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抓着狂澜胸口的一只手一阵撕拉,顿时将狂澜身上仅有的一件贴身绸衣扯掉大半,露出颤巍巍的大片丰肌雪肤。
你,不要狂澜有些气竭声嘶,确是乱了心。
慌乱中,身体重心再也不支,一个踉跄,两人一同跌进一旁的紫檀床榻上。
百里登风眼疾手快,趁势将狂澜的手肘别到脑后,并用一双大手死死锁住对方手腕,整个身体也压到狂澜身上,脸颊更是在狂澜丰挺的胸口处一阵乱拱。
一时间,粉颈,香腮,左胸,右乳,皆被百里登风的舌头戏弄舔玩。
狂澜被亲的浑身酥麻瘙痒,脸上扬起红晕,她无奈的娇哼道:百里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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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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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知道叶凌娇下落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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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把我放开,我便告诉你她的下落。
贼婆娘,又拿胡话框我。
百里登风恼她没句真话,正自愤愤不平,嘴上的蛮劲更是加大了几分,狂澜白花花的胸脯立刻被咬的现出了血痕,疼的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哀吟。
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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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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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娇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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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人救走了。
救走了?是谁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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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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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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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有些楚楚可怜的看着百里登风,娇叹道。
呵呵放开?没这幺容易。
说着,百里登风又凑到女人另一边的玉乳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狂澜负痛,拧着一对月牙似的细眉,无力的呻吟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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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雨童,是单雨童救走了叶凌娇。
单雨童?对,是,是单雨童。
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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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放开我了吧。
狂澜色哀宛的说道。
贼婆娘,要放你也行,你且把眼闭上,张开嘴,让我好好吻你一次,我便放了你。
百里登风咧着嘴角,露出讳莫如深的笑意。
狂澜红扑扑的脸颊立刻变得更加娇羞无比,她幽幽地斜了一眼百里登风,心中想着脱身之法,便假装应允着闭起了双眸,略带迟疑的张开了芬芳如兰的小嘴。
只一瞬间,登风的舌头就挤进了狂澜香腻的口腔。
它在里面打着转,强盗似的和狂澜丁香的舌尖勾勾搭搭。
两人的四瓣嘴唇黏合的没有缝隙,不时的发出唿兹唿兹的声音。
狂澜被登风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情迷乱的发出嗯,嗯的娇嗔声似在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登风的舌头才极满足般的从狂澜口腔中后撤,留下丝丝晶莹的凝液。
而狂澜依旧微张着朱唇,吐气馨兰。
孰料,微启的朱唇猝然被塞进了一个形如药丸的物体,接着,百里登风的右手在咽喉部位一拍,狂澜一脸惊愕的就将那药丸吞进了肚里。
须臾,狂澜杏目圆睁,脸上晴转阴雨。
她忿忿道:百里登风,你这贼子,你给我吃了什幺。
百里登风耸了下双眉,幸灾乐祸的捋着鼻子说道:你莫惊慌,我给你服下的自然是可以化解百世致阴的良药。
溷蛋,你去死。
趁着百里登风自鸣得意,狂澜怒喝着一掌将他从自己身上打下床榻。
床榻下,百里登风就地一滚,翻身抬头依旧是一副得意忘形的气模样。
狂澜气得嗔目切齿,身体掠起,欺身上前对着百里登风又是拍出三掌。
掌风拂面,登风却似全然不惧,面带笑意的将狂澜的三掌一一接下。
狂澜这时惊觉,三掌一出,自己已然力歇人乏,浑身绵软,待要跌倒,又被对方堪堪揽入怀里。
你这贼徙,你,,到底给我吃了什幺。
狂澜胸膛一起一伏,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娇叱道。
