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间隔越来越大,父亲的身影渐渐的在我的心中变澹,变远。
母亲因为我的原因,没办法和张叔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我的存在几乎成了他们的障碍,可慈爱的母亲和对我越来越好的张叔。
我终于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找到了母亲,跟她说了我对她和张叔在一起的态度,母亲惊讶极了。
我只好选择了公园的那次,告诉她无意中发现了她和张叔的事。
母亲脸通红的走了,晚上张叔来到家里,非常正式的找我谈了。
我们就像是两兄弟一样谈了很久,当他确定了我的心情之后,母亲从门外飞奔而来,紧紧的将我抱在怀里。
哭了好久。
往后的日子就是幸福甜蜜的日子。
我在张叔身上学到了很多,至少之到今天还受益匪浅。
父亲在x市的日子里,周末回家我都是回的张叔家,在那里有我幸福的母亲,还有让我感觉有依靠的张叔。
我们都在等着我毕业的日子,或是那个惊恐的日子。
那是1998年的大年初六,父亲放年假回来有十多天了。
家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到寒冷的氛围之中。
母亲依然找着各样的借口试图拒绝与父亲同房,父亲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睡在沙发上。
我和母亲,还有张叔,每天都在倒数父亲离开的日子。
大年初六,父亲再一次的喝醉了回到家里,我早早的上床休息。
耳边是母亲持续了好几天的唠叨,本来以为会像以前那样,父亲默不作声中结束一天。
突然父亲爆发了,爆发的那么的恐怖,那么的惊人。
父亲怒吼着」你以为你是什么好女人,贱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张力平的事,你以为你真的能瞒天过海。
是,我薛文是个懦夫,我薛文无能。
可你呢!龙清清,你就是个贱货。
你在我面前装清高,三十那天,张力平在桌子下摸的你爽吧。
我知道他张力平跟你个贱货都看不起我,在厨房舔他的鸡巴舔的爽是吧,他张力平鸡巴大,鸡巴硬,比我强是吧。
我就是个无能,我无能到看着他的鸡巴在自己老婆穴里插,就他妈的在我面前。
我是个无能,看着他张力平在我家的门外抓自己老婆的奶子。
哈哈哈,还有小君,真他妈的是我的儿子,两父子在公园。
在草里,看着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妈妈跟人比赛操穴,他张力平是射在我老婆的体内,我薛文是射在裤子里。
小君真是我的儿子,才看过自己老妈被人搞,隔天就亲热的跟那个人说笑。
你不是在找信么,呢,给你,他妈的给你。
你拿啊,怎么不拿啊。
不是在日记里写自己找这封信找的快疯了嘛。
你拿啊,拿其它来自慰啊。
你就是个贱货。
张力平能操的你瘫了,我只能让你半天才哼哼,是吧,我就他妈的是无能。
我无能啊!「听到父亲的怒吼我浑身冰凉,恐惧在撕咬着我的全身。
母亲疯也似的进来,拉起我就跑。
身后是父亲恐怖的嘶吼声。
大年初六,我在冰雪中紧紧的搂着母亲,两人痛哭着。
直到张叔的到来。
回到张叔温暖的家,久久不能平静。
后来张叔拿到了父亲签写的离婚协议书,和放弃我的抚养权的声明书,以及保证不会靠近我和母亲的保证书。
才使得我和母亲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
半年后我毕业了,张叔帮我找到了省城的一家大学,全家都搬到了省城。
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张叔和母亲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母亲和张叔是那么的幸福甜蜜。
那天我拿起手中的电话,拨打了父亲的号码。
长长的等待音后,响起了父亲冷冷的声音。
」爸,我上大学了……「电话那头沉默着,我在这头沉默着。
挂了电话突然回忆起9岁那年,在外面被其他人打了之后,回到家中哭诉,父亲沉默着冷冷的看着我,我也沉默着冷冷的看着他。
大概是这样吧。
婚礼进行曲已经响起。
母亲的幸福生活响起。
我的告别也在心中响起」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