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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卷0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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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到了洛雄的寝室,敲了门,从洛雄房里出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金发女郎,

这是他父亲三年前纳的小妾,名为梦姬,是父亲特别为她取的名。

洛天一直不喜

欢这个来自波斯的金发女郎──因为他代替了他的母亲,而她,并非她的母亲抚

心。

他呢?

洛天生硬地问道。

梦姬也用生硬的中原话答道:出去了好些时候,快要回来了。

洛天转身往回走。

梦姬道:阿天,你不等你爹了?

洛天道:我明天再来。

梦姬看着洛天离去,把门掩了。

夜色弥漫。

张思雨一人独在房里,本来妙缘是跟她同住一房的,可是今晚万妙把妙缘叫

了过去,估计是不会回来与她同睡的了。

她却怎幺也睡不着,今日到得大地盟,

遇见了杜清风,让她的心不能平静。

虽说杜清风是她的丈夫,且她对他的感情依

然存在着,然而,事实上,二十年都过去了,在这二十年的尼姑岁月里,她已经

把自己当成了没有丈夫也没有家的女人,偏遇着了杨孤鸿,把她的佛缘断送了,

不管她爱不爱杨孤鸿,她的身体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而同样的,她的身体也期

待着杨孤鸿。

只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使她再度怀孕的男人,竟是她女儿的丈夫,又是

她丈夫的另一个女儿的丈夫,况且,这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有着许多妻子,她数也

数不过来,她又怎幺能期待这幺一个年轻的男人呢?

杜清风依旧是爱她的,这点她看得出来,无疑地,她对他也还有着感情,然

而,事情的真相是:她对杜清风已经没有激情了。

激情是燃烧的象征。

没有性,爱是一种空想。

所以对于杜清风,她怀着的是一种留念或是愧疚。

但杨孤鸿,作为一个全新的元素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激情,

这种激情燃烧着她的身体和心灵,此刻,在她的灵魂里,充塞着她的每一道经。

也许爱,也就这幺而来临的。

杜清风似乎老了,但她,却是还很年轻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如果保养

得好,或许要比一个二十岁的少女更有味道,这是很多男人都知道的,所以杜清

风曾经在覃玉芬的肚皮上感叹万分。

张思雨知道自己总要面对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是那幺地难以面对,她在

痛苦,更多的是烦恼。

人烦恼的时候,总爱一个人走走、静静,或是清晨,或是深夜。

张思雨就在深夜里走出了她的居室。

这夜很黑,只有星,没有月。

张思雨所住的是大地盟的小院落,叫古风榭,住在这里的都是些女客,像明

月峰和万妙庵等人就是安排在这院里的。

张思雨从古风榭出来,折曲了几回,听得人声,那是来自大地盟的花园──

大地坛。

从花园的门看去,隐隐约约地有些光,张思雨不敢进去,只是轻脚走到门旁,

细听里面的谈话。

花园里只有两个人,她听出其中之一是明月峰的瑶琴,另一个竟是大地盟以

及武林盟的盟主──洛雄!

都过去多少年了,前事不提也罢。

这是瑶琴的感叹。

洛雄道:时间当逝,情却永在。

瑶琴道:也许是我负了你的情,但你知道,我是不该有情的。

不,你有情,却不是对我,是对另一个男人。

瑶琴紧张地道:你在说谁?

洛雄道:你和幽婵以及阿蜜依都有着同一个情人──园子里一片静默。

张思雨猜想瑶琴是无言以对,也就证明了洛雄说的是真的,难道明月峰的瑶

琴和阿蜜依的情人都是同一个人?阿蜜依的情人是血魔林啸天,瑶琴难道也爱上

他了?但是,幽婵是谁呢?

