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勋贵脸色都不一样了,那叫一个羡慕,那叫一个嫉妒,那叫一个……羞愧。
勋贵活着是体面,然而没钱啊,出个一百贯两百贯来,咬咬牙没问题,三千贯就是要命了,毕竟这年头国策还是鼓励生育,没有什么计划生育,勋贵家里少说都有十来个嫡出的、庶出的孩子,他们也不是嫡长子,还能十来个人凑凑份子睡个姑娘?保证第二天都察院的御史们和打了鸡血一样在朝堂上狂喷。
看着众人的脸色,装逼成功的杨尚荆又是微微一笑,他当然不是无脑往外砸钱,更不是在单纯的炫富,而是在向这帮勋贵子弟传输一个信号,那就是他和他们这帮废柴是不一样的,建安杨氏的资源,他是可以随意调用的,再加上“反阉党首倡之人”的光环,跟着他好处大大的有!
和勋贵们动之以情那是鸡同鸭讲,所以还是晓之以利比较好,到时候把这帮勋贵往车上一拴,面前挂个胡萝卜,这帮勋贵能跑的比驴还快。
正赶着这个时候,那个老鸨子就带着寒月姑娘进来了,于是一众勋贵子弟的目光就落在了上面,杨尚荆看了看这个姑娘,长相倒是和方才的茗烟各有伯仲,不过气质上却差了一筹,几遍看起来颇有仙气儿,但没有茗烟的那种浑然天成,想必是发展方向选错了,要是这个培养歌狐媚子出来,妥妥的大赚,不过茗烟突然被自己搞的崩了人设,在没有应急预案的情况下,这个寒月姑娘可能就要提前上阵当头牌了。
不过想想也是,五百多年之后脑残粉更喜欢高高在上仙儿的不行不行的,那些嘻嘻哈哈一点儿架子没有的,谁也不带多搭理一点儿的,基本都要被扣上一个“二杆子”的头衔,然后为了体现自己的高贵优雅、卓尔不群,狠狠地嘲讽一番。
于是乎,在寒月姑娘跳着优美舞姿的时候,杨尚荆依旧找了个大波进去沉思,他身边伺候着的姑娘都没敢开口,至于台上跳着的舞的,更不敢开声说要他点评一番了,鬼知道茗烟的因祸得福能不能应在她们的身上。
“这舞姿,比起五百年之后棒子的舞蹈来,挑逗性上还是差了十条街啊,人家可是直接把床上的十八般武艺搬下来编成舞蹈的。”杨尚荆摸了摸下巴,给这个寒月姑娘的舞蹈下了个结论,顺手也给大明朝的精文明建设下了个结论,“看来到了黄岩县之后,不单单要大力发展生产力,还要大力加强有大明特色的封建帝国主义精文化建设,省的一帮地主老财捂紧了腰包在家憋着一口气儿造铜锭银锭,财富……它要流动起来啊。”
两支舞过后,杨尚荆笑着站起身来,对在场的勋贵子弟拱了拱手:“戬现在还有官职在身,这夜宿青楼之事,却是做不得的,免得都察院的言官们参一个流连勾栏、声色犬马,戬这便告辞了。”
一帮勋贵听了这话,连连点头,一个个嘴上挽留,心里说的却是你丫赶紧走吧,你在这里我们装逼都装不痛快,没看新来的寒月姑娘,给你飞媚眼差一点儿把眼珠子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