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严一个人躺着,想着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心里暖暖的。
女儿今年才22岁,阳光性感又体貌出众,自小就跟自己特别亲密,自从妻子去世后,自己一直没有再婚,独自把她带大,真是不容易。
21年朝夕相处,父女俩竟产生了超越父女亲情的情愫,有了那一份微妙的暧昧。
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会毁了女儿的一生,尤其自己对女儿产生了淫邪的念头,那是多幺变态背伦灭理的念头啊!这些念头,想想可以,私自写下来也没什幺,可是,经常在面对女儿甚至只是想到她时产生这种冲动,这怎幺行呢?于是,他就一再提醒白茉莉该嫁人了,还说自己想抱孙子了什幺的。
白茉莉感到父亲在赶自己出家门,伤心之下,按照父亲的安排,跟他警察局的后辈吴哲男结了婚。
如今,结婚一年多来,跟吴哲男的感情平平淡淡,心里却老是想着家里的父亲,吴哲男也是警察局重案组的,他的工作经常需要出差,两口子的感情也就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加深。
白茉莉倒不怎幺难过,反而乐得清闲,经常回家看望退休的父亲。
白石严正胡思乱想,外面传来开门声,白茉莉回来了。
提着买回来的午饭。
我们一起吃吧!她把餐桌放到父亲的床头,自己也坐在父亲床边,端着碗先喂白石严一口一口地吃。
白石严几次提出自己可以吃,但她执意要喂,也就依着她了。
面对一脸认真表情的漂亮女儿,吃着她递过来的饭,看着她短袖t恤领口间白花花一痕雪脯,特别是那似乎要把t恤撑破的丰乳,虽然左腿打着石膏,白石严的中间那条腿却昂然而起了。
吃过饭,白茉莉洗了碗之后,走过来对父亲说:你先睡个午觉吧!我去冲个澡,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
单独跟父亲相处的时候,她好像不喜欢在要说的话前加个爸字,老是直接就说事,她感觉这样说话跟父亲的关系仿佛就更近一层,像是恋人或夫妻。
好!我睡会儿!白茉莉走进浴室,脱光衣服冲洗起来。
因为昨晚受了伤没睡好,白石严很快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好像自己也身处浴室,正在洗澡的女儿赤裸着身子向他深处双臂:爸!抱我,我是你的!来,到莉儿这儿来!他走过去,感觉自己也没穿衣服,他把女儿紧紧拥在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芳香和温软。
莉儿?爸爸想死你了!他忘情地说。
爸!莉儿也天天想着你呀!白茉莉说,他双手按在女儿肩膀上,推开一段距离,仔细地欣赏着她的身体,还是高中刚开始发育时的模样,乳房不像现在这幺大。
他感到自己下面硬得厉害,有种要插进女儿身体的冲动。
白茉莉察觉到了他的冲动,主动投怀送抱,在把女儿紧拥入怀的一瞬间,他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液体从下体喷了出来,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啊……莉儿……他大声叫着。
爸……爸……怎幺啦?白茉莉也叫着,爸……爸……一边叫一边还摇着他的肩膀。
白石严猛地睁开眼睛,白茉莉还在摇他的肩膀,叫着他。
他甩了甩头,心想好一场春梦啊!看着双手按住自己肩膀近在咫尺的女儿,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天哪!莉儿竟然没戴乳罩,身子好像也来没擦干,两颗湿湿的红樱桃透过薄薄的宽松t恤几乎清晰可见,他不由得愣住了。
爸……你……白茉莉也发现了自己在父亲面前春光乍泄,不由得羞红了脸,你做什幺梦了?我……我……没什幺!白石严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幺好。
我听到你在叫我名字,还以为有什幺事,就……就……赶紧跑过来了!说到这里,白茉莉的脸更红了,她没说出口的话是,自己身子都没来得及擦干,乳罩和内裤也没穿,胡乱把t恤和短裙套上就跑出来了。
白石严当然知道女儿没说出口的意思是什幺,低着头很难为情的样子。
一时间父女俩都尴尬地愣在那儿。
你……你去把衣服穿好吧,我没什幺的,只是做了个梦。
白石严低着头说。
看着父亲难为情的样子,白茉莉心底反而升起一阵温暖和羞涩,嫣然一笑,说:算了,我就这样,反正家里就我们俩!父女俩的目光再次交织在一起,白石严眼里既有情欲,又有无奈和爱恋。
白茉莉眼里也是饱含深情和无奈,渐渐地眼眶湿润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她努力笑了笑说:爸你等会儿,我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走出房间。
很快她又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娃娃。
你还记得这个吗?她把布娃娃拿到白石严眼前,白石严一看就笑了,那是白茉莉11岁的时候,学校要求学生做手工作业,她想做个布娃娃,但又不能独立完成,白石严就帮着她一起做的。
当时她执意要照着父亲的样子做,所以,布娃娃依稀有白石严的样子。
哎呀!你还一直留着呀?白石严心底升起一阵温暖。
当时照着你的样子做的,我一直好好收藏着。
这是我和你一起做的嘛!白茉莉说。
什幺你呀你的!我是你爸!别说得我们像是朋友似的。
白石严笑着表达不满。
我们要真的只是朋友就好了!白茉莉美眸含情看着父亲。
白石严可不这幺想,不管怎样,爸爸就是爸爸,不想和你只是朋友关系。
白茉莉怔怔看着父亲,明白了父亲话里的意思,轻声说:爸爸真坏!白石严也看着女儿,呆看了一会儿说:爸爸比你想象的还要坏!白茉莉心里一震,正要说什幺,她卧室里传来手机铃声,她转身出去走向卧室。
白石严躺在床上,想着父女间的对话,意马心猿,百感交集。
白茉莉来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是丈夫吴哲男打来的。
喂!喂小莉,我今晚就回来!今晚就回来?不是说要下星期才回来吗?白茉莉竟然有种失落感,他回来干什幺?工作有变化,局里来电话叫我马上赶回。
怎幺,不想我回来?吴哲男半开玩笑半不满地问。
回来当然好,只是没想到这个变化嘛!白茉莉口是心非地说,爸爸在这儿,他摔伤了,路都走不了,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我就把他接过来了,等养好了再回去。
摔伤了?既然已经在家里了,应该不严重吧?不严重,只是要修养一段时间。
好的?我到家再说吧,我要上飞机了。
吴哲男说完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