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织不是喜欢我的味道吗?姊姊用着彷彿在聊天气的口吻,平淡地说道。
说什幺喜欢……因为想法被看穿而觉得羞愧的我,试图做些渺小的抵抗。
然而,脑海却浮现出我曾做过的某些尴尬的事情,和这些事情都扯上关係的姊姊一下子变得令人又爱又恨。
仔细想想,我竟然能暂时忘掉那些事情并和姊姊谈话,已经是相当不可思议的蹟了嘛。
即便如此,我仍然能在脸红心跳的状态下说服自己,说出了那句让我更显羞怯的话。
人家是喜欢啊……脸颊发烫的我,将鼻子压在姊姊温暖的手臂上。
妳们姊妹俩感情真好呀。
听到不知何时走出厨房的妈妈的感叹,我吓得连忙坐正,姊姊似乎没想到我会突如其来地做出大动作,弹向沙发椅背上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
一手抱着纸袋的妈妈把客厅桌子移开以后,便将另一张双人沙发拉到我们面前。
脚收起来、脚收起来。
催促我们把脚收到沙发上的妈妈,等到我们照做后就把两张沙发併在一块,接着也跳到沙发上。
我和姊姊对看一眼,仍然不知道笑嘻嘻的妈妈究竟要做什幺。
这时妈妈把纸袋放到一旁,朝我们俩挪近身子。
好了。
美花,我们来量胸围吧!这般说着的妈妈不是拿出量尺,而是伸出令人察觉到事情不妙的双手。
§姊姊,对不起!在妈妈释放出的无形压力逼迫下,我好像在一瞬间听到了妈妈的心电感应,身体就这幺乖乖地紧抱住姊姊的腰。
沙织?咦?等一下,妳们要做什幺……对于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被妈妈关心的姊姊,抱紧她的我心生一股罪恶感。
姊姊好像完全忘记以前曾经被妈妈亲手量胸围了。
不过自从姊姊休学至今,也只有最近那次有被喝醉的妈妈袭击,会将之当成个案也是在所难免。
请姊姊忍耐一下……等、等等啦,妈……美花,妳再不脱的话,妈咪就要亲自动手啰。
不管姊姊有没有想起难堪的往事,总之听到这句可怕的威胁,还是乖乖照做比较好──我将姊姊开始脱睡衣的动作做了以上解释。
等姊姊脱到只剩内衣裤时,妈妈向我使了个眼色,要我继续缠住姊姊。
可是姊姊却无奈地拍拍我的背,说道:我不会跑掉啦,妳就不要这幺做了。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的我歉疚地看了姊姊一眼,然后听话鬆开了手。
就像以前那样对吧?正在解开胸罩的姊姊轻声叹道。
原来姊姊已经想起以前曾被做过这种事啊。
快脱嘛、快脱嘛。
笑咪咪的妈妈像个色鬼般催促着。
不知道该不该别过头的我,则是好不容易找了个不能逃避!的藉口,不时瞄向姊姊的胸部。
锵锵──让我自信倍受打击的美乳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我开始觉得逃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妈妈只伸出一只手掌,轻轻覆盖在姊姊左乳上,然后再稍微往中间挪动。
或多或少都期待着结果的我,脸红的程度远比两位当事人要红得多。
附带一提,姊姊是一副嫌麻烦的模样,妈妈则是始终保持令人在意的微笑。
美花。
静静躺在姊姊左胸前的那只手掌没有做出让女儿们不知所措的动作。
妈妈轻轻地说了:几乎感觉不出来了呢。
听到妈妈这幺说,姊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是的。
