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还要捂什么被子啊。”厉容森觉得很新奇,但更新奇的事情是这间屋子凉爽的很,的确是需要盖薄补子,但也不需要像冬天一样的捂啊。
“这只是一种说法,就是让你躺进去。”老者单手伸起朝厉容森那里挥过去,让他跌进去了床里头。
厉容森问:“你不是说这里是安颜住的屋子嘛。”
“我是有这样说过。”老者点头,讫语就离开了,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洗澡,换衣服,捂被子。”厉容森越想越觉得奇怪,他这头还没有想明白呢,那头就见有人推门而入。
是安颜回来了,她开始并没看见厉容森也在。
厉容森见她要换衣服就连忙说:“安颜!”
安颜吓了一跳,转身往四下打量,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床上,且见他穿的红通通的,将他中间露出的那点皮肤衬的更白皙了,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我......”厉容森蹙眉,他想了想该怎么说,而后同她解释,“我也不知道,是老者让我过来的。”
安颜蹙眉,大概知道老者是个什么鬼心思了,她往床榻那里去,坐在床沿上,对他说:“你过来。”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厉容森边往床榻边挪,边问她。
“以后不要总是听别人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嘛。”安颜轻嗤他,又将他的手拉过来。
她正准备要解掉上头的头发丝时就见有人在门口喊:“城主,他真的是个不错的城奴啊,对你忠心耿耿,皮相又好,你跟他试过之后在考虑要不要嘛,今夜就先让他伺候一下,万一你觉得不错呢。”
厉容森蹙眉,他脱口而出:“什么东西试过之后,要试什么?”
“你这个老东西,有完没完了,他是临危受命,我才答应的,你给我走远一些。”安颜一下就恼了,听见他的那番话更是生气,脱下一只鞋子就往门口扔去。
老者又说:“事已至此就这样吧,他也快杠不住了。”讫语连忙跑路。
果然,厉容森已经握着安颜的手不敢松开了,眼眸里像是带着几分醉意,还有几分渴望,他说:“安颜,你今天看上去好美。”
“哎呀!”安颜一巴掌盖住厉容森的脸庞将他推下去。
厉容森闻到她掌心里的香气觉得骨头都要软了,但他又拼命想保持清醒,问:“我这是怎么了,一会冷一会热的。”
“你干什么要去听那个老东西说的话。”安颜轻嗤他一声,但她也知道他是被人给算计了,拿出金针来给他扎了一针,又抬起他的手腕,稍作停顿后便去掉了他手上的头发丝。
安颜把那几根头发丝装进了荷包里,又丢进自己常背的包里。
厉容森很快就被睡意袭卷了,倒头睡下去。
而安颜则是先到隔壁屋子洗漱,之后从另一个门出去,见老者还站在院子里,他说:“我瞧见他就挺好的,而且还是他自愿的呀,又没有人强迫他。”
“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可不饶你。”安颜说着就过去另一间屋子里。
老者不敢进屋,只站在门口,说:“那我把他带出来去其它地方睡,那可是你的屋子。”
“不必了,就让他在那里睡吧。”安颜说着就把门给关上了。
老者蹙眉,他觉得安颜待他挺不错的,怎么就不愿意娶他呢,又不怕的问了一句:“城主,你到底看上什么样的人,城里人都等着办喜事呢,好不容易来个城奴,还以为能有个看家护院的男主了呢。”
门,突拉一下被打开了,看到安颜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