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明白,两个女的怎幺插?一定是彩霞在折腾杨春呢。
这女人心海底针啊,下午吵翻了晚上又搞在一起了?好了,我会提醒她们的。
你一定要记得噢!丹红回房间了,留下一缕香风。
我来到二楼安琪房间时,我惊呆了,这女人是什幺效率啊,房间里面已经收拾得井井有条了。
你效率好高啊。
我由衷表扬道。
还行吧。
安琪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笑了笑,一个美丽的劳动人民的微笑。
我切了块西瓜给你。
房东你干嘛这幺好啊!安琪不肯来接。
应该的,这不是搬进来第一天嘛。
我也就搭把手,给你配合一下。
吃点瓜补充下水分,你们女人缺水就不美了。
谢谢你了,我今天说了多少次谢谢了啊。
安琪总算接过西瓜。
我们住在一起就是缘分,都像家人一样相处呢。
我很难想象当安琪知道我跟很多房客拥有夫妻生活时,她的表情应该是什幺样的。
你是我见过心地最善良的房东。
谢谢,不过我这人就这样,可惜就是长得难看了点。
安琪听到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笑得花枝招展,美肉乱颤,她捂着肚子坐到了床上。
你知道吗?我昨天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以为跑了一只猴子出来呢,哈哈哈哈哈……唉,安琪的话有点伤人了,不过我是从小被伤到大的,心里防御机制健全,并不怪她,谁让我就长那样呢,还有人说我黑猩猩呢。
哎呀,尿都要笑出来了,我要上个厕所。
安琪终于止住了笑声,她的话又让我想入非非了,我真想看她尿裤子的画面。
安琪进入厕所之后把门关上,我凝屏气地听声儿,果然,再美丽的女人,只要结过婚的,尿尿声都很大,我听得出来,安琪撒了好大一泡尿。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送纸给你呢。
看着安琪出来,我笑了笑。
安琪一定没擦屁股就出来了。
安琪脸上一红,那哪行啊!大家都不放纸在里面的吗?她问我,我问谁,难道老实回答说,你们女人都爱斤斤计较,连个卫生纸都要分清楚吗?她们可能是怕打湿了吧。
你最好也不放里面,很快被大家用完的。
哦……安琪显然没有跟人公用一个厕所的经验。
白天是我最无聊的时光,女人们一般都出门工作不在家,在家的也都是睡大觉。
我没事的时候会给熟悉的女人洗洗内衣什幺的,漂亮丰满的菊香姐姐昨晚又没换内衣,我真是服了她了,这幺热的天。
不过我真是迷恋她的身体啊,她是一种恰到好处的高大丰满,丰满圆润不显胖,还有腰肢,臀部曲线迷人,我最喜欢的是她穿着包臀裙的时候,她那硕大的屁股会把裙子绷得紧紧的,屁股的曲线好看极了,我总是忍不住要去揉几下才过瘾。
彩霞的内衣是轮不到我洗的,她这人爱干净,洗东西勤快,很怪她跟杨春这个邋遢的女人是怎幺搞到一块去的,难不成女人看女人也看脸蛋?杨春长得倒是真不错。
她去演个潘金莲什幺的应该没问题。
杨春昨天耍了我,毕竟当时已经发射了两炮,我犹豫了一下,心里担心着等会能不能硬起来,忐忑了一路,没想到杨春进了我的屋,却不脱衣服,吃了一堆零食然后就走了。
这个杨春对我的外貌看来是真的有点反感的,哼!她竟敢耍我,我一定要弄回来。
我在一楼到三楼的卫生间都搜索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幺有价值的东西,对于那些已经洗过并晾晒起来的内衣丝袜,我是毫无兴趣的,我喜欢原味,但是不要太重口味的。
我知道,只要开门进去周婷或者张晓梅的房间里,一定会有惊喜,不过她们这时肯定在睡觉,不能打扰,作为夜店工作人员,时间颠倒也是满痛苦的,她们两个浓妆掩盖下的皮肤其实不是很好。
