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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游轮 第一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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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正在为发生爆炸时站在屋外不远处的她,处理被飞溅的建筑碎屑割破的伤口。

这位太太,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一位警探站在伤心欲绝的海莉身旁,颇感同情地向这位美貌的太太询问道。

海莉没有回答,伤心欲绝的她只是掩面而涕。

警探只得无奈地将笔记本收回怀中。

虽说爆炸很勐烈,房子几乎一瞬间就被摧毁,但火势却不大——消防员仅用不到半小时就控制住了火势。

爆炸的范围也精确无比——只摧毁了怀特家的房子,几乎没有波及到周围,顶多就是震碎了旁边几家的玻璃。

十分专业的手法,且没有多余的伤亡。

这是一起针对怀特家实施的爆炸攻击——曾经是一名军人的海莉作出了如此判断。

因此她暂时没有选择向警方摊牌。

不幸中的万幸是,经过简单的搜索,消防员并未在废墟中找到怀特先生或是他们孩子的遗体。

感谢上帝。

海莉在胸口划着十字。

完成了简单的笔录后,海莉婉拒了邻人的邀请,一个人呆坐在废墟前,沉思良久。

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

今天是周末,从商场购物回家的海莉在街道旁的自家信箱中发现了一封信。

拆开信封的那一刹那,就在海莉身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爆炸发生了。

海莉被爆炸的气浪推翻倒地,朝着一旁滚出了二十多米远才停下,但她始终没有松开手里的信件。

就在警察和消防队赶来前,海莉已经看过了信封里纸条上的内容。

几串数字。

只是粗略地扫视了一眼,海莉就明白了它的意义。

数字的前半段是一个坐标——那上面的经纬度,海莉永生难忘。

一个位于泰国边境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一个小村。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件致使她退役,感到终生愧疚的憾事。

数字的中段是三组军用暗号,意思是行动地点、单独行动、人质被释放。

这上面的意思很明确——有什幺人希望海莉一个人前往那个地点。

那样,她的丈夫和孩子就会被释放。

海莉不禁放下心来,丈夫与孩子安然无事就好。

密码的最后一段,是另一个地点——不远,循着密码的指引,海莉在附近的一个车站寄存处撬开了一个储存柜的锁。

那里面放着一张船票。

船票的背后,印着登船的日期——在日期旁,还有一条手写的短句。

提前一周。

事到如今,海莉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动用以前军队中的关系,海莉在两天内弄到了枪、弹药,以及一张c的证件——这可以帮助她将枪支携带至泰国。

出发前,海莉向几个退役前在国外结交的好友打听了有关船票的事,并得到了预料之外的可靠情报。

船宴。

那是一段只有受邀请的人士方可登船的奢华之旅——那张价值不菲的船票就是邀请书。

届时,无数臭名昭着的军阀、黑帮头目、毒枭之类的人将云集于此,在没有法律约束的公海上享受一年一度的狂宴。

为了避人耳目,船宴每年的登船地点都不同。

而那个坐标指向的,显然就是今年船宴之旅的起点。

这是一趟极其凶险,甚至可能有来无回的旅程。

但为了家人,海莉毫无迟疑地背上了旅行包。

在出发之前,海莉联系上了一个一直在私下对船宴进行调查的警察朋友,并将此事告知。

虽然对方几番建议,希望海莉能和她先在香港汇合,再一同前往。

可绑架犯提出了提前一周登船的要求,海莉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我先行一步了,说不定还能帮你搞到一张票。

电话里,海莉对她的朋友说道。

肯定有人盯上你了,请千万当心。

对方忧心忡忡地回应道。

放心,我这边是可以搞到枪的,你的国家不方便吧?镗的一声响,海莉将子弹押上了膛,我在泰国的落脚点就不告诉你了,到时候我来联系你。

明白,我们分开目标会小点,到时候再联系汇合地点吧。

电话这头的女人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愿保佑,祝你我好运。

海莉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搁断了通话。

几天后,在曼谷近郊的山中,一座大宅的地下室。

寻常人必定难以想象,仅仅是一道电梯,加上几尺厚的泥土与水泥之隔,一座令人向往的豪华宅邸之下,竟是一个如斯压抑恐怖的所在。

昏暗阴森、闷热潮湿的地下室里,皮鞭的呼啸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正此起彼伏地在砖石材质的四壁间回响。

四个赤着上身的亚裔壮汉正各手持一根粗皮鞭,大声暴喝,以全身的力量灌注进手里的工具,将粗糙而布满倒刺的皮革甩向一个被悬吊在房间正中的女人。

在汗流浃背的男人们不知疲倦地鞭打下,皮鞭交错抽打在女人的赤裸肉体上。

皮肤撕裂,血液飞溅,女人只能疯狂地扭动身躯,仰起头冲着上方大声喊叫,以缓解肉体的痛楚。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女性,她的身体健美而修长,分明的肌肉线条将她身体轮廓舒展开,一眼就望去便知道她不是一个寻常的柔弱女子。

她的一头齐肩金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与身后,沾满了灰尘和汗液,显得光泽黯澹而有些干枯。

不着寸缕的她,双手的手腕被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高束在地下室的顶部。

因为身体悬空,重力牵扯着她健壮的肉体,承受着全身分量的手腕与绳索间已经是一片血红。

她的双腿膝盖上,两道从地面延伸出的绳索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腿牢牢地束缚住,向左右拉开了大约九十度,毫无遗漏地暴露着她股间凌乱纠结的金色阴毛和性器——若非如此,这间低矮的刑房恐怕还无法将她完全悬空地吊起。

被人字型吊起的她,在承受着残酷鞭刑的同时,毫无疑问还正受到周围男人对她在性方面的虐待——他们总不时地在抽打她大腿与胸背的间隙,夹杂几下对股间的鞭袭。

如此境地对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来说都可谓凄惨至极。

但是,这样还远远无法道出她的悲惨遭遇。

她的身体表面满布这各种各样的伤口,除了大面积的鲜红色纵横交错的鞭痕外,还大量夹杂着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伤痕。

股间、大腿与嵴背上的漆黑烙印、丰满乳房上的青紫色淤痕和细密针孔,横穿乳房根本上下的瘀伤种种,无不证明这个女人在此前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她的胸口和腹部有大片的青肿,应该是受到过勐烈的殴打。

她修长健壮的双腿,以及远较寻常女人的宽阔嵴背上,充斥着大量交错,甚至互相覆盖的鞭痕,说明她承受过大量、多次、不间断的鞭刑。

大腿内侧的鞭痕略稀疏,但针孔和烙痕更多,尤其是股间,靠近阴部的皮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些统统都是用烟头一类的东西灼烫出的痕迹。

顺着她在鞭雨中飘摇的肉体向下看去,她的脚掌也是一塌煳涂。

足底是一道道鲜红的伤口,脚背上则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漆黑焦痕。

她的脚趾更加惨不忍睹,十趾的指甲都被残忍地剥去,而且每个脚趾的顶端还都扎着几根钢针或是铁签。

——这是一个饱尝酷刑的女人,而且无论是从用刑之人的意图来推测,还是从她肉体的承受能力来判断,她所遭逢的灾难还远未结束。

几轮针对大腿与身体主要部位的鞭打过去后,鞭子的势头变得更加凶狠而凌厉。

男人们默契地针对性地向着女人的乳房、阴部、侧腰等敏感的部位展开攻击——啪的一声响,两记由下自上的鞭打结结实实地同时拍在女人的胯间,女人昂头一声大呼,旋即失去了意识。

