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紧他,用力吻住了他的嘴。
绝美的快乐将她紧紧的包裹,她的娇嫩也同样的包裹着他。
细雨如丝,掩不住阵阵惊涛,无数次被丢上浪尖,嘤咛娇哼之后,他的动作
突然僵住,一股温热的浊流激烈的冲击入她的体内。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溢出幸福的感觉,被那股热流冲
到的地方,正快活的抽动,吸吮。
一直吸引着她的那股力量,把他们连接成一个整体的那股莫名的力量,在这
一瞬间猛然强烈起来,她心底霎时变得空旷无比,身上的力气被抽得干干净净,
连抱着他的颈子,亲吻他的嘴巴都变得无比困难。
但紧接着,一股柔和清凉的气息从刚才热流冲击的地方传了进来,浑身都变
得轻飘飘的,好像会坐地成仙飞天而去,眼泪不知不觉就把脸颊上的雨水代替,
不过她知道,这样美妙的眼泪,一生流上多少次也不嫌多。
他们依然抱着,静静的站在雨里。
传来的气息渐渐减弱,她身子一沉,托在她屁股下的手放松了力道。她依依
不舍的松开勾在他腰后的双脚,站在柔软的长草上。
他向后退了两步,无神的双眼从垂落的湿发间隙盯着她。
这是要记住我的样子么?她皱了皱鼻子,连忙抬起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拨开,
露出她并不出色的青春面庞,大胆的望着他。
卷成一圈的小背心滑到了腰间,除此 之外,她赤裸的好似初生的婴儿。
她没有遮挡任何地方,只是背起了双手,微微低下头,把双脚藏进了草丛。
她不想他看到那些不够白嫩的肌肤。
他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跟着,他痛苦的皱起眉,双手按在太阳穴上,接着
仰天长啸了一声,挥起手臂,正正反反抽了自己七八个耳光,连一颗牙都被打飞
出去。
她呆了一下,跟着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哭喊道:“你疯了啊!
不疼么!”
他低着头,抬起眼,浑浊的目光望向远处因雨水而格外欢腾的山溪。
“你……你不许死!”她一个激灵,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口亲了上去,跟着
疯婆子一样叫道,“我都没有死觅活,你凭什么死!我……我没要你死!你是
我救得,我要你好好活着。大哥,我要你好好活着。命只有一条,不管发生什么
事,命都只有一条哇!”
她这时并不知道,活着有时比死去更难。数年后,当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
她已想不起今日曾说过的话。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抱住他,嚎啕大哭。
哭累了,她抽噎着抬起头,和着雨水擦了擦脸,又亲上了他的嘴。
他有些僵硬的抱住她,片刻后,越搂越紧。
湿淋淋的长草被压成了软厚的垫子,她躺在那垫子上,又一次迎来了他的侵
入。
这次没再那么痛楚,随着那隐隐的吸力覆盖她的肌肤,快乐再度席卷了一切。
这一次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泄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脑海中剩下的,只
有连接成一体后那浓稠的幸福,和身体一次次释放时令她眼前发白的喜悦。
结束的时候,雨总算停了。
她靠着那颗树坐在地上,抚摸着膝盖上擦出的血丝,好像第一次跪在他前头
时候就破了,不过这时候才觉得疼。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那套她亲手做的亵衣短裤。
这要真是她的男人多好。她抿了抿嘴,心里有些委屈,不过还隐隐有着一些
得意。
村里的那些姑娘,这辈子怕是也遇不到她今天的事。他们的 人生,大都只有
那个田间地头奔命的汉子,和抱着她们的大腿要吃要喝的娃娃。
他转身要走,宽阔的后背缓缓移向被灌木遮挡的曲折小道。
肚子里热烘烘的,有些涨,不知道是不是灌进去太多那白乎乎的浆子,她伸
手揩了一把,粘糊糊的,比浆糊也不稀多少,透着股腥味。
这……才是放娃娃的真正方法吧。她嘲弄着自己的无知,跟着,猛然想起了
什么,一下跳了起来,挥着手叫道:“喂,大哥,你姓什么?”
快要消失在林叶之后的身影停顿在那里。
“告诉我嘛,你姓什么?”