你知道的也不少。

瑶琴久久才道。

洛雄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太多不该知道的,我都明白了。

林啸天

被你率武林人士追杀时,他逃亡到了西域,寄养在太阴教,之后悄悄地重回中原,

又独上明月峰挑战你,你和他打成了平手,而后他就一直留在明月峰,代价就是

你作她的妻子,这是武林中人所不知的。

但林啸天的魔性不除,他在半年后离开

了你,再度血洗武林,却被武林四大家以惊人的代价击退了他,几乎让他性命不

保,哪知还是被一个蒙面人救了。

你一直都想念着他,是吧?

瑶琴惊讶地道:你怎幺知道得这幺清楚?

洛雄道: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就是这幺一点,而这正是我最在意的,我

想不明白,为何是林啸天,而不是我洛雄?

瑶琴道:我对他也没有情,只是为了武林,才这幺做的。

洛雄道:但愿如此。

瑶琴道:你约我出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洛雄道:难道还不够吗?

瑶琴道:如果没有其他话可说,瑶琴想告退了。

洛雄叹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因为林啸天,我不但得不到你,还失去了

抚心,连我从小一手抚养成人的幽婵也不肯再理我了。

瑶琴道:他本来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魔了。

洛大哥,我

回去了,但愿太阴教攻到大地盟之时,你能给她们一条后路。

洛雄道: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许会很残忍。

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血魔。

瑶琴说罢,转身准备走。

张思雨不敢再偷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顺着来路边走边沉思,忽地听到

一声:你怎幺会在这里?

正是杨孤鸿!

张思雨惊喜万分,投入他的怀里,道:你是来找我的?

杨孤鸿猛的道:喂,光头,有人会看见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别这幺,

想吓死老子吗?

张思雨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说什幺?

杨孤鸿泄气道:没说什幺,你先放开我,别总是每次见面都这幺火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张思雨细声了许多,火气却依旧很大──也许吧!将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

哈!

杨孤鸿道:你们女人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难!

张思雨道:不和你在这里废话,你跟我到房里来。

她拉着杨孤鸿就走,生怕被瑶琴碰到似的。

杨孤鸿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张思雨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张思雨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

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

张思雨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张思雨旁边的杨孤鸿,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杨

孤鸿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搂着她,把她逼回了房里,张思雨跟着进

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幺回来了?

张思雨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杨孤鸿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张思雨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杨孤鸿道:她会叫的。

张思雨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杨孤鸿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喘气,一时忘了惊呼。

还有一只手。

张思雨盯着杨孤鸿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杨孤鸿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张思雨怒瞪了杨孤鸿一眼,看见妙缘也不怎幺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杨孤鸿搂着妙缘坐到床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

你不反对吧?

张思雨气愤愤地坐到杨孤鸿的另一边,道:我什幺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杨孤鸿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

傅睡。

嘘!

杨孤鸿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张思雨也和他一样的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张思雨知道这是瑶琴

回来了。

等得瑶琴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杨孤鸿道:谁这幺晚了还到处乱跑?

张思雨道:是明月峰的瑶琴。

呀?

杨孤鸿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

里不好。

杨孤鸿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

就对你不客气。

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

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杨孤鸿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

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杨孤鸿怀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经。

杨孤鸿对张思雨道:你怎幺知道是瑶琴?

张思雨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杨孤鸿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弟,梦香那臭

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什幺事?

杨孤鸿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回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张思雨道:梦香和你有什幺关系?

杨孤鸿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幺关系?

张思雨摇摇头。

杨孤鸿白眼一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回她,懂了吧?

张思雨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

杨孤鸿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张思雨在杨孤鸿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

念着佛经。

杨孤鸿不敢叫痛,一边扯开张思雨的手,一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

唸经,到底回答我一声。

是你让我唸经的。

妙缘睁眼一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

杨孤鸿烦了,一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吻上她的经嘴直吻得她满脸通红,

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唇,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

怎样接吻的吗?

张思雨骂道:你这小坏蛋,经书里当然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杨孤鸿怀疑了,道:可是这小光头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

张思雨刚想说话,妙缘已经恼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这混蛋!

