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一下下死命地撞。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他这龟头微微向上翘,像个小勾子,戳弄着尽头那块微弹的硬肉,酸麻酥痒一齐席卷而来,是叫人爽极又怕极。
眼看就要撞开胞宫口,嫮宜不知为何,本能地挣动起来,一手无意识护着小腹,双腿从他肩上滑落,下意识往后退去。两人相交的下半身“啵”地一声,阳物被挣出大半截,只有一个龟头堪堪卡在穴口,旋转碾磨之间,那小勾子深一下浅一下勾着早就涨大的花珠,叫嫮宜苦忍之下,温热的春水又潺潺流出来,一股股浇在阳具之上。
聂长戈正在兴头上,哪能受这样的刺欲的天罗地网里,此时身后的人决定了她的一切,欲生欲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嫮宜穴中的水跟洪水泛滥似的,又急又快,冲刷着聂长戈的阳具,让他整个人都如泡在一缸温水里,爽得头皮发麻,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反而欲,又将嫮宜重新拉入昏眩之中。
对方似乎还嫌不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下了榻,他甫一站起身的瞬间,嫮宜只觉全身就这么直直往下坠,不由惊呼一声挣扎起来,四肢却始终找不到借力点,反而把那唯一的支撑点吃得更深,翘起的龟头钩子似地在她穴内四处刮挠,嫮宜动得愈凶,龟头就搔得愈狠,只能软软倒在聂长戈怀里,水流不停,娇喘不止。
聂长戈下了榻,停了几息,嫮宜刚歇过一口气,他就笑了一声,大踏步在帐子里走,每一步都又沉又稳,从里间一直到了外室都未停,硕大阳物本就已撑开每一处褶皱,这走动之间,更是毫无章法地四处乱顶,嫮宜皱着眉,隐隐有种会被撑破的恐惧感,两手无意间乱挥,往后摆之间手肘不小心撞到他下颌角的那处伤疤。
虽嫮宜力弱,但手肘一击之下,又是打在旧伤处,聂长戈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中,虽不过隐隐痛感,常年在战场上对敌练出的肌肉,却赶在脑子之前反应过来,一只手已将嫮宜双手紧紧锁在背后,拉扯之下,嫮宜痛得发抖,本来被情欲涨红的小脸瞬间煞白,却更欲之间倒未想起是燕齐光来,只是想到这等尤物竟被人拔了头筹,还在他身下叫着情郎的名字。
那股子天然的占有欲让他不爽得很,下手也越来越狠,最后还把钗子换了个头,要把顶端那颗米粒大的小珍珠给塞进去!
嫮宜疼得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