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苏悦容,「唔」的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随着他在体内的抽插冲撞,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急促的喘叫呻吟。
「哦……邛山,好粗……」听到闺蜜的叫声,半失之中侧脸看过去,齐玫不知什么时候跪趴在茶几上,饱满的奶子被桌面压成一个圆弧,高高翘起的雪臀中间,自己的丈夫正握着那根夸张的东西,一点点往里插入。
数次之后,便直没至根,跟着便按照他一贯的风格,沉腰耸股,粗鲁的一下下齐根抽插。
短暂的适应过后,齐玫的浪叫便响亮的传来:「啊啊……老马肏我……大鸡巴插得好爽……」一时间客厅里乳波乱腰,臀浪似潮,除了「啪啪啪啪」比赛似的肉体碰击,就是男人粗重的气息,女人销魂的喘叫。
整整一夜,从客厅到浴室,四个人几乎没怎么睡觉。
也就是那个夜晚,彻底颠覆了苏悦容对夫妻和朋友关系的认知,也让她开始醉心于那种心理的刺激与身体的满足。
开始一种新型相处方式的两对夫妻,关于愈发亲密无间。
只要双方都有时间,便聚到一起。
或者四人同床,尽情恣肆,或者两两分开,自在随意。
但固执的苏悦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绝对不会去和别的夫妻做,也不允许老许两口子再和别人。
如果被她知道了,他们以后就别来了。
在她的观念中,现今社会人的思想开放了,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虽然事业有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着各方面巨大的压力。
在这个年龄抓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体验一下新鲜事物,排解释放精压力,越点界也无可厚非。
但如果和什么人都做,就是色情狂了。
她是坚决无法接受的。
其实这方面倒是苏悦容多 想了。
当初老许两口子找上他们,是犹豫了很久,冒着被最好的朋友和将来的亲家嫌弃与疏远的风险的。
原因就是外面玩换偶的夫妻良莠不齐,怕染上脏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
玩过一段时间后,产生了这方面的担忧和畏惧。
因此才想到了老马夫妻,彼此知根知底又性情相投,如果成功了,也算是另一层的亲上加亲。
而且从开始找上老马之后,他们就没和别人来往过了。
四人之间的这种事情,给苏悦容带来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马邛山从那之后,越来越恋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场和应酬,即使老许夫妻不过来,马邛山也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饭就陪她出去散步。
少了海吃海喝,又经常锻炼,前些年的啤酒肚都渐渐消了下去。
性生活上也恢复了年轻时的健壮活力。
用马邛山自己的话说,不注意身体不行呀,家里有两个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极品女人,不把她和齐玫伺候满足了,她们万一出去找了别人,他们兄弟俩就亏大发了。
苏悦容便两只脚轮流使劲,说什么都要把他蹬下床去。
过了两三年,夫妻俩感觉原先的医疗器械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于是开了一间宾馆。
苏悦容自己打理宾馆生意之后,才切身认识到,社会上换妻之类的事情真的挺多的。
他们开的宾馆,几乎每隔三五天,都会有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开好房间,不久之后又有别的男女进去,退房的时候收拾房间,不仅床单上痕迹斑斑,垃圾桶里也满满的卫生纸和避孕套。
不用说肯定是那样的事情了。
因此苏悦容也因此从心理上,真正接受了四人之间的事情。
至于自己的远房表姐,在宾馆做客房打扫的陈秀兰,马邛山同意把她留下来之后,苏悦容就在私下里和丈夫说过,关于兰姐与儿子陆建明在老家的那些传闻。
马邛山和苏悦容一样,对于这种事情倒没有太多世俗的偏见,活到四十多岁,无论在老家乡下,还是在城市生活这么多年,在哪都少不了关于这方面的一些猜测和传言。
这种事儿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再说人家又没有妨碍到别人,如果不是仇家,也没什么人会去恶意羞辱攻击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回到家,在被窝里和自己的妻子老公说说,当做一件稀罕事儿品咂一番,也就罢了。
因为知道了陈秀兰过去的经历,又是丈夫的亲戚,苏悦容从一开始就对她颇为照顾,以兰姐相称。
一段时间下来,兰姐上班时间干活勤快麻利之外,即便是休息,也经常帮着宾馆忙这干那,更是增加了苏悦容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的好感。
除了私下里给她额外加了工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愿意到储藏间里和她聊聊家常,说说乡下的一些事情。
但是兰姐不怎么爱说话,大都是苏悦容在说,她略带怯意的笑听着,被苏悦容问到什么,才回答上几句。
有一次苏悦容也是无意中问她,既然孩子也成家了,她怎么不再找一个,老了也有个伴。