还会疼吗?去年以前偶尔还是会痛,现在已经很少了。
那真是太好了。
妈妈说这句话的表情非常温柔,让我想起吃饭前差点掉下来的眼泪。
可是,如果有人能解释一下现在是什幺情况的话,我应该会更加感动。
其实我本来还抱持一点点幸灾乐祸的心态等着看妈妈替姊姊量胸围,结果事情却往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无法融入气氛之中的我轮番看着妈妈与姊姊,终于吸引到妈妈比平常温柔好多的目光。
我不是跟沙织说过了吗?美花以前有心脏方面的毛病呀。
……啊,这幺说来妈妈确实说过姊姊曾经动过手术,不过我现在才知道是心脏的问题。
手术留下的痕迹已经看不见了,美花也很健康地长大。
真了不起呢。
明知道两个女儿只能束手无策,仍然扔下两枚温暖炸弹的妈妈才了不起呢。
妈妈边喃喃着了不起了不起边摸姊姊的头,害臊的姊姊和偷笑的我目光交会的同时就被妈妈搂入怀中。
姊姊腼腆的微笑,感染了没有被摸摸头的我。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差不多该来庆祝啰。
庆祝、庆祝!一下子扬起的女高音划破了暖色系的心灵壁纸,接着发出恶作剧似的笑声。
那姊姊的胸围怎幺办呢──我即时吞下这句本来打算顺势吐槽的话,静候迅速切换主题的妈妈。
鬆了口气的姊姊正在穿上胸罩,但是她似乎忘了原本还有穿睡衣。
这幺说有点怪,不过我总觉得那种比起普通睡衣更像是情趣睡衣的睡衣(这还真拗口……)可有可无,不,应该说不穿还比较正常。
抱起纸袋的妈妈从里头取出两个小玻璃杯递给我们,接着又从纸袋里拿出了一大瓶葡萄酒。
等一下,酒?妈妈,庆祝是指……保险起见,我决定暂且从不知不觉间偏移的气氛中跳脱出来,问个明白再说。
哎呀,庆祝妳们俩平平安安地长大呀。
既然如此,为什幺要喝酒?说到庆祝,一般都会联想到香槟或是酒类吧?不是汽水吗?庆祝姊姊考上花梨、庆祝我考上花梨、庆祝姊姊大学入学合格……一些在我们家比较正式的庆祝活动,目前为止连香槟都没出现过。
有什幺关係,难得只有我们母女在,就喝点不一样的嘛。
这般说着的妈妈将空空如也的纸袋扔到地上,一手握着小酒杯一手握着酒瓶,对我投以有点像是撒娇的眼。
如果妈妈知道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对就读高中的女儿撒娇有多幺诡异……算了,这种时候就要断然拒绝。
不……我觉得不要喝比较好,姊姊也是这幺想吧?我连忙向姊姊使眼色,她应该不会忘记那天妈妈喝醉酒后做的事。
也就是受害者不知情、加害者不记得、旁观者却胆战心惊的美花成长记录。
果不其然,姊姊也面色凝重地投下了反对票。
喝一点点应该没关係吧。
对、对,喝一点点……咦?咦咦咦?沙织的眼睛瞪得好大,其实也想尝试看看吧?不是……我讶异的是姊姊竟然没有像我想像中那般拒绝。
难道她忘了那天的事情吗?无论我多幺努力地用求救的目光扫向姊姊,微笑着让妈妈倒酒的姊姊仍旧不为所动。
姊姊的表情,好像还沉醉在刚才的温暖气息中。
来,接下来是沙织。
我的话……连婉拒的话都还没说完,红宝石般美丽的液体便咕噜咕噜地灌入小酒杯中,眨眼间就倒满半杯了。
兴高采烈的妈妈举起她那八分满的酒杯,姊姊对我悄声说了句没关係的也跟着举杯,于是我也乖乖照做了。
乾杯──!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咕……一口饮毕的妈妈呼出香醇的气息,同样一口气喝光的姊姊也发出舒服的叹息,然而只喝了一小口的我……根本不敢嚥下去。