那背影动了动,穿来一个简单的答:“聂。”
她不认字,但守着顺峰镇,不知道这个姓的人几乎没有,她跟了两步,追问
:“是三个耳朵那个聂么?”
这次,没有传来答,那个背影,也很快消失在小道另一头。
并不是聂阳没有听见,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他只是不想再
多说一个字。
帮她捡衣服的时候,他把那张叠好的银票塞进了她装铜的荷包里。
那便是他昨晚以来,唯一清醒一些的时候。
无数的声音仍在耳边荡,让他越走越快,可怎么快,也甩不脱那些声音,
他左手紧紧握住了右腕,不如此,便会忍不住戳向自己的耳朵。
唯一好转的,便是体内原本彻底失控的汹涌情欲。
与那渔家少女的两度交欢,幽冥九转功不知多少次想要逞凶作恶,却一直被
他体内暴走失控的凝玉功形成的漩涡死死拖住,中间更是趁着他一时强行克制,
将九转邪功残余不多的真气扯入奔流旋转的内息之中,顷刻便吞噬了四成有余,
剩余那些只得龟缩在丹田底侧,凝成小小一团,不敢靠近那令他经脉欲断的可怕
涡流。
他可以断定,最后他确实从那少女身上得了好处,那一身纯正阴元平和舒缓
的被凝玉功吸收牵扯,炼为漩涡的一部分,即便那少女身无半点武功根基,狂乱
的漩涡仍将她周身经脉与他连为一体,吸纳阴柔精华同时,也分出一股真气补入
少女体内,保住她体脉平稳。
这并不是那次与李玉虹二为一时的情形,聂阳体内浑厚无比的凝玉真气,
仿佛在他以为的走火入魔后,有了奇妙的变化。
同样是形成了循环往复的大周天,可却在消化了少女流入的阴元后自行减弱,
缓缓切断,此长,却并未彼消。
补益过去的那口真气恰够她的身体缓缓复所用,就像他以巧妙的手法,支
取了那少女未来数十日的青春精华。
他朦朦胧胧感觉到了这些,却无暇细想,也无力细想。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b.黑,他想要提口真气,那周转不休的漩涡却丝
毫不肯施舍,反倒让他脚下一个踉跄,一路滚下山道旁的草坡。
他摔得很重,身上被荆棘挂的伤痕累累。他就那么躺着,丝毫不觉得疼,身
下是一个泥坑,泥水泡着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伤口。
他不想动,只是愣愣的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那灰蒙蒙的暗幕,与他的眼底浑然一色。
他伸出手,揪住沾满泥浆的草叶,狠狠扯下一把,塞进嘴里,用力咬住,一
口一口的嚼着。
绿色的草汁顺着嘴角滑落,他闭上嘴,用力咽下那团苦涩腥臭的草叶,跟着
又抓起一把,吃进嘴里。
吃了七八口后,他翻身爬起,踉跄着走到一边,扶着一棵了无生气的枯树,
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呕吐。
草叶,泥浆,鱼汤,鱼肉,连胃里的酸液,都几乎被他吐个干干净净。
他摸了摸肿起的脸颊,擦净了嘴角,缓缓地往坡上爬去,爬到那条小道,
接着往他该去的地方一步步走去。
体内的漩涡已经卷吸了他几乎所有的内力,只余下苟延残喘的一股幽冥九转
功躲在腹底,现在到镇上,与送死无异。
但他只能去。
天下之大,他又还能去哪儿?
他并没被溪流带走太远,翻过一个陡坡之后,便看到了通往顺风镇的狭窄官
道,顺着山势起伏绵延曲折。
捂紧胀痛欲裂的头,聂阳的脚步渐渐放缓,离那里越近,他的头就越疼。
看着近在眼前的矮墙青瓦,他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头,转身折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不敢走进去,又不想离开,只有像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在镇外绕着圈
子游荡。
虽不能运用那循环不朽的浑厚真气,那内力毕竟还是在他经脉之中,即便好
似走火入魔,也让他体力渐渐充盈起来。
并不算小的镇子,他很快便绕了整整一圈。
低头望着自己转折方向时的足印,他愣了一会儿,又绕起了第二个圈子。好
似被体内的漩涡迷茫了心智,绕着小镇不断地旋转。
他心底还在期望着碰上什么人,又什么人都不想碰上,既想有个人温柔的抱
住他让他痛哭一场,又希望永远不要被人看到让他这么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这是在惩罚自己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这也算惩罚,那还真是老天无
眼。
是啊……老天本就有眼无珠,否则……又怎会让他,竭尽全力也放不下自己
的亲妹妹。
承认吧,你其实并非全无感觉。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像是另一个
他,正充满嘲弄的开口。
你只是觉得可以侥幸而已,对么?
