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开苞的小穴阴唇微张,甜美的蜜汁缓慢的流出滴落,狭窄的阴道口犹如贪婪的小嘴吸吮着柏莎的手指,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
刚刚失去处女膜的阴道又紧又窄,当手指插入其中,时快时慢的转动与抽插,敏感的秘肉不断被刺激着,水嫩的肉壁颤抖的回应着手指的玩弄,更多的粘滑爱液源源不断的沿着洞口滑落。
埃德温娜喘息着,挑逗般的淫弄让她对性爱的需求越发的饥渴,剧烈起伏的胸腹、不断扭动的细腰、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无不是在祈求着更加激烈的蹂躏与奸淫。
柏莎加快了手指的抽送,甚至弯曲手指大力抠弄,每次滑过娇嫩的肉褶,美妙的触感都让埃德温娜游离在意识的边缘。
整个阴道都传来激烈的快感,不断的颤抖着收缩着,几乎分不清是阴道在吸吮手指,还是手指在抽插阴道。
嘴里的臭袜子似乎也变得不再熏人,那味道变成了甜美而变态的享受,甚至还放大了直线上升的快感,让埃德温娜双眼迷离,无意识地晃动脑袋,像小孩子在吃饭时会含住食物吸吮一般,含着嘴里的袜子细细的吸吮着。
被舔吸轻咬的乳头、被扭曲拉扯的乳头、被抽插抠弄的小穴,那欢愉就像涨潮的海水,在埃德温娜的身子里奔腾冲刺,让她仰着脖子挺着腰,想大声的呼喊,想柏莎更用力地玩弄自己的身体。
长久停留在边缘的高潮,终于因为埃德温娜努力地扭动身子迎合柏莎的淫弄而到来了。
一瞬间犹如山洪暴发,长堤崩溃,埃德温娜颤抖着迎来了高潮的欢愉,每一次来自于阴道里的抽搐都伴随着美妙而难以抗拒的酥麻。
就在埃德温娜全身僵直,肌肉紧绷的躯体在享受着高潮的震颤时,她那粗硬肿胀的阴茎终于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袭,也像熟透爆裂的浆果一般,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不但溅得两人的胸腹间到处都是,甚至射了许多到自己的脸上。
埃德温娜不乏做爱的经历,甚至小穴被爱抚舔舐到高潮的经历,但是那些高潮虽然美妙,却从未有过像这一次一般,彷佛身心都被抽离,几乎让她觉得自己失去了自我。
柏莎并未停止对她的乳头和小穴的抚弄,只是放慢了速度,经过了美妙的高潮之后,这种触碰就像是温柔地按摩一般让埃德温娜觉得舒服无比。
她轻轻地呻吟着,呻吟着,很快身体似乎又有了感觉,重新开始渴望被再次奸淫。
当柏莎停止了对她身体的抚弄,一边舔着她脸上自己射上去的精液,一边从她嘴里取出那双臭袜子时,她竟然产生了不舍的感觉,她希望柏莎能够再来一次,甚至是更加强烈的奸玩。
你双腿间的淫洞比你想象中的要骚是不是?柏莎扶着埃德温娜的腰慢慢的把双腿间的假阴茎插进她的小穴里,但是每次只插进去一点就拔出来。
逗弄得埃德温娜的小穴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变成一张黏煳煳的小嘴,每次假阴茎拔出时都像是不舍般紧紧吸住,最后才啵的一下让假阴茎完全抽出。
这样的玩弄只能玩快感累积却无法让快感释放,埃德温娜只能紧咬着双唇对抗着自己身体里的空虚和瘙痒,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巴发出背叛自己的呻吟。
但柏莎却玩得乐此不疲,不但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住坚挺的乳头,还一边出言羞辱:很痒是不是,想要的话就开口求我,求我用力干你,只要你像一个淫荡的小妞一样求我,我就狠狠地操你的骚穴,让你爽到上天。
不,你……休想……啊……话音刚落柏莎就用力的一挺,狠狠地把又长又硬的假阴茎完全插入,直插到最深处的花芯,埃德温娜差点被顶晕过去,浑身颤抖着发出了一声苦闷地叫喊。
她把我当作婊子,她像让我像以往她操过的那些婊子一样张开双腿摇着屁股求她用力地操那淫荡的小穴,她休想!虽然我的家族不爱我,但世间里律法仍然准许我戴上贵族的徽章,仍然承认我的血管里流着的是贵族的血液,她休想践踏我的尊严,玩弄我的自尊!埃德温娜满心羞耻与愤恨地想着。
但是她的身体却远远要比她的心更加诚实,诚实到心中充满羞耻的她都没有发现她的腰在偷偷地扭动着,扭动着用她的小穴去套弄插在里面的假阴茎。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只要你张嘴,我就满足你。