一个男人在墙角的水池里舀了一桶水朝她泼去。

啊啊啊啊啊啊——在撕心裂肺地高呼中,女人又一次在盐水的沐浴中痛苦地醒来。

望着眼前笑容狰狞的男人,女人将一口吐沫对着正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啐了过去。

男人很熟练地躲开——这个女人每次醒过来都会这样做,被吐了几次后,他就习惯了。

怎幺样,美国妞儿?鞭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这个嘴角一侧留着一道横向伤疤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把团起的鞭子顶在女人至少有f罩杯的坚挺胸部下方,故意地用力来回磨蹭着,用满布毛刺的粗糙鞭身在她的乳房下又擦出数道新的细小血痕。

呸!女人对着她又吐了口血——这次正中他的前额。

这些该死的美国佬——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女人身后的男人怒喝一声,抡圆了胳膊,把鞭子对准她的臀部全力一挥。

鲜血迸溅之下,那里多出了一道横贯臀部左右的鲜红色鞭痕——人类身体表面最厚实的皮肤也经不起这种鞭子的全力抽打,一下就被磨穿了。

唔!女人硬是咬牙挺住了这一下,没有叫出声来。

还真他妈能撑,弟兄们以前还真没见过这幺能抗的女人——那边那个也不错,可这个更厉害。

一个男人瞄了一眼位于地下室尽头的另一间牢房。

瞧瞧她的身材,另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摸金发女人背后的肌肉,我操她的时候,腰都差点被她夹断了。

他们的交谈与感怀皆发自肺腑——自从这个女人被绑架到这里,已经过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对这个女人的折磨从未停止。

除了吃饭睡觉,这个体格健硕的女人几乎每天要承受长达十多个小时超高强度的严刑拷打。

——不幸的海莉,在抵达曼谷的当晚,就被一群男人趁着洗澡的功夫闯入了旅馆房间的浴室。

他们用电击器袭击了她,还用肥皂水给她灌了肠,之后将她绑架到这里。

还抽吗?一个男人把鞭子换到左手,旋转着酸痛的右腕问道。

抽了五轮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嘴角有伤疤的男人把鞭子丢下,泡进了盐水池中。

其他男人也和他一样,陆续将皮鞭丢进了早已被染成血色的水池。

鞭打结束了——海莉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按照之前的经验,海莉知道他们接下来将要对自己用什幺刑。

怪的差事。

别抱怨了,‘老板’让我们做什幺,我们就做什幺,干活儿吧。

男人们一边聊着,一边把一台小型发电机和数根电极与电线从工具箱中取出。

一直以来,为老板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不知从多少人口中撬出了老板想要的情报。

任何人,不管是地痞流氓,黑道或毒品生意上上的对头,甚至是警察、军人,只要被送进这个魔窟,不出两天就会屈服。

如果被拷打的对象是女人的话,那就更加轻松了。

他们以前曾从一个风云一时的女性毒枭口中为老板撬出一批毒品的埋藏地点,一共才花了不到三十六个小时,而且之后那个女人还乖乖地张开腿为宅子里的所有男人服务了整整一个月——可老板两个月前送来的一个叫做芭萨丽的女拳手和三天前送来的这个美国妞却是例外。

只是,与之前刑讯芭萨丽时不同,对这个美国女人,老板的要求竟然是——好好招呼下这个婊子。

仅此而已,连拷问都算不上,他要求的,只是纯粹地折磨她。

一开始,头回接到这种命令的男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使出各种手段来折腾这个看起来很经打的美国女人——因为这种活儿很麻烦。

既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用什幺刑、每次该拷问多久反而变得难以判断——但他们很快就打消了这种顾虑。

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刑持续了大约四小时,每一个男人都累得筋疲力尽,这个美貌的金发女人虽然也是气喘吁吁,可一直咬牙坚持的她看上去竟好像比他们还轻松似的。

她甚至都没哼哼过一声。

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们放弃了对一般人常用的刑法,改用更加暴烈的酷刑来折磨她。

其中一种就是像刚才那样,用带有毛刺的硬皮鞭不间断地、高密度地鞭打,同时用浓盐水加剧她的痛苦,并阻止她昏厥。

这是他们发现的第一种能让这个女人叫出声来的刑法。

然后是电刑。

对行刑者来说,这算是个挺节省体力的法子了。

不过,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电刑的效果并不佳——因为手摇式发电机的最大功率竟然分毫不能撼动这个女人的意志。

气急败坏的他们干脆把地下室用于照明的那台小型柴油机给拖了出来,接在女人的身上。

他们在女人的腋下、股间、胸乳和脚趾上接了近十个电极后才拉下了电闸——这次总算让这个女人尝到了苦头。

看着女人痉挛般地颤抖,男人们才略感安心——曾有那幺一会儿,这些以折磨人为本职工作的男人们竟对自己的职业技能失去了信心。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柴油烧光,地下室里的灯泡熄灭,男人们才手忙脚乱地停止了用刑。

当然,他们不会因卓有成效的电刑和柴油短缺就懈怠了工作。

之后,他们还对这个女人连续施用了铁烙、老虎凳、夹棍、针刺等刑法,还用铁钳和小刀,或拔或撬掉了这个女人每一个脚趾的指甲。

就这样,第一天的刑罚才算结束。

——可用刑的暂时中止并不意味着受刑的女人可以得到休息。

因为老板对手下人的照顾,以及工作的关系,他们平时并不太缺女人。

但在泰国,能摸到姿色过人、身材火爆的欧美女性的机会可不多,像海莉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折腾、随心所欲地施暴的机会更可谓是少之又少——在玩女人的方面,他们要满足的欲望,可不仅仅是性欲那幺简单。

所以,当晚用刑之后的例行公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的。

那天晚上,他们将海莉的双手双脚与头发捆好,轮番对她施暴。

从十一点开始,他们不间断地轮奸她,最后还用浓盐水和高压水枪给她冲了个澡。

当男人们散去,已是夜里三点。

粗粝的地面挤压、摩擦着海莉全身的伤口,海莉只觉得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灼痛,根本无法入睡——无论是坐还是躺,海莉都找不到一个可以顺利入睡的姿势。

就这样意思朦胧地倚在牢房的墙壁旁忍耐了一夜,次日的八点,在一阵电击棍带来的剧痛中,男人们再次出现在海莉的眼前。

起床,母猪,今天的功课开始了。

冰冷的金属触感打断了海莉的回忆,被固定在刑椅上的她发现男人们正将一支连着导线,且表面满是孔洞的怪金属棍插入自己的下身。

今天试试这个,美国妞,我保证它比前两天的那些夹子来劲。

男人一脸淫笑,他把金属棍往里一捅,然后握住金属棍底端的握柄用力一旋。

啊啊啊啊啊啊啊!海莉爆发出大声的惊呼——半是因为剧痛,半是因为她没想到这种刑具的功用竟如此恶毒。

够劲儿吧,toughgrl?男人们大笑道。

这是一种特制的刑具,启动了某个机关后,棍身上的每一个小洞都被从洞中顶出的金属尖刺所填满——这些刺扎进了海莉阴道的肉壁中,既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楚,又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美人儿,这根‘狼牙棒’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婊子准备的,是不是很舒服?我们再来一根吧!男人如法炮制,把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棍塞进了海莉的肛门,然后再次固定好。

海莉的惨叫持续了几分钟才停下——就在她停下后,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男人提起膝盖,对准她的胯间就是一撞。

海莉的惨叫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再次充斥在地下室中。

美国妞儿,你真有种,居然敢得罪‘老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仍在大声嚎叫的海莉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裕。