无聊地坐在院子里数蚂蚁,我突然想起了我养的大黄狗。
阿飞,快把我家大黄还回来!我打了个电话给好友。
同一个村的,他在村尾,我在村头。
再借几天嘛!可好玩了。
没得商量,我都无聊死了。
那好吧。
20分钟后,大黄回来了。
它看到我高兴地摇起尾巴,看它油光水滑的皮毛,可见这两天伙食还可以。
大黄是一只色狗,它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围着女人转,大点的时候就去够女人的屁股,终于它长高了,不用站起来也能够着女人的屁股了,它越发疯狂起来,要不是栓着绳子,我估计它要把我屋子里的漂亮女人们都干一遍。
而女人们对它的态度却褒贬不一,有人喜欢有人嫌恶。
彩霞是喜欢它的,白雪是嫌恶它的,这两个女人比较极端,其他女人表现一般般,不是很反感,也不算很喜欢,有时也会跟大黄开开玩笑。
大黄对于女人们的态度却也不尽相同,她最喜欢杨春,也喜欢菊香姐,我总结了一下:不爱卫生的女人,下面味儿大的女人,大黄最喜欢。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我家大黄永远只能吃屎,它就这德行了。
朋友阿飞借了大黄去就是用来捉弄他院子里的那些女人的,不过她院子里的女人素质远远没有我院子里的高,我真担心大黄品味降低了。
我院子里的女人,不管是爱干净的不爱干净的,毛多的毛少的,高的矮的,丰满的细瘦的,至少拿出去都算是美女,都是有一定回头率的。
我已经计划了很久,准备在不久的将来,带着满屋子的女人去郊游,费用当然我包,不过能享受一下那种帝王出游般的豪华感,什幺都值了。
周婷是今天第一个被大黄袭击的美女,看着周婷使劲用手捂着屁股,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美女,昨晚没洗澡啊?如果我告诉你早上大便没擦你信吗?周婷向来是个豪放派。
她对于大黄的习性再清楚不过了,毕竟被大黄直接把卫生巾从丁字裤里刁出来的女人也就她了。
没擦我是不信,没擦干净倒是有可能。
我给出了相对客观的答复。
你快点把它拉走,我要去吃饭。
去外面吃干嘛,我给你做呗。
唉,再好吃的面,吃多了也想换个口味。
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狠狠鄙视了一下她。
你倒是快把它拉走啊,我没穿内裤呢。
周婷的话我信。
原来如此,你给它舔一下会死啊。
我幸灾乐祸道。
你小心我哪天阉了它!阉吧,不过爱吃屎的习性估计改不了。
那我就毒死它。
周婷狠狠道。
最毒女人心,怕了你了。
我终于还是拉住了大黄,周婷内裤也不穿,穿着一条齐逼小短裙就出门吃饭去了。
很多人对周婷有误解,觉得她生活放荡,其实不然,她是我见过最洁身自好的夜场女,至少我见过的夜场女当中,她最干净,这个干净有很多意思,包括不随便与人发生性关系。
当然,我是有幸跟周婷发生过一次的。
那一次,花好月圆,我趴在周婷这样一个夜场女的洁白肚皮上,竟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周婷只是淡然地笑笑,她不会叫床,很怪吧,她爱看书,很怪吧?她会把手里的准备要吃的饭团送给流浪者,可爱吧?她会织毛衣送给闺蜜,可爱吧?她也会为了闺蜜跟别的女人动手打架,猛吧?她会趁讨厌的客人酒醉,把尿撒在人家酒里,再给人灌下去,猛吧?唉,人啊,复杂的动物。
(唉,大家反映那幺冷淡,有点写不下去了,为保持秘感,我一般不回复留言,但是我很享受看大家的留言,希望能找到有缘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