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回屋好气:要么就别碰我,碰完又把人丢在那,什么人啊!哼!最^^新^^地^^址;后面小纳又来给她按摩。
二人渐熟,没前日那么尴尬,小纳动作便大了许多,用身体给她按压的时候明显放得开了。
还用膝盖撑主后背给她掰,又在耳后、脖子等处涂了精油。
·【第三天】起床时纳姐已经在了。
吃过早饭,纳姐和她说去大厅化妆,袁涵有些迷惑:“不在房间化么?”“老安说在大厅化。
”“哦,那好,我先去换个衣服。
”安沃的名字不管以什么形式出现,显然都有些震慑作用。
可纳姐却说:“不用换了,直接来吧。
”“啊?”袁涵一时不解。
安沃已经走来,道:“今天试一下人体艺术。
”天!袁涵浑身像过了电,一下就不会走路了。
阳光明媚,小纳在开放的大厅中摆好了一张垫子和几张椅子。
你能想象,一个女生被迫全裸在人前,接受另一个女人用红色绳子不停捆绑,旁边还有两个男人注视着的羞耻。
“别看了!你们别看了!不行,我害羞……”安沃只说了六个字:“反抗,拒绝,惩罚。
”红色的粗绳缠绕着躯干的正面,双手被反缚在背后。
纳姐起身查看,像欣赏自己的作品,袁涵侧头,从镜子里看自己的屈辱。
觉得满意,纳姐又用两根绳子缠住膝盖向两侧吊起,强制双腿分开,然后认认真真的帮她去除那里的毛发。
袁涵羞愧难当,下身打结,再也忍耐不住,水从两片阴唇中间渗出。
“很漂亮嘛。
”盯着袁涵的下体,安沃发出如是赞叹:“你这小蝴蝶,一点都不内敛,全长在外面。
”接着,纳姐开始在袁涵的腿上作画。
没错,就是字面意义的作画。
一腿梅花枝,一腿杏花簇,从脚踝生发,生长到褪下内侧。
像是兴起,竟然直接在袁涵的身体上画画,忽略了那些捆绑的绳子,最终一笔点在乳头上,画做艳红的点缀物。
堪堪两个多小时,袁涵动都没得动,就已快累趴了。
被从椅子上放下来,跪在垫子上喘气。
是跪着,脸撑着身体,她只能用这个姿势,因为大腿还被绳子连着胳膊绑着,能和身体打开的角度有限,合又合不拢。
见状,安沃手掌拂过整片整洁的下阴,道:“我是不是,得和你这里打个招呼了……你是不是变胖了?还是…还是这么几天,你屁股更丰满了?”“能放开我么?”袁涵挣扎着,蠕动着,道:“绑的好难受啊。
”安沃笑着:“本来是可以放开了,计划内的今天就是这些项目。
但你前面好像欠我几个惩罚吧,所以还得加个钟。
”说着,便感受到了冰凉液体对菊花的刺激,一如当时六楼那一滴润滑液。
熟悉的金属质感,熟悉的那里的张力。
一根超长超毛绒的尾巴被安装在了袁涵的身体上。
安沃安排小纳从各个角度拍照,摇头又觉不甚满意。
于是又取了下来。
激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吓的一旁的小安狂吠。
安沃又取过一个东西来,是什么,袁涵看不到,于是更加害怕。
还是金属!还是那个洞!只是比刚才的肛塞更冰,更长,插进去更多。
袁涵分明就觉得就已经插进肚子里了,忍不住的嗷嗷乱叫,身体狂抖,但什么也改变不了。
很快,感受到弯弯的金属贴到了她菊花更靠后背的地方。
安沃来查看:“你还好么?”“什么?什么东西!”袁涵哭腔。
“肛钩,你知道是什么么?”“不知道!呜嗯嗯……”
“就是一个弯的钩子,圆头儿的,放在你里面,那边顺到你后背。
”安沃说完,竟不理她了,转而问纳姐:“这个是不是有点短?”“不短吧?”纳姐道。
安沃抓着肛钩的另一头勾起,勾的袁涵体内形变,惊又有些痛。
然后感受着体内东西被取出,另一个类似的东西插入……这个的确更长一些,体外的部分。
以袁涵的身高,一根钢管顺着后背几乎到她脖子后面了。
喊纳姐取过一个颈带,给袁涵带上,和肛钩的尽头绑在了一起。
菊花,金属,连着脖子是什么体验,袁涵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一样被对待。
被解除了部分束缚,挣扎着站起,背着手,每走一步体内都被搅动。
每走一步,都像在给旁边的四双眼睛表演。
纳姐给她重新调整捆绑,绳子从下体勒过,双手依旧反绑。
然后站着接受化妆,再然后穿上准备好的短裙丝袜,半透视的上装。
肛钩羞辱?不,肛钩捆绑彩绘透视装上街的羞辱!甚至还要“坐”车。
没有内裤,没有内衣,甚至安沃还在颈带前面拴了个链子拉在手里。
唯一的保护是一副黑魔镜。
一眼,可能会觉得这是一副特别的有图案的薄丝,但只要仔细瞅,当然就能发现其中玄机,能够看出衣服下面绳索的暗影甚至乳头的光景。
