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的是一般的操蛋。

蒋卫国一边咬着烟，一边幽幽地放话：“婶娘，交代事情要交代的仔细一点，你这样没头没尾的，谁能明白你说了什么？卫国就算想救你出去，也无能为力啊？”

“卫国，我想你应该也清楚了。”

赵慧舔着嘴角，慢吞吞地说出了自己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你啊，不是嫂子的儿子。”

“不是婶娘啊！”

蒋卫国呵呵笑了两声，“可我怎么听这里面的同志说，你认罪了呢？要知道，婶娘一旦认罪，可能几年都出不去了！”

“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赵慧疯了一样摇头，唯恐自己真像蒋卫国说的被关上几年。

“我是冤枉的，我一直有跟这里的同志说，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些礼都是卫民送我的，都是他送我的。”

蒋卫国“噗嗤”一声笑了，“婶娘，别逗了，这不年不节的，卫民怎么会给你送礼，而且就算是过年过节，也没见卫民给你送礼，反而是娘给你送的多，让我想想，娘这么多年，给你送了五十六次的礼了再加这次，应该是五十七次，婶娘，你就是在我面前，也不能撒谎啊？”

赵慧牙齿咯咯打颤。

她是真的没想到，蒋卫国竟然什么都知道，连蒋老太给她送过多少次礼都清楚。

先前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就明白，蒋卫国或许已经知道自己不是蒋老太的儿子了。

果然不假。

这小子，实在太可怕了。

“卫国啊……”

赵慧颤颤巍巍地叫，妥协般朝他的方向爬了爬。

“我真的没有说谎，是卫民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