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拍了拍动得忘乎所以的我,低头看了一下,我停了。
母亲迎过脸,性感的樱唇微微开启,对着我的龟头,在马眼的位置亲了一下,我只觉得温温软软,一股电流从股间直冲脑海,爽得我一声闷叫。
怪不得陆永平想这样,我懂了。
还没等我迫不及待的往前挺,母亲张嘴就含住了龟头,用舌尖在上面抵了抵。
就这样夹吸在双唇中而已,我低头呆呆的看着。
她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到耳根后,等了一会,母亲抬手箍成圈,顺着没吞入的柱体抚到尾根才停下,手触碰到我下体周围的黑林,令皮肤有些刺痒。
“你就是给他这样舔的吗?嗯,你很喜欢对不对”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愤怒。
我感觉自己说出的声音都抖成了线。
母亲一瞬间就不知所措,很是惊慌,如同我几次在河里游泳,被赵家媳妇等人堵在水里一样。
羞愧,羞耻,难堪,这些都有。
含着我的鸡巴,让母亲有了不同的感觉。
我已然失去了理智,但她却清醒着。
停顿着楞了好一会。
一阵燥热中我咽下了口水。
指针滴答滴答地爬过心坎,我脊梁挺得笔直,余光却始终摆脱不了母亲跪爬在我脚下的身影。
给我的感觉,那次的停顿好漫长,直到我口干舌燥,母亲才蠕动了红唇。
舌头像顽皮的孩子攀爬着树,沿着树身开始侵纳更多部分。
我硕长的鸡巴一点一点被母亲的小嘴吞蚀,肉壁上感受到越来越湿热的氛围,我忍不住扶上她的头,下身也跟着她吞进去的动作往缓缓前挺,想让肉棒进去的更多,想完全沉浸于她舒适的小嘴内。
母亲的身体很紧张僵直,我低头看着陆永平曾享受过的情形,她柔顺的乌黑秀发倾垂在左耳边,露出小巧的右耳和细腻优美的脖颈,领口透着白皙的肌肤,双手扶着我两只大腿,头部在肉棒的正中方,大张着双唇含着一嗦一松的蠕动着,似乎在适应。
我感觉贴住了母亲温热的舌头,棒身被她腔内极度的热意所感染。
母亲的技术不太好,牙齿总不可避免的搁得我生疼,被她温暖小嘴吸吞的美妙,也就持续几个来回,而且只会含着来回的套弄,生疏且技巧单一。
“用舌头,像舔棒棒糖”老二被牙齿不停的剐蹭,尤其是龟头上的刺痛,实在让我受不了。
母亲在我的要求下吐出了肉棒,用舌头开始舔舐着龟头。
在那一刻,伦理道德都被摧毁了。
“厮~哦”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一阵电流流过我的身体,后背的肌肤很快就绷紧起来了。
感受着母亲的舌头有些混乱的舔着龟头表面,然后用舌头绕着棒身打着转。
那温柔的滑热感,似是要将我融化了般,而我站立的两腿很配合,双双有些发软。
母亲头部又往前耸进,用小嘴吞食掉我棒身的一点距离,将整个龟头包含了进去,能感受到牙齿的轻轻碰撞还有她舌头的柔软,腔内开始缩吸,舌尖顺着肉棒上的肌肤一点一点贴合,绕圈。
“行了吧”在我被舔得后怕逐升时,母亲兀地停了下来,干裂的嗓音蔓延至整个夜空。
我的老二上全是透明的粘液,波光粼粼下,看起来炯炯有。
她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瞳孔中星光闪耀,有清晰的隐忍和倔强在其中。
母亲扭过头没说话,站起身来。
视线里是她浅红的美丽侧脸,额头凌乱秀发下露出细直的叶眉,肤白唇红。
在欲拒还迎的气息映衬下,有着不一样的成熟和美艳感。
优雅的下颚线条顺着凝脂的脖颈延伸到酥胸前,我正欲火焚身,目光很自然就被她浑圆的翘臀吸引,那随时都要欲出的圆球半遮半掩在衬衫下,让我情不自禁的吞着口水。
有一种温柔,能化解世间所有的暴戾,那就是母亲的爱和默默承受。
在她让我感受了人生第一次口交后,我已经没那么怒燃四野,恨意凶腾了。
清风徐来,依旧在我股沟里流动,夹杂着丝丝阴柔的凉意。
母亲真的有苦难言,那似虑似忧的样子,我能看得出来。
可她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出一条缝,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让我有种想借着并不高昂的气愤扑上去的念头。
母亲表露的情绪很清晰,她不那么愿意,但可以不拒绝,因为那是我。
我赶紧闭上了眼。
在化为气态的暧昧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
后来就不跳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我有点不知所措。
母亲也没说什么,微微弯下腰掀起了被子,我看到她浑圆的臀沟里,浅浅的一抹粉红突显。
那种诱人的鼓动,很让人把持不住。
我走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母亲。
“林林……你……”母亲的声音黏糊糊,嗡哄哄的,像一个被劫持的人,不敢拒绝,又不能从容的接受。
开始就错了,我只能将错就错到底。
这是个相驳的论调。
我的嘴从脖根后亲了过去。
她脸颊开始升温,火烫火烫的。
母亲扭了几次,没推我,但抗拒的情绪清晰无比。
我像块牛皮糖,死死的缠磨着,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挺无赖,也可以说是无耻。
母亲疑望良久,叹了口气,一股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涌的淌过。
