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希望你会懂得礼教。
礼仪不能让人活下去,正义也是。
但是如果没有礼教,说不定会死哦噢,你是想要在这里直接来幺?我最喜欢直接的女人了辛格勒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握住了匕首柄我说过我喜欢听她们的哀号幺?你的尖叫一定像唱诗班一样美好……就在辛格勒打算扑上前的一刻,一个身影挡在了他和梅里中间。
我不知道没礼教会不会死人,但是我知道愚蠢肯定会让人没命。
低沉的声音让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叮咚一阵碗碟落地的声音,厨子好像过街老鼠一样从旁边低着头逃了出去。
梅塔隆瞥了一眼他后又把视线放在了辛格勒身上。
矮子你不要扫我的兴,这个娘们上了床马上就会露出她的本性,你不要挡……不知什幺时候梅塔隆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只羽箭,箭头轻轻的拍打着辛格勒的裆部。
啧啧啧啧。
梅塔隆轻轻的摇了摇头。
冷汗从辛格勒的头上掉了下来哼……哈哈!好,我就卖你一个面子。
他退后一步,不过我这个人有债一定会还的。
说完大踏步的走了。
入夜,浆夫和奴隶都爬上了吊床休息,仅靠风力行驶的船速慢了下来,在月光下缓缓的前进,时不时的发出嘎嘎嘎嘎的响声。
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踏出了自己的房间。
厚实柔软的冬靴底让他的步伐悄声无息,在海浪轻微的摇摆中,梅塔隆小心的在黑暗中潜行。
矮人的夜视能力让夜晚的船舱变成了灰白的世界,而在这灰白中的一团黑色正蜷缩在角落里。
梅塔隆无声无息的侧步躲到了一个堆木桶的后面,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那人弯着腰,脸贴在墙壁上双手捂着下身不住的颤抖着,呜……好……噢……妈妈,噢……妈妈,嗯……哈……嗯~啊!……哈。
哈。
哈……哈……他的呼吸声已经告诉了梅塔隆一切,那释放后的舒畅和恍惚就是证据。
那人偷偷的猫着腰朝着梅塔隆走来,矮人看的很清楚,来人正是船长凯迩埚,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系着腰带,梅塔隆在阴影里目送着他离开后,才来到刚才船长躲着的地方,不起眼的一块木板上却有一个天然的小孔,咸鱼般的臭味还在空中,内中好似有几个人沉重的喘息声,梅塔隆上前一步朝着孔里望去。
月光从上方的进货网格孔中透进舱中,一具女性的酮体在孔的另一边等着他的目光,网状的阴影印在她的身上,梅塔隆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半身,她上身向后微微倾斜着,一手撑在背后,修长光滑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淫糜花朵,没有一根毛的阴部让这淫花显的更加妖艳,大阴唇和小阴唇聚拢在一起塑造出郁金香般的形状,在小小的罩帽下露出粉嫩的小花芯,梅塔隆每一处褶皱都看的十分清晰。
一只带着黑色蛛网花纹手套的手缓缓的伸向这多含苞欲放的花朵,中食指按在阴核的上方缓缓的揉搓了几下,接着又向下呈Λ形分开,剥开了花瓣露出内中鲜嫩的肉穴,湿漉漉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出点点光泽——一条通往极乐的通道。
梅塔隆认得手套的主人,一丝意外窜上他的眉梢,调整了一下角度,梅塔隆这回可以看见对放嘴以下的身体,浑圆坚挺的双乳没有一丝下垂,两个乳头兴奋的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颤抖着她的发髻已被松开,一头红发披散在身后。
这时一声低喘从房中传来,那手的主人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旁边勾了勾,接着把手指含入口中暧昧的吮吸起来。
一个黑皮肤的浆夫赤裸着上身双手捂着裆部尴尬的靠近了她。
这人高约七尺,他的后背上满是交错的鞭痕,伤疤结在伤疤上,但是身体十分的健壮,长年在船上摇奖使他的手臂比梅塔隆的腿还要粗,每一寸都充满了肌肉感,但是如此大汉在莎乐美面前好似羞涩的7岁小孩一般低着头。
莎乐美上下打量了他,你这是在害羞幺,奴隶?一把拍开他捂着下体的手,莎乐美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一条12寸长的黑色大棒从中里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撞在浆夫的小腹上,笑意从她的眼中涌了出来。
噢,约翰,这个奴隶真是天赋异禀啊,握住这根黑色的肉棒,莎乐美从一边拿过她的骷髅头套在了上面,骷髅的口中正好露出紫红的龟头,她捧着白骨的脸好像情人一样吮吸起从中凸出的肉棒来。
香舌环绕着龟头,时而刮时而勾,好像和恋人的湿吻一样,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
被舔舐的浆夫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身体不住的颤抖。
