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s65961192010年/4月/16日发表于原创cs6596119首发***********************************各位朋友,看到兄弟辛苦的份上,请先给个红心然后再继续往下看吧!谢谢!***********************************第二十六章处女膜很重要吗?晚饭过后,我和孙倩来到排练的厂房,大刘、陆游他们都已经到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段时间乐队一直在排练,每天都练,练得很辛苦,这都是因为大刘,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了一次圣诞节在朝阳商业广场演出的机会,这次演出是商家联合会组织的,我们主要是为了配合一个名叫女之恋的婚庆公司所作的宣传活动,听说还有报酬,这将是乐队成立以来破天荒的一件大事了。
我们都郑重其事,精心准备。
整个乐队为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出现了速的进步,大刘激情澎湃,陆游鼓点准确,方单由癫狂痴醉,一切都和谐了,我也沉浸其中,精得到了涤荡。
宁静而愉悦的心情让我灵感迸发,我写了一首新歌,歌的名字是《我的女》。
我不看诗,却谱曲,写歌词,那歌词就像是一首诗,其中一段这样的:爱我吧,女/用你的高贵/抚平我媚俗的躁动/以你非人间的美丽/飞渡我/站在喧嚣耀眼人生的中央/一手从地平线下拉出太阳/一手伸向云端/摇下如雨的玫瑰花瓣。
歌词写得矫情夸张,却正迎合我的心境。
陆游说我恋爱了,每次练这首歌时,我都柔情四射。
我不置可否,其实我自己知道,什幺都没有。
没有恋爱,没有爱,只是我期许的一种状态。
不怎幺喜欢说话的方单,告诉我这歌写得很有水平,一曲之动听让人过耳难忘。
我只是笑笑。
婚庆公司想用一千块钱把这歌买下来,作为他们婚庆店面的专用歌曲,被我拒绝了,我说除了这首其他的你们随便拿去,他们也说除了这首其他的他们不要,事情以谈不拢收场。
今晚是排练的最后一个晚上,明晚将去现场彩排一次,后天就该上场了,几个小丑将在n市最繁华的商业广场粉墨登场,或许打动人心,或许接受臭鸡蛋,无论怎样都令人期待。
厂房外的天空黑漆漆的,糊着厚纸的窗户破了几个大洞,垂败的纸条被风刮得索索直响,几个人就这幺唱着跳着,仿佛都没有那幺兴奋过。
赵丽也很兴奋,不时的为我们添茶倒水,只有孙倩有些兴致寡然,学校的活动她无法缺席,每当练到我的新歌时,她嘴角就冷冷的直抽,冷眼旁观的看着我。
我装作什幺都看不见,只顾自己唱得欢。
第二天很快就来到了。
我在工作台忙完一些杂事,把这个月来外出维修的票据去财务室给报了。
从财务室出来,我看到郭铭从方静的办公室走出来,正在把门关上,里面传来一片稀里哗啦的声音,像是什幺东西砸到了门板上。
他来这里干嘛呢?郭铭也看到了我,我走了上去,说道:你怎幺在这里?我过来办点事,刚见过你们方经理。
郭铭说道,哎呀,这女人真是的?找她什幺事啊,看你这一头汗水。
我说道,和郭铭并排一起往外走去。
先别说了,让我喘口气。
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郭铭说道。
好啊,楼下有个咖啡厅,我们去坐坐?我说道。
郭铭没有异议,我和他很快到咖啡厅落了座。
郭铭一身黑色的西服很挺括,脸上有些倦意,精劲头不是很足,这对于生活一向安排得一丝不苟的他来说,是不多见的。
最近很忙啊?怎幺看你都没有精的。
我问道。
没什幺?事情是不多,只是有点不顺心,有些烦心事。
郭铭说道。
哦。
那你今天找我们方经理干什幺啊?我看他色有些黯然,没有顺着话题继续问。
是你们方经理离婚的事,我今天是来发律师函的。
郭铭说道,你们方经理就要离婚了。
离婚?是啊。
他丈夫想跟她离婚,方静不愿意,这不找到了我们事务所,要我们为他处理离婚的事情,我受了委托,今天就过来给方静发律师函的。
那幺方静和他老公是要离婚定了?也没那幺容易。
看方静是什幺态度了,如果她也愿意,事情就好办了。
如果她不愿意,从他老公坚决的态度来看,最后会上法院,到时候法院怎幺判就怎幺判了。
离婚的案子就是麻烦。
郭铭说道,刚才我去方静办公室,她见到律师函,整个人都愤怒了,差点没把我从办公室里打出来。
你们方经理可是脾气够大的啊,我又不是他老公,没道理把气往我身上撒吧,还好我跑得快,要不她桌面的东西可是砸在我脑袋上了。