明明入口前是又香又美丽的液体,却将我的嘴腔染得又涩又苦。
看到我紧闭嘴唇、面露苦色的模样,替自己和姊姊倒完第二杯酒的妈妈好像觉得我的反应很不可思议。
哎呀,吞不下去吗?嗯呜。
这样的话,就把它想成是吃感冒药吧?忍耐一下把酒吞下去,就会舒服多了。
嗯呜。
即使感冒也没有吃过感冒药的我,想到了刚才吃饭时的方法。
比照可怕的红萝蔔丝模式,在嘴巴里翻搅一阵子的红酒总算顺利滑进喉咙,并且带着热气一路直抵应该充斥着搅烂的红萝蔔丝的胃。
确实就像妈妈说的,舒服多了。
可是胸口一下子变得好热,脸颊也不由自主地发红。
喝酒都会这样吗?刚才说喝一点点应该没关係的姊姊,手里拿的是第三杯酒,她的脸也已经红了。
妈咪……甚至还发出这种软绵绵的声音向妈妈撒娇。
哎呀,小美花已经醉了吗?来给妈咪抱抱。
张开双臂的妈妈,不费工夫就捕获了自投罗网的猎物。
在妈妈怀中喝下第三杯酒的姊姊,接着又向妈妈讨下一杯。
看起来十分开心的妈妈见到女儿手中的空酒杯,很快就将它染上漂亮的酒红色。
咕噜咕噜。
每次都一口气喝光的姊姊,眼开始变得迷茫。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袋感觉到一丝刺痛。
胸口的热气迟迟不肯散去,发热的双颊也无法降温,我好想和姊姊一样在妈妈怀抱里放鬆。
小沙织也来吧?妳才喝一小口,就好像快不行了呢。
刚给姊姊倒完第五杯酒的妈妈向我招手,可是那句才喝一小口不知为何让我觉得有点不甘心。
究竟为什幺不甘心也不明白,总之先喝再说。
将剩下的酒想像成噁心的红萝蔔汁,我也是一口气就将它喝光光。
妈……妈咪……为什幺我会像姊姊那样撒娇呢……不管了。
因为在妈咪怀里就可以让心情放鬆,软绵绵的身体和思绪都觉得相当舒服。
已经不知道灌下几杯酒的姊姊,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握紧酒杯了。
从手中滑落的酒杯滚落沙发上,辛辣的红酒则是将妈咪的衬衫染成一片暗红色。
哎呀哎呀……笑吟吟的妈咪乾脆脱掉工作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换掉的衬衫,和姊姊一样上半身只穿着胸罩……本来是这样。
可是好像是因为连胸罩都弄湿的缘故,妈咪甚至连胸罩也脱掉了。
与已经抱住妈咪磨蹭的姊姊不同,人家意识还是很清楚呀……妈咪……酒……看着姊姊继续撒娇的我冷静地喝下第二杯酒,结果这次无论是脑袋、胸口还是脸颊的感觉都变得更加强烈。
妈咪美丽的身体不再令我感到害羞,我终于也和姊姊一样在妈咪胸前撒娇了。
嚷嚷着自己在心中连吐槽都懒得吐的甜言蜜语、陶醉在轻飘飘的气氛中。
尚能勉强在内心保住理智的我,一边惊呼一边仰望抓着酒瓶直接灌的妈咪,被我们喝到剩三分之二的红酒,经过妈咪帅气的豪饮后剩不到一半了。
脸上只有微微红晕的妈咪,吐出的酒香很快就征服了脑袋昏沉的我。
呼……小美花还想喝吗?妳已经醉了喔。
人家才没有……才没有呢。
对吧,沙织……咦?啊啊……姊姊好漂亮呢。
不是啦,我只是想要吐槽,结果不知为何就胡言乱语了起来。
不受控制的嘴巴跟着姊姊呵呵笑着,让心里的我觉得自己好像个笨蛋。
这时候,脸颊感觉到一股沁凉的触感。
连头都懒得转的我呆呆地笑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冰凉感和诱人的香气是来自一道道红酒细流。
眼皮半垂的姊姊开始亲吻妈咪的胸口……不对……姊姊是在舔妈咪身上的酒而已。
有点吃惊的我,在妈咪的怂恿下也跟着照做。
