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金玲羞怯地喘息道陈燕
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一方面自己也不想让那么丑的男人操,也想整整丑男健武,
一方面也想让金玲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时又想试探金玲,便道:「这……你还是
问金玲吧……看她要不要你,我可不好跟她抢!」
说着,转头问金玲:「要不要把健武让给我?」
「……」这可难倒了金玲,自己本来是看客,而如今却成了角,这且都不
说,一夜之间,她不但背着 老公和别的男人做爱,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和 老公
做时都要求他戴着帽子,和陌生男人却都是亲蜜接触,对于她来说,这一夜她已
失去很多东西,包括尊严、信任和爱,但她也得到了一样――那便是性欢乐,充
斥在体内的温情仍在继续着,快感也正在扩大,她现在的每寸肌肤都充分体会着
性所带来的滋润,于是,她决意要让这种生活继续下去……
她也想整丑男健武,而更重要的是快感正在进一步袭来,所以她沉默,也并
非沉默,而是以「噢……噢……」的浪叫声来应。
「没办法,」陈燕耸耸肩道,「不是我不让你操,是金玲要你!你还是待候
好我的朋友吧!」
丑男一脸无辜地站着搓着自己的阳具。
再说老黄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抚着金玲那早已粘糊得不成样子的阴毛淫笑
道:「舒服,啊……我就喜欢毛多的女人……看起来刺激操起来也过瘾……舒服
吧?」
「嗯……」金玲从鼻息里应道,她的嘴里正含着阿牛的阳具,作为对刚才
一咬的陪礼,她也细心从鸟蛋到屁眼都舔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 老公周
松都不做的事,在这里竟做得这么自然而熟练。
「你……嘿……你被几个男人操过?我是问之前!」老黄道,他也觉得丑男
的话有道理,金玲的阴道确实不象没被其它男人操过的样子,连丑男的大吊都觉
得宽,更用得着说象他这样的,说好也就和周松差不多长,但粗了一点。
「我……噢……别问了……啊……」金玲有点招架不住,一方面是汹涌的快
感,一方面的恼人的问题。
「你说不说,不说我抽出来了!」老黄做势着抽出鸡巴,只剩龟头还在阴道
口。
「别……别抽……我……我……说就是……」金玲着急地拉住老黄的身体,
「……就……我 老公……操过……啊……啊……噢……」
老黄又用力地把阳具插入,一杆见底,引起众人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说谎呀?」阿牛道。
「没……没……有……呼……」金玲喘着。
「到底有没有?」阿牛用阳具拍着金玲的脸。
「哦……呵……没有……啊……」
「你 老公操得你爽吗?」陈燕也问道。
「嗯……」
「是他操得爽还是我们操得爽?」老黄接着问。
「……呼……都……都……爽……噢……噢……噢……」
「肯定有分别,谁比较会操?说实话,不然……嘿嘿嘿……」说着,老黄做
势又拉出阳具。
「是你们……是你们操得最舒服……哦……啊…………」
「以后还让我们操吗?」老黄一手握着金玲的乳房,一手搓着她的阴蒂。
「嗯……嗯……哦……」
「嘿,这算什么答案!」瘦猴道。
「我……我……不知道……」
这时,老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时之间,淫肉拍击
声大作,金玲的浪叫声也大声起来。
一声低吼,老黄也把自己的所剩无几的精液射入金玲的阴道中,接着便喘息
起来。与时同时,金玲又高潮了――第四次高潮,她紧紧地抱住老黄的屁股,感
受着阴道中阳具的跳动,那跳动仿佛牵引着她的心跳,使她惧于――若那阳具不
跳了,自己也将死去似的――阴道无法自制地收缩着,感觉到很多热浪喷涌着,
接着混在一起冲击着她的体内的每个角落。
阿勇是第四个操金玲的男人,他一把阳具插进金玲的阴道中便道:「我就喜
欢操淫荡的女人,被这么 多人轮奸很舒服吧?」
「嗯……哦……很舒服……你……动一动……啊……」金玲挺起下体,想让
阿勇的大龟头更深入一些。
「喜欢被男人轮奸吗?」阿勇随着金玲下体的轻轻地抽送起来。
「喜欢……哦……哦……哦……对……到了……啊……用力些……」金玲奋
力地迎着阿勇的奸淫,接着道:「我……我…… 老公……也喜欢……」
陈燕一听,倒觉得有可能,便不失时机地问:「你 老公也喜欢你被人轮奸?」
金玲此时已完全放松了自己,一边享受着性交的乐趣,一边自然地喘息道:
「嗯……他……哦哦……他总是……说……啊……说……要叫很多男人来操我…
…」
「还说……哦……哦……噢……让我去当妓……妓女……哦……」
「那你怎么想?」陈燕道。
「我……我不知道……谁…… 啊啊啊……知道他是真的是假的……噢……」
「现在你想不想当妓女?」陈燕又道。
「嗯……我……想……哦……好舒服……哦……哦……噢……」金玲说出自
己的真实想法,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当妓女,毕竟这个名字太刺耳太难听
了,但是她下意识地感觉――当妓女就是象这样被男人轮奸,这确实是很舒服的
事情。
淫宴从夜间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3点48分结束,男人们拖着疲惫的
身体和泄欲后的满足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一夜的时间,六个男人不断地轮奸金玲,在她的阴道中射入了不止一碗精液。
除了老黄,其他人都在她的阴道里喷射两次以上,特别是阿牛和健武这两个丑汉,
以前他们也只嫖过陈燕一次,也是老黄带来的,听老黄说陈燕嫌他们太丑不再接
他们,所以一直得不到发泄,难得今天有免费的淫穴让自己操,几乎把命都买给
金玲的淫洞了,两个人都泄了四次,几乎站不起来。
而金玲也最喜欢让这两个男人操,毕竟那两根巨大的阳具对于女人来说是可
遇不可求的,而且健伍给了她完全 不同于周松操弄感觉的两次极致高潮,而阿牛
也给了她关键的一生中首次的第三次高潮,这些都足以令金玲爱上这两个丑陋男
人的性器。