和养父母的女儿有了私情,当真就可以原谅?
其实你早就不能把她只当作妹妹看待了。
你不是也想过么,就算真的是亲生兄妹,又如何?
你愤怒的根本不是月儿是你妹妹,而是这件事被公诸于众。对不对?
“不对!”聂阳低声吼道,颤抖的右掌紧紧捏住了有伤的左手,骨头传来的
痛楚总算压下了那个烦人的声音,让周围只剩下了安静的雨声。
“对了……月儿……月儿呢?”短暂的清醒让他突然想到,他最疼爱的人还
生死未卜。
他扭头望着顺风镇的房屋,无论如何,他也要再到那里。
那是他的妹妹,他最重要的人,即使被万人唾骂,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
她。
眼前不断的闪过净空大师、鲁英虹、宋贤等人的面孔,化作一个巨大的墙壁,
横亘在他与小镇之间。
他甩了甩头,握紧右拳,再一次转换了方向,走向镇上。
“小……小阳子!是……是你么?”脆生生的一声叫唤从身旁的官道传来,
聂阳愣住,熟悉的嗓音让他的后背霎时间变得紧绷而僵硬。
他缓缓过头,就看到了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和马车撩起的布帘下,露出
的熟悉娇颜。
诗诗?她……她为何会来?
好不 容易压下的纷乱再度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颤声问
道:“你……你怎么来了?”
刚才那渔家少女的模样还在眼前荡,他绝不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妻子。
但董诗诗已经催促马车赶了过来,转眼就到了他的身边。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云妹子呢?慕容呢?他们都没帮你么?你这是
刚从泥坑里爬出来么?”凑近才看到聂阳身上着实已不仅仅是狼狈可以形容,董
诗诗登时柳眉倒竖,一连串问了起来。
聂阳摇了摇头,满心的苦涩噎在喉头,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一只蜜润纤巧的手掌伸到他的面前,“上车,先把脏衣服换了。你这是怎么
搞得,堂堂镖局当家,怎么丧气成这样。我那小姑呢?她没整天黏着你了?真是
气死人,你身边该有人的时候,怎么半个人都没有啊!”
这一串怒气冲冲的话根本谈不上温柔,更与体贴毫不相干,但不知为何,聂
阳的眼眶却突然感到一阵酸涩,凉透了的身躯,终于自离开云盼情后从心窝浮现
了第一丝暖意。
他握住了那只手,握的很紧。
马上,那一丝暖意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那手掌的肌肤虽然也是浅浅的蜜色,却丝毫没有董诗诗那样凝脂般的光润柔
滑,抚不腻。
而且,他的掌心,也传来了一阵细小的刺痛,就像一只 蛰伏在那只 小手中的
一只蝎子,狠狠地叮了他一下。
他睁大眼睛,正要运力反扯,旁边扣着草帽的车夫陡然挥掌切入他腋下,重
重地斩在他肋骨下侧。
一股酸苦的液体涌上喉头,他还没吐出来,就已被这两人力拖到了马车中,
从刺痛的掌心开始,麻痹瞬间蔓延到全身各处,连舌头都已不听使唤。
一方喷香素帕轻轻罩在他眼上,伴着一个与刚才截然 不同、酥哑低柔充满了
嘲弄之意的声音,“聂阳,我扮你那老婆,扮的像么?”