一边呼着热气向母亲吻去,一边试图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去,母亲并没放弃矜持,只是没那么僵硬而已。
这时,我看见母亲脖颈上有几枚紫色斑痕。
这当然是陆永平留下的,在白皙的皮肤下是如此的刺眼,就像记忆里的疤,回忆中的痛。
我瞬间就疯狂了。
身体里像有一座火山,热燥的气息从里到外的奔腾。
我用力将母亲推趴在床边,柔顺的发丝倾泻而下,像丛涌的黑云,遮挡住了她无所适从的脸。
时间像是定格了,母亲弯着腰静静的趴着,只有我在她身后的勃动。
雪白的大屁股露了出来,圆滚滚的细腻中,光感很是诱人。
手摸了上去,温滑依旧。
顺利探进了母亲的内裤之中,一扯一拉,一片白光乍现。
浅浅的沟壑阴影下,是莹莹闪光的柔软,还有肛周边孤零零的几根毛发在招展。
性是高亢激扬的,热血翻涌,脑门上的包开始闷痛。
我一阵心浮气躁。
手一伸进去,就摸到了汪洋般的一片湿热黏滑,好不美意盎然,兴奋得让人不住喘着粗气。
“嗯……”母亲颤叫了一声,下身臀股立刻随着我手指的揉弄,骤然抖动起来。
我很想做个彻底的惩罚,把手指狠狠的插进去,最好是直接毁坏掉那罪恶的泥潭。
自始至终,我都不是想把狰狞流露而出的人,不愿刻意去展现粗暴。
可以癫狂,可以愤慨,但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野兽。
我把手指收了回来。
重重的一推,还没等母亲躺好,就抓着她两条白嫩的腿将她翻了过来。
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脸压在她胸口拱了拱,我在那饱满的浓郁香甜气息中一阵翻找,解开约束,就含住了她的娇嫩乳头,饥渴的舔舐吮啜。
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像是明知如此,还要忍悲前行,又像是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很复杂,却被我无视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再次遇到陆永平后才知道真相,却悔之晚矣。
那晚的母亲很放浪,却不骚,或许别人很难理解,但我却知道。
她的性格是爽利型,在别人那或许想放开后,能做出媚色萦绕的魅惑,但在我这却很难。
之所以浪,是在我爬上去后,她扭抬着臀部,张开两腿,把我剑拔弩张的龟头纳了进去。
母亲整个身体颤抖了几下,像从里到外的炸了一个惊雷。
闭着眼睛佝起上身抱着我的头,连喘叫声都断断续续。
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我单手扶弄母亲的大肥臀,她很识趣的往外扭了扭,润丽的两腿大开着,我感觉骚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狂奔。
愤怒?简直太可笑了。
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受不住女人的绕指柔,何况我这样心性并不完整的孩子。
搂着母亲带着成熟香郁的娇躯,我就开始深险了下去。
像小时候踩进田中的泥坑里,随着那股滑泥的湿润感,我的情绪开始力不从心起来。
享受着阴道深处不停烫着自己鸡巴的湿热,那熟悉的黏紧感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听着两人身体间令人害臊的声响,强烈地刺激让我更快的挺动小腹,把这淫靡的声音越搅越响。
我把硬立的乳头含在嘴里,死命地吸吮。
吟升欲诱,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
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
母亲不经意就泄出一丝低哼,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让我感到鼓膜发麻。
木质的床沿如刀背般硌着我的大腿,让我很是难受,不再纠缠母亲温糯的乳房,两手捞过膝下,把她两腿高高的架了起来。
新嫩的脚趾在空气中放肆的抖动,一道道闪现的白影,如波涛汹涌下翻滚的浪花。
我力道顺势而下,越插越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猛然大作。
吱嘎吱嘎声响,整张床晃动得似是立马要坍塌掉。
母亲又扭动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哀求着轻点轻点。
我一阵兴奋,有种难得的开阔和快乐。
置若罔闻中,我夯砸得更起劲了。
母亲啊的一声颤叫,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婉转,尾音甚至带着一丝释放的愉悦。
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抽搐,舞动。
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
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
我只好停了下来。
