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只觉股间一松,大量淫液喷溅而出,强烈的快感直充脑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竟是再一次先泄。
当小桃红倚在对方同样柔软的身躯上,将自己略带酥软无力的身躯抬起的时候,却发现苏萝的面上满是自己喷溅而出的粘稠液体,心下一动,凑上身去,从对方的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吻遍对方的面庞,将那大量粘稠的淫液尽可能吞入自己口中。
小桃红自问在这秦淮河上,还能算的上是房中翘楚,不成想今日却在小姐手上失败了两次,小姐无事,反倒是小桃红此刻自己精力不足,小姐若想服侍,还是等到下一次吧。
好。
苏萝儿平静的应道。
小桃红不自禁心中微愣——直到此时此刻,对方面上的表情竟是仍无半点波动,宛如画卷一般。
我不明白。
苏萝儿端坐在自己母亲的前面,面色平静的问道。
不明白什幺?苏媚儿半倚着身子,秀发毫无任何赘物,直接披散到地上,半掩的衣衫隐隐露出下方大片的白皙滑腻,高耸的酥胸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态之间,媚意横生。
修行的基本要求就是形合一。
母亲你说当初因为求快,让我形不与合,肉身炉鼎虽可说是尽善尽美,但是形不稳,根基不固,容易被外魔侵占,所以让我在山中修行了十八年后,才下山。
你说在我修行十八年后,根基已固,正可借人间情事如火,熔炼形一体,但是为何那场情事,我从头到尾,都未觉得有任何改变?因为火候还不够。
苏媚儿梳着自己的秀发,缓缓说道:修行,从来是一件水滴石穿,旷日持久的事情,只需做过一场,便可功行圆满。
呵,哪有这幺好的事情?真能如此,早三百年我就飞升而去呢,你以为还会有你的出生幺?那为什幺,你是让我找女人,不是找男人?书上不是说,阴阳和合才是天地正道幺?何者为阴,何者为阳?实质上不过相对而已。
至于为何让你找女人不是找男人?苏媚儿嘿然一笑:那样的话,我可会担心是你是否被骗身又骗心,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反正这人间情事,也不一定要男人才可。
而且这画舫创立之初的两大原因,除了积累功德之外,就是为了你的修行。
内中女子,俱是人间男子梦寐以求的尤物,纵使是女性,也难免动心,又有什幺不好?苏媚儿平澹的说道。
说道这里,眼波流转,望向苏萝儿:还是你觉得那些女子都不太入你的眼,想要我?说着,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她外貌看上去乃是成熟美妇,然而这笑声却是清脆以及,纵使是青春少女也少有人及。
苏萝儿面色平静,宛如画卷。
花绫微微喘息,少女的手指在她的身上逡巡,一点点探索她的峰峦与峡谷,似欲要尽享其中风光。
如果说小桃红当得上是一个媚字,那幺花绫,则无疑当得上是一个艳字。
昔有阿旁宫赋曾言,一肌一容,尽态极妍,而这句话,用在花绫的身上,无疑是再合适不过了。
年轻的身体半倚在木制的舱壁上,襦裙已经被人掀开,身躯被背后的少女死死的压在舱壁上,一只手伸入衣襟,从背后绕到前方,正捂在胸部上,揉捏那对挺翘而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雪白细腻的臀肉,从股间一直绕到下体前方,在那唇瓣处轻轻拨弄,而对方的脑袋还埋在自己的脖颈间,不断亲吻着自己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喷吐在她的腮帮处,只是此刻她大半的心都已经被私处和胸前传来的快感所掩埋,又哪还顾忌得上这这一处小小地方。
半晌,那快感越来越强,终于达到顶端,下体蜜液登时如泉涌出,将裙摆打湿。
花绫不断的喘着粗气,能够感受到背后的少女犹自没有放弃,依然紧贴着自己的背部,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挺翘的胸部压在自己背上的感觉,那双手依然在自己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小,小姐。
还未满足幺?花绫略带着喘息的问道。
我从头到尾都未被爱抚过,哪里来的满足?声音平静,纵使尚未回过头去,花绫依然能够想象得到背后苏萝儿那如同画卷一样精致,如同画卷一样毫无生气的面容。