他在素帕下闭上了双眼,连指尖都已冰冷。
马车不知道驶了多久,也不知道驶向何方,龙十九在素帕上浸的香气,转眼
就让他变得如同酒过三巡,分不清马车是否转向,迷迷糊糊也不知时光如何流逝。
直到马车颠簸了两下,将那素帕震到一边,他才慢慢清醒了几分。
龙十九已经不在马车里面,他动了动指尖,身上的麻痹倒是没有半分缓解,
唯一能动弹的,还是体内那旋转往复的真气。
马车又颠了一下,跟着停住,车尾传来大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布帘半掀,龙十九微笑着钻了进来。她脸上董诗诗的 易容已经卸去,换了一
张微显丰腴的常妇人面孔,蹲在聂阳身边将他扶起,一边捏出几根细长银针刺
入他身上穴道,一边讥笑道:“你倒真是抢手的紧,不过在镇外晃了一晃,就被
好几拨人盯上。亏得我下手利,又早早备下了几辆马车骗人,不然还真难把你
请来。”
穴道被银针封住后,他体内那周转了无数遍的内力总算暂且停下,憋闷万分
的卡在经脉之中。
龙十九摸出一个小瓶,拔起软木塞子,在他鼻下轻轻晃了两晃。
淡淡的茉莉花香薰进鼻中,他皱了皱眉,猛地打了个喷嚏,四肢骸的麻痹
感觉,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穴道被封,只有脖颈以上可以动作。
“不说话,是在生气么?”龙十九微微一笑,眼中却毫无笑意,她虽说几乎
没有武功,身子却还是比一般女子强壮得多,拦腰一横,已将聂阳抱起,从马车
中下来。
聂阳转动眼珠望了一圈,全然一片陌生,像是个小商户的后院家宅,也看不
出是不是还在顺峰镇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偏开了头。
这院子显然并不是单纯的临时征用,龙十九走进柴房之后,放下聂阳,把柴
垛向旁一拨,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
入内之后一路向下斜行,走了数丈之后,龙十九抬脚踢开一扇木门,门内连
着一条数丈长的走廊,单侧开了四扇屋门。
龙十九抱着聂阳径直走到最里那间,用肩顶门入内。
把他放到床上后,龙十九悠然自得的坐到妆奁台前,摸出一个红木匣子,卸
下脸上人皮面具,对着铜镜忙碌起来。
聂阳费尽力气,也只能勉强抬起几寸头颈,侧脸望去,龙十九也不知在伪装
谁的模样,举手投足极为认真仔细,甚至摆出了胭脂水粉,精心妆点。
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龙十九才款款站了起来,踩着碎步?a href=''/chongchong 虫虫面米叩酱脖?br />
坐下。
屋内灯火颇明,聂阳睁眼看过去,就见到了一张温婉清雅,令人不觉便平静
下来的柔美容颜。
龙十九新换的模样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对聂阳而言,这张脸谈不上熟悉,
可在朦胧灯光下看去,却又没有全然陌生的感觉,不仅如此,看着这张脸,他心
底纷乱的情绪竟莫名安定了许多。
莫非是龙十九的什么邪法?他心中一凛,连忙转开头,不去看她。
龙十九对他的反应似乎颇为满意,轻轻笑了一声,拿起了他的手腕,三指搭
上,微微翘起尾指,把着他的腕脉。
“咦,”龙十九低低惊呼一声,奇道,“你不是该走火入魔了么?怎么反倒
是你体内的异种真气,消失了七七八八?你从李玉虹身上,得的莫非就是这个好
处?可这既非你原本的内功,也不是幽冥九转功,你要如何使用?”