而金玲的敏感程度令在场的每个人都讶异,连陈燕都羡慕不已,先是每次射
精都会使她高潮,而到后面射精的男人抽身,另一个男人插入时,她也会高潮。
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吓人,经过十数次高潮的洗礼,虽然有好几次几乎昏死
?¨
过去,却很快又醒转,而到凌晨时分,六个男都已筋疲力尽,手脚无力的时候,
她除了眼眶有些黑 之外,象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散发着迷人的红晕,整个人也
显得神清气爽。
再说陈燕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个男人搞,纵欲过度而劳累,自己又有言在先,
让男人们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着自己的逼是要赚钱的,岂能让这些丑陋男人
白操了,所闲极无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们,关了门便在陈燕的身边睡下。两个少妇就这样赤裸着,下
体狼籍地沉睡着。陈燕的下体已不再流出精液,而金玲的阴户却还在奇异地一张
一,精液也不断地从那道被操得红肿的阴道中流出……
两个人醒来时,已是近中午的时间了。
两人对看了一眼,金玲羞怯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部,阴毛上的精夜已干
枯了,结成了像头皮屑似的一层,此时的心情对于金玲来说是复杂而沉重的――
她 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为一个淫乱的女人!
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脑在,挥之不去,一个声音在说:给我快乐;
另一个声音在说:你无耻!她之前没有发现性交是如此让人痴迷,就象别人吸毒
一样,她已经上瘾了,还有更重要的――自己没有避孕!
「我……」
陈燕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怎么样,舒服吗?没关系,你在我这里不会
有人知道的,再说你不是也说过,你 老公喜欢你淫荡点吗!这不正了他的心意。」
「可是……」金玲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怕怀孕……」
「这好办,我这里随时都有药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颗就好了嘛。我还
以为是什么事呢!其实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金玲担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诉别人,不也等于是告诉别人我在做妓女吗?」
金玲这才想通,甚为放心地笑了――但她没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 老公,而
陈燕没 老公!
心情一放松,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来。
「瞧你昨天说要演给我看,最后倒成了我演给你看了,真是的!」金玲娇羞
地低下头,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那里还留着不知道是谁咬的牙印呢。
「你还不是一样,要你把那个丑男人让给我,你还不肯!说你是骚穴痒了还
不承认!」陈燕笑着反击,「怎么样,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从来不知道做爱会那么舒服的……」金玲眯起眼,味着刻在脑
中的强烈的快感。
「你以前没有过高潮吗?」
「有啊……但不象这么强烈……这么刺激……」金玲抱着胸,沉浸在昨夜疯
狂的味中。
「你这小婊子,呵呵呵」陈燕淫笑着道,「我最多被五个男人轮奸,你一来
就抢了我的风头,真是的!看起来周松还真是有远见,说你适当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陈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
一把又道,「那里痛吗?」
「嗯,有一点」金玲轻抚着自己的阴户,竟然还在流淫液,娇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罢,到现在还在流!」
「我看差不多,觉得下身涨涨的,不过挺舒服的。」金玲笑着道,「嘻嘻,
我上一下卫生间。」
说罢,金玲起身下床,没想到刚下床走两步,夸张的事情竟发生了――从她
的阴道里流出好多淫液,有些还没化开,仍是白稠状的精液,象极了被扭开一半
的水龙头,哗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滩,有些还是泡沫状的,又象是被倾倒的
牛奶一样――一时间室内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骚气味。
「啊――哈哈哈……」陈燕惊笑起来,「怪不得你涨,那么多精液,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时间竟没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了,
而自己的阴道里竟还装了这么多精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傻站着跟着
窘笑。
金玲在陈燕家里洗了个澡,便穿衣去。
到家时,金玲看了看仍在做梦的周松,从被子伸过手去摸周松的阴部,摸到
了湿乎乎的裤衩,心里又不安而甜蜜起来。不安的是,自己的 老公手淫而自己却
在外面让男人轮奸,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礼令她整个觉得自己焕然一新。
周松被她一摸,醒了过来,瞄
◢度
了她一眼道:摸什么摸,没看过我自摸啊?去
哪里了!