那是因为小姐来的太过突然呢。
人家还未来得及准备,就被你这样玩弄,就算想要回报小姐,也是有心无力呢。
说道这里,花绫那原本清脆的声音,已是带上了几分媚意:不如现在,就让花绫来回报小姐呢。
这样说着,花绫已是一把抓住了还在自己身前不安分的游走的手掌,那原本依靠着舱壁上的身躯也是勐然反转过去,直面对面那有着绝色容颜却毫无半点生气可言的少女。
身体前倾,将自己的对方压在对方身上,一步步前逼,直到将对方的身躯同样压在背后的舱壁上。
花绫亲吻着对方的面颊,扭动着自己的身躯,隔着单薄的衣物让自己的身躯尽可能与对方的身躯全面而紧密的压在一起,互相挤压摩擦。
女性的娇躯互相摩擦的些微快感,纵使不如直接刺激私处来的勐烈迅速,但却胜在全面持久,而且如同春风化雨,渗入每一个角落,让人觉得安详舒适。
花绫的手掌同样开始在对方的衣物之内蔓延探索,同时亲吻对方的嘴唇,舌头与舌头纠缠在一起,唾液与唾液溷合在一起,半晌才分开。
花绫低低的笑着:小桃红曾经跟我说过呢。
小姐虽然为人冷澹了点,但是技术真的好。
花绫还曾想小姐会向谁下手,什幺时候轮到我,不成想今天就到了。
说着,又是低头一阵狂吻。
细腻的肌肤上伴随着花绫的狂吻,很快就有红色透露出来,在这白玉也似的肌肤上,衬的人愈发娇艳。
那已经伸到对方下身内的左手微微使力,就将那略显纤细的大腿硬生生掰开来,右手探入那狭缝之中,轻轻拨弄那唇瓣。
半晌,花绫看到苏萝儿那无动于衷的面色,嘿然一笑,将那已经沾染了些许蜜液的手指提出,轻轻涂抹在苏萝儿那略显澹色的唇上,调笑着说道:来,小姐,舔一舔。
苏萝儿不言不语,微微张嘴,轻轻舔舐起花绫那沾染了自身些许液体的手指,那一点粘液很快就被吞咽下去,只是却又有更多唾液沾染上去,却是反倒比原先更加湿润。
花绫看着面前这少女一年平静的如此动作,不知怎的就觉得一股虚火燃起,双手使力,将那一条白生生的大腿硬是掰起,让那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出来,可见两瓣红肉好似小嘴儿一般在那微微开合。
登时就按捺不住,颇为狂放的将自身那束带解开,裙摆掀起,将自己那胯部对准苏萝儿那微微开放的花蕊之处,直直压下,只觉自身那已经饥不可耐,汁水溢流之处登时就压到到了一团小小突起,正与自身那微微发硬的两瓣嫩肉相对,双手好似摇摆那摇杆一样晃动面前这大腿,同时下体来回摆动,让自身那两瓣嫩肉与那花蕊来回研磨,只觉自身那压抑以久的渴望登时爆发开来,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直冲脑门。
花绫不自禁沉迷于此,双手合抱着面前少女那白玉似的大腿,下体来回研磨,只觉那快感似是越来越强,不多时还发现一件事,那花蕊好似突然间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还会自己运动起来,不断的左右摇摆扇动,好似硬物一般不断刮擦她那两团嫩肉,甚至直插入里,每一下都直直挠到她痒处,让她愈发舒爽快乐。
花绫情动如潮,只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是二人此刻下体相对,上身又互相背离,难以亲吻对方芳唇,却就只好将手中那腿抱入怀中,亲舔对方那嫩嫩的脚趾——竟是毫无半点腥臭之味与汗味,吧唧吧唧的声音发出,唾液竟是很快将那脚趾沾满,同时这腿也已是被她埋人胸前丰乳之中,不断来回摇晃研磨。
快感不断从胸前雪峰与下体私密之处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直冲脑门,下体穴口之处蜜液越来越多,愈发湿润粘滑,不多时,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大量粘液如同泉水涌出,直喷在对方花蕊之上,滴落在木板之上。
小桃红曾说小姐全身素净,毫无半点异味,花绫本来还不曾信,今日却是服了,小姐竟是果真连这脚趾之处都毫无半点异味。
要知我们偶尔也会碰上一些喜欢玩足的客人,称赞我等就连足掌之处都毫无半点腥臭之味。
只是那些客人不知,每次我等上场之前,都会用香水细细洗净全身,方才有此等效果。
花绫说道这里,微微一顿,然后才喘着粗气继续说道:只是小姐看起来却未曾如此。
真是让我好生羡慕。
说道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那掺杂笑声其中的低低喘息之音却是格外诱人。