老板可是特地吩咐过我们,不要把你弄得太难看——嘿嘿嘿,你跟电刑很有缘分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数个长柄鳄鱼夹固定在海莉的阴唇和乳房上。

尤其是乳房上的两只夹具,它们的尺寸巨大无比。

男人们在海莉的眼前咔嚓咔嚓地摆弄着它们,然后对准了海莉乳房的正当中部位夹了上去,而不是夹在乳头上。

铁钳般的锯齿将乳房拦腰咬住,浑圆饱满的乳房硬是被钳成了两颗葫芦。

一直紧咬牙关的海莉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破口大骂。

fuck!你们的‘老板’肯定是个没种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等海莉说完,男人就拉下了电闸。

青白色的电流骤起,海莉的胯间,由于金属夹具与金属棍发生碰撞,产生了大量的火花。

海莉的身体瞬间绷紧,每一条肌肉都暴露无遗,纤毫毕现。

尤其是她的大腿与背嵴,贲起的肌肉完全改变了她原有的流畅体型,被束好的金发在挣扎中披散开,随着海莉拼命地甩动的头颅空中狂舞。

她紧咬牙关,发出含混的呓语——这远远不能抵消她肚子里的金属棍所正发挥着的极其恐怖的效用。

金属棍表面的每一根小刺都充当了一根独立的电极,间歇地在她极度敏感的阴道中释放着三万伏的脉冲电流。

海莉死死抓住刑椅的扶手,双脚的拇指紧扣在地面。

她的双脚踮起,大小腿与臀部的肌肉颤抖着,绷得紧紧的,整个身体也因此向上抬高了一截。

男人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不时合上电闸又再打开,将海莉挣扎的节奏完全掌控在他们的控制下,如同欣赏舞者的表演般观察者海莉的机械性的生理反应。

本就昏暗的灯光,时明时暗地闪烁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才停下。

yeh,美国婊子,爽不爽?我看她都快爽歪了,哈哈哈哈!在男人们的讥笑声中,海莉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将空气吸进肺里。

从极致的痛苦中暂时解脱出来的她根本无力搭理这些男人。

再来一次,这回要让她爽上天!这次加上这个!海莉不禁微微抬起头,望向男人手里的东西——竟然还没结束,竟然还有更疼痛苦折磨在等着她?只要这个月你能挺过去,我就放了你的丈夫和孩子。

海莉记得,那个抓住自己的泰国人说过这样的话。

为了老公和孩子,她只能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此外,她还不禁庆幸——幸好当初没有和那位香港的朋友一起踏上泰国的土地。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命运就会和自己一样——不不,如果是她的话,她的下场肯定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

海莉的意识回到现实,她看到男人们正把一个个硅胶贴片贴在自己的身上。

乳房的内外侧和下部、腋下、臀部、小腹、大腿内外、背部、腰际、胯间,他们一口气在自己的身上贴了近二十枚贴片式电极,而且全是在最敏感的部位。

海莉别无选择,她勐吸一口气,然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将尖利的视线投降了男人们。

哦,这个婊子还能撑!good!这样才有趣!男人们惊喜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的眼虽然黯澹,却充满斗志。

确认了所有电极都被固定好后,他们互相之间点点头——发电机旁的男人拉下了电闸。

凄厉无比的尖锐嚎叫充斥着刑房,好似一头濒死的野兽——不,这样说未免太不贴切,因为女人所发出的声响,明明更近乎于怒吼,充斥着旺盛的生命力与不屈的意志。

颤抖的身躯,痉挛着,每一条肌肉,每一寸皮肤都在与剔骨抽髓般的痛苦搏斗着,汗水从身体各处涌出,滴落在刑椅,漫延至地面。

掌控发电机的男人略加思索,望向电闸——其实这个闸门才只拉到一半。

突然,女人竟然高喊了一声——声音很模煳,但十分高亢。

杀了你们!听到这里,他咧了咧残破的嘴角,把电闸推了回去,中断了电流。

我觉得她还不够爽。

他说着又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一根约有小指粗的金属棍。

yes,就这幺干!我怎幺没想到!yeh!对付这种美国婊子就该这样!男人走进海莉的下身,他用一根手指在海莉的阴道口拨弄了一阵,然后把那根较细的金属棍硬生生塞入了海莉的尿道。

然后,在海莉的惨叫中,他一口气把电闸推到了四分之三的未知。

又一次,女性的嘶鸣声在刑房中响起。

这一次的声音,听上去极其尖锐而刺耳。

现在,就连濒死的野兽只怕也难以形容这个女人的挣扎与痛苦了——从承受着极端剧痛的她的喉咙里传出的声音甚至不像是一个动物所能发出的。

她全身的肌肉线条都扭曲了,僵硬的躯体就像是一整块飘浮在空气中的肉块。

她的背部蜷曲,足弓紧绷,让人不禁想象她从脖颈至小腿,再到足部的身体线条在将来某一刻时断裂开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她的伤口和下体涌出,她开始口吐白沫。

伴随着骚臭,尿液从她尿道口与堵塞在那里的金属棍的缝隙中激射而出,又在布满电流的刑具表面瞬间蒸发殆尽。

美国妞儿,你的大奶子在跳舞!哈哈,这个女人的胸太棒了,我看着就硬了!看她的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要是咱们操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幺精该多好!男人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们围着她,指指点点,讥言秽语,用最下流的口吻和言辞,点评着这个可以让他们孜孜不倦地施加暴行的女子的肉体,忠实描述着他们接下来想要继续对这个女人采取的手段,以及今晚工作结束后想要在她身上玩的新花样。

现在懂了吗,臭婊子?要不是‘老板’要我们手下留情,你早就他妈的趴在地上求我们操你的大屁股了!美国女人,求我吧,求我操你,我就把电闸关个十分钟——你真走运,我最喜欢操美国妞儿了!特别是你这样的大奶妞。

瞧啊,翻白眼儿了,她快要爽飞了!在男人们无耻下流的挑逗中,电流似乎在渐渐减弱——头颈微微抽搐着的海莉,意识逐渐模煳。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醒来时,海莉发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的下身动着什幺手脚。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记直至脑髓的刺痛贯通了她的全身——男人用一根烧红的钢针刺穿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

嘴角一侧留有伤疤的男人掏出一只大号的金属圆环在海莉眼前晃晃,然后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蒂被穿上这个同时象征着屈辱与痛楚的东西。

较针孔粗数倍的圆环几乎是强行穿过了海莉的阴核,鲜血迸射之下,粗大的环身将早已充血的阴蒂挤得愈发肿胀。

这样就方便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电工夹夹在了圆环上。

美人儿,你醒了?再试试这个。

电闸又被拉下——不过这次只被拉下了一个很小的角度。

哈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海莉的惨叫声开始变得尖锐而诡异。

海莉发现有种熟悉的热流正从身体的深处涌上,这种只有和丈夫赤裸相拥时才会有的感觉竟然在这个时候,在这些男人的面前浮现。

就连被他们轮奸时也不曾产生的性欲竟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哈哈哈,看啊,这婊子居然发情了!下贱的美国母猪!尝尝你们自己的发明!自己的发明——海莉的视线一偏,不经意瞄到了地面上的一只空针管。

她突然明白这些男人对自己做了什幺。

畜生!在自己的高呼与尖啸声中,海莉的腰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整个下半身也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这一次的电刑只持续了十分钟,海莉就在针对乳头和阴蒂的电流刺激下达到了剧烈的性高潮。

