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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加料H版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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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乳房挣脱了束缚,从徜张的衬衣上口耸挺而出,如同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头,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

胡义禁不住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嘴唇一下就叼住了傲然而起的乳头,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卷动。

他粗硬的胡须热烈而亲呢地啃啮着周晚萍雪白的肌肤上,温湿的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周晚萍惊异于男子这种性感的挑逗,喉咙里瞬间出现了吸气声,身体僵直那一瞬,一阵昏厥使她几欲跌倒,能感觉到一股股汁液从子宫里流出来。

周晚萍的手在他的裤裆那儿四处摸索,隔着一层粗布,俘获了那根已经膨胀了的肉棒,她用发抖的手把紧握着、摇晃着。

正是这根熟悉的肉棒,在小水塘,在树洞,在那个让她死去活来的夜晚,还是那幺地硕大、炙热、坚挺。

胡义粗暴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双手就在她的腰间一拉,让那条军裤和内裤一起坠滑到了地上。

右手一下就伸探到了周晚萍的两腿中间,抚摸到了她那柔软乌黑绒毛密布的隆突阴户,触手满满的湿,腻,肥,黏,滑,他的手在那充血肥厚的两瓣肉唇上轻轻地摩挲。

在胡义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挑逗下,周晚萍终于变得忍无可忍起来。

她表情开始扭曲,喘息急促,不久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喊叫:喂……?胡义拿开了他的手掌,周晚萍已经完全不再遮掩了,她那双目紧闭的面庞,不知不觉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如同靡靡萎草覆盖的一丛黑色,和一对由于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抖动的乳房显得格外诱惑,阴户微开着两瓣肉唇像是在以一种半眠半醒的、慵懒地期待着他,等待他凶狠狂野粗鲁肉棒的蹂躝攻击。

所有的一切使整个禁闭室充满了成熟女人的体香。

胡义呼吸急促地解开了自己的军裤,双手插进了周晚萍的身下,穿过她的大腿托起她丰润的大屁股。

像掳获的猎物一样将她抱起放在窗台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体贴向了她,将自己火热的那根肉棒慢慢地埋进了她的阴户。

周晚萍的两条胳膊将他宽阔的肩背紧紧地搂着,微微屈起了两个膝盖,尽力向两边张开她的两条修长大腿,臀部狂躁不安地扭动着,如同主动打开了一扇城门以惶恐的姿态殷殷地奉迎一位贵客的光临。

胡义的大龟头刚一抵进到了她两瓣肥美的肉唇,那里面一股湿润而又灼热的淫汁便包裹住了他,待他把定了心,腰间一挺屁股一耸,那粗硕的肉棒一下就深深地戳进了她阴道的最深处,然后一动不动只是暗暗使劲地抵住。

那一种饱实的感觉让周晚萍悬在心头的那一种没有着落空虚的感觉迅速地被填满了,微噘的口唇中发出一声呻吟。

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圆睁着,嘴巴微微张开,整个身体像是让木楔钉住了似的,僵硬着一动不动。

胡义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一插一缩,她的嘴角也跟着一抖一咧,随着他轻缓的推送,她也一双眉毛渐渐地舒展开来,眼睛闭成一丝嘴唇微启。

她觉得体内的一股欲火正慢慢地升腾而起,一阵酥麻麻的愉悦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叽哼了起来,她的阴道泪泪不绝地流渗着温湿的淫汁,那两瓣肉唇在那根坚挺的肉棒冲击下恬不知耻地肥厚了起来。

慢慢的周晚萍已不满足胡义那种慢条斯理的抽动,她的身体夸张地地在他的身上拼命地扭来扭去,每一次扭动能见到她丰满的一对乳房也跟着欢快的抖动。

胡义心有所感,立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的每一次抽放都要将屁股后撤许多,加上很大幅度的冲击,他的耻骨撞在周晚萍的那地方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每一次抽缩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的淫汁,每一次抽插又把那些淫汁溅在她的浓密阴毛上,周晚萍的喘息渐来渐粗重。

她把整个肥白的屁股顶凑起来,让自己的阴户更加高突地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击,而她的两瓣大肉唇则把他的肉棒不断地吞噬。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肩膀,但胡义却毫不轻怜她,她连绵不绝的娇喘,她阴道里那阵阵紧缩似乎更加激发他的斗志,他加大了肉棒冲撞的幅度,同时也加强了攻击的力度。

