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民间对中国人的态度也越来越亲和。想不到日本的小姐姐这么会玩,看似文
文静静的君岛小姐竟然主动给我电话。呃,希望是她本人的号码,可别是什么风
俗店的电话。嗯,应该不会,日本的风俗店一般是不向外国人开放的。
春风得意马蹄急,我这就回家去看花。回酒店的路似乎近了好多,而且我也
不太担心一场空的结局了,即使那个「油腻师姐」跑掉了,我还有可爱的君岛小
姐,呃,或许吧……
进「家门」的时候有一个全裸的女人跪在门口迎接主人……这是我最喜欢看
的AV桥段。我开公寓门的时候意淫着那个女人会不会给我惊喜,当然,更大的可
能是她已经走掉了。可都没发生,她还在沙发上,只是没有躺着,眼神呆呆的坐
在那,见我进来也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发呆。我不禁心生怜悯,也感到汗
颜,她是个刚经历过强暴的女人,很大可能是轮奸,我不但没帮人家报警,这边
还惦记人家身子。她估计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因为昨天我替她洗澡的时候一
点也不君子,她软腻的乳房还有红肿的下体我都有好好的抚摸……还有屁股……
还有大腿……还有脚丫……
我尴尬的咳了一声:「咳……你醒了?感觉好些没?」
她没看我,正当我以为她还是不会搭理我时,她虽然仍旧没看向我,却轻轻
摇了摇头。呃,好好像有哪里不对,额,她能听懂我说的普通话!
「你、你、你……是中国人?」我吓到有些口吃。
「……」先是长时间的沉默,她突然用哑掉的嗓子说,「台湾……」说完之
后她罕见的活动了身子,她用手指了指咽喉位置,「哑掉……不想讲……」
我立刻想到她嗓子哑掉的原因,侵犯她的人显然不会怜香惜玉,她的咽喉一
定被捅伤了。我连忙表示理解,「好的、好的,你不用讲话,我给你倒杯水喝吧?」
她终于转过脸来看着我,然后淡然的点了点头。我倒了杯温水给她,她用双
手接过温水后有些意外,她应该是在日本生活很久了,没有喝热水的习惯。她也
没有放下杯子,而是捧起来用干裂的嘴唇抿了一小口,然后小口、小口的喝光了
杯里的热水。
她抬眼看着我,对我点了一下头,嘴唇翕合,是「谢谢」的唇形,却没发出
声音。
我忙摆手让她不用说话,她却坚持用力挤出声音说:「谢谢…你……救我…
」
我一下子被她说的羞愧了,我哪是救她,我那是见色起意,被精虫冲昏了头。
见她还在看我,忙正了正神色,说:「你身上好多伤口,我买了破伤风和抗生素」
她反应也慢了半拍,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并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出
乎我意料的,她站起身将那条一次性内裤褪到膝盖位置,然后「乖巧」的趴在沙
发上,就像一个害怕打针却又听话的小姑娘。
我好奇她是没打过针还是怎样,还想解释不用脱到那么下面,一想,多余说
话。既然屁屁露给我看,我就看个够。可毕竟要给人家扎针,忙拿出药和注射器,
在她的屁屁上找了一块完好的皮肤消毒,在碘伏棉签接触她屁屁时她抖了一下,
我忙解释道:「别害怕,我其实是医生,虽然打针没有护士好,但也是可以的。」
然后扎了一针破伤风免疫球蛋白。她被扎的一刹那又害怕的缩了一下。真是一个
怕打针「姑娘」!
破伤风针扎完了,气氛又恢复尴尬,她光着屁股趴在那不动,我则盯着她的
屁股发呆,她会不会在等我做些不道德的事呢?我其实有好多的问题想问,可是
我又凭什么问呢,而且我满脑子装着的问题就是「女士,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吗?」
这显然是不能出现的问话。看来是要白忙一场了,我更应该做的是主动送她回家,
以免多生事端。她不方便说话还真是有些难办。
「嗯……那个……需要我送你回家吗?还是……帮你报警?」我废物的说了
出来,说的正是我最不想说的话。
其实我是不想送她回家的,更不想报警给自己找麻烦。她翻身坐了起来,就
让那条一次性内裤夹在腿弯的位置,也不提起穿上。我又从她宽大的体恤领口看
到了乳房,她的乳头挺挺的,很诱人。我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又让下体鼓胀了起来。
她能看到我的变化,也能察觉我的视线。
女人试着想说话,可最终因为咽喉疼痛,把话语收了回去,她抬手示意可以
写给我看。于是,我拿来了酒店的卡纸和铅笔。她所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酒店的卡
纸,我想她应该是通过卡纸知道自己在哪里了。然后她用铅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工
整的繁体字:「我想在這裡,不用報警。」
我心底暗喜,她不走,她不报警,都是我眼下乐于见到的。只要她不走掉,
我至少可以欣赏半裸的女性。她还是没有主动穿上内裤。其实那朦胧透明的一次
性内裤穿上了也能看到她黑黑的阴毛。
现在是九点多,一会儿就到酒店打扫卫生的时间了,卫生间的一片狼藉我是
不想自己收拾的,所以我得给她找些衣服,她这样不设防的样子不太好解释。
我在一边胡思乱想,她则偷偷看了几眼我下面鼓起的帐篷。我觉得有戏,只
要她留下,就可以有故事。不过麻烦的是季爽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所有的安全套
用光了。我虽然想和这个女人做爱却不敢不做安全防护。
当务之急是应付即将到来的保洁阿姨,我有两个选择,一是让她呆在这,穿
酒店的睡袍,让保洁阿姨以为我们两个在昨夜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二是让她
穿上我的衣服,然后带她出去买衣服和生活用品,我记得离酒店不远就有一家Mu
ji。看她行动应该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我去。
「我能问你的名字吗?」我试着将关系拉近些,这样也好提出带她出去。
她先是果断的摇了摇头,然后可能也是觉得这样有些对不起我这个「救命恩
人」,忙拿起笔在纸上写,「抱歉,您可以叫我綠川。」
显然,这不会是她这个台湾人的本名,我有些失望,不过这样才正常吧,她
理应有防备,我悻悻然的继续问「要不要和我出去买些衣服,我会帮你付账。」
「那就給您添麻煩了。」
我又找出了一条家居服的短裤递给绿川,她顺从的接过,就在我眼前先提起
了内裤,然后穿上短裤。我怀疑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让我看她的身体,正常情况
下没有女人会这么大方。
短裤的松紧显然不足以将它固定在绿川的腰上,她羞赧一笑,抽出系带将裤
腰收紧。
我还得给她找一双鞋子,她被我捡来的时候是光着脚的。突然想到我有一双
木屐,根本穿不惯,翻找出来给她一试,能穿。这说明,我的脚不大,她的脚不
小,作为一个恋足癖,心里暗爽。
就这样,绿川女士跟着我出了房间,我留了些小费在卫生间,也留了便条道
歉。不然真怕酒店会撵我走。进了电梯,来到大堂,我有些做贼心虚,但前台的
小妹没有什么异常神色。
出了酒店大门,阳光正好。绿川在我身边停下脚步,用手掌遮挡阳光。我竟
然捡了个女人。我挺喜欢她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