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课堂上,福生会里的兄弟彻底解放天性,吃零食的吃零食,玩纸牌的玩纸牌,还有俩二货估计是没东西吃,闻着辣条的香味馋的不行,兀自吞口水发呆抠鼻屎吃。
女老师见着恶心,装作没看见,从不愿意迈腿下来看一看。
我也乐得享受自由带来的安宁,喊着旁边研究圣斗士纸牌的陈福生说:“老大,趁现在老师也不管我们,我们出去玩吧?”
陈福生被我大胆的提议给搞呆了,看看老师又看看我说:“疯了吧,第一天来就想当老师面逃课?被捅到张主任那里,屁股都能被老张打烂了……”
陈福生像是想起了上次的痛,手不自觉的摸屁股那里。
我没想到耀武扬威的陈福生还有怕处,受过教育的人,果然还是与我这种“刁民”有所不同的,尽管陈福生受到的教育是暴力式的教育。
我呆在沉闷的教室里实在无聊到发慌,继续规劝陈福生说:“没事的,张主任不会发现的,到时候我们跟老师求求情让她别说出去不就行了,看女老师慈眉善目的应该不会和张主任说的,就算张主任知道了也没什么呀,你大可以说是我带头的,张主任不会打我的。”
陈福生依然不为所动,继续玩着纸牌,撇嘴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校长儿子啊?我不敢去,要去你去!”
福生会老大真是怂得不行,一句话给我堵死了溜出去玩的路,放羊的机会都没有,我对陈福生大失所望。
其实我刚这么说也有自己的打算的。像陈福生这样有前科的屁孩做坏事,被张主任抓住的话任凭他咋说,张主任都会认为是他的狡辩,而只把年龄稍小的我当做是被带坏的小朋友,言语说教一番就完事了。
而且我自然有不让张主任知道我翘课的办法。
但是眼下刚进学校,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不能太过嚣张,否则一个不小心惹得胡校长当着全校学生的面批评我,到时候追苏玉婷的难度又大大增加,实在不是我所乐意见到的。
反正也是无聊,陈福生不敢出去,我只能加入他们这群怂包的队伍,和他们偷偷在后面玩起了纸牌。
我在陈福生那里了解了纸牌的规则后,跟他借了三张蓝色普通斗士纸牌,并表示有借有还,待会赢更多的纸牌后一定还他更高级的紫色圣斗士纸牌。
陈福生大气的说:“这就当做是你新人入会的见面礼,输了也没关系,小心着玩,别让老张发现,没收了可就没有了。”
我对福生做了保证后,眼见老师背对着我们,对福生会里一个叫郑天明的二五仔使了个眼色,迅速跟他互换了座位和其他五位兄弟耍牌去了。
不出半晌,其他人手里的牌越来越少,我手上的牌越来越多,其中还不乏橙色稀有卡。
到下课后,我将这些牌大部分又都按原来归属还给了他们,只有一些稀有牌我留下来交给了老大陈福生。
福生会会员皆大欢喜,个个表示了对我的欢迎和感谢。
之后是体育课,我们福生会成员自成一派,在尘土飞扬的操场嬉闹,爬树,翻围墙,要不是体育老师呵斥,我们差点都逃到了那片放牛的山上抓蜻蜓去了。
而我的目光,时有时无的都在关注着苏玉婷的一举一动,即使不能靠近她,在没有**程妨碍的情况下,苏玉婷在的地方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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