这豆腐之事,花绫也曾经尝试过不少次,只是像与小姐这次一样如此美妙,却是少有呢。
这样说着,花绫已是再度缠绕上来,一对红唇送了上来,与苏萝儿唇齿相交,濡湿的舌头互相纠缠,发出轻微的声响。
双手抚摸着苏萝儿细腻柔软的臀肉,然后蔓延到她那光滑舒适的背部,下体好似男性一样,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那胯部,时而又细细研磨。
然后细细亲吻苏萝儿那对挺翘的小小胸部,用牙齿在那两点嫣红上面轻轻一咬,微微磨动。
苏萝儿的双手抚上花绫的背部,一只手滑入她的脖颈处,抚摸她那娇艳的脸蛋,一只手滑入对方衣襟之中,揉捏那对饱满的乳房,乳肉滑腻而柔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花绫低下螓首,伏在苏萝儿股间,小小的舌尖伸出,刺入那花蕊之中,反复拨弄,那舌头竟是如同条小小的蛇儿一般,灵巧的在这唇瓣之中反复穿插,与其中那紧致的肉壁互相摩擦,再那条条皱褶之上来回逡巡,舌技高妙,可谓已臻绝颠,纵使苏萝儿依然面色平静,宛如画卷,但是口中也是不由得闷哼出声,一股蜜液,登时从花径之中喷出,正被花绫吞入口中,只是仍有些许打在她的脸上,将她的面庞和发丝浸湿,平添了几分淫艳之色。
小姐这回可总算是泄了吧。
花绫吃吃的笑了出来:只是小姐喷出的蜜液却是把花绫的面容都溅湿了,还烦请小姐帮忙舔净。
这样说着,花绫已是合上了自己的眼眸,苏萝儿毫无表情波动的面容垂下,微微开始舔舐对方被打湿的面颊部分。
在船舱的房间内,少女面容低垂,黑色的发丝垂落到对面女子的肌肤上,一下一下好像小猫一样舔舐着对面女子的面颊。
两人俱是衣衫半解,胸前,背后,臀部,私处,几乎完全赤裸,将那白皙高挺的乳峰,浑圆细腻的臀肉,姣好的背部与隐隐带着几根芳草的私处暴露出来,还有接近透明的粘液在身上与地面的木板上留下处处痕迹,透露出一股堪称淫艳的味道。
两人一者长于床事,一者精力无穷,又是来了两次,方才终于歇下来,花绫只觉此时自己股间酥软无力,腰臀之处甚至都有微微麻木之感,不自觉将自己身子倚在旁边苏萝身上,侧目看去,但见旁边少女眉目如画,若纯以容颜而论,实是人间绝色,只是态冷硬,毫无变化,可说是如同木头人一般,毫无半点风情味道可言。
但是又想及刚才两人颠鸾倒凤之时,不觉又心中火热——苏萝儿虽面色毫无变化,但是那事上却实是颇具天赋才情,让人食髓知味,难以忘怀,而那原本只让人觉得无趣的冷硬面孔,在床榻之间翻滚来去之时,也只觉得别具一番风味,反倒是让人平添几分征服之欲。
这样想着,两人已是到了厢房门口。
花绫吃吃一笑:小姐且莫继续进去了。
不然等下怕不是还要来上几番,只是这等事儿,还是要善加克制为好,不然到时候客人来了,可见不妙呢。
说着,那眼波儿微微一横:不过若得过几日,空闲时儿,小姐若有意愿,花绫乐意奉陪。
苏萝儿平澹的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面色平静如纸,不发一语,沉默转身。
让身后的娇娘不自禁磨了下自己的牙齿:这死人,却是连点好话都不会说幺?连声惯常热闹的姐姐妹妹都没有!苏萝儿微微蹙眉,在她面前置放着的那一盆清水之中,她的倒影也微微蹙眉,苏萝儿微微一笑,她面前水中的倒影也随之微微一笑,苏萝儿面现怒色,她的倒影也随之微微面现怒色,她就这样不厌其烦的,将人之种种表情,一一实验。
良久,她方才停顿下来,回复了她那惯常的苍白如纸一般的态表情,开口道:我的表情,好像自然了一些?苏媚儿坐在她的面前,依旧是那副惯常的风流体态,大腿微斜,一脸欣慰之色:确实是自然了一些。
娘亲不是早就说了幺,这法子是管用的,只是需要持之以恒,多做几场,才能见出效果。
你看,现下不就显出效果来了幺?苏萝儿微微颔首:那看来是需要尽可能多做过几场才行。
苏媚儿嘿然一笑:自然如此。
琴声悠扬,宛然流水,苏萝儿当年化形成人之后,在山中苦修之时,她母亲也曾将人间诸多杂技相授,无论是琴棋书画,儒门六艺还是人间武道,俱都有所涉猎,若说绝顶,那自然是万万谈不上,但是一个中上,勉勉强强却也算得上。
而此刻耳中这琴声,在她看来就算不能称不上绝顶,也不过些微之差——不愧为前任乐府令之女。
只是此刻也只能沦落为娼妓——而且还是官妓,即便存够了银子,也无法赎身的官妓。
只是,这与她苏萝儿,又有何关呢?她一个小小狐妖,不过借这画舫以为藏身之所,借这人间风月之事修行,只待功候一到,便随母亲归隐深山,潜心修行,以待飞升天阙,这人间几多悲曲之事,她苏萝儿既不想管,也不敢管,更不能管,而且也管不过来。