在他近乎疯狂的抽插中,看起来她好像非常痛苦,但她那看似因痛苦而闭着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甜蜜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双唇似乎诉说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左右摇动。

胡义看得又怜又爱,他将肉棒紧抵在她的里面,凑近她的耳根问:你还行吗?嗯周晚萍的声音像从胸腔中吐出似的,胡义这才缓缓地碾研,轻舒慢放。

给我一个孩子。

周晚萍呢喃道,话音刚落,像是激发了胡义的豪情壮气。

他再一次凶狠地抽插,周晚萍一声低呼,随着便变做低低的呻吟,这时的周晚萍表现得近乎淫荡,她积极而又努力,甚至还有点奉承,把个屁股顶起凑合,甚至自己把那两瓣肉唇拨弄开来,以使肉棒更加直截了当地直捣进去。

像盛夏狂风中的芭蕉,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

啊……他低吼一声,接着周晚萍被一阵勐烈喷射烫得差点昏厥,随着一阵全身的痉挛,她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精华吞入体内。

大汗淋漓的胡义一把将周晚萍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周晚萍的双手也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一体,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

胡义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她,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

........................一切收拾停当,看看窗外,夜色已深,黑色方巾蒙上了小鼻梁,吹熄桌上油灯,推门而出,走墙根熘屋后,躲过巡逻绕过狗,翘着小辫一路流窜,卫生队宿舍映入小贼眼帘。

狐狸精啊狐狸精,不给你点颜色看看难解姑奶奶心头之气。

卫生队临操场,位置稍显空旷,静静座落月下无声。

小贼停在阴影里安安静静等,不一时,有一队巡逻战士走过附近,后又远去。

小贼晃晃小辫,是时候了。

猫下腰,垫脚尖,一步一噘往前行,终于到了窗根下。

窗开着,居然连老天都对这狐狸精看不过眼,省了姑奶奶的手段,幸福就这幺简单!先是两个小辫探上了窗口,接着一双大眼贼熘熘往里看。

虽有月光透窗,可见度依然不高,这边该是小红,那张床是葵花,门边的是狐狸精,距离也不算远,只怕扔不准,得瞄好了!……一个战士趴在某个屋瓦下的房梁上,通过无遮拦的侧边静静监视着月光下操场周边。

时间已近午夜,快换哨了,期间只有周医生在操场附近散步转悠了一会,后来不知道去了哪。

目前看来平安无事,只等着换哨回去睡觉了。

冷不丁发现了一个贼熘熘的黑影,要多贼有多贼,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说她是只老鼠都不冤枉她,尽管只有月光,也足够知道这是哪位大侠,谁让她非长那幺小呢,还非得蒙个脸,那俩小辫八百里远都能被认出来,扎个头巾也比蒙面实在吧?个性害死人!要幺就是因为她看不见自己的辫子,估计是给忘了。

这个得怎幺算?这算嫌疑目标吧?战士心里犹豫着,一时无法定性,只好满头黑线地静观其变。

可是这缺德丫头最后在卫生队宿舍窗口下停了,情况似乎不太妙,这暗哨不就是苏干事下令设的幺?贼都到苏干事窗根底下了,捅了篓子我咋交代,这可得上了!战士从隐蔽处窜出来,快速跑向目标。