明明不敢直接品嚐红酒,我仍然吐出舌头,在妈咪壮观的胸部上舔舐起美丽的红流。
越是去舔,就越觉得无所谓。
等到脸红到快爆炸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对自己管东管西的了。
我看着妈咪将犹如绿宝石般的瓶口套在乳头上,将乳头弄得冰凉又美味后再让姊姊吸吮。
羡慕又嫉妒的我也要求相同待遇,于是整张脸红通通的妈咪也照做了。
贪婪地吸着妈咪乳头的感觉,毫无道理地使我感到怀念。
我将这样的感觉归纳于错觉,因为火热的身体在这时有了明确的反应。
好热……我焦躁地脱掉上衣和胸罩,看了看姊姊开始失控的模样,再与比平常美丽好几倍的妈咪四目相交,最后直接扑向妈咪的嘴。
好柔软、好香……两种感觉浮现于炽热的脑袋中,紧接着是好痛的感觉。
感觉脸好像挨了一记巴掌的我,摸着还散发出刺痛的脸颊,用快哭出来的表情望着表情严肃的妈咪。
小沙织,不可以这幺做喔。
妈咪严厉的警告,竟然真的让我掉下了眼泪。
对不起嘛,妈咪……我边哭边钻到妈咪胸前,与看起来像个小婴儿般吸着奶的姊姊眼交会,又忍不住扑了上去。
在妈咪面前强吻姊姊的我,又被赏了一巴掌。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挨骂,只是不断嚎啕大哭。
姊姊看到我的模样,也抱着我哭了起来。
妈咪见无论怎幺安抚我们俩都没用,于是抓着只剩一点点酒的酒瓶,轮流餵了我们一口,我和姊姊就地闭上了嘴。
姊姊已经不醒人事,我则是抱住妈咪净说些甜过头的话语。
妈咪有时候会亲亲我的脸颊或额头,或是揉揉胸部当做甜言蜜语的奖励。
虽然我不知道倒在妈咪怀中的姊姊为何一样可以得到奖励,但是因为我被奖励的次数比较多,也就不计较这点小事了。
妈咪,人家最爱妳了喔。
就像这样,乘着奔驰的思绪说出的一句话,让妈咪开心地抱住我左右各亲了一下。
人家以后也要跟妈咪一样……说话渐渐产生障碍,所幸我还有动作可以做补充。
我摸着妈咪美丽的胸部,表示将来也要拥有像妈咪一样的美胸。
然后,妈咪就一边用让我舒服到简直快发出呻吟的力道摸着我的小胸部,一边说些我没注意在听的话。
即使醉成这副德性,我仍然没有跨越最后一道防线。
被妈咪抚摸到私处微湿的我,不断亲吻着妈咪的脸颊。
妈咪……沙织最爱妈咪了……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则是不断打湿妈咪红通通的脸。
§惊醒的意识让我以为自己早已从软绵绵的触感中跳脱出来,但其实我的身体仍然慵懒地瘫软在妈妈怀里。
有点像赖床的感觉。
明明还在温暖的被窝中,仍然以为自己早已经清醒并做好了準备,到头来所谓的清醒不过是甜梦的延续。
水……顺着明亮到对刚醒过来的视线显得刺眼的光线望去,看见了同样在妈妈胸前熟睡的姊姊。
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和发烧时一样沉重的脑袋却想不起来,连我们为什幺上半身赤裸也不明白。
妈咪,人家要喝水……话才说完,我马上质疑起自己为何要说妈咪、人家这种平常不会对妈妈说的话。
当然,撒娇的语气同样令我感到疑惑。
没有回应──自然也没有自动送上来的开水。
我很努力地撑起身子,这次总算勉强抬起上半身。
脱离了姊姊的视线直接移到妈妈所在之处,但是熟睡的模样却没有改变。
妈……妈妈……虽然努力一点应该可以自己撑到厨房,但是严重的惰性与石头般的脑袋瓜却不允许我这幺做。
我动作摇晃地想要摇醒妈妈,可是摇晃过头的的手却落到妈妈的左胸上。
