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慢抚瑶琴,轻启朱唇:“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一曲终罢,余音绕梁。许朗脱口而出:“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姑娘真是天籁之音,我等荣幸之至。”
朝云看了许朗一眼,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公子过谬了,公子作的才是好诗,不知此诗是否是公子大作。”
“啊。。。。。。不才正是在下的拙作,姑娘见笑了。”
孙天昊3人都不约而同的把头转向了许朗,心里都在问:“这是你写的吗,你能写出这么好的诗?”
朝云又道:“不知公子可否将此诗诵于奴家,奴家拜读公子大作。”
许朗心下暗暗庆幸:“多亏黄仲则生在清朝,否则这洋相就出大了。”
“既然姑娘垂爱,那在下就献丑了。”许朗站起身来朗声诵道:“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朝云喃喃自语道,“多谢公子。”
许朗正想说话,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大嗓门的男人吆喝着:“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银子我也给了,帖子我也下了,怎么现在告诉我没空了,信不信我拆了你们这这艘破船。”
门帘一挑,**从外面进来满脸赔笑的冲着许朗等人说道:“各位公子,实在对不住,朝云姑娘的客人到了。各位公子您看这。。。。。。”
许朗等人还未说话,朝云面露不悦的说道:“妈妈,刚才我说不出来见客,你非要我出来,如今这几位公子刚刚入席,我哪好离开。”
“女儿啊,都是妈妈我不好。”**上来拉住朝云的手,“马老板是咱们的常客,在你身上花的银子也不少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好歹出去应付一下。”
朝云把手抽了回来,看了许朗一眼:“妈妈,即便我应允了,各位公子不知道应允与否。”
孙天昊在一旁看得明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管他什么马老板牛老板的,朝云姑娘不愿意,谁来也不好使。”
“谁在这胡说八道,连我马阎王也不认得吗?”话音未落,一个胖子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挤进了船舱。
“马老板,您老先等等,朝云姑娘这就过去。”**赶紧上来推着胖子往外走。
“去一边去,今天我谁的面子也不给。”胖子一把将**推到一边,看着朝云又说道:“朝云姑娘,我马某今日专为姑娘而来,姑娘不会不给我马某这个面子吧。”
朝云冲着胖子微施一礼:“马老板厚爱,只是朝云今日有客人在,恕不能奉陪。”
这胖子脸色大变:“我说你怎么不出来,原来是看上这几个小白脸了,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都说**无情,戏子无义,可你也不看看我马某是何许人。”
许朗向前一步,站在了朝云的前面:“这位仁兄,口下留德。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再说人家姑娘不愿意,仁兄如此横刀夺爱,强人所难怕是不妥吧。”
“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胖子很不屑的瞟了许朗一眼,“老子三天前就给银子了,我告诉你们,今天把老子惹急了,我让你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呵呵,三只鼻孔眼还是三只屁眼啊。”张海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看你长得这么胖,在你身上戳3个窟窿眼点了油灯倒是不错。”
魏阳偷偷的把身子靠在了孙天昊的身后,孙天昊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那胖子听张海如此奚落,登时大怒:“来人,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拖出去,狠狠打,打死不论。”
话音未落,胖子的鼻梁上便挨了狠狠的一拳。未等旁边的人反应过来,张海的第二拳和第三拳全都落在了胖子的面门上。三拳下去,这胖子一声不吭的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