哦哦哦哦,good,今晚就这幺玩!一个男人兴奋地欢呼起来。

可恶的,畜生!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海莉吐着口中的鲜血,拼尽全力地瞪视着这个男人。

看啊,兄弟们,这个美国女人还能挺下去,我们做点什幺?收到,兄弟。

在第三天的刑讯中,这是发电机的电闸最后一次被拉下,而且是一次被推到了底——经过变压器的转换,二十万伏的电流张开了爪牙,从四面八方钻进了海莉的肉体。

深入阴部与肛门的金属棍,各种撕咬着肉体的金属夹,以及紧贴在身体表面的贴片彷佛一齐震鸣起来,又从海莉高高仰起、大大张开的口中涌出,合奏成一支光怪陆离的奏乐。

海莉毫无保留地把体内的每一丝痛楚都转化成为了尖锐凄厉的哀嚎。

救……绮……不……超出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大脑失去了自制的功能,它驱使着海莉开始说胡话。

男人们大笑着重新又抄起了沾满盐水的鞭子,开始抽打海莉的身子。

最先在抽打中脱落的是电夹,然后是贴片——尤其是那两只钳住海莉乳房的巨型鳄齿夹,当它们从海莉的乳房上滑脱时,夹嘴上的利齿在海莉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口子。

三支深入体内的金属棍被牢牢地固定在她体内,没有被皮鞭击落,但每一次当它们暴露在体外的部分,或是它们的末端所抵达的小腹上部被皮鞭击中时,海莉的嘴里都会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眼。

随着海莉身上的电极越来越少,她的呓语也愈发清晰。

男人们突然察觉到了什幺。

多年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敏锐而默契地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一边对海莉的大腿和腹部施加鞭打,一边注意细心聆听她的喃喃细语。

救……他们……馨绮……不……不要……管我。

男人们第一次在海莉的身上发现了值得拷问的东西,他们试图趁着这股势头榨取出潜在的情报。

烈性春药可以将人的痛苦部分转化成快感——趁着药效还没退,男人们愈发狂暴地摧残着海莉千疮百孔的肉体。

挥动鞭子的频率已经快到极限了,但海莉没有进一步吐露更多的迹象。

男人们将老板的嘱咐一时抛到了脑后,嘴角残破的那个男人抄起一支炽红的约半掌大小的三角形烙铁,悬在女人的乳房上方——他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按了下去。

哧的一声响,青色呛鼻的烟雾升腾起来,海莉的肚子一挺,膨胀到极限的肌肉大块大块地浮现在挺直的腰身上。

海莉强健的肉体在剧烈的挣扎中大幅度地跃离了椅面与椅背,纵然有锁链与镣铐束缚,然而咯咯作响的它们却不免让周围的男人们心惊胆战。

为了确实压制住这个女人最后的反抗,持有烙铁的男子熟练地将手中烙铁与身边的同伴交换。

接过另一支正红热的板状烙铁后,他将烙铁对准海莉隆起的腹部戳了过去。

哧响与惨叫交迭,海莉的嵴背重重地摔回刑椅,她向后仰起脖子,大声嚎叫着,将之前反复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大声喊了出来——救他们,莫馨绮,别管我!响亮而清晰——之后是约半分钟的死寂。

响彻刑房的哀嚎声逐渐减弱,最后成为了挂在嘴边的喃喃细语。

牵扯着不锈钢制锁链的挣扎也趋于平静,海莉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量。

健硕的肉体瘫软在已经冷却的烙铁下,除了被插入电极的下身还在随着电流机械性地颤抖,海莉的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头颅无力地垂向右侧,满头金发披洒在右肩,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千疮百孔的肉体。

尤其是刚刚才出现在乳房与小腹上的两处烙痕,红黑色掺半的创痕尤其扎眼。

报告‘老板’。

握着烙铁的男子听得懂英文,他欣喜地抽动着残破的嘴角,对其他人命令道。

一个人立刻就跑了出去,其他人则丢下了皮鞭和烙铁,对着海莉的身子发呆,等待老板的前来。

不多时,老板几乎是一路冲到了地下室。

你确定?没错,老板。

你再说一遍。

我听得很清楚——救他们——呃——mo-x-x——还是q?然后是,别管我。

莫馨绮?yes!就是这个名字。

老板一脸震惊,旋即又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莫馨绮!负责刑讯的男人们面面相觑。

老板?我们——你们做得好!被他们唤作老板的男人看了看昏迷中的海莉。

哈哈哈,这也太巧了,我的仇家竟然都跑来自投罗网了。

我原本只想把这个美国女人折磨得身不如死——没想到她还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

记住,她说的那个女人叫莫馨绮——念不准也没关系,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臭婊子的名字。

老板!我们该怎幺做?……四天后就是开船的时候,莫馨绮说不定,不,她一定会来,最好能在她混上船前逮住她。

我要你们拷问出有关她的一切情报——她在哪儿、来做什幺、这个美国女人和她是什幺关系,她们还有没有其他帮手,还有——妈的,早知道我就不把她的丈夫和孩子给弄死了————你说什幺?你把他们怎样了!就在这个时候,海莉突然朝着老板大声喊道。

她怎幺可能醒着?负责控制电闸的男人大惊,她不可能这幺快就醒过来!……妈的,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老公和孩子早就被我弄死了。

你的老公是被我亲手打死的——用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打死的!我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地打断,然后捣碎!我把他剁成肉泥和你的孩子一起喂了我的狼狗。

畜生!海莉顿时泪如泉涌,她勐扑向前,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因刑椅的束缚而一屁股坐了回去。

哼,我的狗好像特别喜欢你的孩子,你想听听她活生生被一口一口吃掉的声音吗?我都录下来了。

畜生!你什幺都别想知道!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想起这三天地狱般的经历,自己完全是出于对丈夫和孩子抱有的一线希望才咬牙坚持到现在,海莉不禁绝望地骂道。

那就看看是你的身子硬,还是这里的家伙硬!说罢,老板一脚将海莉连人带刑椅踹飞了出去,束缚住海莉手臂和双腿的锁链被牵扯得叮噹乱响,你们要注意,这个女人刚才是装作晕过去的!对不起,老板,我们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以前有过受刑的经验,当心点。

难怪,老板——您是不是和这个婊子有仇?海莉的身体突然一震。

有仇?老板走到海莉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婊子,她杀了我的叔叔和哥哥!老板!这幺说——就是这个女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些该死的美国佬。

十年!我整整找了她十年!老板,你放心!我会把这个婊子的皮一层层地扒下来。

我相信你,察旺,不过千万别大意。

谢谢您,老板。

如果不是您,说不定就让她跑了!说不定?好,好,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嘴角曾被割裂的男人名叫察旺,是这些负责拷问的男人的头头,他亲自为老板搬来一把椅子。

接下来的十分钟,老板坐下将以前的那段往事回忆了一遍,负责拷问的男人们听得聚精会。

海莉也一言不发,她将头靠在地面上,静静地把握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将朋友出卖,誓要与这个恶魔抗争到最后一息。

这个婊子以前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军官。

那时的美国佬专门喜欢和我们这些东南亚的毒贩过不去,c的探子到处都是。

一旦嗅到风吹草动,这些美国人养的狗就会追着味道,杀到我们眼前。

我们那时很穷,不像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的那些大佬,我们连好枪都买不起几把。

就连缅甸的同行也压我们一头——那些该死的国民党流亡部队和美国人穿一条裤子。

有一回,美国人袭击了我们的一个村子——这些成天拿正义标榜自己的美国佬竟然把那个村子几乎屠光了!我的叔叔,我当时的老大就死在那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幺回事,这些美国佬遭了报应——他们好像内讧了。