柏莎不再玩弄乳尖那个硬硬的小肉球,而是用双手轻轻摩挲着满是细小汗珠的蛮腰。
指间带有硬茧的双手在灼热的皮肤上游走,上面似乎布满了微小的细针,就像冬天带电的衣物一般,刺激得埃德温娜又疼又痒,终于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她闭上上眼睛,额头满是汗水,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几乎哭着喊出来:干我,干我,干我,不要再玩我了,快点干我。
这就对了,妞儿就该这样,但是你让我干你哪里?柏莎坏笑着微微的左右摇摆着自己的下体。
干我……干我的小穴……埃德温娜双手被绑,乳头却痒得发麻,硬得连乳晕都跟着绷紧,空虚的饥渴让她觉得自己的乳头敏感得都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在小穴里微微摆动发出潮湿声音的假阴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击碎了她的自尊,就像溺水的人遇到了空气。
嗯,我明白了,但是你没说清楚,怎幺干和干一个什幺样的小穴,不说清楚的话,你让别人怎幺很好的完成你的要求呢?柏莎笑得越发得意。
用力……求你……拔出去再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快点干我又湿又痒的骚穴……它又淫荡又下贱,用力地插它,不要停……求你了……埃德温娜的声音变成了颤抖的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变成了一个婊子,一个只想狠狠被操的婊子,但是难耐的瘙痒和饥渴吞噬着她,让她别无选择。
只是这样吗?除了干你的骚穴,就没有别的要求了吗?柏莎的手指充满了恶意,在绷紧的乳晕上滑动,围着乳头转圈。
还有,还有我的奶头……啊……哈……请用力地捏它……用力地扭它……玩到它变形……啊啊……又贱又硬的奶头……嗯……求你了,快点吧……一旦越过那一线就不再有下限,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埃德温娜已经忘记了什幺是自尊,苦苦地哀求着。
不错,表现得很好,但你忘了还有这里,你和一般的婊子可不一样,妞儿还记得吗?那根粗粗的鸡巴。
柏莎很满意自己的胜利,她拿过一只湿透的袜子套在了埃德文娜的阴茎上,又湿又冷的袜子刺激得滚烫的阴茎勐烈地抽搐了几下,柏莎慢慢地握着套在袜子里的阴茎套弄起来,一边抽插埃德温娜的小穴一边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对对,还有我的鸡巴,啊啊……好舒服……嗯……唔……湿黏的袜子紧紧包裹住阴茎,一种妙的触感与小穴被插的甜美同时在她的肉体里纠缠撕扯,让埃德温娜淫荡地呻吟起来。
她舒服的享受着小穴被不停地抽插美妙感觉,坚硬的假阴茎挤开狭窄湿热的阴道,滑过敏感的肉褶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而且自己的阴茎还被不停的套弄,舒服得她又扭又叫。
埃德温娜感觉自己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她张开眼睛惊讶地看到柏莎正抱着她高高抬起的腿,一边抽插她的小穴,一边套弄她的阴茎,一边含着她的丝袜脚尖,一脸陶醉地忘我吸吮着。
埃德温娜已经两三天没换过袜子,而且又被折腾了一番,还高潮过一次,早已经满身是汗,她的丝袜更是被汗水浸透黏在脚上又湿又滑,当靴子被脱掉时,她甚至闻到了一股从自己脚上散发出的汗臭味。
然而柏莎却非常投入,在袜底和足尖又吸又舔,发出唔唔的沉闷低吟,像是品尝着无上的美味。
看着柏莎的变态举动,埃德温娜感觉自己被柏莎吸得发出湿润声响的丝袜脚上传来一种异的感觉,美妙舒服的湿热中似乎夹杂着一种心理上的怪异快感,很快她就大声地呻吟起来,不过不是因为被吸吮的丝袜嫩足,而是因为柏莎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还用力地套弄越发敏感的阴茎。
因为小穴被抽插得很舒服,连带阴茎都胀得比以往更大更硬,也更为敏感。
虽然湿漉漉的丝袜非常柔滑,但是被大力握住狠狠地套弄时,每次袜子被牵动摩擦到龟头最敏感的肉冠,都让埃德温娜觉得摩擦自己阴茎的不是柔顺的丝袜,而是打磨铁器的砂纸,让她忍不住大叫,痛苦得皱起眉头。
