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头部靠近她的私处的时候,我闻到她那里的一股浓浓的男人精液味道,究竟她是吞了多少男人的精华,才培养出如此浓郁的气味?!我忍!我把她搂进怀里,她明显感觉到我的温暖,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头部埋进我的怀里,以前,她这样做会让我油然升起一种幸福的感动,如今,这种感觉还在吗?或者宽恕才是最好的?趁着天还没亮,我在阳台上把薇薇的卖身契烧掉、把那些照片都剪的粉碎,(毕竟那些照片实在是太多了,楼房里不方便用火烧毁)连同那两根可恶的假鸡巴一起包在一个黑色塑胶袋子里,悄悄拎着出门丢到大街上的垃圾箱里,丢完垃圾的我,在公园里转了一圈,买了点早点回家,在楼道里遇见了楼上的老王大哥,他似乎有事一样,拎着一个黑塑胶袋匆匆往楼上走,怪的是,平日里见到我总爱打招呼的他今天居然有点躲躲闪闪的,我被薇薇的事情弄得很彆扭,也就没多想,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屋了。
吃完饭,我为了努力平复昨天的不愉快,强装着笑脸带着薇薇去了孩子姥姥家,陪家人呆了一天,下午基本上都是和小月月一起玩耍着过的,直到晚上,我们才回来,一路上薇薇都显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我不高兴,我问她打算怎么处理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她低头小声的说:谭少……不……是那个混蛋已经替我约好了医生……说是明天就可以做掉它……要不你陪我去吧?好吗?薇薇胆怯的望着我,我忍着不痛快说:好吧,既然已经约好了医生,那就赶快做掉它,省得麻烦。
第二天,我带着薇薇去了那家医院,看着薇薇一步三回头的进了手术室,我心里没来由的酸了一下,唉!这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啊!虽然不知道它是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进入薇薇的子宫里孕化成熟的,可我实在没有包容这条生命的勇气,一想到它那无法确认身份的爹,我就一阵恶寒!真的无法想像薇薇在她们学校是怎么过来的!每天被无数男人姦淫着,她居然还乐此不疲!我哪里能想到,就在那间手术室里,躺在手术台上被麻醉的薇薇除了被拿掉那个孽种之外,又被那个做手术的医生在她体内种上了新的情花魔咒!从理论上讲,一旦孕期结束,她体内的情花魔咒就会继续突显魔力,尤其是她身上羞耻的的纹身,在她发情的时候就会显现出来,这次被谭少重金收买的医生给薇薇又加入滴入三个男人精液的情花蕊,她可怜的小阴核上被那可怕的情花蕊再次授粉,那带着邪恶的情花被他们塞进了薇薇的阴户里……迷迷煳煳中,薇薇的身体又被注定多了好几个她都未知的主人。
如果不是后来偶尔听到邻居们的议论,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薇薇居然又成了整个社区男人们的公共玩物和女人们茶馀饭后的谈资笑料!我扶着虚弱的薇薇回到家,去单位请了几天假伺候她,在公司遇见了小何,他尴尬的和我打了个招呼,说了句:董哥,你在家好好伺候嫂子,其他单位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先回c城了。
说完他低着头匆匆离开了。
我忍着不痛快回到家,给薇薇煲汤炖鸡,毕竟我内心还是心疼这个女人的。
薇薇也被我的宽恕感动了,她一再表示再也不会和谭少有瓜葛了,等身体好点她就去应聘新的工作,再也不去那家学校了。
就这样,我们慢慢恢复了看似正常的生活,偶尔也会做爱,可心有戚戚的我总是浅尝辄止,几次下来,有时候我都不敢正视薇薇那哀怨的眼。
我不主动,薇薇也不敢放下矜持去配合我,弄得我们的性生活越发的尴尬。
做完手术的薇薇,似乎对性的要求极为强烈,有时候稍微有点肉体上的触碰,她就会情不自禁的发情,尤其是她的那个小阴蒂,几乎碰都不能碰,整天处于兴奋的状态。
这让对欲望索然无味的我真的是左右为难,违心去满足她吧?我心里那道坎还过不了,装作不理她吧?又怕她再次红杏出牆,真是纠结啊!为了满足她的欲望,我乾脆给她买了一堆形形色色的性器具,我宁可让她被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体佔有她性感的身体,也不想让她再次堕落。
薇薇似乎安分了很多,她换了手机号码,老老实实在家陪我,有时候想了就偷偷拿着假鸡巴去自慰,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器具能不能满足她,可我总算是对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