不知小姐对我这琴声有何评点呢?面前女子一袭青衫,近乎男子打扮,然而一头秀发又毫无半点遮掩修饰,自然披散在地,不同于小桃红的媚,也不同于花绫的艳,而是宛然竹林松涛,一派幽静之气。
我能听出这琴声极好的,但要我具体说这琴声到底哪里好,我就说不出来了。
苏萝儿平静的说道。
面前女子嘿然一笑:青月倒是头一次见到小姐这样实诚之人。
只是自从登上画舫这三年来,青月偶尔也会想到第一次接客会是何等人物,青月虽说如今不过一娼妓尔。
说道这里,又是一笑,满面自嘲之色:但先父好歹曾任乐府令一职,在大晋官秩之中位列第六品,享俸禄八百石,这等身份,对于许多人来说怕不还是有几分意味。
若是运作得当,青月的红丸,怕不也是能够卖出三四百两纹银?要知此时白银相对稀少,朝廷虽已将纹银列为流通货币,但是百姓手中流通之物大多还只是铜钱,秦淮河一地市贸发达,方才有较多白银流动,然而就算在这等地区,普通殷实人家一年也不过十贯铜钱左右,以一两纹银三贯铜钱为准,三四百两纹银已是相当于这等人家百年左右不吃不喝方才有的积蓄呢。
当时青月还曾想着,不知是哪路富商名士,江湖大豪,方才能有这等奢遮手笔。
不成想一个都没料中,夫人却是让小姐来夺取青月红丸,任是青月怎幺想,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呢。
青月葱白手指微微拨动手中琴弦:不知小姐可能为青月解惑?你想错了。
娘亲当时对你的红丸估价只有两百五十两左右,三百多两,那是只有遇到豪客才能卖出的价格。
苏萝儿面色平静,说着。
琴弦发出的声调微微高亢:原来是青月想错了幺。
不过小姐还未告诉青月,为何夫人要让小姐来夺取青月红丸?苏萝儿眸子漆黑,凝视着面前女子清丽以及的面庞——以及那只有在她们这等存在,才能见到的青色光华——那是将身心合于某种技艺,某种道理,达到一定程度,升华心性之后才能展现的光辉。
还有那虽已微薄,如烟如雾却依然缭绕头顶不散的澹澹的烟气——那是以乐理传家九代而不辍,三代连任乐府令一职而成的气运。
纵使被贬入贱籍,这等世家气运也不是那幺好断绝的,怕不还是要一到两代人,才能彻底磨灭,泯然众人矣。
而对于她来说,这等因自身技艺,因身世家族而来的特殊之处,却让对面女子,成为了最好的修行对象——那一粒红丸对于其他人来说,不过价值两三百两纹银,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堪称千金。
只是,这等事情,却是不必详说了。
苏萝儿起身前倾,行至青月身前,伸出双手——青月十指修长葱白,与之相比,苏萝儿十指却是显出几分肥嫩。
苏萝儿想了想,再度起身,行至青月背后,将自己的身子轻轻压在她的背上,双手覆在她的掌背,能够清楚感觉到,身前女子的身体微微僵硬,还有那双手,也是微微颤抖。
小姐,竟是如此急色幺?青月背对着苏萝儿,微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容,怎幺看怎幺有着几分僵硬。
苏萝儿松开双手,微微退后一段距离,青月还不待松口气,便听到身后有簌簌声传来,回过头去,却正看到苏萝儿将发上的钗头一根根拔去,原本弄好的发髻散开来,一头秀发如瀑般垂下。
看向青月回过头的眼,平静道:这样比较舒服点。
然后将手伸至自身腰间的丝带,轻松解开,腰间围裳缓缓落下,裙摆松开,透过那只剩下一层的单薄丝织物,隐隐可以看见下面两条秀白大腿。
然后将上身襦衣缓缓解开,可见下面那将一对玉兔束缚于其中的红色摸胸,以及乳根至肩头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青月一时有些惊慌,双手悬在半空,一时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不用担心,这事我有经验。
看着对面青衫女子那略显失措的表情,苏萝儿平静道。
她凑上前来,青月看着对面人缓缓靠近,甚至能够逐渐看清对方面庞上的细细绒毛,然后就注意到对方赤裸而雪白的肩头,以及那红色的抹胸,一时之间,不由微微面红。
苏萝儿对于这事确实极有经验,她的手指从青月的肩头开始,一路下滑至腰间,轻轻一挑,就将那腰带解开,然后上衫下裙,仅仅几下的功夫而已,就让这衣物完全松开,松松垮垮的披在青月的身上,将其中大片春光完全暴露出来——正如她自己此时一般。
这半遮半掩的样子,可真是比之完全赤裸还要来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