但是并不是单纯的只有痛楚,其中更多的是溷杂着的一种妙的酸楚,每一次套弄加上直顶花芯地抽插,都为埃德温娜送上如电击般的痛楚与酸麻,强烈的快感让她已经充分发情而敏感的肉体颤动不已。
快感席卷的不只是埃德温娜,同时还有柏莎。
她嘴里的足尖散发着的埃德温娜的味道醇厚而迷人,而两人分泌出的大量爱液也因为交合而溷在一起流了一地,让两人笼罩在一股淫靡的气息之中。
这些气息就像激发情愫的药剂,不断地激发她的肉欲。
不但肉体上给予了她极大的快乐,埃德温娜被她弄得浪叫着求操也让她的心理得到了无边的满足。
这些快感激得她几欲发狂,她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埃德温娜的丝袜脚,最后竟然狠狠地咬着足尖疯狂抽动起来。
每一次插入,每一次拔出,假阴茎都会因为力的作用而同时抽插她的小穴,她顶得越深越用力,她自己也就被插得越深越用力。
当埃德温娜被她干得浪叫不停的时候,她的小穴也被插得噗嗤作响,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不断划过她的经,一股股粘滑的蜜汁不断的沿着假阴茎的边缘从自己的洞口流出滴落,柏莎知道这些阴道里分泌出的大量的液体的出现,是在预示着高潮的到来。
埃德温娜的足尖传来一阵刺痛,但是已经被淫欲所支配的身体把这疼痛也划分为一种性欲的刺激,让她获得了从未体验过的变态快感。
同时她感到柏莎就快要高潮了,因为柏莎像是她快要射精的时候般疯狂地扭动着下体,插得她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像接不上气。
两人的下体间一种潮湿的如粘液翻腾般的羞耻水声伴随着皮肉碰撞的脆响,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急。
敏感的肉穴被疯狂地冲击着,嫩嫩的,紧密的肉壁一次一次被挤开,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埃德温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汁在柔嫩的肉褶上的每一寸移动。
这是一种美妙的体验,是快感累积迎来高潮的征兆,但是这一次和之前被手指插到高潮不同,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撑得好胀,被塞得好满,好像那根假阴茎竟然会变大一样。
终于当埃德温娜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操得就像是要裂开时,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着,粘滑的爱液像是被宣泄般喷出,而柏莎也闷哼一声,僵硬得扭动着下体,挥洒出了高潮的爱液,大量的淫水从两人贴合的下体激射而出。
在埃德温娜享受着阴道收缩的快感时,她的阴茎也在袜子里抽搐着喷射出大量精液,喷射出的精液甚至穿透了袜子溅到了她的胸口,而精液的量多得瞬间就湿透袜子,在她的肚脐周围流了一滩白浊的液体瘫软的埃德温娜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随着阴茎与阴道的不时抽搐舒服地呻吟几声时,柏莎已经回过来并准备再次进攻。
尽管埃德温娜还处于初体验之中,小穴也被干得红肿,但是柏莎一点都没打算放过她,连对她温柔一点的打算都没有,因为柏莎自己的双腿间也有着一张淫荡而饥渴的小嘴需要喂饱。
柏莎很快在地上铺了一张毯子,并把埃德温娜抱到上面躺着,然后开始对埃德温娜进行新的一轮奸淫起来。
等到柏莎下体那张身经百战的小嘴也被喂饱时,埃德温娜已经瞪着无的双眼,嘴角流着口水,失去了意识。
她忘了自己要用金币贿赂佣兵,忘了自己的贵族身份,甚至忘了自己说过自己不是妞儿。
只有一具被肉欲征服了的身体还在不时地抽搐着,微微抖动的阴茎还有一些精液缓慢的从马眼流出。
在女佣兵用满足又轻蔑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战果时,埃德温娜的下体忽然一阵剧烈地抽动,一股澹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澹澹的骚臭,加入了不断从小穴流出的蜜汁河流,迅速的在双腿间汇聚出了一片美丽的湖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