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师老脸尴尬,酒过三巡,底下醺醺然的众多官吏们也为这明显不识抬举的动作,感到一阵惊愕。
宇文烨冷冷一哼,庸脂俗粉也敢登此场面,西疆巨贾就连江南花魁也不为所动,这等舞妓歌姬要来何用?
殿下所言甚是。六王爷诺诺应和,不敢得罪正受宠的皇子,横眉怒目地瞪向姜太师。
姜太师招来心腹,低声问道:那人呢?
在偏厅,与姜承礼大人、姜承斌大人一块。
北夷太子到,竟还与那贱人厮混胡搞!姜太师怒气大发,去把人找来。
属下应诺退下,回过头,姜太师忍着气,一张老脸陪笑道:原来殿下的贵客即是闻名遐迩的西疆巨贾,是老臣失敬,先敬严大爷一杯。
不敢当。严飒冷淡回应,瞧也没瞧他一眼,几乎是隐忍到极限。
身旁的殷晨曦不由暗暗好笑,心道:堂堂的国舅宰相竟向一介平民低头罚酒,趋炎附势的丑态真实表露无遗。殷晨曦心中千般不屑,不由扇子一甩,作揖道:大人还请不必多礼,夜深,我大哥也倦了,我们就此告退。您请。
深怕惹恼宇文烨,姜太师不顾颜面的急忙劝慰,还有一场戏曲,想必大爷们定有兴趣。
哦,此话怎讲?殷晨曦不以为然。
传言严大爷本是殷宋人氏,当年受了当朝迫害才至西疆发展,当时殷宋举朝尽是穆贼眼目,必是为穆贼所害,今日将得报复雪恨。
顾旭黎微微一怔,脱口说:前朝穆宰及其子嗣不是尽已伏诛?
姜太师奸佞笑道:便是留下一人让深受穆贼所害的诸位解恨。
这人有何特别?就连宇文烨也好了起来。
此人能歌善舞,更能暖床侍寝,本朝封他礼部尚书员外郎,专事接待外宾,有他帮衬软款,最能解闷消愁,殿下的贵客绝对满意。姜太师得意道。
顾旭黎蹙眉,望向殷晨曦,后者也是一脸不齿。再看严飒,竟连表面功夫也不耐再做,直起身便要径自离席,就在此时,厅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