金玲倒是没想到周松会问自己去哪里,呆了一呆,便大声道:「打麻将了呗,
我能去哪里!」
「又输了吧?」周松爱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里想着一乐――赚了很多呢,不过都是精液罢了。
其实周松的问话也不是白问,以前他从不问金玲去哪里,但今天他看到一些
不同,所以随便问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闻到的 不同――金玲无论在家或
出门都不喷香水的,自己买给她的香水都没用,怎么说也没有效果,今天她竟然
有一股香味,而这种香味还夹杂着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对了――精液的味道,
所以他就勉为一问罢。但他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
而当天金玲倒哪里也没有去,都留在家里。
是夜,夫妻俩早早地睡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 禁欲,周松虽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来得真实,所以也有些
难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现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个究竟,便动手摸去。
金玲虽然昨夜已被男人们喂饱而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觉得对不起周松,
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来握周松的阳具,她倒没想到自己身上被陈燕喷撒的香水
经过昨夜汗水浇灌已部分被皮肤所吸收,而今晨的冲洗根本没办法完全洗去这香
味。
周松脱了金玲的内裤,一阵更为强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再看着微肿的阴户,周松禁不住狂热地亲吻起金玲的阴户――此时的周松不断地
浮现出妻子被男人奸淫的 画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会是六个男人轮奸金玲。
金玲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穿绑,香水混和着精液再加上一夜的操穴,早已深入
子宫,如何能冲散呢,若是仅有香水倒还没什么,若是那些轮奸她的男人有戴套
子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没有――周松舔着金玲的阴户,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戳
起来。
而金玲此时的心里,也涌出异样的刺激情绪,早上还流着别人精液的阴户,
正被自己的 老公舔吻着,这种境象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识地按着周
松的脑袋揉起来……嘴里也传出周松从没听过的浪叫声……
「哦……用力点……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周松在心里暗叫着婊子,但却兴奋得不得了,便提枪上马,「哧」的一声全
根尽没――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周松感觉到妻子的阴道前所未有的 温暖湿
润,但也感觉到似乎更宽松了――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一向保守的妻子会在一夜
间和六个男 人性交。
「婊子,想被操了吗?」周松还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着阳具在金玲散发着
淫味的肉洞口摩搓着似乎带给他 无尽的勇气。
「想……」金玲应和着道,其实此时周松的奸淫已无法满足淫欲之门已开的
她,反而只会勾起她对昨夜性戏的 幻想与痴迷,但她想补偿周松或说赎罪。
「说,你是贱货,说点让我觉得兴奋的话吧,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话的。」
周松认为金玲经过近三个月的 禁欲也有些受不了,却不知道她只是为有迎他。
「嗯……我……」金玲一时之间还开不了口,虽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
尊严尽失,任人奸淫,但在 老公面前,她还是不太习惯。而且她也担心 老公会不
会因此离弃自己。
「说啊!」周松红着眼使劲地摆动着下体狠狠地操着道。
「嗯……哦……我想……我想当妓女……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脑子里
想着健武和阿牛的巨大阳具,接着哼哼着道,「我喜欢被丑男人操……谁都可以
操我的贱逼……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周松哪曾听过这样的话,几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验老到,马上停了抽送,转
而舔起金玲的乳房,而这一舔倒让他看到了一个牙痕――他可以确定妻子一定和
别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会一下子和六个男人有好几腿呢!
「你这婊子,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操过?」周松是顶真地喘息着问。
「是,我被好多男人操过……我喜欢被男人操……」金玲仍迎着他,但也
是实话实说。
「几个男人?」周松接着轻微的动了起来。
「六……六个……」金玲哼哼着道。
「是什么人?」
「不认识,是外地民工……哦哦哦……」
周松是个聪明人,他心里有了底,自己心想着男人是有,但应该不会是六个
――他也以为金玲是在迎他。便一边奋力抽送起来一边问她那些男人是怎么操
她的,金玲边忆着被轮奸的过程边讲出来,也把自己弄得兴奋得很――她还故
意特别说明那些男人都把精液射在她的阴道里,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说这句话
的时候,周松也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她的洞里。
周松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对不起,你没高潮吧?」
「不要紧的……」金玲感动得快要哭了,一个这么好的 老公,而自己竟然做
了对不起他的事,然而阴道里的麻痒感很快驱散了这种心情,使她不自觉地又想
起那两根巨大的阳具,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哎呀……」
「什么,你说呀!」周松诚恳地道。
「你真的希望我被别人操吗?」金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淫欲一旦退却,任何事情都会变的,周松自己也无法保证
不 吃醋,而他此时也想知道金玲有什么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
别的男人操,我就觉得很兴奋。」
「如果……我……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你还会爱我吗?」金玲盯着周松的
眼睛,相知道答案。
「只要你不爱上别人,我还是会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乐,我也怕
失去你!我不担心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这种
事情!」
「我爱你!」金玲抱着周松感动地道。
之后,便是沉默,两人搂着睡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