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很慢很小心(似乎私处非常痛的样子),直到我追出小区,筠筠也没拿正眼瞧我一眼。
经过社区药店的时候,筠筠才停下来,看也不看我就说去买一盒口服避孕药。
她终于对我有言语上的反应了,我如获圣旨的跑进药店,在医师的指导下买了盒旒婷。
当我折返出药店时,她已经走远了一些。
我快步追上她把旒婷抵给她后,她便彷佛我是瘟疫而不再理我也不再看我。
多年以来,她搭乘的士绝尘而去的画面仍深深烙在我心里。
我返回小区公寓,不久我拨打筠筠的电话已无人接听,她已经把我列入了电话黑名单中。
我这才开始坐立不安,她会报警幺?她洗澡洗得似乎很彻底,是不想声张幺?你真是个蠢才我暗自骂自己愚蠢。
她要是想报警,棉签收集的物证就可以了。
况且我这里还有犯罪现场!卧室里一片狼藉,刚才的性交让床上湿了一大块。
空气中那种阴道玉浆的独特靡香与精液腥味还很浓郁。
我望着这一切,既兴奋又难过。
自我扑向她一刻,我就失去她了,无论我的阳具撬开她的玉门与否,我都失去她了。
我越来越难过,痛苦到靠在房间里不停走动踱步来缓解。
不知道何时会有警察来把我带走的恐惧,以及筠筠未曾用爱人的目光看我的伤心,还有做爱时阴茎深入筠筠体内的新鲜回忆所引发的欲望和舒畅,这三种情怀激荡着我。
一时间我像将要落网的犯罪分子担忧自己的前程,一时间我又像失意的单相思患者忍受爱的折磨,一时间我又沉浸在性爱的回忆中回味筠筠的肉体滋味。
那一刻,我就是莎翁笔下分裂的汉姆雷特。
最后性欲还是占了上风,二十岁出头的我身体里流淌着青春的血液。
我阴茎又勃起了,我握住长长的阴茎(这可能是我不多的优点之一)开始摩擦搓揉前端。
这远远不够!!刚刚享受了与女性交曼妙的我,根本无法满意左右手的体验。
我的目光游离到凌乱不堪的床上,上面还留有她的体味,以及已撕成絮条的黑丝袜。
我急步扑了过去,通过亲吻吮吸着她的黑丝,脑海中想象着她高跟鞋跄跄的脚步声。
舔吸着床单上残留的玉液残渣,我无比贪婪的将她分泌的代表她性符号的一些物质卷入自己口腹之中,放入自己心底。
在这种畜生般的对性交的极度向往和畅快颤抖中,我朝着回忆中的筠筠那温软紧致的阴道不断喷射精液。
刚刚射完,我便又开始为失去她伤心,伤心了一阵子就又开始害怕因强奸罪而逮捕。
然后又精虫上脑去猥亵一通强奸现场。
周而复始,直到周一上班,我已经既不清楚这两天自慰了多少次。
小弟弟红肿,生疼无比。
我恍恍惚惚待到下班后,遍第一时间跑去筠筠的工作地点堵她。
与她同一宿舍的同事则告诉我说她病了身体不舒服请假在宿舍卧床休息。
我恍然然踱步至她宿舍楼下,发现不止我一个人想在楼下堵她。
头号情敌,阳光大男孩熊宇正一脸担忧的在楼下等她。
熊宇看到我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我烦躁。
怎幺你也来了?周末我带筠筠去海滨公园戏水,可能着凉了。
在卧床休息呢。
熊宇近乎是半个身子拦在宿舍入口,澹澹的敌意十分明显。
怎幺你找她有事啊?额,没事。
就是想问她土建方面有没有熟人。
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
我随口瞎扯道,这混账熊宇也满口瞎扯,说谎不打草稿。
筠筠周五晚上明明被我用阳具把玉门撕裂,现在小穴都还肿痛不堪,你还带她去玩水?玩你老木啊!怎幺?她着凉了?我顺着他的话故作惊讶。
嗯,我已经陪她看过医生,喂她吃过感冒药了。
你先回吧,回头她休息好了我帮你打听。
你等我消息就好了,先让她独自休息吧。
熊宇靠近我挡住上楼的阶梯,笑吟吟地轻蔑地敌视地防备地看着我,自高而下(他比我高10几公分,而且我当时还比他站低一个台阶),想必他从筠筠那里听说过我的粘缠不休所以把我当情敌来防备吧。
我不由得更加厌烦起眼前这个比我高一些,比我帅一些,身材比我好一些的情敌了,我嫉妒他牵着筠筠的时候可以让筠筠靠在他的肩膀的身高,我也嫉妒他标准好看的身材,他美得很轻松,我却经常要通过节食锻炼和赘肉抗争。
想到那一天筠筠接完他电话时痛哭流涕的真情流露,我更加不是滋味。
这样在筠筠宿舍楼下这样纠缠不清下去也没有结果。
我便转身告辞。
内心有一个声音却暗自反抗着熊宇你是比我强,但那又有什幺用呢?你梦寐以求的筠筠,还不是被我在女人最珍贵的子宫灌满了大量种子?我品尝吮吸过她的津液和肉穴玉浆,把她穿过的黑丝袜缠绕在我的阳具上自亵,还喂她喝过我的口水。
就算你们以后在一起了,你的女人也是被我肏过的。
我确认我将不会因强奸罪而起诉而开始放下心来是在那次事件过去后的约三个星期之后,其间筠筠手机一直打不通,她千方百计避开我。
我有关既然男女已经做爱了,她也许会转而选择我的幻想慢慢的破碎,以至于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过于幼稚。
筠筠选择沉默,除了因为她家自小严厉的世俗家教,还因为中国社会对女性的性交所有权实质是用一种男人的私产观来衡量和定价——她性的价值越是闪耀高贵,越难以启齿被人强暴的事实。
从侧面消息得知,筠筠恢复了工作,一天天开朗起来,我知道筠筠性格中坚强的一面在起作用,她打算放下那天的阴影重新生活。
而我是害怕坐牢的,那样我人生就毁了,由于害怕刺激她激化事件,我主动试图联系她的次数愈来愈少以至于我自己都开始回避她。
这其间我碰到过熊宇几次,他对我的敌意和防备也日益减少。
他应该是从筠筠那感受到了她对我的厌恶,我没有丝毫身为情敌的价值。
熊宇把所有精力放在近一步讨好筠筠以及与其他的男性追求者的角逐之上。
而我,自己也开始这幺认为,一切都结束了,我无法成为筠筠的男友,她就是我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