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院主早有安排,那我们也向布斯国进发吧,先与琴剑三人汇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那……是去皇城吗?”
“不,去木易城,皇城中的某些人,不希望看见我们。别忘了院主的告诫,现在,还不到出兵的时候。现在只要等夏氏包抄就好。”
“杨氏吗?”
“走了,院主不希望被多打扰。”
离开云梦岗,几人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在次中城内住下,上官惊羽需要时间通知其余几路人马。
随后,在第二天清晨,四人继续西行,这次却慢了许多。因为战争的原因,荒境以上的修士禁止在国境内使用法门,四人是骑着风虎兽和风麟赶到木易城的,用了整整半月。
要知道,战争年月人人自危,不知何时就要背井离乡,四人在布斯国内也见识过一些,木易城依旧如此,不论是官兵还是平民。只是……有些散漫。
城池分内城和外城,外城以平民居多,修士大概只占三成。而内城被当地人称为祖洲,是杨氏族人居住的地方。洲中特产一种神草,名为养神芝,叶似菰苗,仅生一叶,长有三四尺,通体翠绿,已死三日者,以草覆面当时可活。但一株只可活一人,一人只可活一次。
经人通报,四人来到了祖洲。与上官氏不同的是,祖洲中养有相当可观的府兵,校军场、演武场、擂台、兵营等随处可见,整个祖洲充满了肃杀之气,都想要为国讨贼。
再往前走,有一条东西向长街,街头立有四个牌坊,分别为:忠、孝、节、义。走到正中,坐北面南有一座府第,牌匾上书五个大字:忠义天波府!
进府过前厅到议事厅,议事厅分两层,第一层面向厅门的墙上挂有一卷画,画的是一群男子在对着沙盘议论军情,画卷一直顺着楼梯延伸到二楼。随着一步步的前进,画卷上的男子越来越少,女子越来越多,等来到二楼画卷中已经完全是女子了。如果再往最后去看,看到的只是一群垂垂老矣的妇人在战场厮杀的景象。最后,画卷上写下了两行字“只听见金殿上国君欢笑,哪管我天波府血泪连连。”
四人等欣赏完了画卷,正好到了二楼议事厅的右侧,也就顺势坐下了,杨现就在主坐上等侯着,琴剑与石象玉肖麒正在左侧。上官惊羽对众人拱了拱手,感叹道“曾经在布斯国流传有一句话‘打下的江山赵家坐,哪一阵都伤杨家兵。’”
杨现轻叹一声,说道“是啊,当初老祖令公投奔布斯国,为赵家南征北战,争下万里江山,最后说什么太平年月不用武将,我杨氏才来这祖洲建城呐!”
说着,回头看着画卷道“画卷上的字,是浑天侯亲笔所书,那时杨氏已经来到祖洲了,至如今,已有千年了。”
“族长,今日前来,不是叙旧吧?”
“哦……哈哈哈……琴公子说的是啊~还是以军情为重!杨祥,把沙盘拿来。”
沙盘摆上,众人围聚一起,杨现说道“看,天清山脉的边境五城俱被厌火国所占。据前线来报,敌军分兵两路,一路已经翻过天清山,在冰漓城外五十里处下寨。一路延天清山向东南进发,意在取我的木易城,不出两月,就要兵临城下。惊羽族长,上官氏府兵还要几日能到?”
上官惊羽想了想,说“前几日上官医曾说,已经从空中隐密进兵,行至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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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境内,想必三五日后就到了。”
“那还来得及,琴剑公子,半月前你来到府中,说文居院主有话转达,现在夏氏也已发兵,而上官氏已到,能说了吧?”
“自然,不过十六个字而已:至之死地,方能后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杨现一听就明白了,不觉摇了摇头“这……是要我等弃城退守不成?可冰漓城和木易城,布斯国便丢了一半呐。”
琴剑倒是一笑“族长,布斯国自建国以来,便是重文轻武。自开战以来,尽是文官上阵指挥军情,武将只能言听计从,而朝中大多怕死惜生,又多是些欺下瞒上,阿谀谄媚之辈,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兵部王洪,太师赵义把持朝政,忠良入狱,权奸当道,布斯国能胜否?”
这时,如果有人观察在场众人的表情,会看到石象欣慰的笑容,玉肖麒的不以为然,杨氏紧锁双眉,上官氏若有所思,似乎没人会同意退守。
琴剑又说道“要知背水一战,不胜便死。布斯国并非没有善战之辈,杨氏如何?呼延家怎样?青奇观与辰庭也在布斯国开宗立派。只是君主听信谗言,二贼劝主割地求合,若君主经此一役,肃清朝野,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杨现听罢,满脸愁容,要有一丝差错,就会满盘皆输,思索再三,这才说道“但……但这兵权不在我手,若王洪劝主归降,仅凭我等不足万人,如何抵挡!”
琴剑笑道“族长,可知倒戈相向?厌火国君帝顺,执政以来如何?”
这话给杨现提醒了,厌火国君杀伐无度,如果加以利用,想到这,杨现对众人说道“哦~~确实,确实呀!布斯国虽重文轻武,但文人重节!虽有奴颜婢膝之辈,但亡国之臣,谁敢承当呢?那时若有奇兵从天而降,国中必是一呼百应!再有夏氏…”
“祥儿!传我将令!祖洲境内所有杨氏子弟从今日开始加强训练,在上官氏援兵到后,分批撤出木易城,同时多派流星探马打探敌军动向,不得有误!”
“是!”
杨祥刚要走,却被杨现叫住了“慢!”此时,杨现十分严肃的看着杨祥,说道“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