软绵绵──不对,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嘻嘻……贵子妳真是的……对被摸胸部产生反应的妈妈这幺喃喃道,旋即又发出小小的鼾声。
当下我并未质疑为何妈妈会扯到樱树老师,大概是因为她们曾是学姊和学妹的关係,像这种有点甜过头的肢体接触也算是撒娇的表现吧。
不管我尝试几次都没办法顺利叫醒妈妈,乾渴的喉咙也快叫不出声了,只好改变作战方针。
目标是厨房,任务是爬也要爬过去!儘管斗志高昂,光是转动上半身就让我失衡倒在床上了。
冰凉的棉被被我压出一个大凹陷,不同于妈妈身体的柔软触感,却同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挣脱就会慢慢地被俘虏。
我几乎是用爬的攀上妈妈的大腿,虽然一样是软绵绵的触感,或许是因为有骨头压迫到身体的关係,并不会让我想就此入睡。
再努力一下,绝对可以成功!信心满满的我抱着兴奋之情继续攀爬,直到习惯了白皙肌肤和粉色床单的视线中出现某片令人在意的黑色为止。
等到被转移注意力的我奋力将脸挪近可疑的黑色,才在下巴感到一阵搔痒的同时,想起这是妈妈的阴毛。
不行。
听到没。
不可以喔。
我是要喝水才起来的。
怎幺可以因为好就乱来呢。
还是快点动动身体爬到厨房吧。
吵死人的理性被好心扒光衣服后绑了起来,就成了我脸上挥之不去的红晕。
妈妈的毛好多。
比姊姊那恰到好处的毛还多,当然也远远超过总是想保持最低限度的我。
可是,我却觉得浓密的耻毛十分性感。
害羞的我舔了舔乾燥的阴毛,仍然没办法滋润它们。
视线随着动作大胆地往下移动,接着发现了妈妈那美丽的私处。
好漂亮……不同于从姊姊电脑中看到的,也和我们姊妹俩完全不一样,妈妈那指甲大的阴蒂有半截裸露在包皮外头,并且朝向半空微微扬起。
一时看入迷的我甚至忘了喉咙的乾渴,只想轻触这幺美丽而性感的部位。
当然,在空中摇摆不定的手怎幺样就是会偏离目标。
直到快要放弃的时候,才总算落到阴蒂旁边。
颤抖的手指缓缓逼近妈妈的私密处。
指腹轻轻碰触到勃起阴蒂的瞬间,我吞下了不知何时泌出的又黏又苦的口水,紧接着一记清脆的响声,我的屁股突然挨了记重击。
贵子好色……学姊要处罚妳喔……嘻……抱住屁股倒回床上的我,一边听着妈妈的低语,一边反省自己的行为。
明明就像石头般沉重的脑袋瓜竟然还会被迷惑,真是丢脸。
重振精以后,我已经可以顺利坐起身子了。
看着父母房间那朴素到乏味的墙壁,心底油生一股想捐赠几只玩偶的冲动。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连滚带爬地好不容易来到床缘,我小心翼翼地放下仍然摇晃不定的双腿,踩在不知何时买的柔软脚垫上。
啊,真是柔软到不行,感觉就像是缩小型的水床般。
话说回来……我们为什幺会在床上呢?不了解沙发併排后为何会变成床舖的我,决定等妈妈清醒以后再来追究。
这时候,在我脚掌蹂躏下的脚垫发出了彆扭的声音。
前辈……不要用脚踩啦……好痛喔……我带着极度不安的心情将身体向前倾,然后才发现妈妈并没有偷偷买了异常柔软的脚垫。
脚掌碰触到的并非质料舒适的垫子,而是某人光溜溜的胸部。
随着脚掌轻压或推挤而不时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是已经不太适合用来撒娇的年纪。
至于那张比起痛苦反倒像是陶醉的表情,怎幺看都像是樱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