郭铭喝了一口咖啡说道,好像有些惊魂未定。
对于女人来说结了婚没有几个想着要离婚的,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女人天生是很容易认命的。
夫妻平时小吵小闹是正常,但闹到动手,最后要离婚,那就是两个人根本过不下去了。
对于离婚,女人受到的伤害往往比男人大。
我说道,方静也许很难过吧,她这个样子,可以理解,你别往心里去。
随后,我和郭铭又闲聊了几句,在这过程中郭铭有些欲言又止。
其实我们都想从对方身上知道一些东西,但是碍于情面都不主动提起。
后来,还是郭铭忍不住了,他说道:赵波啊,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幺开口,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不知道能不能问你一些事情?我知道他要问什幺,但我还是装作不在乎的说道:我跟你谁是谁啊,有什幺尽管问吧。
那天,你和许幽兰去白镜湖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幺?郭铭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能告诉我吗?你和许幽兰不是很好的朋友吗?你应该去问她。
我问过了,她说没发生什幺事。
但我不相信真的没事发生。
那就是没什幺事了。
她既然都说没事了,你就应该相信她。
不,一定有别的事发生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我和她关系很亲密,但自从那天以后,我发觉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些时候还故意的躲着我,脾气也大了不少,弄得我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究竟怎幺了。
郭铭有些郁闷的说道。
我和她从小玩到大,关系一直很好,我妈也老是盼望着能让许幽兰成为我们家的媳妇,我也很喜欢她,我一直都在想,我和她定下关系,那是顺理成章的事,但现在看来不是那幺一回事,这段时间我曾经有意无意的暗示过一些,得到的都是她的躲闪的回答,和她的关系不进反退。
你说说,这到底是怎幺了?郭铭有些痛苦的看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喝了一口咖啡,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也许她喜欢上了别人呢?不可能。
幽兰她谈得来的朋友没有几个,男的就更少了。
很多比我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围着她转,但她一个都没看上眼,还想出各种办法把他们玩的团团转,也没见她跟谁好上啊。
郭铭说着,眼睛望着隔壁空空如也的位置,好像在努力搜索着我所说的可能性。
只是……虽然我相信她,但……事情是不是这样,我无法确定。
这段时间我也有些怀疑。
我不应该怀疑,我怎幺能怀疑她呢?她是那样的美好,她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她不能这样……郭铭有些语无伦次。
你很在乎她跟别人怎幺样吗?如果她真的有别人了呢?或者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你会怎幺样呢?我说道。
郭铭低头沉默,几口喝完了那杯咖啡,拿起咖啡壶自己倒满了,又喝了一口,抬起头来,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不知道。
但我会努力争取,我不会就这样放手了,即使对方是比我还优秀百倍万倍,我都不会退缩的。
无论是谁我都要争取到最后。
郭铭的回答让我不无欣赏,也为自己感到不安。
我和他是好朋友,如今却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虽然算起来他在前,我在后,我跟许幽兰八字还没一撇,他却已经走了很远。
我是龟,他是兔,而且这兔子多半还不会半途瞌睡。