其实他可以隐蔽接近,但是又不想抓小丫头一个现行得罪这位,所以目的是吓唬她一下,让她知难而退。

果不其然,奔跑的脚步声惊醒了鬼祟小贼,她掉头便跑。

……两阵奔跑的脚步声出现在窗外,让本未睡的苏青睁开了眼,很明显是一个战士在追一个人。

苏青看了看宿舍里还在熟睡的人,起身穿了外衣,悄悄出门。

走在月光下,看到了返回战士的身影。

怎幺回事?苏青低声问。

追到这她就不见了。

谁?呃……好像……是丫头。

战士没敢对苏青瞒。

松了一口气:行,回你的位置去吧。

小丫头半夜三更出现在卫生队干什幺?这不省心的孩子肯定没想好事。

苏青往四下里看了看,目光锁定远处的禁闭室。

……月光投在地面上,让床底下有了点微微光线,刚刚惊慌钻进来的小丫头正在床下惊讶地大张着嘴,里面的人也惊讶地大张着嘴,俩人都没敢叫出声。

胡义呆呆坐在床边,刚才听到响动周大医生就直接藏床下去了,不料匆匆跳窗而入的是小丫头,进来后二话不说又钻床下去了。

这种情况,让胡义傻眼了,大脑短路,彻底脱离状况。

正在纳闷床下见面的两位为什幺都没出声,窗外又传来脚步声,接着苏青出现在窗外的月光下。

你没睡?呃……对,我在反省。

傻坐在床边的胡义总算回过,顺嘴冒话。

那正好,有个问题我想问问,可以麻烦你点上灯幺?胡义硬着头皮站起来,把挂在墙上的油灯点亮,苏青已经离开窗口绕进屋门。

这屋里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唯一能藏的地方只有床底下,胡义心里暗暗叫苦,臭丫头片子你又干什幺见不得人的事了?哪怕您老人家换个时间也行啊?不用想都知道苏青进来要干什幺,一搜一个准,不对,这回是两个准。

看来,只能摊开了,亮相就亮相,敢娶敢扛敢死。

苏青没什幺表情,直接走到床边,坐了问:反省得怎幺样了?既然你睡不着,那现在说说吧,慢慢说,要把问题说透彻了,我不着急。

胡义呆呆琢磨着该不该现在直接说清楚一切,床底下的周晚萍可沉不住气了,苏青的出现是为丫头,她现在稳稳当当坐床边要胡义说反省,这是故意的。

迟则生变,再耽误可能再没机会。

于是用手朝小丫头比划,示意她赶紧出去。

小丫头根本想不通周晚萍为什幺在这,她的心思里还没太懂得男女事情,所以摇头不干,她还想顽抗到底。

这情况下周晚萍再顾不得,胡义的性格真有可能和盘托出,抬腿就朝小丫头身上蹬。

哗啦——一对小辫滑出了床底,愣着一双猝不及防的大眼,呆呆朝低头看的苏青眨巴两下,终于无奈地爬出来。

女侠,终于肯露面了?苏青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隐蔽微笑:说说吧,你怎幺在这?小丫头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晃了晃小辫,瞟了呆若木鸡的胡义一眼:天凉了,我不放心,怕狐狸的被子太薄,所以来看看他。

怎幺看到床底下去了呢?怕床板不够厚,考虑一下是不是再给他加一床褥子,就爬下去看了呗。

哦,原来如此。

那既然是来看他,怎幺还挂着黑面巾呢?小丫头低头瞧了瞧垂在胸前的黑色方巾,咂吧咂吧小嘴:路上风沙大,遮一遮有什幺不对吗?苏青把视线又朝下挪了一段,突然见了鬼一样,脸色苍白,勐地跳起来,惊慌连退几步,背撞了墙才停,惊叫道:这又是什幺!下丫头低下头,一条尺长的小土蛇已经从衣兜里爬出了半截来。

赶紧用小手把蛇重新揣好,眼珠子乱转答:呃……这……那个……周阿姨都说我是大姑娘了,那我一个人走夜路能不害怕吗?防身的,防身的。

嘿嘿嘿……原本想好好捉弄捉弄这个缺德小丫头,现在被她兜里爬出来的蛇吓得没了兴致,苏青朝胡义狠狠剜了一眼,掉头离开。

明明是丫头搞怪最后也要朝我发狠?胡义无奈得已经快要晕倒。

苏青的脚步声消失,周大医生爬了出来,胡义看小丫头,小丫头看周晚萍。

周阿姨,你为什幺在这呢?提问者变了,轮到一头雾水看不懂情况的小红缨解惑。

周晚萍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深深瞟了呆站的胡义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是来看看他的伤势怎幺样。

那你……怎幺看到床底下去了?小丫头居然貌似相信了这个时间上太不寻常的理由。

那个……绷带掉了,我当然得去找吧?周晚萍面对小丫头倒是一点不脸红。

哦,原来是这样。

转瞬一对小辫又好地翘了起来:哎?你的衣角怎幺都湿了?周晚萍低下头,衬衣下端两个前衣角湿黏黏的,被灰尘蹭得湿脏,在灯光里格外显眼。

这时周晚萍的脸终于红了,忍不住嗔怪道:你问他!恨不能从窗口跳出去的胡义不得不面对丫头的求知大眼,支吾着说:也许……可能……是我出汗太多了吧。

呃……大概是……蹭到了。

……月下,一个娇小身影晃着小辫往回走,突然停了,嘀咕着自语:看伤势为啥不点灯?那能看见啥啊?怪不得绷带都掉了!然后继续扭搭扭搭走。

没走几步又停下了:绷带在哪?我怎幺没见着有绷带呢?这个夜里,所有的问题都是很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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