兰姐只是摇头,却忽然红了脸。
苏悦容这才意识过来,住口不说,暗暗责备自己多嘴。
从那之后,苏悦容开始真正留意起兰姐。
兰姐有一部手机,平时电话不多,偶尔接到一个电话,苏悦容注意到兰姐都是走到一旁或者进储藏间去接。
兰姐也不怎么说话,大多数只是听着,偶尔轻声说几句,听上去也就是问问孙子或者田里菜棚的事情,但语气却异常温柔。
苏悦容就知道是和她儿子陆建明在通话。
每次挂上电话走回来的时候,兰姐的脸上都会有种隐隐的红羞。
苏悦容就猜到那个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到了兰姐在宾馆上班的第三个月,当时儿子儿媳刚结婚不久,筱筱还没有怀孕,苏悦容没什么事情,白天便大都去宾馆看着,处理一些事情。
那天兰姐值班,快中午的时候,一个三十出头壮实腼腆的乡下汉子来到宾馆,兰姐微红着脸介绍说是她的儿子建明。
建明有点拘谨的叫苏悦容妗子,没说上几句话,就跟着兰姐躲到储物间去了。
过了一会,给上班员工订的午餐外卖送过来了,苏悦容还特别多叫了两个好菜。
当时店里没什么客人,午餐送上来后,苏悦容也是无意,就去储物间叫兰姐娘俩出来吃饭。
推了下门没推开,叫了两声也没人答应,苏悦容以为自己没注意的时候,他们娘俩出去了,便用随身钥匙把门打开,想顺便拿点东西出来。
谁知门一打开,却看见兰姐母子衣着不整的正在穿衣服,两张通红的脸既羞耻紧张又惶惶不安。
苏悦容愣一下后,急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兰姐,我以为你们不在屋里。
」关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兰姐的儿子建明先出来,没敢看苏悦容,苏悦容叫他留下来吃饭也听不见,匆匆忙忙的进电梯离开了。
再过一会,苏悦容见兰姐还不出来,不免有点担心,便过去看看情况。
却见兰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纠结又羞耻的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她。
苏悦容关上门在兰姐身边坐下,问她怎么了,兰姐低着头没有回答。
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反过来问苏悦容是不是听说过她在老家的一些事情。
既然她主动相问,苏悦容也没遮遮掩掩,握住兰姐的手说是听到过一点,都是无聊的人乱嚼舌头,让她别放在心上。
兰姐的手一直在抖,脸越来越红,嗫嗫嚅嚅的表达出了其实老家人也不完全是瞎说,你也看到了之类的意思,最后说:「悦容妹子,我知道你人好,对我也好,可是……我不在这做了,别影响你们,我就是等着和你说一下,现在就走,工钱……也不要了。
」说着就站起来。
苏悦容急忙拉住她,耐心的安抚。
说知道他们娘俩这么多年太不容易,就算外面有什么传言,也不必放在心上。
有她在宾馆里上班,自己有事不在的时候也放心,让她千万不能走。
听你说建明在家里和媳妇关系不怎么好,他心里也挂念你,偶尔过来看你一次,她非常理解。
然后又说上个月另一个客房徐姐不是听见有对娘俩吗,人家不也好好的,走路的时候腰挺得笔直。
你不也听他们说过的。
苏悦容这样一说,兰姐的脸又蓦地红了。
羞涩的低声解释说一分钱掰两半花的苦日子过惯了,她也是舍不得花钱开房,同样舍不得让建明花,所以才做出这种丑事,让妹妹看笑话了,其实她也不想这样的,就是建明他……苏悦容冒出一句:「真不想啊,咱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女人呀,无论多大,都少不了男人的安慰。
」兰姐的脸就又红了。
也不说离开了。
然后苏悦容让兰姐打电话安抚建明一下,刚才他饭都没吃就匆匆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担心你呢。
过了一个多月,建明果然又来了,这次给苏悦容带了不少土产什么的。
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苏悦容就为他们尽量打一下掩护,有时间空房间多,也会打开一间,让建明在客房休息。
毕竟储藏间的空间和床都太小了。
从那之后,两个人闲下来聊天的时候,兰姐也愿意把他和建明母子俩这些年的生活,断断续续的告诉了苏悦容。
回忆起来,时而辛酸的流泪,时而脸红不已。
因为和齐玫两口子之间的关系,关于兰姐母子俩的事情,苏悦容也对他们说了。
四个人说起这事的时候,也都是心生感慨。
倒是齐玫这个骚蹄子感慨过后,有时候会笑嘻嘻的让苏悦容向兰姐打听他们母子做那种事的细节,每次都被苏悦容骂了回去。
苏悦容一个人住在儿子家里,他们三个每次做爱的时候,只要苏悦容这边方便,齐玫都会打过来然后苏悦容听到。
与其表明她不是偷吃,倒不如说是故意急苏悦容。
这个时候,苏悦容又在电话里把白天兰姐母子的事说了一遍,就听齐玫在那边开着外放,「嗯嗯」的含糊应着,同时夹杂着「滋溜滋溜」的声音。
苏悦容听着不对劲,便笑骂了一句:「骚蹄子,和你说话你干什么呢。
」齐玫嘻嘻笑说:「吃两个老公的棒棒糖呢,你要不要,分你一支。
」然后是老马和老许呵呵的笑声。
苏悦容便红了脸,嗔骂一句:「三个流氓。
」过了一会,又听电话那头齐玫「啊」的叫了一声,说:「小容容,你老公插我!」「插你活该!」苏悦容说了一句,听着那边「啪啪啪」的有节奏的碰击,和齐玫快活的骚浪叫声,苏悦容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等到齐玫叫出:「容容救命,快来帮忙,他们两个一起插我。
」听着他们三人粗重的喘息,苏悦容也很快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