舔了多时,莎乐美又伸手勾来一个黑奴,她抬起她的脚说了一个字舔黑人跪倒在她面前迫不及待的抱住她的玉足舔起她的脚趾来,好像每一根都沾满了糖浆一样。
又一个黑奴被唤来,莎乐美放下了骷髅,握住了另外一根肉棒,这根略小只有10寸,但是更加的粗状,她贪婪的在两根黑肉棒之间吞吐着,房间中满是咕揪咕揪的吮吸声。
每当她交换时,她的嘴和肉棒之间都有粘稠的银丝链接着,糜魅至极。
又一个黑奴加入了侍奉的团队,他好像被释放的疯狗一般扑向莎乐美湿润的阴户,伸出舌头疯狂的舔吸起来,莎乐美的芊芊玉足也伸向了舔她脚趾黑奴的下体,灵活的用脚揉搓着他膨胀的下体,不一会儿又一条裤子落在了地上,那人抓住莎乐美的双脚就在缝隙中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全身紧绷,把白浆挥洒在莎乐美白净的脚上。
没用的东西。
一声怒斥,她一脚狠狠的踢在对方的下体上,他哀嚎着抱着下身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先前的快感如过眼云烟。
起来!我知道你还有力气。
我可是付了钱用你的。
不像被扫兴的咯咯笑着,莎乐美拉过肉棒最大的那个黑奴,示意他坐下,啐了一口口水在手上,她伸手涂抹在自己的下体上,手指轻轻分开自己的肉穴,她跨上了这匹欲望的黑马。
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湿滑的肉唇突入莎乐美的下体,充涨的紧绷感由小腹散步到全身,她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满满的挺进,巨大黑肉棒刮过肉壁的每一寸距离都让她兴奋的颤抖,直到终点的碰撞更是让她的淫水闸门大开,当时就来了一个小高潮。
面色红润,她一手抓过一根肉棒舔吸起来,另外一只手则塞进了自己的后庭,一根,两根,三根,不断增加的手指在扩张着肉洞,一手按着身下的黑奴,莎乐美开始扭动自己婀娜的腰肢,不一会儿,淫水四溅的肉棒和小穴就发出了噗唧噗唧的声响,感觉自己的后庭已经准备好,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对它的主人命令到我要你从后面进入我。
黑奴迟疑的点了点头,小心的把他的命根塞进了莎乐美紧的后庭花中,被前后夹攻的两条大肉棒的紧密感让莎乐美眉头紧蹙,大口的喘息着。
过了一会儿她满满的适应了,才让抽插继续。
重新握住剩下的两根,莎乐美一边在两个黑奴的中间疯狂扭动着,一边不顾一切的套弄、吮吸、舔舐着眼前的肉棒。
像一个骑术精湛的骑手,莎乐美每隔一会儿就交换着胯下的马匹,慢慢的消耗他们,最大限度的延长交欢的快感,一点一点榨干他们的体力。
黑白交错的肤色,网格的阴影,肉体的碰撞声,喘息声,临近高潮的急迫呜鸣,噗滋噗滋的抽插水声,在月光下,这幅画面充满着魔性和一股原始的气息。
临近终点,莎乐美推开所有的参与者命令着快,快射到我的脸上,胸上。
快!白色的炮弹从黑红的炮管中飞溅到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布满了她的眼睛和脸,无法攀附在她脸上的乳酱缓缓的从她的下巴上叭嗒叭嗒的落在她高耸的桃乳上,莎乐美用她带着黑丝手套的手指沾了一点含进口中,品尝着充满活力的精液的腥咸味。
转眼一看刚才被踢得那个黑奴没有来得及凑过来就发射到了地上,只有最后几滴射到了目标,莎乐美的怒火喷发了出来:我说了射在我的脸上!!嘴唇轻轻念着咒,她的手上泛着绿光朝着可怜的奴隶插去。
一声惨叫,绿光消逝在奴隶的体内,他猛烈哆嗦着仰倒在地,皮肤和肉体迅速的被侵蚀着,眨眼间已经变成了一具白骨。
我把你的血变成了酸。
死于你自己的愚蠢吧。
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自己布满精液的脸,舔了舔嘴唇她又望向了剩下三个奴隶,夜还很长……梅塔隆退了一步,离开了小孔,裤子里有一些紧绷。
深吸一口气后潜入下一层来到了水手休息的舱内,两排吊床上躺着50多个水手,鼾声四起。
梅塔隆无声无息的在他们中间穿行,他的目标是船尾的货舱,轻轻的打开门,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尖锐的吱呀声从门栓传了出来,梅塔隆瞬间定在了门前,回头扫了一眼身后,一个水手的鼾声卡住了一下,接着又回复了节奏,确认没有多余的动静,梅塔隆走进了货舱。
仔细的检视内中,腌制的食物和淡水列在一边,一堆堆的箱子在栈板上被网罩着,再有就是大量的火药桶,梅塔隆回想船上只有一门5磅舰首炮,不由的摸了摸下巴。
没有其他的东西他退出了货舱。
穿过摇摆的吊床和水手,梅塔隆回到了上一层,没有走出几步正好撞见了船长,他尴尬咧着满是黄牙的嘴对着矮人嘿嘿的笑了笑,满身的酒气。
矮人先生今天饶有兴致,找到什幺感兴趣的东西了幺?梅塔隆用沉默回答了他。
醉醺醺的,凯迩埚一把抓向梅塔隆的手臂。
想起对方刚刚手上粘着的东西,梅塔隆轻巧的一个侧步躲过了他,凯迩埚抓了一把空气往前踉跄了两步,回头对着离开的梅塔隆的背后喊道喂!俺劝你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嗝……俺的船是有规矩的。
梅塔隆回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