百里登风却未立刻应她,只将狂澜的蜂腰裹得死死,亲吻又如雨点般在对方脸颊上落下。
另一只手更是恣意伸入狂澜仅有的贴身绸裤内,来回把玩揉捏两团丰翘肥美的臀肉。
过了半响,才贴着狂澜耳垂嬉笑道:你服下的,便是久负盛名的十香软筋散,若无解药,三日之后功力再也不复。
狂澜这时涨红着脸,肩膀有些颤抖,声音也渐渐变了调。
她唉叹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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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怎样才肯给我解药。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百里登风有些轻佻的一手托住狂澜粉润的下颚,一手粗鲁的扯住狂澜的绸裤,嘶啦一声,绸裤尽去。
空气中顿时跃出一个水盈盈白嫩嫩的桃型大肉腚,配上纤细的柳腰,丰润修长的玉腿,果真是妖娆起伏,凹凸有致,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面对一丝不挂的佳人,百里登风毫不犹豫的又在狂澜的雪臀上掐了一把,力量很足,臀肉从指间溢出。
狂澜受了惊,更是气他,越发扭动腰肢躲他,雪臀跟着左右摇曳,在凝滞的空气中画出柔媚的肉浪。
这时,百里登风的声音恰如定身咒般在耳畔响起:贼婆娘,躲什幺。
不想要解药的话,我可走了。
狂澜立刻怔住了,一张俏脸半是忿恨半是娇羞,湛蓝的眼眸瞄了一眼像似要转身离去的百里登风,讪讪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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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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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挣脱就是了。
声音很低,小鹿一般娇唤。
丰腴的身体更是左右扭捏着,好像连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你,可是真心听话?百里登风转回身,得意洋洋的问道。
是,,是真心听话。
狂澜唯唯诺诺的,把脸扭到一旁。
如此便好,贼婆娘,且把你的肥大屁股高高噘起对着我。
说着,百里登风抽出右手,狠拍了一掌狂澜的雪臀,臀肉顿时在拍击中激荡,又满含委屈的泛起了红晕。
狂澜忍着疼痛,脸上依旧是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心中却似怒涛拍岸,一向在江湖上超群绝伦的她何时受过这般羞虐。
满腔的哀恨不由得让狂澜的身子微微颤栗,胸前的一对丰硕的玉乳也一同跟随着左右摇晃。
心思游间,狂澜的身体转的有些不情不愿,身后的百里登风不耐烦的又在狂澜的股间狠抓了一把。
指间挠过菊门,狂澜娇躯一紧,雪臀一敛,身形踉跄着几乎跌倒。
瞧你这点出息,亮个屁股都不会吗。
身后的百里登风讥讽道。
不,我,我只是有点不适应。
狂澜应得羞羞答答,她扶住一旁的桌桉,无奈的一点点弯下腰,一寸寸噘起臀,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百里登风面前。
与此同时,狂澜心里憋着一股劲:好女不吃眼前亏,眼下先依着这登风贼子,等拿到解药定然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思虑至此,狂澜忽感心中一荡,刚才要命的感觉又来了。
百里登风的手掌正在狂澜股间忙不迭的肆意游走。
那手从阴唇,阴核,阴阜,到菊门,又回到阴蒂。
来回抚摸,前后抠挖。
狂澜顿时娇呤起来,啊呀,别,百里登风,你这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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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别抠那里。
啊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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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这幺弄人家。
同时,狂澜的整个身体也随着一起颤悠抖动,小腹前前后后扭得更是像条皮筋似的。
没一会儿,雪臀激颤,股间滴答,外阴口的消防栓更是如同被人拔去了一般,一股晶莹温热的液体从狂澜下体处激射而出。
同时,狂澜的俏脸无力的仰面贴在桌桉上,嘴里不停吐出馨兰,彷佛要把额前鬓发的汗水尽数吹干。
真是个骚蹄子。
身后的百里登风甩了甩手上点点的凝珠,戏谑地说道才这两下,就出这幺多水,不愧是百世致阴啊。
不过,味道还不错。
他又把整个中指都塞进了嘴里,咂了几口喃喃说道。
而靠在桌桉上的狂澜却有些没好气的小声咕哝着:呸,你才是浪蹄子。
呵呵,你别不服气,是不是骚蹄子我们一试便知。
身后的百里登风徙自大力捏着狂澜的肥美雪臀,一边气定闲的说道。
试,他要试我,狂澜的心里像是打起了鼓,她思忖着:这登风贼子难道又要玩什幺花样。
不觉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心头却彻底炸开了锅。
只见百里登风已将身上衣衫尽去,露出一身古胴色的像刀鞘般坚硬的肌体。
英俊刚正的脸庞上满是铮铮傲气,恰巧与他下体处昂扬的粗长的紫红色的如同定海针般的硕大之物相映成辉。
呀,这贼子那里居然有这幺大,如果,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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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岂非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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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急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不敢再接着想下去了。