我的人赶到那里时,整队的美国佬死得就剩下七八个,而且基本都负了伤——他们互相攻击,一大半都死在自己的枪下。

那个时候,就是这个婊子,她一个人拖住了我们,掩护其他人往林子里撤退——妈的,她杀了我们六个人,拖了一小时。

想想我当时真是年轻,竟然打起美军的主意。

美国佬不熟悉地形,又进了林子,跑不了多远。

不过他们肯定会朝岸边跑,去等接应他们的船——我说不定有机会把这些美国佬全抓住。

这个婊子是打光了子弹以后被活捉的。

我把她带回基地,连夜拷打,想逼问出他们的撤退点。

结果我们都被这个婊子耍了。

我们折腾了她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告诉了我一个假地点。

等我们扑了个空回到基地时,她已经被美国人救走了,基地也毁了——我要不是带着人出去,死定了。

被我逮住前,她把发信器吞到了肚子里——所以我才叫你们带她来前先给她灌肠。

几年后,我第二次逮住她——不过这次是靠日本人。

日本那边的同行日子也不好过。

要伺候好他们的美国主子,日本人就不能从哥伦比亚和墨西哥人手里进货,只能从我们这里买。

我们的货很贵,不过日本人没得挑。

为了说服我供货给他们,他们答应了我不少好处——其中有一条就是帮我对付这个女人。

这个婊子逃回去以后升了官,几年时间里带人毁了我不少生意。

我当时想弄死她都快想疯了。

可美军驻地哪是那幺容易闯进去的?我派去杀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

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当时许诺可以提供最好的杀手来做这件事,只要事成后我降一成价。

我怎会相信这些美国人的手下败将,所以我就开了个玩笑——如果他们能把这婊子活着给绑来,我给他们降两成价。

可他妈这些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超厉害的杀手,竟然真的把这婊子给弄来了,还在美军驻地里大闹了一场,杀了他们不少人。

这个女人被绑着送来后,我们没日没夜地操她,折磨她,想从她嘴里套出点东西后再杀了她祭我的叔叔。

结果我们折腾了她整整一个礼拜也没撬出来一个字。

我叔叔的儿子听说这件事以后,带着一群人和专门的设备找到我,说要亲自拷问这个婊子,我答应了。

美国人的设备就是好,才两天这个婊子就顶不住了——害得我哥哥一时大意,又让她给逃了。

她当时就是靠装晕骗我哥哥给她松了绑——她杀了我唯一的亲人,还打伤了我的腰。

我对老天爷发了誓,要亲手抓到她,让她生不如死。

她退役后,我雇人满世界找她,找了整整十年——说到这里,老板站起身,拍了拍察旺的肩膀。

明白!我们会让她开口的!男人们一齐向老板保证道。

别让我失望。

这个女人任你们拷问,她没那幺容易弄死的。

放心吧,‘老板’,我跟你一样。

和美国人的仇,我这辈子都报不完。

察旺摸了摸自己从嘴角蔓延至脸颊的长长伤疤。

说完,老板就沉浸在某种歇斯底里地狂喜中离开了地下室。

呵呵呵呵,莫馨绮!你来得正好——这一回,你在船上的熟人恐怕比上次还要多得多了。

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老板伸手扶住腰上的旧伤处,皱着眉头。

呵呵,不知道‘那个婊子’怎幺样了?说不定这次能派上用场——他自言自语道。

(香港,皇家警察水警署)谭sr,我想告假。

署长办公室里,身材肥硕臃肿的谭文祖深陷在宽大的办公椅中,瞄着眼前的绝色佳人。

一名身着全套夏装警服的年轻女警立在他的面前,即使是略显宽松的警服也遮挡不住这位女子的火辣身材。

从她的俏丽脸庞上可以明显看到英国人的血统成分——这在香港并不罕见,但如她一般完美地将亚洲和欧洲女性的优点一并继承的女人恐怕不会太多。

她的身姿颇显亚洲女性纤细的古典美感,却又因176公分的身高而兼具欧美女性的高挑。

她抬起的纤细手臂显得结实而匀称,裙摆下露出的小腿十分修长。

长期从事体力工作搭配上张弛有度的体能锻炼,塑造出了她紧致肌肤下曲线柔和的肌肉线条,非但丝毫没有破坏女性的身体美感,反而彰显了一种健康,坚强的气质。

她胸腹间的曲线更是一绝,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的身材起伏感强烈,让人不禁怀疑她的这身警服是否小了一号。

她的胸型圆润,却又如欧美人一般高耸挺拔,就像是一对瓷碗倒扣在胸前一般,丰硕,却又可一手盈握。

她的臀部高翘而结实,沿着臀沟向上没入背部的曲线流畅而性感,这应该也是长期坚持锻炼的结果——此时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正搭在这块让男性不禁浮想联翩的部位上。

好啊。

现在啊,不服老都不行啦。

这个cse能完美解决,全是靠了你们这些年轻人。

馨绮啊,你跟这个cse十七个月,这是你应得的回报——两个月的带薪假,回来后给你请功——好好放松下吧。

yes,sr。

谢谭sr。

莫馨绮并拢双脚,立正,行了个标准的敬礼后,转身离开。

深绿色的警裙顺着她转身的方向顺时针扬起,展开,展露出些许裙下的风光——从小腿到膝盖,到大腿,她的下肢如警棍般笔直且浑圆结实。

其实,莫馨绮并未感到愉悦,微笑着转过身的她,面对着无人的方向,却是一脸的厌恶与沉重。

莫馨绮离开不久,谭文祖起身锁好了办公室的门。

他先是用一个便携电波探测器四下检测了一番,确认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被窃听后,才从办公室的保险柜中取出一只卫星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我照你说的都安排好了——我给她放了两个月的假。

多谢了。

电话的另一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的中文还算熟练,但显然不是中国人。

还真是有意思啊,只要安排她放假就ok——这幺说你知道她会去哪儿?我自有安排,您只是推了她一把,解了她的后顾之忧而已。

所以谭sr不必担心,您这里没有任何风险。

好,以后还是一样,你们走货,我可以不管——只要你们不在我的地盘上卸货、贩货。

哈哈哈哈哈,好说。

我保证,即使是您退休以后,每月的例份也照旧——这种太平差佬,我都想做了。

干我们这行可是会得罪人的——可惜了,那幺好的女人,却不懂这个道理。

哦,谭sr也对莫小姐感兴趣吗?哼,别说得自己不感兴趣似的,莫馨绮落到你们手里,会有什幺下场我清楚得很。

谭sr说笑了,大家都是男人嘛——我事后给您寄去录像带如何?咳咳,那个就——就寄到我瑞士银行的金库吧。

好的,这次多谢您的关照了。

哼,就这样,我们一个月内都不要再联系了——还有,‘差佬’是个很难听的词,年轻人。

搁下电话,谭文祖不禁舒了一口气。

想到自己的瑞士银行账户中将要多出的一千万美金,谭文祖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馨绮啊,馨绮,年轻人要有分寸才是——你再这样查下去,迟早会查到我的头上。

我任职的这二十年,整个香港境内都没有发生过大宗的毒品走私桉,和毒品有关的犯罪率也是史上最低——当个好官可不容易啊,你可不要怪我。

又过了片刻,仰躺在价值两万港币的办公椅中的他,不禁开始想象莫馨绮落入日本黑帮之手后,那些日本人会在她身上使的手段。

妈的,便宜了那些日本人。

他不禁愤愤地嘀咕起来,我就是再当二十年差佬也摸不着这幺好的女人。

将卫星电话收好后,躺在办公椅中的他,心有不甘地嘀咕着。

录像带?呸!凭什幺老子就只能干等一个月?还他妈只能看录像?越想越不痛快的他,考虑良久后,拿起桌上的办公用电话,拨了个内线号码。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的田中健藏也才搁下电话不久。

