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小丑尖锐的声音响起……
机械般地对着堂上的老头和老太弯腰起身……
那对老头和老太颇慈祥的看着我们,要不是这诡异的装饰和我几乎要相信这是一对好公婆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的大脑一如我的身体一般僵硬,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五分钟前,我听到了那恶鬼-何海国竟然叫了一句:“爹、娘。”
我几乎都怀疑我听力有问题。
随即我就见到老婆婆慈爱地看着我和身旁的何海国,这眼神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可我怎么就被看地不寒而栗,接着婆婆和那个老头,一左一右施施然坐在了高堂上。
婆婆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被胁迫,反而还乐在其中,笑开了花,难道婆婆是何刚的续弦?何海国的继母?
那这继母还真是两面派,前脚还在跟儿子对着干,后脚就参加儿子的婚礼。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根本就没有跟儿子对着干,自始至终都在帮他。
那么景绍他们必定是九死一生。
“滴答。”在我起身的一瞬间,一滴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我抬手拂去,手指上满是粘腻地触感,我嫌弃地在嫁衣上擦了擦,反正不是我真正的嫁衣,也没什么好珍惜的,没想到又是一滴,滴在脸上。
我恼火的抬起带头,却被眼前这一幕吓住了。
而之前关于毛毛虫究竟去哪儿了的疑问也有了答案,它们一只只,扭曲地盘亘在房梁上,身体被体内的物质物质撑地更大了,几乎变成透明的绿色,眼睛样式的花纹,也变地更加狰狞。只见它们宛如蚕宝宝一般,下半身牢牢地吸住了房梁,上半身在前后左右摇摆地吐丝,那些液体正是从它们的口器中淌下,而它们吐丝不是为了作茧自缚,而是为了作茧共缚。
“景绍!小苹果!”我不禁焦急大喊,缚的不是被人,正是我的伙伴们,除了赵天一和班长之外,房梁上悬着其他五个人,正以婴儿一般地姿势被迫蜷缩在半成型地虫茧里。
自然,我的呼喊不会有任何的回音,不是因为他们死了,他们正瞪圆了愤怒而绝望地双眼看着这一切,只是他们的嘴巴已经被虫丝牢牢封住。
看这虫茧的进度,他们已经被吊在屋顶上很久了。
我的伙伴难道一直强迫着观看着这场婚礼。
我愤怒地看向婆婆:“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婆婆不为所动,依旧满面笑容。
不知哪来地勇气,转头又对何海国质问:”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你不守信用。”
我感到婆婆不悦的皱了皱眉。
头上立马传来了几声痛苦的挣扎。
我抬头一看,只见那茧在一点点收紧。
我惊恐地看着婆婆,她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笑得那么的瘆人,笑里藏刀。
我知道她在说,你对我不敬没关系,你对我儿子不敬,我让你的小伙伴痛不欲生。
我不敢再造次,他们几个人的性命都捏在他们手里,我马上低眉顺目。
明明那么慈祥善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如果我还在幻想婆婆是被胁迫或者只是恶鬼的后妈,那未免太过于天真。
“二拜高堂…….”再一次机械地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