低头看着母亲半裸的身体,品味美艳熟妇的风情,她丰润的腰肢线条很柔美,平铺的小腹肌肤白皙细腻,在灯光透射下映出晶莹的光泽,一对半球形雪白迷人的美乳,随着呼吸的急促上下弹动着,像两团松软的布丁,在我面前颤微微地闪动着诱人的光晕,深红的蓓蕾在白嫩之上挥舞着娇嫩的杂乱曲线,转得我浑身火热起来,目晕眩,理智崩塌。
我感觉喉咙里冒着火,喘着粗气,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手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那对柔嫩的浑圆,肆意玩弄起来,只觉弹性顺滑,触感细腻有致,捏起来温软细腻,但也不敢像刚才那般用力。
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肉体是个很能消解怒气的温柔乡。
我心里对母亲的怨恨已经没有了,只有求而不能得,放而尤有悔的蹉跎。
“你…快点”胸前忽然传来一阵滑软的湿热感,刺激得母亲发出一声低媚,又微微停顿了呼声。
原本的沉寂已荡然无存,伸手挽过我的头,在脑勺无序的抚摸,动情的女人拥有吸引我深陷的魔力,所以我沉沦了。
听着母亲这难以自制的呻吟,我很是激动。
下身重注活力,看着乳肉上满铺的指痕,有新有旧,我又开始暴走了。
双手使劲地揉捏她白嫩的胸部,十指都微陷进软肉当中,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粗野地含在嘴中,大力啜吸,牙齿轻咬,伸舌舔逗,不断地翻挑舔吮,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胸前,卖力地将那殷红的蓓蕾吞进吐出。
“啊…你轻点”母亲娇抗悠还。
女人,哎,我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她们。
一阵恍惚中,我感觉每次呼进的乳香,全部转化为火热的气息,打在她滚圆的高耸上,急喘着的呼吸像是要吸尽她散发的所有余香。
在母亲连续的细弱呻吟声中,我用大腿微微把她臀部顶起,抬升到更适合我狂插的高度。
下身猛的一抽一顶,在她阴道内疯狂的抽送,发出厚重的碰撞声。
母亲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细长的娇呼,我觉得自己在这场持久的战役里,应该是胜利了。
可连续抽插了十几下,不管我怎么用力,母亲的娇喘却缓和了下来,我又觉得不该那么得意。
一阵高歌猛进后,我实在忍不住了。
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脑倾泻而出。
母亲被热流一击。
瞬间就软绵绵,轻飘飘的,身上的气息像朵白云在游荡。
而这时,我忽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大滴饱满的泪水滚落而出,滴打在母亲白嫩的乳房上。
撞击,破碎,蜿蜒流淌,分分合合。
我静静的趴着,看着折射的新影,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
“一切都会过去的,别哭了,只要相信妈最爱的是你,其它的就不重要了,别去找他理论了好吗?”林林,我的林林。
后来母亲双手轻搂着我,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
她的声音轻软得如同甘霖,浇火了我心中的愤恨。
可惜人不顺势,话不逢时,我还是没彻底明白。
潜意识的想,母亲对陆永平余情末了,对他还有牵挂。
没那么憎恨了,但心有不甘,我又挺动起来。
肉香在鼻间萦绕。
动了几下,我就放弃了。
不管我怎么努力,老二像打了败仗的将军,垂头丧气得厉害。
抽抽捣捣下,就堵在母亲黏腻的屄口,怎么也捅不进去。
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
母亲没像前几次那样,在我射完后,立马把我推开,她爬起来跑进卫生间清洗。
我就那样温馨的靠在她怀里,如果不是下身的性器末脱离,这一切都看起来就是母慈子孝的场景。
人经历过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在平静后会有强烈的患得患失感,我那时候同样如此。
似有一道天雷乍现,陆永平在我昏迷前的提议挤入脑海,一瞬间心里就风起云涌着。
“那……”我感觉舌根都在反哺着苦涩,像吃了满嘴黄莲的芽芯,舌头呆了,嘴也麻了,笨拙得不知该怎么开口。
“在妈眼里,你还是个孩子,所以妈不怪你”母亲的声音似从九天宣泄而来,无力又轻忽,却清晰无比,字字都落在我的心头。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有些喜悦。
虽然母亲对我管教很严,但她允许我犯错,但不准我闯祸。
我的理解是在能力范围内,她能处理和承受的。
换个话来讲,我对她的侵犯,是母亲可以承受的,所以她不怨我,也不怪我。
母爱总在我们意料之外的强大。
我静静的趴着,千头万绪汇于一点,我的苦恼都来源于陆永平,有他在,我一刻都无法安心;“那他呢?还会继续吗?”母亲冷冷的说了声不,把我推到一边,起身翻下了床。
一股甜蜜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
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