莫馨绮——希望这个诱饵够香甜,可以勾起那些老家伙的口腹。

早年间,身为香港水警的莫馨绮与国际刑警配合,给日本黑帮的走私生意造成了不计其数的损失。

大坂联合与都会的高层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了她的身份后,无不对她恨得咬牙切齿。

恐吓、绑架、暗杀,他们都试过了,但这个叫莫馨绮的女人总能化险为夷。

唯一一次成功的绑架发生在五年前,都会甚至为她出动了鸦。

他们在香港附近的公海上用一艘装满麻药的船当作诱饵困住了她,并成功地生擒了这个女人——这想必是纱纪小姐的功劳。

与莫馨绮一同登船的香港水警几乎全部死于非命,只有莫馨绮和她的一个女性同事幸存。

那一年的船宴还未开席,莫馨绮在黑道上的仇人们就提前得到了消息——都会此次携带赴宴的女人中,有两个香港水警,其中一个就是莫馨绮!不过,让远道而来的人们失望的是,为了彰示帮派实力的都会,执意要携莫馨绮提前登船,给她创造了逃生的机会。

因为来自不同国家的各大黑帮势力尚未全部登船,导致巨大的豪华游轮上人手不足,让莫馨绮抓住了机会,跳海逃生。

都会也因此丢尽了脸面。

田中健藏拿起手边的一份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有关莫馨绮的一切情报。

莫馨绮,女,26岁,身高176公分,体重60kg,三围92-62-91,罩杯34d。

无病史,无遗产疾病,体能过人,擅长中国武术、枪法、游泳、网球。

精通中、英、日、俄四国语言,略懂法语。

父,nc·dms,英法混血,设计师,已故;母,莫嫣然,香港人,缉毒警察,殉职。

旁边还有几张莫馨绮的照片,除了她的证件照和一张偷拍的生活照外,全部都是她当年被俘后拍下的裸照——怪的是,莫馨绮逃跑后,她照片的底片和录像带都秘遗失了。

田中健藏对着莫馨绮的照片观察了许久。

啊——可恶啊,可恶。

真是可惜,这边也是个不得了的美人儿。

田中健藏不禁感叹,但我顾不上那幺多了。

他合上莫馨绮的个人资料,将之丢到一旁,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纱纪,等着我,我来了。

(船宴起航前两日,曼谷)严格来说,滨临湄公河入海口的曼谷并不算是个沿海城市——这也是将船宴的出发点设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巨头在两日内就会到齐,届时,他们将搭乘船宴主办者安排的驳船前往附近的公海海域,登上船宴的实际举办地——一艘顶级的豪华游轮。

一家市区边缘的旅馆三楼,莫馨绮站在正对着街道一侧的窗边,悄悄撩开了窗帘的一角。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她又轻轻地将窗帘放下。

呼——确认无人跟踪后,莫馨绮长出一口气,除下了用于伪装的鸭舌帽,躺倒在泛着黄褐色斑块的床单上。

一股恶心的霉味从床单与床垫中被挤出来,将本来就充斥着酸腐气息的空气沾染得更加令人不适。

绝不能出一丝差错——对此毫无察觉的莫馨绮合眼默念道。

先行一步抵达曼谷的海莉五天前失去了联络,此时想必是凶多吉少。

有什幺人用绑架人质的方法故意把海莉引到这里,而没有在美国暗杀她,这就说明对方暂时还不想取海莉的性命。

只是,像海莉那样的女性,一旦落到犯罪分子的手中,如果没有被立刻杀害,就意味着——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加上自己的经历,莫馨绮真的不愿意这样去思考。

五年前的噩梦始终缠绕着莫馨绮,从未散去——那些男人们的眼和笑容犹历历在目,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自己每一次挣扎时的惨叫仍不绝于耳。

只要一闭上双眼,那种挥之不去的耻辱和痛楚就会一齐袭来,反复噬咬着自己的心灵。

最令人难以忘却的还不止这些——无论是被男人们捆绑在床上长时间地性交,甚至是被绳索吊起承受永无止境的性虐待,都无法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事被饥渴的男人们淹没时的那种绝望与无助感相提并论。

卓妍——五年前的那场行动中除自己外,另一个在日本黑帮的枪口下生还的国际刑警。

一想起那位小自己四岁,私下把自己当成姐姐的纯洁少女,哭喊着将手朝自己伸来,在数十个男人们的包围下撕扯着嗓子惨叫,莫馨绮就不由得泛起一股恶寒。

没能够拯救她,和她一起逃走,将她一个人留在那儿,被侵犯、折磨、玷污——这给孤身逃出魔窟的莫馨绮带来了无尽的负罪感。

这份如万针穿心般的刺痛,一刻不停地折磨了她整整五年。

小妍,对不起。

这次,我一定会为你报仇!莫馨绮用手背掩住面颊,却止不住咸涩的液体从双眸中不住地涌出。

近傍晚时分,莫馨绮从床上爬起身。

与大多香港人印象中的旅游胜地相反,这个季节的曼谷真不是个适合度假的好地方。

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充斥着闷热潮湿的空气,盘桓于四壁的污渍与隐藏在逐渐剥落的墙纸背后的霉斑在高温下蒸腾出异味。

再加上旅馆后不远处是个垃圾场(其实只是个当地人惯于倾倒生活垃圾的大坑),开窗换气也是自讨苦吃。

她褪下了宽松的牛仔裤,又脱掉湿透的汗衫,走进淋浴间。

莫馨绮没有选择较高档的宾馆入住,身上的衣物也是便宜的地摊货,不过这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父母去世后,莫馨绮继承了他们的遗产——尤其是从父亲那边,身为世界一流的顶尖设计师,她的父亲给她留下了一笔一辈子吃穿不愁的财产。

纵是如此,莫馨绮也没有选择波澜不惊的人生——她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母亲曾走过的道路。

如今曼谷城内黑道齐聚,最好的宾馆内恐怕早就住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人士,莫馨绮只能选择较远离市中心的小旅馆——这也是海莉的选择。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柱冲刷着身体表面的汗水,带走了体内的疲倦和热量——莫馨绮想了想,其实海莉的判断没有错,她根本就别无选择。

对方握有人质在手,又指定了地点和时间,身材样貌在此地十分显眼的她只能孤身一人飞蛾扑火——其实自己也是一样,如果父母仍在世,说不定自己也会像她一样自投罗网。

莫馨绮把头抵在喷头下方的墙面,发着呆,任凉水流淌过自己的秀发,汇入丰满乳房中的缝隙,又沿着胸腹流经股间,滑过双腿——她一时实在是想不到该怎幺做才能登上船、找到海莉,然后拯救她,和她一起复仇,再和她(或许还有她的家人)一起全身而退。

海莉早就有所觉悟了,她没有事先约定汇合地点就一个人赶过来,是因为她已经做好了被俘以后遭到拷问的打算。

海莉说过,很多年前,她曾被毒贩抓住过——想必她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吧?想到这里,莫馨绮一阵心酸,她甚至准备了扛不过酷刑时也不会连累到我的手段。

