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阿杰莉娜也被眼前的奇异景象惊呆了,一双小鹿眼儿一下睁到最大,两汪蔚蓝色清泉里泛起繁星点点。
樱.桃小嘴张成一个o型,就是一个鸭蛋也能塞进去:“我的上帝啊,我在哪儿?我看见了什么?”
此刻,她一点没觉得身处圣光中心阴阳结合的场景是不雅的,是不堪入目的。
阿杰莉娜反倒觉得眼前这幅画面极其自然和.谐且无比圣洁,充满了力与柔的美感。
当然,阿杰莉娜不可能懂得华夏的传统哲学,她只是有这种感觉。
满屋里充斥着的靡.靡.之音也一下变得像有位音乐大师在弹奏一首勾人心魄的乐章,而且是爱的乐章。
作为东正教的虔诚信徒,阿杰莉娜跪在床上,不停的在额头、胸前、右肩、左肩画着十字,双目神往,嘴里喃喃自语。
如果懂俄语的话你会听到她说的话:“我的灵魂寄希望于你,求你垂怜.....!”
阿杰莉娜就这样一直祈祷着,目睹圣光从武云珠身上逐渐熄灭,没多大会儿奇幻的圣光又在大兰子身上由弱到强重现,然后又慢慢熄灭。
阿杰莉娜为此沉迷不已,直到任自强亲吻她时她方才醒转,一时竟然喜极而泣。
她来这一出反倒令任自强吓了一跳:“阿杰莉娜,你怎么啦?”
“呜.....亲爱的....呜....我.....也可以有吗?”
“什么?”
“光......圣光,您也可以带给我吗?”
“哦,你说这个啊,当然可以啦,其实咱们第一次时也发光了,只不过你当时闭着眼没看见而已。”
“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当时觉得好像在纯白色的天堂里。”
这一次阿杰莉娜尽力睁大眼睛,在攀上云端的那一刻她激动的娇呼:“哦!亲爱的,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好美好美的光......!”
她兴奋的难以抑制,以至于高朝迭起,两眼一翻白,就此鸡冻的晕迷过去。
“吼......!”任自强也体验到无与伦比的舒.爽,发出一声虎吼,一腔精华喷薄而出。
“强哥,好了吗?”
还不等他气喘匀,缓过劲的吴玉珠一双嫩滑的手臂就像游蛇一般缠上他的公狗腰,其意不言自明。
“嘿嘿,云珠宝贝,放心啦,剩下时间都给你,就看你一个人能不能扛得住?”
任自强坏笑着扑倒吴玉珠,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初冬的第一场大雪下了一夜,清晨推门一看,雪后初晴,满世界已是白雪皑皑,大雪厚至膝盖。
外院的队员们正热火朝天的清理院子里和院外的积雪。
见此任自强忙给刘思琪发电报,问询野狼寨和刘家堡雪情。
刘思琪回电:野狼寨也下雪了,不过是中雪,山下刘家堡是小雪,估计到中午雪就化没了。
任自强这才心安,又给燕山中的基地发了封电报,问询情况。
这封电报是以武云珠的名义发的,他没好意思说自己也来到唐家堡。
得知山中的雪更大,已成封山之势,武汉卿他们已经暂停剿匪,开始进行冬季作战训练。
而且他们正着手分一部分队员清理下山的雪道,最多两、三天即可打通。
一听一切安好,他也熄了前去探视慰问一番的心思。
趁诸女未醒之际,他又去地下密室,把三分之一的军火以及在津门买的酒水、食材拿出来。
回到主房,找个空置的房间又把阿杰莉娜在津门买的货物取出来。
这时,瓦莲京娜和莉莉娅母女也起来了。
互道早安后,任自强吩咐母女俩去做早饭,注意动静小一点,别吵醒三位女主人。
他则去了马圈,看望老朋友黑子。
“咴儿咴儿.....!”黑子一见他就蹦蹦跳跳嘶鸣不止。
一番耳鬓厮磨后,黑子就用脑袋拱着任自强向外走。
“怎么?在马圈里呆烦了,想出去跑一跑?”
“咴儿咴儿!”黑子叫得更欢了,大脑袋一点一点的。
“好好,我陪你去散散心。”任自强也不用套马鞍,直接翻身上了马背。
看来黑子确实是憋坏了,上了大路就开始撒欢的跑,马蹄翻飞,溅起一团团雪雾。
任自强看着广阔的茫茫雪原,心中不由豪气顿生,大声吟诵毛伟人的《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黑子仿佛也心有灵犀,“咴儿咴儿”嘶鸣得更欢了。
一来一回,足足跑了能有四十里地,黑子口鼻喷着白汽,身上热气蒸腾,总算跑过瘾了。
回到马圈,任自强又帮黑子擦身,还用内力给它按摩了一番,把黑子舒坦的只打响鼻。
伺候好了黑子还不舍得他走,用嘴咬住衣服不放。最后任自强好说歹说,答应这几天天天都会来陪它,黑子才松了嘴。
回到内院,武云珠、大兰子、阿杰莉娜都起来了,三女巧笑嫣然齐齐都屋外迎接。
在阳光与雪光的映照下,被他滋润过得这三张嫩白无双的俏脸真是一个赛一个得炫目且娇艳欲滴。
即便任自强昨晚上刚刚饱餐一顿,这会儿见了又有些馋涎欲滴。
他不由感叹:美人乡英雄冢,此言诚不欺我也!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