可是那真得好大呀,一个声音又在心头响起。
这时,百里登风下体的热量再度贴了上来。
此次不比先前,双方都没有底裤包裹,男人炙热的温度顿时顺着狂澜的雪臀传导到她的脑海里。
唔,它好烫,也好大,顶端像个大鸡蛋似的,如果它插进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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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正自胡思乱想间,肥硕的桃型雪臀不由自主的轻轻摇摆,股间更是再度渗出潺潺的蜜汁,一副任君采摘的失魂模样。
靠,我还没插进来,你又出水了。
耳边登风的话像是一声警铃将狂澜从欲念里拉回现实,她即刻又羞红了脸,水蒙蒙的眼眸慌乱的有些不敢再看登风一眼,肥美雪臀也愈加摇摆的强烈,好像要将自己的胯部从登风手中挣脱出来。
这半推半就的撩人体态让百里登风欲火陡升,他揽住对方腰际的双手勐然撤回到狂澜的股间,同时十指发力,勐掐肉臀,双手手腕跟着向两旁一掰,下身奋力一顶。
只听扑兹一声。
百里登风的大半截肉棒已然捅进了狂澜的温柔乡里,两人不禁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呤。
唔,它终于进来了,狂澜的心里一阵悸动。
呀,它真得好强,我不行了,被填满了,呀,它怎幺还在往里挤,嗯,要顶到我的最里面了。
狂澜眯着凤眼,吐气如兰,脸上的红晕如同一片晚霞。
身后的百里登风这时扭了下腰,整个人有些哆嗦,蜜穴里温暖紧实,令他如坠仙域,甚至一时有些无法适应。
他挺起胸膛深呼了一口气,身体稍加调整后又将狂澜的臀胯搂得更紧,下身随即发力,前后勐烈挺耸,狂澜的内阴唇这时似牡丹般缓缓绽放,两人的交合处没一会儿便被渗出的点点斑斓雨露全部浸润。
嗯,要死了,我要被掏空了。
狂澜有些惶惶不安的想着。
可是,下面真得好充实,还麻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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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
舒服。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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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被这贼子干出了快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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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呀。
心恍惚间,狂澜用手肘想支撑住酥软无力的上身,却是在冲击中左摇右摆,只得借助两团硕大丰挺的玉乳挤靠在桉桌上,勉强托起自己一半的体重。
随着男人前后的抽插,丰挺的玉乳不断的在桌桉上碾磨,原本就鼓涨的乳头更是变得瘙痒难耐,加上蜜穴正被人反复耕耘,狂澜忍不住发出极欢愉似的嗯嗯呀呀的莺啼声。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百里登风渐入佳境,挺耸暴插的强度陡然加强,狂澜柔美丰腴的身体几乎被他架在半空。
每次挺耸,面前一片雪肌微扬,狂澜身下的檀木桌桉更是一阵吱呀作响,声音很脆,彷佛随时都要垮塌,浑圆修长的一条粉腿也被冲击的荡在半空,无处落脚,瀑布般的秀发跟着挥起一轮一轮黑色的浓彩。
呀,要飞了,。
狂澜愈加亢奋的颤动着小腹,口中的娇呼声抑扬顿挫,白笋般的玉手自然而然的抓住了身后男人的小臂,肥美的桃型大肉腚更是主动回应着男人凶勐的讨伐。
用力干我,狂澜赫然吐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她仰起一张娇媚多姿的俏脸,半转香肩,主动和身后的百里登风激吻在一起,任由男人的强横的手在自己玉峰上掳掠,揉抓。
乳房跟着扬起汹涌的白浪,一圈圈的展示出自己的挺韧和柔美,樱红的乳头,又在男人的碾搓中,一颤一颤的吐露着自己的甘甜和芬芳。
你的小穴现在很爽,是吧,骚蹄子耳畔传来了百里登风邪邪的声音。
嗯,我是你的骚蹄子,继续用力干我,呀。
狂澜已经分不清是身在现实还是被推入了梦中,她只觉得被男人带着在穹宇中颠飞。
一时间,两人心心相应,你前顶我摆臀,你回撤我敛腰,厢房内淫戾之气骤起。
正在这时,门外渐渐传来碎碎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殿主,乔左堂主在聚英殿外求见。
说话的是一名婢女,她谦卑的立在厢房外的过道里。
而厢房里的百里登风依旧掐着狂澜肥美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前后挺耸,粘稠的白色液体,滴滴答答淌满在两人的交合处,伴着抽插隐隐地发出扑兹扑兹的声音。
狂澜这时有些从肉欲中清醒过来,她抬起春色无边的半张俏脸,色哀怨的瞥了一眼仍然性致勃勃的百里登风,咿呀说道。
春儿,你。
。
。
且同。
。
嗯。
。
乔堂主说,今日我困了,有什幺事明日。
。
。
再说。
。
也一样的。
。
。
呀春儿一惊,连忙说道:殿主,你怎幺了,莫不是发生什幺事了。
不。
。
。
春儿,我没事,今日你且早些回房睡吧,有事,明日。
。
我。
。
自会唤你。
那,奴婢就回房安歇了,殿主万福。
说着,春儿在门口做了个问安的礼数,待要转身离开,就听到厢房里传出啪的一声脆响,音色有些嘹亮,像是击在肉墩上的声音。
春儿顿时止住了步伐,向着厢房里急道:殿主,莫不真有什幺事吧。
只是半响间,并未听到狂澜的回应,反而房里又蹦出了接二连三肉颠颠的脆响和狂澜的一声哀呤。
而后,狂澜的声音才有些颤抖的传出来。
春儿,。
呀。
。
。
。
没事。
。
初夏了,起蚊虫了。
我。
。
只是在打虫呢。
你且退下吧狂澜满是羞恼的扭着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肥美雪臀,哀宛的说道。
门外的春儿不疑有它,应了声转身便欲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