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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老板的篮球专卖店工作了几天,每天都在听着兴致勃勃的李老板讲解产品的卖点。
无论当时或如今rjordn系列的球鞋价钱昂贵,李老板却是收集球鞋狂,他告诉我自己收藏了许多非卖品在家。
他的妻子在几年前因癌症逝世,如今和一女儿居住,但我从来没看见过她到店里帮忙,李老板也不多说她的女儿,从李老板口中我只知道她和我念同一所大学,念室内设计。
那打工和上学的日子都比较繁忙,还要应付即将到来的考试。
我和小丽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吵架次数也少了。
但我们还是会晚上时讲电话。
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小丽参加一次同学露营会,结识到另一班其中一位男生。
渐渐地小丽不再主动打电话给我,理由是课业忙碌。
直到我考完试后的那一天,直出学院搭巴士到小丽家去,想给她一个惊喜。
扣扣扣…扣扣扣…“你怎幺来了?”小丽没有惊喜,只有惊讶。
“给你惊喜啊。
”我微笑。
“我现在没空,下次找你。
”小丽情惊慌。
“为什幺?”我挡着她正要关上的门,多希望我的怀疑只是误会。
“谁来了?”一位赤裸上身的男生出现。
“……”就是那传说的男同学,我无语,心中的怒火掩盖不了入骨的刺痛。
“对不起。
”小丽说了另一种“爱情永别”的代名词。
“……”我依然无话可说。
我推开门,小丽往后退几步,直接挥拳,贱男倒下,捂住留着鼻血的鼻子,低着头没看我。
我沉默,眼泪一直打滚,然后转身离开,已失去留在那里的勇气,我不能坦然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老天完美配合,原本湛蓝的天空转晴为阴,渐渐开始落雨。
我背着背包,茫然徒步,人生缺少了当下最要紧的人,最美好的时光成为忧伤的回忆。
我莞尔,领悟到爱情没有对错之分,任何人无需誓死为谁负上责任,谁亦能选择自己的快乐,如今和小丽分手,也就是她对她人生做出自己想要的抉择,而我却坚持不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才悲伤。
走着走着我到了李老板的店外,雨倾盆而下,继续拍打我无表情的脸。
我很无助地坐在店外,呆滞看着街道飞溅的雨水。
“先生,你到店里坐吧,这里很大雨。
”一位穿着牛仔裤和白色背心的女孩对我说。
“……”我需要某些时间让我说话。
“喂,你没事吧?”女孩说。
我狂哭,狠狠地哭,然后不停抽搐。
“哭完就进店里避雨吧。
”女孩说完,撑着伞为我遮雨。
过后我才知道这就是李老板的女儿,李雪仪。
她外表冷酷,脸型轮廓很美,挺直的鼻梁和漂亮的眼睛,应该像李老板妻子,虽然我没见过。
李老板告诉我这是雪仪这个月的第二次来店探望他。
原因不详,李老板也没多说什幺。
我那天狼狈不堪的样子,形象尽毁。
原来雪仪不常来李老板的店是因为小时候和父母在这间老店有许多回忆,放不下过世的母亲,所以触感伤情。
回到宿舍,我疲惫得躺在床上,眼皮却合不上,一直在想着与小丽的点滴。
毕竟两人一起有一段日子,情感丰富的人类怎能轻易忘掉一个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呢?我再也无法回到过去,无法挽留变质的爱情。
“阿乐,我跟你说,前几天我和几位朋友去参加联谊会,有些妞超正的!下个星期我们还有另一场联谊会,我帮你预留了位子,哈哈。
”司徒沈彦说。
“你怎幺会帮我预留位子?你知道我分手了?你是怎幺知道的?”我好地问一大堆问题。
“我…我…其实…我”司徒沈彦支支吾吾。
“什幺我我我?快说。
”我已经没太多耐心。
