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误食了药性很强的春药,他猜测有可能是加在酒里,酒精促使药性更加强烈。
他冷静分析着这个女人的可能遭遇,考虑要把她掀下床呢?还是拖下床呢?还是踢下床呢?还是就这样让她继续在他的床上,像只蠕动的竹竿虫,不停磨蹭昨天才换上的干净床单。
"热……好渴……"顾盼汝觉得口干舌燥,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沈默转身走出房间,进入厨房,倒了一杯冰开水回来,杯缘抵在顾盼汝的嘴边。"喝水。"
顾盼汝感到嘴唇一丝凉意,冰凉的液体流进双唇之间,她张开嘴,咽下更多的水,滋润了干渴的口腔,但她想要更多,下意识抬手抓住沉默的手。
她的手心很热,渗出少许汗水,热烫烫地包裹住沉默的手。
沈默皱着眉想将手抽出来,他不喜欢被陌生人触碰,而且他喜欢清凉干爽的感觉,这个女人太炽热、太潮湿,带着一种黏稠的情欲……
男人是种一旦联想到"性",便可能会有感觉与反应的动物,虽然他的性反应向来比一般男人迟缓,有人称之为慢热,可眼下饱受春药折磨的女人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招摇着诱惑的艳丽,他几乎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味道。
曾经有科学家指出,打哈欠和情欲这两种人类本能,在人与人之间最具传染性与煽惑性。
沈默的眼微微一闇,鼠蹊部慢慢泛起热度,有了生理反应。
他用力抽出手来,半杯水不小心洒上顾盼汝的胸口,湿濡的白色绵薄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女性胸部的曲线明显起伏,隐约可见粉红色的胸罩。
他移开视线不想再去看顾盼汝,抑不住生出一丝烦躁,将水杯放在床头几上,开始在床边走来走去。
每当发生或出现他无法掌控与预测的事物时,他就会变得异常焦虑,他的家人以为他这情况已随年纪的增长而痊愈,其实并未完全消失,因为他隐藏得很好,而他确实也很久不曾出现这种焦虑感了。
顾盼汝感到非常疲倦,却被无休无止的欲火反复煎熬,如同一只烤架上的鱼翻来覆去,生死不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嘤嘤啜泣声夹杂喘息与呻吟,情色的气味更重了。
沈默被这片似的声音扰得心烦意乱,他停止略显经质的踱步,冷眼瞪着顾盼汝,鼠蹊部的骚动让他感到……
是真的疼,闷闷胀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