄,女儿家螓首四方扭摆,
七情上面……然而,亢奋 之外,顾盼流转的丽眸,却盈满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愿
珠泪……
这场面似曾相识……在哪位姑娘身上见过了?襄阳……羊太傅庙……郭
襄﹗当时彭长老用『慑心术』,令我非礼郭襄,全靠她的泪容,方教我惊醒过来……
当下这情况,我不畏淫药,我和李沅芷是中了近似『慑心术』的……
丝竹之音再响,不,早就没有弦器,只剩竹音了……就是这个﹗之前乐音一
起,我俩便一步步遭受控制……这是箫声?还是笛声?
是笛﹗李沅芷来此,正为了追踪『金笛秀才』余鱼同﹗
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袭李沅芷,声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声:「余
鱼同﹗你他妈的滚出来﹗」
笛声乍止……骤见那幽暗角落处的『乐队』,不晓得何时已只剩下 一个人。
那人的剪影站起身来,两手居然扶着一支与人齐高,头幼尾粗的巨大乐器……是
某屠龙游戏的狩猎笛﹗
『『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