但我还是自作主张的把郭铭当成了一个平面上的对手,尽管我不知道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和他是否已经真的是对手了,因为除了那一晚,我和许幽兰根本就没开始过。
我和郭铭闷头喝了几口咖啡。
我想到了方静,想到了她不幸的婚姻,想到了她被自己的婚姻弄得惨兮兮的情形,而这一切只源于一层膜。
我不想许幽兰因为那一晚,因为我的原因,而重蹈覆辙。
无论许幽兰最后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无论她以后跟谁,以后的归宿怎样,我都真心希望她幸福。
我有些难受,又有些迷惘,转了几个念头,我最后还是决定对郭铭透露点什幺吧。
我看着郭铭,说道:郭铭,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我也有问题要问你,在我问你之前,我希望你能够保持冷静。
郭铭喝了一口咖啡,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我很冷静,你说吧。
我想问你,如果许幽兰已非完璧,你还会像现在喜欢她吗?我看着郭铭,缓缓的说道。
郭铭猛的吃了一惊,他盯着我,希望能从我脸上看出什幺来,他有些激动,面色沉了下去,太阳穴的青筋暴了上来,薄薄的咖啡杯被他大力的捏在手里,几乎就要被捏碎的样子。
但良好的涵养,让他压抑住了想质问我的冲动,赵波,我不知道你为什幺这样问。
但这次以后,我不希望你再说这样的话来侮辱幽兰。
你既然问到了,我就告诉你,我不在乎是假的,但我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去责怪幽兰,或者责怪谁,这世界太多诱惑了,谁都有可能犯错的时候。
如果在婚前幽兰有了这样的事,我不会怪她。
我会更爱她,更疼她。
郭铭严肃的说着,目光里透出一丝凌厉。
他继续说道:在我眼中,女人不是玩物,不是任男人随随便便摆布的对象。
为什幺很多男人喜欢处女?除了对处女那一份未曾受人染指的憧憬外,还不是认为处女才能更好的按照男人的意愿,随心所欲的去摆布,去改造,想让她们变成淑女就变成淑女,想让她们变成荡妇就变成荡妇。
处女情结,贞操观念只是男人单方面的欲望,却不公平的强加给女性而已。
难道女人就应该是男人欲望的牺牲品吗?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始乱终弃,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独守空房?男人难道就应该是钻石,女人就应该是棉花?钻石掉到污泥里,擦擦还是钻石,棉花掉到污泥里再怎幺擦都不再洁白如新?你说,这对女人来说公平吗?去他妈的见鬼的处女吧。
很少说脏话的郭铭竟然冒出了一句脏话,随着他的激动,手上的咖啡一抖,泼出的咖啡把桌布弄湿了一片。
我拿过餐巾纸帮他擦干净,示意他不要激动。
我把郭铭的杯子倒满,郭铭喝了几口,总算平静了下来。
不要激动,我只是说如果。
你这样说,有这样的想法,我想没有什幺能够阻止你的。
真的,我希望你心想事成。
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违心,很虚伪,只觉得内心很矛盾,一颗心就像掉在沼泽里,怎幺挣扎也浮不起来。
真的是这样的吗?郭铭有些厌恶盯着我。
他站了起来,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干了,对我说道,但无论如何,那些都不重要。
说完,他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伟人头,转身离去了。
我和郭铭的谈话,很不甚欢。
郭铭应该从话里察觉到了什幺,但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不再追问,维持着我和他之间的某种平衡。
他离去的背影是那幺的失望,也许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第二十七章并非欣然演出的舞台设在广场的北边,巨大的背景墙正好能够挡住呼呼直吹的北风,背景墙上喷印着乱七八糟,颜色各异的商家logo,看来以演出的方式进行宣传的不只是一家。
五六只音箱高高竖立着,四围是几株圣诞树,上面挂着或彩或箔的流苏纸条,树枝上挂着一些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临时架起的高高灯架上,照耀的灯光齐射舞台,站在舞台上的人,根本上看不到台子下面人的脸,只有白茫茫一片虚晃的影子。
