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青年在其他人的默契推荐下,他结结巴巴的告诉我,他也不知道,只是听到村西面有人喊了一声。
而且他还补充了一句:“好像是柱子的声音,就是刚刚在草垛边上,被你踹飞的那个柱子。
”我和秀秀对视一眼,这就说的通了,我连忙拿下桃木剑,紧握在手里,秀秀紧跟着我,也严肃起来。
小青年们也闻讯赶来了,这一下我们十个人,手里都有着家伙,胆子也大了。
我们直奔村西而去,有一个小青年拿着手电灯照着,这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手电灯之一,照的很远,得有几百米。
很快忽然又传来了那声音,这次听得很清楚,是个男人的声音:“救命啊!”我浑身热血沸腾,带着小青年们冲了过去,狼狗被我松开了,我们跟着狼狗,在五百米外的路边,找到了正扭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看其中一个背影,正是被我一脚踢跑的林柱,我们都叫他柱子。
柱子压着一个人,我们赶过来后,柱子手里拿着半块砖头,正在疯狂的往老光棍的头顶砸!我们目瞪口呆,狼狗被拉住了,大家都被眼前的现场震撼到了,手电的照耀下,血肉模糊的老光棍头颅,只能从衣服上辨认他的身份。
而且我特意留了个心眼,那是老光棍的尸体,我怕老光棍炸我,我给了秀秀一个眼。
秀秀走了过去,围着尸体转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
我有点不敢相信,老鬼就这样被打死了?众所周知,人要杀鬼,必须阳气足,这小子看起来阳气并不很足。
秀秀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应该是老鬼,被我们折腾的元气大伤,再加上昨天下午,冒着大白天的危险,愣是跑出了屋子,被一个小青年杀死,完全有可能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真是没想到,第一夜就把老鬼给弄死了。
“柱子,别打了,脑袋都砸成肉泥了!”一个小青年皱着眉头劝说着。
我打了个寒颤,这个柱子还挺狠的,敢下这么毒的狠手,硬生生的用砖头,把一个人头砸成了肉酱。
而且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像是一个杀气腾腾的屠夫。
“还愣着干什么,吓疯了估计,赶紧拉开,把这里处理一下,今晚的事情,谁都不许往外说,柱子给村子立功了,都不准往外说,听见没有!”我大声的询问。
所有人都答应了,为了保证不走漏消息,不给柱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逼着所有人发誓,发毒誓,一开始有个青年不愿意,最后被同伴劝说了一番,这才发了毒誓。
我们处理了一番现场,把这里打扫干净,我告诉他们,这是一只被鬼上身的邪物,不是老光棍了,所有人似乎都猜到了,一个劲的点头。
干掉了老鬼这个心腹大患,我们巡夜的任务基本上就可有可无了。
不过既然拿了村民们的钱,就得把事情给办了,弄个几天装个样子也就糊弄过去了。
我带着大家伙,把柱子给送去了家,至于先前的事情,谁也没有再提,柱子似乎受到了惊吓,一直冷着脸不说话。
我们给送到家,柱子家里的老父亲吓了一跳,问怎么回事,不得已我把柱子铲除老鬼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其实我心里觉得是意外装上了,但为了让他们好受点,我说是英勇护村,把柱子包装成了一个村子里的大英雄!这招很好用,柱子老父亲也没说别的,和老伴一起,还把柱子大哥和嫂子喊了起来,说给柱子烧水洗澡,他们老俩口要给柱子弄点宵夜吃吃。
一提到吃宵夜,我们的肚子都饿了,柱子家里人也嚷嚷了几句,挽留我们,但我们可不是那厚脸皮,还是知道分寸的,客套了一番,离开了柱子家。
老鬼死了,这下我们轻松了,我带着这帮小青年,直接回了祠堂。
消极怠工,说的就是现在的我们。
秀秀回了家,说弄点面食给我们打牙祭,几个小青年和我商量了一番,偷偷的去偷了几只鸡,不知道是谁家。
反正不是我去偷的,骂的话也不是骂我,我乐见其成。
我们事先说好了,这跟我没关系,我可是村长,小青年们都很上道,说以后跟我混了。
我很感慨,以前的我是拳头硬,力气大,一个人打好几个都不怕,这样强悍后,坏处也有,就是很多同龄人小兄弟们都疏远我。
但现在因为当了个破村长,小青年们就开始主动巴结,说话都客客气气的,溜须拍马搞得我很是受用,这种被尊重的感觉真好。
不一会,在大家的配合下,我们在祠堂的大院子里,弄了一堆篝火,把今晚陪我巡夜的小青年全叫到旁边,一起忙活着烤鸡。
“飞哥,以后用得着的地方,你开口就是!”我看了眼一边的小青年,他叫二虎子。
“客气客气!”我回应道。
“那个村长啊,你看我家在山坡上开出来的几亩荒地,是不是可以……”二虎子说了半截话。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本来我是不应该表态的,但今晚高兴,我咳嗽了两声,给了他一些态度。
二虎子这下兴奋了起来,这穷乡僻壤的土地是最重要的财产,谁家地多,娶媳妇的时候都能拿出来说事的。
我这么做,也不吃亏,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顺便收买人心,相当村长,手底下没有几个支持的,早晚被搞下来。
我这是在培植自己的支持者,其他的小青年的心思也活了起来。
有了二虎子的前车之鉴,他们也都开始巴结我,各种各样的暗示表忠心。
最主要的还是土地问题,我默许了他们开垦村边的一片荒田。
一晚上下来,我有了几个铁杆的支持者,凌晨五点的时候,我们提前回家,毕竟弄这个保安队。
就是为了防备老鬼。
现在老鬼死了,就没那么严肃了,就敷衍敷衍算了。
在秀秀的房间里,她开始吹耳边风,也许是她对我有了怀疑,她让我尽快娶她,像是在试探我,不断的压缩我的底线。
我实在是累了,说刚当村长,等稳固下来再说,秀秀让我给她一个期限,而且还逼我这两天,就把白姐给休了。
我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