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更难闻了。
.文青不知何时蹲到了陈仰一旁的椅子上,他兴奋的伸脖子看桶里的碎尸:“哇,骨头竟然都敲碎了,大手笔啊大手笔。”陈仰:“……”文青摸摸下巴,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我猜是个女鬼干的,心细。”陈仰的脸一白,闭嘴行吗?
“哎呀,才死了两个。”文青从椅子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太慢了,要快点啊,这么多人呢。”陈仰有点发毛,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盯着两个桶的碎尸看,还抓着桶的边沿,把桶摇了摇,震几下。
被那味道冲到的文青翻了个白眼。
难怪冯老……文青眼里闪了闪,嬉笑道:“帅哥,你在找什么?”“头。”陈仰不跟他说,对的是另一边:“桶里好像没有。”朝简语调稀松平常:“倒出来看。”陈仰:“……”文青:“……”.倒出来是肯定不行的,摊在地上能吓死那两个中年人。
陈仰让孙一行去厕所拿了拖把过来,检查完桶里的碎尸,真的没有头。
第二个了,头都不知去向。
陈仰把两桶碎尸拎出了候车室,放到过道上,打算制造动静引出其他候车室的新人。
该刺激刺激他们了。
文青对陈仰的这个举动嗤之以鼻,他说智障们就是要死,死多了,规则才能快点被发现。
陈仰的观点跟他不同,对于其他队员们,可以不绝对信任,不把背后交出去,但还是需要。
像第一个任务,张延他们就都有查到线索。
“帅哥,我们道不同啊。”文青眯了眯眼,耸肩邪笑:“那就看谁在这一轮活到最后吧。”他手一抛,硬币在上空异的翻转,迟迟不落。
陈仰没注意那枚出场率很高的硬币,注意的是文青抛硬币袖口往下滑,露出来的一截手腕,他这手和他的性格一样,都不符合那张乖乖仔脸。
手掌很大,糙糙的,手腕上都是细小伤疤,新的旧的,数不清。
利器划的。
.陈仰等文青走了,就跟朝简提起他的那些伤。
朝简垂眸:“自残。”陈仰一愣。
“伤口分布的间距有规律,长短,粗细,深浅都有讲究。”朝简平淡的语调,说着可怕的话,“不是抑郁,是创作。”陈仰看少年的眼有点怪:“你怎么确定的?”刚才也没见他有多关注文青。
陈仰想到少年吃的抑制类的药,再联想他失控时的片段,咽了咽唾沫,迟疑道:“你不会也……”朝简冷冷看他。
陈仰迫于压力,正要把这事翻篇,就见少年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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