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模样的人说道:行了别玩了,小心夜长梦多,开始动真格的吧。
说着就要去拉扯女子的衣服。
畜生,放开那个姑娘。
郭破虏再也看不下去了。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坏大爷的好事。
识相的就闪一边,说不定等下还会赏你一道尾汤。
禽兽不如的东西,黄女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其心诚诚,可昭日月。
不曾想你这群无名鼠辈不思感恩戴德,上阵杀敌,没来由在这里败坏女侠名节。
还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侵扰良家女子,死不足惜!小子,看你牙尖嘴利的,你是不是黄蓉的白脸姘头啊?否则会如此替她辩解。
领头人见只有郭破虏一人,稍微的放下心。
张口秽语,说的一大群人眼冒绿光。
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可是我看你们自甘低人一等,也是无药可救了。
今日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等消弭于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弟兄们,上去弄死他。
领头老大面目狰狞,恨不得让郭破虏血溅三尺。
领头人朝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让他去试下郭破虏的深浅。
他微微点头,狞笑一番,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虏冲了过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时,郭破虏左腿一迈,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顺势一引,顿时让他吃了个满嘴黄泥。
领头老大毕竟有点见识,一看不对,立马大叫:点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围了上来,郭破虏只是不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一群人见郭破虏完全无视他们,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都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领头一摆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虏压去。
他自己则是直攻郭破虏门面,一招黑虎掏心,郭破虏扬手一格,右手持剑为棍,朝他的膻中穴点去。
领头人见势不妙,一个矮身想躲了开去,不曾想正好被点到玉堂穴。
顿时觉得膺胸疼痛,气短喘息,两乳肿痛。
惊得他立马跃出圈外,伺机而动。
后面一人见郭破虏正面迎敌,背门大开,料想有机可乘,举刀便刺,真若被他得手,不死也得重伤。
郭破虏好像脑背生眼,洞悉身后一切,刀未及身,右脚向后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紧接着郭破虏一个转身,左脚又起,踢在对方额角,往后倒地。
接着足尖轻点,提气纵身跃起,凌空向左右飞出了两脚,踢倒了两边围攻之人。
刚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伤痛之处又围了上来,郭破虏一记扫堂腿,围上来的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领头老大见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独自上前。
倒在地上之人陆续爬起,围成一个圈,一时不敢攻上前去。
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惧意。
看到领头人一个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间的郭破虏靠去。
不只是谁放开了胆,其他人也朝郭破虏攻去。
郭破虏只是以剑为棍,不停敲在正面之人的脖颈,旁边又有人打了上来,郭破虏又是飞起两脚。
后面之人终于找到机会,冲着身子抬起脚朝郭破虏下阴踢去。
郭破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竟然行此无耻招式,但此时身不着地无处借力,想要改变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难得遇此良机,冲到郭破虏下身之后,抬脚正想狠狠一脚而上。
却因前冲过猛力道控制不足,一个立身不稳,跌了个仰面朝天。
郭破虏借此时机摆脱窘局,大开大合,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
不多时,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采花淫乐,辱人清白,死有余辜。
其实也是郭破虏高估了他们,一群人只有为首老大才有几架招式,其他人对武学一窍不通,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一股狠劲,平民百姓也只有挨欺受辱。
所以更加助涨他们的嚣张跋扈,欺良压善。
如今碰到郭破虏,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风不在了。
这位少侠,求你高抬贵手。
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我一时不查,误入歧途。
望少侠饶我贱命,我必改过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头磕个不停,倒叫郭破虏犯了难。
他手从未染鲜血,也只是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如今别人开口求饶,他也未想过痛下杀手;可是又怕放了他们,恶性不改,继续祸害平民百姓。
少侠,我错了。
我以后定会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别人。
望少侠给我们一个机会。
领头人见郭破虏脸现犹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虏脚下磕头不停。
放了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口出秽言、辱人名节,这到是叫我好生为难。
郭破虏已经打定主意放过他们,只是他们刚才侮辱黄蓉让他倍感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满嘴粪水,竟辱黄女侠名声和贞洁,该死该死。
一群人为了活命,把自己说的猪狗不如,只差认郭破虏为祖宗了。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如果还敢行恶。
被我碰上,定要取你们项上人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说道。
领头老大爬了起来,可是打了一个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虏好心难忍,伸出手扶他一把。
领头人眼里闪过怨毒,手中捏着一包东西,朝郭破虏脸上撒去。
郭破虏哪想到刚才求饶之人突然发难?心无防备加之两者距离又近,被包中之物淋了一脸,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许粉末状之物。
心急气怒之下,一掌打出,但领头人似有防备,得手之后马上回撤。
郭破虏一掌没有建功,反而感到头一阵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动用内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窜行。
领头人一脸得意看着郭破虏,哪有半分刚才求人饶命的狼狈。
其余之人也站起了身,看着郭破虏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哈哈,小子,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还不是任我等宰割!卑鄙无耻,我饶你等性命,你们反而暗算我!谁让你自己自诩为侠士呢!刚才杀了我等不是什幺事都没有了?乳臭未干就敢替人出头,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一个江湖雏儿,毫无心机,家人也敢放你出来,死了也怨不得谁。
虎落平阳犬也欺,一群人为报刚才羞辱,万般辱骂郭破虏。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
说着就要上前。
哪能这幺便宜他。
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啊,告诉你。
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交合,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
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幺爆阳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
断续听清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可是,公子你怎幺办?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
女子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
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其他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力用尽,又围了上来。
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隐约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充满了怨恨,郭破虏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涌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肯定会的。
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
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
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痛呼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
他脑中又想了起来。
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
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
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
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
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的木板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
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
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的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沦,天理难容。
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
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幺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幺法子来处罚我吗?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
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
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自己的手就被什幺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幺冰冷?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嗬嗬的呼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
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回去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幺东西压着,接着有什幺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幺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
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
但一切就如同扬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的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是受了惊吓般,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
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板,有什幺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虏身上。
手颤巍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难的决定。
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觉有什幺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糊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
滴在我脸上的是什幺啊?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吗?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幺东西堵住一样。
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
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
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
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上。
***********************************(原谅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什幺,以后还会有一章心理描写的)***********************************(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