聂阳唇角抽动,一言不发。
龙十九指尖微微一压,旋即弹起,“原来是这么个‘走火入魔’,哼,他倒
是当真担心过了头。不过是一身真气不能使用罢了,又不是要命的事情。”
但凡不属外家的武功,都要靠与之相配的内功辅佐才能发挥威力,聂阳舍弃
原本内功转修幽冥九转功,于幽冥掌极为相,但影狼传下的功夫,就不免打了
个折扣。好比同是阴性,若是换成温和绵柔的峨嵋内功催动,幽冥掌至多也超不
过六成发挥。
虽说武林中也有些绝顶心法可以修炼出浑然天成的内力,只要顺阴阳,便
能 随心所欲几乎不损丝毫威力的使用各类武功,但那些绝世秘籍要么便如易筋经、
洗髓经等进境极慢,要么便如阴阳隔心诀、无相神功等难度极高。像涅磐心经、
伏龙诀等非资质极高者不可修炼,或像 怜花宝鉴、阴阳大悲赋等早已失传,更不
必多说。尽是些可遇不可求的镜花水月。
内功最讲究的便是一脉相承,若是想要修炼其他并非同源的心法口诀,通常
便要舍弃原本的根基,以防走火入魔。聂阳以九转邪功强运凝玉真气,催动的又
是并不相的幽冥掌,最后气息狂乱疯魔尽显,任谁也会当作走火入魔无可救药。
哪知道听龙十九的口气,却并非如此。那变化,竟让见多识广的龙十九都忍
不住露出了一丝疑惑的口气。
龙十九撒开手后,呆呆坐了片刻,突然伸手抚摸着聂阳面颊,柔声道:“小
香死了,按说,我该要了你的命,再去找姓董的小子报仇。可你既然真是那人的
孩子,我便不能杀你。杀了你,有人怕是会怪我一辈子。”
“但就这么让你平安无事,却也太便宜你。”她话锋骤然一转,冷冷道,
“既然他也以为你已经走火入魔,不如就让我来帮帮你,把这件事坐实好了。”
话音未落,她纤指轻捏,将那几根银针飞快拔出,跟着从腰带内侧摸出一个
小瓶,倒出一小撮淡粉细末,小心的洒在他人中,拢唇一吹,送进他鼻内。
跟着她一把将聂阳抱起,大步走出门去,径直走到另一头倒数第二间屋子,
屈膝一磕,带他走了进去。
与不久前摸到那渔家少女肌肤的时候一样,一股无名邪火飞快的蹿升到聂阳
脑海之中,少了银针的阻碍,湍急的内力涡流再度开始不断旋转。
他反手一探就想去抓龙十九的手臂,倒并非是想趁机擒下,而是单纯的想要
抓住身边这个女人。
但龙十九早已撒手后撤,屋门一响,已从外面关的死紧,喀拉上了门闩。
“早知道凝玉功能让你变成这副样子,我就该早些把这礼物送给你。你且慢
用,我去见个老相识,过后再来。”龙十九淡淡说罢,转身离开,将聂阳留在了
这并无灯火照耀的屋中。
黑漆漆的屋子并非只有他一人。不需要多敏锐的耳力,也能听到屋中还有一
个人的气息,浑浊、粗重,却又细弱娇婉,分明就是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的女
子抿紧口唇发出的诱人鼻音。
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手指一颗颗解开了胸前的盘扣。
惨死的李玉虹在他眼前一闪,便被炽热的情焰焚烧殆尽。
他知道屋里的女人是谁,龙十九已经暗示的足够明显。
但他已无法拒绝。
他弯下腰,闻着床上散发出的,蕴含着女体汗香的诱人味道,抬腿爬了上去。
王凝山夫妇殒命于此也没能找到下落的师妹祁玉琳,此刻,已在他的身下。
残存的理智让他僵硬的撑在床上,但他粗重的吐息已足够诱发身下少妇的反
应。
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一把将他搂了下去。
破旧的木床,叽叽嘎嘎的响起……
乳硬助性 第九十九章
(一)
若不是一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一口热气的聂阳,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
许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一个有着结实肌肉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就会脱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
一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
比如第八套全国广播体操。
(二)
她脸上涨得火热,耳朵听到心腔子里头的声音,怦怦怦怦打着鼓点,心里一
动,张嘴唱了一曲最炫民族风。
(三)
汹涌的情潮本已淤塞在稚嫩阴关,只要重重一扣,关门大开,九转毒龙便可
长驱直入,将这春花初绽的渔家少女连皮带骨咬啮咀嚼,吃得干干净净。顺便要
上份餐后甜点,喝一杯红酒,放一遍小时代三部曲……
幽冥九转功,卒。
(四)
他不想动,只是愣愣的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那灰蒙蒙的暗幕,与他的眼底浑然一色。
数年后,聂阳白内障病发,双目 失明。
(五)
绿色的草汁顺着嘴角滑落,他闭上嘴,用力咽下那团苦涩腥臭的草叶,跟着
又抓起一把,吃进嘴里。
吃了七八口后,他翻身爬起,面露微笑,朗声道:“有机食品,为了您的健
康!”
(六)
低头望着自己转折方向时的足印,他愣了一会儿,又绕起了第二个圈子。好
似被体内的漩涡迷茫了心智,绕着小镇不断地旋转。
转了八个时辰后,聂阳受邀参加今年的朝廷除夕晚会。名动天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