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

独孤千雪警惕的听着回头长老的话，问道：“那个奸细，除了跟着你学少林飞弹腿，还学到了什么？”

“学到什么，其实都无所谓的。”回头长老听了，却摇了摇头。

独孤千雪紧接着问道：“那个奸细身高多少？”

回头长老一听，一愣，皱着眉头回忆片刻，然后看着独孤千雪：“好像跟你差不多高，大概6尺2寸左右吧……”

独孤千雪顿时浑身一震，他感觉自己应该可以确定了凶手的来历。

“他后来去哪里了？”独孤千雪追问。

“去哪里并不重要……”回头长老摇了摇头，“关键的是，他最后成了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独孤千雪不明白。

“也许，在你看来，他是一个恶人，但是，善恶哪里能分的这么清楚呢？善人有时候也是要做坏事的，坏人其实有时候也做善事。善中有恶，善人有时也会有恶念；恶中有善，恶人也会有善行。”回头长老说道。

最后，回头长老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善恶，其实本无法分辨，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

独孤千雪默默听着，不知道为何回头长老要跟他说这些。

在独孤千雪的心中，甚至对回头长老也产生了一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