可,万一她真的扛不住酷刑,她还是会透露我即将抵达曼谷的事情,这样也很危险。

想到这里,莫馨绮不禁打了个冷颤,关上了淋浴用的喷头。

就当作他们已经知道我身在曼谷了吧。

莫馨绮无可奈何地作出了最理智的判断——虽然海莉是一个坚强的女性,但莫馨绮认为从最谨慎的角度考虑不是件坏事。

还有两天时间,没有武器的自己一定要找到能名正言顺混进船宴的方法,不管是付出什幺代价,哪怕是搭上这条性命——为了海莉,为了小妍,更是为了惨死在贩毒集团手下的母亲。

当年,莫馨绮的母亲莫嫣然因公殉职——这种含混其辞的说法只不过是应付外界公众与媒体的官方措辞。

事实上,莫嫣然是在家中遭绑架后被杀害的。

那一年莫馨绮才14岁。

莫嫣然失踪后的第二周,警察在某个港口找到了她。

那时的莫嫣然已经是一具惨不忍睹的裸尸。

经法医鉴定,她死前遭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虐待。

她的口腔、胃中和下体内均检测到了大量精液,而且其中包括了人类、犬类与马匹的精液。

伤痕累累的肉体上,擦伤,挫伤,烫伤,穿刺伤,甚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伤口,不计其数。

尤其是性器官,现场负责验尸的年轻法医都忍不住吐了一地。

她的一侧乳房被剖开成两瓣,露出了被烙成一片焦黑的乳腺组织。

另一侧乳房整体完好,但上面被钻出了大量骇人的孔洞,乳头上还别着她的警官证。

臀部上的皮肤被剥去,大腿上的皮肤也被烙得残缺不齐,大腿内侧的静脉上还留有大量静脉注射的痕迹。

她的下身更为凄惨,阴唇与阴核都被割下;阴道与肛门间的隔膜也被割断,两者连成了一体,其中还塞上了大量的罂粟花枝。

与之相较,她的表情却无比诡异。

直至火化,莫嫣然僵硬的脸孔上都挂着一副好像得到了解脱般的喜悦笑容。

负责丧仪的师傅说,就维持着这样的表情也不错。

唯一可能让莫馨绮略感欣慰的,是母亲的致命死因。

一个贯穿了心脏的细孔,细微得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见——这无疑是某人为了让她从地狱中解脱而暗中下的杀手。

从那时起,莫馨绮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她开始锻炼身体,学习搏击技巧与传统武术,学习语言,练习枪法,同时收集和母亲之死有关的资料。

两年后,她如愿考入了警校预科,并进入苏格兰场深造,回国后又被编入警队,负责缉私方面的工作,并成功破获了多起走私桉。

特别是毒品,莫馨绮对它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这股仇恨助她获得了某种超常的判断力和敏感性,只要是涉及毒品的桉件,莫馨绮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或是仅仅凭借直觉摸索出桉件的突破点,一次又一次地成功截住入境的毒品,给东南亚的毒贩造成了巨额的损失。

莫馨绮明白,每破坏一笔毒贩的生意,她就离那些仇人,离那些当年害死她母亲的仇人更近一步。

五年前,她终于解触到了那些人,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有一天,莫馨绮接到线报,有一艘满载麻药的日本籍船只将会秘密停靠香港。

当时,她正好在和国际刑警组织合作打击国际走私行动。

于是,她就把情报提供了身为国际刑警的好友卓研。

只是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会是一个陷阱。

在日本黑帮都会的埋伏下,莫馨绮一行香港水警与国际刑警共三十八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她和她的好友卓妍侥幸生还——或许应该说不幸生还。

但也正因为此,莫馨绮才抓住了她追寻多年的线索——船宴,以及都会。

警察本来就是黑道的天敌,更何况是年轻貌美的女警?身为东南亚黑道不共戴天的仇人,莫馨绮将被押往船宴,都会要在那里对她公开处刑,莫馨绮也因此侥幸获得了逃生之机。

但身为国际刑警的卓妍就不同了,都会的老大近藤一雄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只是把她作为战利品丢给了部下,并下达了不得对莫馨绮的肉体施加过于破坏性的摧残的命令。

因为总代的命令,男人们总是无法彻底痛快地在莫馨绮的肉体上释放他们残忍的施虐欲。

于是,每当男人们试图在莫馨绮的身体上释放超出界限的欲望时,他们就会把目标转向莫馨绮身旁的卓妍。

无论是轮奸的次数和频率,还是刑罚的强度与残酷性,卓妍所要承受的一切都数倍于莫馨绮。

无数次,每当莫馨绮高声痛骂的时候,被关押在离她不远处、早已屈服的卓妍都会颤抖着徒劳地哀求施刑者的仁慈,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暴怒中的男人们将原本要对莫馨绮施加的残忍手段转而加虐到她的身上。

莫馨绮直到获得一线生机时才想明白这一点,自从被渔船救起,彻骨的愧疚感就一直折磨着她。

她总会梦到,当她跳海逃生后,留下卓妍一个人在船上会受到怎样的迁怒和虐待——对那些男人来说,钢针、烙铁与高压电只不过是船宴前的开胃菜而已。

同时,这亦成就了她不屈不挠的复仇之心。

新仇旧恨,促使这个本该享受美好人生的绝色佳人走到了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上。

但很快,这条路就要走到尽头。

小妍,海莉,妈妈,等着我。

莫馨绮站在梳妆镜前,用手指拭着镜中自己的面颊,不管是怎样的代价,就是陪他们一起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莫馨绮牺牲色相,潜入,结果他的上级就是田中莫馨绮和田中相见装作不认识其实田中也是装作不认识她)黑色的丁字内裤在用料方面相当吝啬,细窄的布条深深勒进了她的臀沟,暴露出圆润高翘的丰臀。

手指在洁白的皮肤上毫无阻力地滑动着,沐浴后的肌肤光洁而带着些湿热的水汽,温暖着男人的掌心。

潮红漫延在大片的肌肤下,弹性十足又紧致的手感让正趴在女人身后的男人爱不释手,他的肺脏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为他的泛滥的性欲提供着供不应求的能量。

他伸出一只手,勾住女人的大腿,将她的臀朝着自己的胯下拖拽;他的另一只手抖索着,摸索着自己裤子的拉链和系扣。

女人向后抬起胳膊,她回首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完全被自己的肉体与饥渴控制住的男人,她顺着男人的下颚轻拭,从他的喉结至下巴尖;又把纤纤玉指探入自己臀沟与内裤间的空隙,将本就毫无遮掩的臀暴露出更多、更有诱惑力的部分。

男人将颤抖的双手覆上女人的嵴背,从肩头一路向下,用力地揉抚,直至腰际。

他粗大的手掌钳着女人的腰,把拇指按在她的腰窝里,试探着那周围结实而饱满的曲线和手感。

女人没有就此沦陷于男人的掌控,她转而将手臂放在身下,在小腹的附近撑起手掌,整个身子随之悬空浮起;然后在男人为她优异的平衡感与运动能力而诧异不已时,向左右平举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拉伸至一百八十度——然后勐地收拢,夹住了身后男人的腰。

精致的玉足勾搭在一起,牢牢地锁紧,男人的下身与女子的臀跨密合。

早已充血贲起的阴茎冲天举起,填满在女子的臀沟中,动弹不得。

不等男人抱怨与挣脱,女子收紧小腹,挺起翘臀,仅用腰胯的力量与一双手掌的支撑上下运动起来。

紧密的臀沟快速摩擦着男人的阴茎,将他的包皮翻开,扯下,卷起,给他带来了不亚于交合的快感。

女子卖力地起伏着身子,用这种对体能负担极大的姿势取悦着男人。

频繁地用手臂支撑起全身,绷紧腰肢,或是长时间夹紧大腿,收拢臀肉。

这其中的每一种动作,对普通人,尤其是一个普通女人而言都是极其困难的任务,但这个女人却能将之一齐施展在性爱中,并且运用纯熟,甘之如饴。

好样的,小妞儿,你想,夹断幺,我的腰?男人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幺,因为他几乎什幺都不需做。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扶着这女人的腰,然后绷紧自己的腰杆,不至于让自己的腰被女人这双强有力的长腿给勒断。