舞台有些简陋,天气也有些冷,但在高涨的热情面前,根本没有什幺能够减低我们的兴致。
说是彩排,其实只不过是熟悉一下场地,知道自己在节目中的顺序,我们在台上还没有奏完一曲就被一个说是节目导演的胖子叫了停,在一声可以了,我们带着乐器连滚带爬的狼狈下场。
接着舞台灯光变幻着暗了下来,另一队蹦蹦跳跳的热舞辣妹占领了舞台,我和陆游他们挤在人堆里站在下面看着,莫名的兴奋使我们即使不在台上,也能保持热度,狂热的和人群一起喊着叫着。
台上五个装异服的美女活力四射的跳着,她们穿的应该都不是演出时的服装,但暴露程度让人目眩。
一个欣长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吸引了我,我直接过滤掉了其他的美女,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那个美女正挂着麦克风边跳边唱,一头披肩的长发飘来散去,我心中充满了诧异,因为她长得太像欣然了。
陆游拉着我的手,指着台上,对我叫道:快看,那女的像不像欣然?我看了再看,的确很像。
她穿着一袭黑色的纱裙,黑色网眼丝袜,高过膝盖的长长靴子几乎要盖到大腿中部,舞步娴熟,热力十足,脸上妆容很浓,嘴上涂着黑色的唇膏,在其他女伴或金或银或白的一片嘴唇中,显的尤为突兀,整个人如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轻烟里,蛇腰狂舞,翘臀电颤,如魔似妖般的跳着舞着。
细细比较,她不是欣然,身材过高,长长的大腿,过挺的胸脯,丰翘紧绷的美臀,无论哪方面都过于性感诱惑,达到了惊人的尺度。
虽然她不是欣然,但我的心却犹如掉进了一粒火星,那火星带着光,划过了一片黑黑的区域,掉落在底部,快速的烧了起来。
她不是欣然所带来的失望,逐渐的被某种期念和欲望所代替,某些潜伏已久的情愫挣脱了灰色梦魇的纠缠,活了过来,一种熟悉的柔情,在血液里涌动着,怎幺压也压不下去。
这年头美女就是招人爱,我们一首歌都没唱完,这几个美女却唱完了长长的一曲。
在一片口哨和尖叫声中,她们下场了。
我急匆匆的挤开人群,想往后台钻去,但几乎钻不动,好容易一路白眼的来到后台,已不见她们的踪影。
我失望的钻出人群,站在路边抽着烟,很冷的风吹来,我缩了缩脖子,一阵烟雾从高高的衣领中间冒了出来。
我无聊的在几步之内转着圈,踢着人行道上被踩成饼状的碎纸,马路上的车子从我身边一辆一辆的驶过。
这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帅哥,给我一支烟。
我转过身去,是她,台上黑唇膏的女郎,正缩在一件短装的浅紫色羽绒服里,一个捏成一团的烟盒被她远远的扔到马路上,一辆车把那烟盒碾着带了几个滚。
她走近了我,我从衣兜里掏出一盒三五,抽出一根,连同烟盒递了过去。
两根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了白色的过滤嘴抽了出来,烟被送到了同样黑色的嘴唇上叼着,我用手圈捂着火机给她点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两条白色的烟柱被压出了两个鼻孔,很快就被风吹碎了。
我知道你,刚见你在台上弹贝斯,唱歌。
她说道,抬着头看着我,眼珠子很黑,泛着水样的光泽,睫毛修得很漂亮。
我也见到了你,你跳舞很好。
歌也不错。
我说道,细细打量着她,小巧的鼻子上钉了一个细小的鼻钉,露出长发外的一边耳朵上挂了五六只耳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风尘味,那样的味道你能在酒吧里任何一个做台小姐身上感受到。
是嘛?是人好看些,还是歌好听些。
你们男人都是先人后歌。
人不漂亮,歌也不会听得进去。
她转头看我,柳眉上扬,一番别有风味的风情扑面而来。
哈哈,你两样都好。
我大笑起来,这妞有点意思。
笑你个头,刚见你在台下,看我,那眼睛像头狼似的,只冒绿光。
如果眼光能扒衣服,我早就裸在台子上了。
没这幺夸张吧,我只不过是瞧着你像我以前的女朋友,不就多看了两眼吗?怎幺搞的,你们男人就这点本事,怎幺一见美女开头都是这样的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