然而很少有人敢盯着看,乡农们,大娘们,只是觉得这个来旅游的年轻女人走路很怪,手好像是背在身后的。
为什么被人拿链子牵着。
他们顶多觉得她的穿着伤风败俗,却难以想象,每一步都是对体内肠道的挑战。
“往这边走,别发呆了。
”安沃竟然直接从衣服外面抓着肛钩拉她,一瞬间一大股差点泄出来的感觉。
她只是没法蹲下。
下午的市集上转了一小圈,感觉被人视奸了一万次。
回来卸下装备,一头扎进了房间,晚饭也没吃。
九点过,小纳敲门进屋,问道:“涵小姐,我来给你按摩……”袁涵没有回应,她一动也不想动,纯纯的躺尸。
小纳见状,问她:“你还没洗澡吧。
”袁涵点了个头,心想这不是显而易见么?小纳轻声再问:“我帮你把身上的画擦了吧,这个得用酒精擦一下,水冲不掉。
”袁涵没有拒绝,她知道要他擦的话,势必要被看身体。
可要这么说,自己今天被人看的还不够么?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至于被摸,皮肤甚至有那么点……反正只是擦擦而已。
本也没穿内衣,小纳处理的顺利,并没什么多余的动作。
甚至伺候她趴着床沿用电动牙刷刷了牙漱口,
然后小心的给她盖上,关门离开。
寒夜中一小点的暖心。
·【第四天】要不是太饿,袁涵还能睡。
起来看到安沃在厅中看雨。
发现袁涵出来,道:“今天阴天,就不出门了。
”袁涵没打算回应,却被严厉质问:“你的回应呢?”“好的……”想想,还是加上两个字:“主人。
”还是捆绑,更加精细。
纳姐似乎在追求每一处交叉的均衡。
一直到手脚被反缚在一起吊起,她才明白其中用意。
力分部的均匀,一处(两根)绳子直接把袁涵整个身体吊悬在半空。
耻辱感在空中晃,左右旋。
安沃的眼越是欣赏,小纳的眼越是逃避,她越是无地自容。
“提高一点。
”小纳便拉绳子,安沃把一根东西晃给袁涵看:“认识这个么?这可不是便宜货,它会自己往里钻。
”说着,把袁涵旋转一百八十度,在惊叫声中,用润滑剂铺垫了门楣,就着汹涌的潮水塞进了女人的身体。
扭曲,旋转,似在身体内爬行。
“放下来一点。
”小纳放绳子,安沃解开浴袍,把早已挺立的坚硬塞入了口腔的柔软里。
干袁涵的嘴,从字面意义上干的飞起。
第四天,身体终于被外物所入侵。
最羞耻的不是身体的遭际,而是这一切都被小纳甚至小安看着,精难以为继。
外卖小哥骂骂咧咧的骑山路送到这里,开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
只见是一个被绳子捆绑着的裸女,下体塞着根东西兀自旋转搅拌,发出机械的声音,甚至乳头都被细线缠起,挂着铃铛。
她似乎想说话,但低着头,说不出来。
看她胸前还挂着个钩子,似乎明白,咽了几下口水,鼓起勇气问:“是挂在这么?”女人努力点头,于是小哥把外卖挂在了上面,放手时刮到了一侧乳头,换来一声尖叫,赶忙:“对不起对不起。
”很难说是故意的or不是故意的。
关门,依依不舍的看到那女孩身后也插着东西。
一路上自言自语:“罪孽呀罪孽……妈的,有钱人真tm会玩……这么好看,除了胸不大,没别的毛病……哎呀我草!!!”“表现还可以。
”安沃接过外卖:“但没说话,要受惩罚。
”袁涵很委屈,又无力反驳。
不知怎的,明明今天已经够过分了,自己身体的三个洞都被安沃放进了东西,可反而好像更心痒了。
晚上按摩时,袁涵问小纳:“上次你用那个精油,很好闻,还有么?”“有的。
”小纳去取了来。
没局限在上次的部位,而是帮她除去了上衣,涂在后背上,腿上。
袁涵也没有反抗,皮肤还有点喜欢被人细心照料。
“你下面疼么?”小纳问道。
咬咬牙:“不疼。
”“不疼就好。
”小纳帮她捏了捏大腿内侧,捏的喘息声渐起。
小纳走后,袁涵自己给私处做了做按摩。
是按摩\按摩的效果也好,身体\精消耗过大也好,反正这几日,她睡的一天比一天好。
半睡半醒之际,一度分不清梦境现实,只因这短短两三日太也梦幻,尤其是几乎半裸着出街,感觉像是活进了另一个世界一样,这完全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
要是在省城自己的生活圈,哪敢想会可能遭受这般的不可思议。
换念想,自己以往种种难道还不够离谱么?放弃吧,睡觉。发布地址: .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