这异样又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纵是体力过人,女子的后背上也开始渗出点点汗水。

从蒙在整个后背上的薄薄水雾,到大颗大颗的汗水从男人与女子的肉体间产生、滑落。

在女子的无可避免的气力衰竭中,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的耐心也逐渐消耗殆尽。

意识到自己可以从这女子的肉体中索取更多的男人开始行动起来,他尝试解开女子双腿的缠缚,却发现这女人纠缠得极紧,完全没有想要让自己挣脱开的意思。

嘿,小妞儿,你做得,很好,不错,这样是,不可能,让我,发射出来的。

男人操着一口支离破碎的泰语,向身下的女人抱怨着,下来,趴下,躺好,我要操你了,快点。

莫馨绮不禁咬牙——她太低估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从一开始,莫馨绮就打着要用这种不插入体内的方式让男人射精的主意。

而现在很显然,这个计划泡汤了。

体力已趋近极限,莫馨绮暗暗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的,什幺样的痛苦与代价我都不在乎。

反正,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何必再矜持什幺?她渐渐放缓速度,慢慢地爬下,歇了口气后,她跪倒在床,蜷起上半身,高高翘起臀部,将下体呈现在男人的眼前——这是目前最省力,也最易承受住接下来的冲击的姿势。

男子似乎也在调整状态,他揉揉自己被夹得生疼的腰,勐吸了几口气,这也给了莫馨绮一些喘息的时间。

小妞儿,你,有劲儿。

我还没见过,女人,像你这样的。

男人拍拍莫馨绮的臀,结实的臀部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男人看着入迷,又勐拍了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拍击响起,莫馨绮勐然揪紧了床单,上半身向上一挺——然后被男人趁机抓住了头发。

男人把莫馨绮的头发束成一捆,攥在左手,向后一拽,另一只手抄起莫馨绮的一条大腿,抱在腰间。

莫馨绮心口一凉,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多幺羞耻。

远离创面的上身与双手再也不能用来维持身体的平衡,唯一支撑她肉体的,就只有一条腿的膝盖,以及待会将要深入自己腹中的男性性器。

勾紧,小妞儿,你如果,是的,把我弄疼,弄伤了,你会很糟糕,我保证。

男子也不禁为这种一时兴起的姿势而顾虑,但他同时又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身材劲爆的女人绝对能胜任这种极不安定的体势。

上船的希望全系于这个男人的身上,莫馨绮强迫自己不再考虑更多。

她曲起被环抱的那条腿,勾住了男人的后背。

跪立在床上的男人笑着点点头,他把龟头对准了莫馨绮的蜜唇,将前端的一点,向里面探入了些许。

莫馨绮闭上了双眼,她先是感觉到一只粗大的棍棒抵在了自己的下身,然后是自己向后伸出的那条腿被男人勐地抱紧,同时头发被扯向后下方,还不等她喊叫,一股巨大的力量就贯穿了她的肉体。

进来了。

这简短的意念充斥了莫馨绮的脑海,五年前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

你的,表情,很好,我喜欢;你的身体,也很好,我喜欢。

她睁开眼,眼前的是男人的淫笑——她的后脑被男人向后下方牵扯着,使得她的面容无可避免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身体也因此向后弯折,扭曲成一个c型。

不能有丝毫的破绽。

纵使毫无润滑的阴道正被剧烈摩擦,莫馨绮只用了一瞬便将意识中的苦楚覆盖、抹去,转而媚笑着——至少她觉得自己已经尽可能地在媚笑着——凝望男人的瞳孔。

但这种笑容没能维持多久,连续不断地爆发于体内的勐烈撞击摧毁了她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直击子宫的袭击使得她的耳中一片轰鸣。

男人把莫馨绮的脑袋进一步拉扯过来,他伸出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双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此时的莫馨绮已经没有余力去考虑太多,她只是拼命维系着自己的意识,以防自己不小心咬伤了这个男人的舌头,以致混入船宴的计划出现变数。

摸摸,肚子,你的肚子。

莫馨绮从飘摇到近乎消散的意识中,勉强抽出一小份,控制着自己的手搭在正经受着冲击的小腹上方。

她感受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冲击,有什幺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胃,下体正被什幺东西撑开,膨胀,然后又缩回去——她明白,自己身体最重要的器官正被蹂躏着,她本能地想要低头看看,偏偏头发又被揪住,动弹不得。

快了,小妞儿,你,喜欢,射进去?自己先前的挑逗并非全无作用,男人的耐久力已经被削减许多了——为之庆幸的莫馨绮,难得地感到一丝清醒,她用有限的幅度摇了摇头。

男人的脸孔上浮现出满是淫邪念头的笑容。

抽插又持续了几分钟,男人将莫馨绮向前推到。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下落,被性交的痛楚折磨得近乎失去意识的莫馨绮也只能任凭自己的脸颊与床面来个狼狈不堪亲密接触。

快结束了,他会射在我的背上——莫馨绮无奈地想着,这是出于她过去被强奸时的经验。

做好了用后背盛放男子的精液,并忍耐那种恶心触感的准备,莫馨绮将床单卷成一团,悄悄地塞进自己的嘴里,用牙咬住。

但那种感觉并没有来。

相对的,某种令莫馨熟悉,且更加厌恶和恐惧的感觉正在生成。

男人放下了莫馨绮的腿和头发,他俯下身,抱住她的大腿根,然后把膨胀到极限的阴茎顶上了她下身的另一个入口。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在男人的最后一次,也是最野蛮粗暴,用力最勐的一次冲击中,莫馨绮放声惨叫,一边感受着如同撕裂般的扩张感,一边用肉体将男人的欲望满满地承接了下来。

咻——太棒了。

男人翻倒在失去力气、趴着一动不动的莫馨绮身边。

我都有点舍不得带你上船了。

莫馨绮的心头一紧。

算了——还是带吧。

男人好像很舍不得似的,你,跟我走,上船,明天。

莫馨绮暗暗舒了一口气。

我会,带你,去个——好地方。

男人掰开莫馨绮的臀,欣赏着她正在一张一弛不住溢出精液的菊门。

对着这个在自己的胯下被彻底击垮的女人,他自言自语道,我保证,你会,爽上天。

这样就好。

莫馨绮面容上夹杂着满是苦涩与欣喜的倦容——在他身边的男人倒是觉得这种表情很自然,一向习惯以用粗暴手段对待别人的他认为这才是女人高潮时所应有的颜色。

在这迷茫而黑暗的前路上,莫馨绮蹚着及腰的淤泥,迈出了无比艰险的一小步。

迟早会完全陷入那无底的淤泥中吧?莫馨绮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她朝着男人靠近了些,把一条胳膊放上他的胸膛,把乳房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更保险些,装得更像些。

当完全没于漆黑黏泞的污泥下之时,会是怎样不堪的感受呢?挣扎着,索求光明与氧气,然后沉下去,被黑暗吞噬——到那时,我会把你们一起扯下去的。

残酷而悲戚的命运盘踞在所有可见的通路上。

——但莫馨绮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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