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盘踞行情事帝王自挑帘
聂长戈扫视一眼,把嫮宜放在春凳上,见她只瑟缩在春凳一角,四肢蜷成一团,想把自己完全遮盖住,方叹了口气:“张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嫮宜惊疑不定地看过来,她这畏惧眼与昔年无比信赖他的小宜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聂长戈抿着唇,一只手已轻轻掰开她的唇瓣,手指在装药的小瓷盅里挑了一点透明药膏,就往她口里送:“把舌头伸出来,这是鞅狄族中治外伤的药,见效快得很,宜娘也不想一直这副样子罢?”
嫮宜这才稍稍放心,张着嘴任他上药,那药涂上去清凉凉的,还有些微苦。刚涂上就觉刚刚咬出的皮肉伤的灼热感消散了不少,聂长戈也跟手上这千金难求的秘药不要钱似的,一点小伤口足足下去了小半瓶,才收回手。
嫮宜刚松了口气,就见聂长戈将她蜷着的四肢伸展开,让她整个人横躺在春凳上。她口中刚涂了药不能出声,眼中却一片惊惶,以为他还要再来一场,手脚又被聂长戈轻松压住,只能在春凳上瑟瑟发着抖。
这仙似的的美人玉体横陈在眼前,却能看不能动,眼比待宰的小羊羔还要可怜,聂长戈虽身下火烫,面色却颇为无奈,只觉平生的气都在今儿叹完了,温声道:“宜娘别怕,拓哥哥不动你。”
他起身用温水沾湿了帕子,用帕子裹着手指,往她穴内探去,嫮宜呻吟一声,感觉到手指撑开内壁,用帕子细细擦净了里头的精水,连每条褶皱都不曾放过,被帕子压平了之后再抹干净。
嫮宜穴内是何等敏感之地,这帕子质地再软和,这么在体内刮蹭,也将她撩得淫性渐起,只是强忍着不说话。
好容易那帕子拿出来了,刚刚本来已拧干的布料,此时湿哒哒黏糊糊的,只怕一拧又是一把水,聂长戈难得笑了一声,长指又沾了满满一手指药膏:“刚刚是拓哥哥没分寸,只怕里头有擦伤,现在不上药,等会子春药的药性散了,怕你难受。”
嫮宜紧紧闭着眼,只能任他施为。
只是闭着眼睛,双眼不能视物,反而让别的感官愈发清晰起来。对方的手指温柔拂过来,连被肏开的红肿的花瓣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手指忽然收了回去,却是重新沾了药膏,用指腹抹在她早已涨大的花珠上,手指头灵活旋转着,将一颗浑圆的珠子都涂上药膏,清凉感渐次袭来,却又是另一波与众不同的快感,她户内春水暗生,这紧要关头,那手指却又抽走了。
过了片刻,嫮宜才觉内壁被无比润滑的两根手指顶了进来,不知他方才到底沾了多少药膏,刚刚“噗叽”一声,手指就全部滑进来了,此时细致蹭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点,却偏偏每一处都不久留,真的只是蜻蜓点水般涂了药膏,就闪开去了下一处。
嫮宜刚刚就被帕子挑起了淫性,此时腰肢无意识跟着他的手指款摆着,直到他的手指已里里外外都涂好了药膏抽出去时,还反射性抬起腰去追着他的手指。
聂长戈轻笑一声,沾了最后一点药膏,往她可怜兮兮的尿道口去涂,这里刚刚已被玩的有些肿了,手指刚一碰到,反欲如此汹涌,理智又是如此清晰,哪怕是如斯良辰美景,也未将她心中的郁气冲淡分毫。
又听聂长戈迟疑了片刻,给她拍背的节奏都乱了,才问:“方才我问宜娘是谁占了你的处子身,只是宜娘却一直不答,之前宜娘叫齐哥,我却忽然想到这个齐字,难道是燕齐光占了你的身子,却又不懂珍惜你吗?”
嫮宜如被雷劈一般,拼命摇头!即使她已经想通今夜之事,她可能是后宫倾轧之下的牺牲品,但她原是妃嫔的事,怎能诉诸鞅狄汗王之口!贞操已无,已不能再补救,她如何还能给燕齐光头上抹黑!
聂长戈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的确是猜中了,正要说话,又察觉了什么,凝听了一会儿,在她耳边道:“宜娘就再受累一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