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林渊突然把被子一扯,“老公哪天晚上对你不好?”
模糊不清的求饶夹杂着呻吟声从被窝里传来,持续到后半夜才停止,年轻人就是有使不完的体力。
翌日一早,林渊拥着还没睡清醒的鱼儿回了清源镇。
从青石板的小路到巷子口再爬上没有电梯的五楼,一切都恍若隔世。
当老房子“吱呀”一声被推开时,又仿佛是昨天才离开。
满是灰尘的地板和蒙上防尘布的家具映入眼帘,季羡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
林渊拥她入怀,“哭吧,但是以后就不许再哭了。”
好一会季羡鱼才抽噎着止住眼泪,“我……我不想这样的……可控制不住自己……”
“我明白,都明白,外婆的墓地在哪?我们现在过去。”
“跟我妈葬在一块,”季羡鱼带着他又下了楼,七拐八弯到了一处墓地。
一见外婆的墓碑,林渊双膝一曲直直跪了下去,“外婆,对不起,我来的太晚,让您还有羡鱼都吃了太多苦头。”
“你这是干嘛?”季羡鱼想拉他起来被摇头拒绝。
“但是您放心,我现在和羡鱼很好,她在s市适应的也不错,很快就要毕业了,一毕业我们就会结婚,到时候拿着结婚证再回来看您。”
林渊转头又对着另一个墓碑虔诚道:“阿姨,您好,我是林渊,羡鱼的男朋友,不对,现在是未婚夫,您女儿特别善良可爱,当然了,长的也很漂亮,谢谢您生了个这么好的姑娘让我遇见,您在天上看着,要是我有一点对不起她的地方,就立马往我身上劈道雷,一点不用客气。”
男人跪在地上絮絮叨叨,季羡鱼站在一旁听了既觉得搞笑又感动的想落泪,好半晌,林渊才站起来,膝盖都有点麻了,咧着嘴道:“媳妇,你还有什么要跟外婆和咱妈说的吗?”
不害臊!季羡鱼眼眶里升起的泪水一下逼了回去,赏他一个大白眼,该说的都被念叨完了,现下只是扫扫墓前堆起的尘土,林渊“很有眼色”的将石缝里的小草也给拔了。
“你拔这干什么?”
“不是扫墓么,当然都要弄得干干净净。”
“这小草开出来的花可好看了,正好给外婆她们添添景,你手怎么那么快!”
林渊手里还捏着草根,“要不我再塞回去?”
季羡鱼想憋着的,到底没忍住笑出声:“真是缺根筋!”
墓扫完,小两口手牵手往回走,顺道在附近的小菜市场买些菜带回去。
到了家分工明确,林渊去洗菜做饭,季羡鱼来打扫屋子。
清理外婆房间的时候难免又悲伤缅怀一阵,擦擦眼泪清扫完地面,看看衣柜里的被褥有没有受潮。
还好,这房子虽老,但不阴冷,季羡鱼打开抽屉,里面好像还放着些老照片,拿出来给林渊看看。
这一翻不止找到了老照片,还有一个小匣子。
季羡鱼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好心上来,直接打开盖子。
东西很简单,一对玉手镯和一封信。
信封泛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