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这辈子只操过两个女人,但在我心里晨就是天仙,没人能代替她!在这个穷困的乡下地方,怎么找得到晨那样美的女人,那样漂亮的小嫩逼?……这次回来我一次也没跟臭婆娘睡过,我要积累力量,回北京好好操晨!喂得她小逼饱饱的!让她对我更加服贴!百依百顺!……洗掉?我傻瓜呀!现在我就是边写日记,一边在玩弄你的小裤衩呢!对了,你上次说它叫丁字裤,这么小的布头,要好几百块呢!城里人就是傻逼!你那个男人贺更是个傻逼!送你裤衩的时候,他怎么就想不到有一天它会落在我手里?上面还留着他老婆的骚逼水!哈哈!不过你的逼水还真他妈好闻!都几天时间了,还那么骚味十足,香啊!香的我吊都硬了,真想马上回北京把你扒光了,狠狠地操!““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想起来那个急盼着等我操的小嫩逼,我就兴奋……既然她已经变得这么粘人,这么痴痴迷恋我,我的复仇大计就顺利多了!以后,只要我一有机会,就可以随时操这个城里美人的小骚逼了!让贺这个畜生每时每刻都戴着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看你还止高气扬地瞧不起我!……万一有一天真的和贺畜生翻脸了,我就当众把这条沾着他老婆骚水的裤衩扔到他脸上,然后告诉大家他老婆屁股上有块胎记……哈哈,想到这个我真是兴奋,都迫不及待了……“************终于捱到29日,巩回京了。
由于贺还在北京,巩在电话里很理智地阻止了晨要开车来车站接他的冲动。
看来男人就是比女人理智,这与文化水平高低全无关系。
30日,贺又要飞往深圳去参加一个合作方举办的庆功会。
傍晚时分,在巩开车送贺去机场前,他偷偷向旁边的晨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晨马上心领会,对贺说要一起去机场送他。
“这娘们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刚刚送别贺的时候还红了下眼睛,埋怨他新年都不能陪她,弄得贺傻逼还有些感动,当着我的面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妈的!现在,她却坐在我身边埋怨我怎么在老家呆那么久,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脸上一付发骚妻子的表情。
她现在到底是谁的妻子啊?我都搞不懂。
不过想到她在贺面前的表演都是为了我,我心里就一阵得意!我先是闷着不讲话,等她发完牢骚了,才说了一句,我要和臭婆娘离婚!这次臭婆娘死活不离,但下次回去我一定要离!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了些道理,意思就是叫我不要冲动,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啦,什么要考虑孩子啦。
但对我的这个决定,她心里肯定是喜欢的,从她说话时嘴角露出的微笑就能看出来。
娘们,就是他妈口是心非!……记得上次手机短信里她说自己身上来红了,不知今天好了没?不管了,老子忍了这么多天,今天不在她小逼里发泄一下,会憋坏的!况且现在老子正把车开往他们郊外的那个别墅呢,她也没反对!刚才在贺身边向她使眼色,她好像也懂了,那就表示今晚我又可以狠狠操她小嫩逼了!“早早就把女儿安排在父母家里,机场里对丈夫贺的送别表演,和情人只用眼交流就心有灵犀地一起直奔郊外别墅,一切都显示,这个“热恋”中的红杏已经走火入魔了!用巩的话讲,就是“女人发起骚来,真他妈谁也拦不住”!晨这种屈尊身份的依恋表现,在巩的眼里却是“贱”和“发骚”,这使他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慢慢变成了主动索求、甚至贪得无厌起来——“……开门之前,她忽然脸红了,白了我一眼说,”坏蛋,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又不安好心!“她这种故作害羞、娇嗲得像个少女的情,一下子把我迷住了!真是个狐狸精!进了屋里,我猛地抱住她,把她顶在门上就亲了起来。
我要让她感受到我的热情!我对她强烈的思念!然后,她才会乖乖地随我玩弄!她嘴里叫着呜呜,别,别,但双手却是搂着我的腰。
我把舌头伸进去时,她的舌头也活动起来,和我绕在一起,鼻子里慢慢也发出了嗯嗯的发情的哼声……前几次我都没发现,原来她亲嘴这么在行!我和臭婆娘唯一的那几次亲嘴,都是猪啃食一样,弄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晨的小嘴竟这么能亲!湿湿的两片小嘴唇,还有小蛇一样灵活的舌头,弄得我好舒服哦!真想不到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城里女人和乡下的就是不同!贺畜生以前真是太享受了!不过,现在轮到我了。
嘿嘿,刚才机场里被贺亲过的小嘴,现在整个是我在享受!贺畜生,你想不到吧!……别墅真他妈大,卧室竟在三楼!我抱她上楼时,她一点也没挣扎,搂着我的脖子红着俏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完全一付盼着挨操的样子!……她今天穿的是条绿色的小裤衩,几乎全透明的,逼顶上的黑毛都一清二楚!准备把它扒下来时,她一只手紧紧拽住裤腰,说,嗯,坏蛋不要,眼睛却诱惑地看着我,他妈这不是故意挑逗我吗!我兴奋了,一下把她翻过来,粗鲁地扒下裤衩来,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来。
真是诱人!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骂她,小骚逼,你敢挑逗我!谁知她不仅没生气,反而扭着屁股嘻嘻笑起来。
……忽然看到脱下来的裤衩里有一片薄薄的卫生巾,我愣住了,妈的我运气这么坏,撞红了!她见我停住,忙起身钻进我的怀里,害羞地说,“傻瓜,昨天就干净了,你一回来,它就没了!这是……防水用的。
”见我还不懂,她就接着说,“红没了,可是水……却多了,所以要用护垫……哎呀,女人的事你别管了啦!”我还是弄不明白,但不管了,能操就万岁了!忍了9天,今天总算又可以把她压在身下了,我迫不及待地“扑”一声操了进去,太爽了!她也同时“哦——”一声长叫,好像比我还享受……“这一夜,巩“操”了两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兴奋了,“没抽几下就射了”,第二次巩为了挽回面子,强忍了好几次,才把时间延长到半个小时。
关于性爱场面,以巩的语文水平实在是写不出什么新意来,尽是些重复和吹嘘。
但这次偷欢中有几个细节,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是不戴套。
圣诞节前后的两次交欢,晨都没要求巩戴上避孕套。
这两次刚好是晨的月经前后,属于安全期,可以作为解释。
但巩在一个月后的一篇日记里这么说——“她告诉我贺想要这种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感觉自己真是幸福啊”,这就有问题了:难道这时,巩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过贺了吗?或者,热恋中的女人为了讨情人的欢心,就是如此的盲目体贴?可怜的少妇不知道,她的奉献和体贴却没有换来巩的丝毫感激——“妈的不戴那玩意儿就是爽!我的硬吊能亲切感觉到她骚逼里的嫩肉,暖暖的滑滑的,真过瘾!还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