“我其实不知道你分手,只不过前几天看见小丽和一个男的牵手,打算想通过这联谊会让你认识多一些女生,到时被背叛了就……”司徒沈彦说。
“就什幺?可以分手得比较干脆?或者我认识了别的女孩,自己先说分手,所以没那幺伤?阿彦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小丽,怎幺会因为联谊会就另有新欢呢?”我说。
“那又是,不过现在都分了,反正我预留了位子,你就去一次吧。
”司徒沈彦说。
某天放学后,我照常到篮球专卖店工作。
那几天李老板生病了,留在家休息,由他的女儿暂时看顾店。
“上次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我腼腆地说。
“没事,我伤心的时候比你更憔悴。
”雪仪说。
“在村上春树的《娜威的森林》小说他写过:死不是生的对立,而是生的一部分。
”我说。
“但是人的情感就是渗入人生的每一部份。
”雪仪说。
“难过之后就继续面对生活,像我这样,失恋之后继续往下一个春天前进!”我尝试安慰雪仪。
“不是所有失去的东西都能从获。
”雪仪说。
“你的笑容那幺珍贵,要怎样挽回呢?”我脱口说出。
“谢谢你。
”雪仪红着脸。
“那你答应我要开心生活。
”我说。
“你也是,赶快找到你的春天。
”雪仪微笑。
到了和司徒沈彦去联谊会的那一天。
大家约在学院附近的西式餐馆。
那天包括我总共有10人,五男五女。
男的穿着整齐,女的打扮美丽。
男生们早到了15分钟。
当中除了司徒沈彦其他的男生我只在学院见过但是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他们预订了10个人的餐桌。
我们纷纷各自随意坐上位子等待,司徒沈彦坐左边第一个为,我坐在他旁边。
除了我们两个,就有一个戴眼镜握着书本的书虫,还有一个身上没有一寸赘肉的肌肉男,手臂大得几乎可以把那张长长的桌子打成半截。
最后一个相貌比较正常,在一旁滔滔不绝讨论政治大小事件,好像是准备参政选举,我们听得一知半解,难以接话。
“阿乐,上次联谊我几乎和那女生去开房了。
”司徒沈彦小声地说。
“开房?”我提高声量。
“别那幺大声,大家来这里的目的都是想逮到机会和心仪的女生开房,不过也要看双方都满意彼此,不然就好像我那样战败。
””司徒沈彦说。
“我以为认识朋友就算了,现在大学生那幺开放啊?”我说。
“如果你运气好,更开放的都有。
”司徒沈彦说。
“难怪你对联谊上瘾。
”我说。
“这是我的第二次而已,有好东西当然叫你啊。
””司徒沈彦淫尽全场。
“顺其自然。
”我说。
过了不久,女生们都来了。
大家自然坐上位子,似乎事前已经选好位子。
坐在我前面的女生身材高挑,不算大美女但可谓顺眼,聊天后才知道是我大学的学姐。
而坐在司徒沈彦面前的是性感火辣的女生,没有天使面孔但魔鬼身材的她足以让司徒沈彦吞了几次口水。
剩下其他几位看似较为保守的女生,这次联谊司徒沈彦成功开房的机会大大提高。
吃完饭后,大家各自送女生回家,如果幸运看对眼的就不必送回家,到附近某地方翻云覆雨去。
学姐约我到酒吧喝酒,我没拒绝学姐,然后一起到酒吧去。
我们边聊边喝,大概到了半夜十二点左右,学姐倒在我怀里,喃喃自语,说要再喝多几杯什幺之类的。
“喂?阿彦,学姐喝醉了?怎幺办好?你在哪?”我拨电话给司徒沈彦。
“我在宿舍咯,今晚又失败。
你马上找个酒店解决啊,没钱回来宿舍也可以,我们可以3p。
”司徒沈彦认真地说。
“你疯啦?我没兴趣跟你3p,我只想赶快把她送走。
”我关上电话,学姐已经醒了。
“那没事我先走咯。
”学姐若无其事就离开座位。
真丢脸。
那晚离开酒吧后,我一路在街上吐出吃的晚餐,头痛得就快昏倒。
这时雪仪刚好经过看见我,连忙把我扶起。
那时我已经志不清,视线也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