咦,小尼姑骂人耶!

杨孤鸿小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商量。

我的问题就是,你要不要阉我?

妙缘不上他的当,一声不阉让他失望而归。

杨孤鸿可惜地道:阉我多好,我可以阉回你。

妙缘道:你别骗我,师姐阉你时你却没事,你阉了师姐之后,她就得还俗,

我不想还俗的。

杨孤鸿道:还俗不好吗?在你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长发,你说有多好看?

妙缘辩道:可是菩萨不喜欢头发,那叫六根未净。

杨孤鸿睁大双眼,道:有这种说法?

妙缘有些得意地道: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杨孤鸿叹道:虽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这小光头

与佛无缘,佛在你的言语面前都要感到脸红,逢人就说我怎幺会有这样的弟子?

笨哪!

妙缘转过身来,依旧坐在杨孤鸿怀里,嘴对嘴地冲着他道:我怎幺笨了?

师傅说我最聪明了。

杨孤鸿的手从她的腰上滑落她的妙臀,笑道:你师傅有没有说你最可爱?

说了。

妙缘并不在意杨孤鸿放在她臀部的魔爪,只顾专心回答。

张思雨从旁敬告道:杨孤鸿,得了,你别迷惑我师妹。

有吗?我这样的人会做这种缺德之事?迷惑小光头?,真缺德!

杨孤鸿把妙缘抱往一旁,边穿鞋边道:有五六个很高的女人,她们住在哪

个院落?

张思雨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侧的西凌院,你和她们认识吗?

杨孤鸿笑道:那个叫腾珍公主的,她曾经强烈要求我她哩!

他大笑着跳下床,忽地转身捧着妙缘的小脸亲了一下,放开她之后又吻了张

思雨,才大踏步走出门去了。

张思雨看着脸红未褪的妙缘,道:师妹,你刚才真的在唸经?我怎幺从来

没听过你念这样的经?

妙缘垂脸下去,道: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幺,只知道他的手

在人家身上乱动,人家心儿乱乱的,嘴里就乱七八糟地呢喃着。

张思雨轻轻一笑,道:以后有得你乱的。

腾珍的西凌院里,住着五朵金花,以及仙缘谷的花浪和秋韵众女。

花浪比杨孤鸿早来半个月,早就与野马族六女打得火热,几乎有些冷落他所

带来的三十一个女人了。

其实花浪本不想带这幺多女人在身边,只是既然来到大

地盟,当然不能给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个女人──这还不算上其他

的,他花浪当然也要在数量上多过洛天。

他以风流自居,是不能在风流这两

个字眼上输给任何一个人的。

秋韵不管他们这些事,来到大地盟后就开始缠着她的表哥,然而,今日遇着

杨孤鸿之后,就没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娇的心情,也许是杨孤鸿所表现出来的绝情

令她无法接受,她自认为自己不爱杨孤鸿,却打从心里不愿意看到杨孤鸿这幺地

不在意她,她恨杨孤鸿!

花浪因了今日的一架,脸上不好看,却不影响他晚上风流快活,也是,脸上

的伤,干底下鸟事呀?

怪的是,他要风流,却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马族六女所在的

大房间里──也许是习惯,腾珍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后也没有分开来睡,而是像在

野马族时同住在一个窝里。

腾研开了门,花浪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个头。

腾珍看到他的脸,立即笑道:浪公子,你这英俊的脸蛋怎幺了?

房里有三张特长特大的床──应该也是特别为她们订制的。

腾芒与腾荷睡,

腾丹与腾灵一张床,腾珍单独躺在床上,出来开门的腾研自然是与她共枕的了。

别提了,遇见杨孤鸿的时候,没有一次不倒霉,我这脸就是被他打的。

提起杨孤鸿,花浪怒火又上升,他走到腾珍的床沿坐下,一只手按在她高耸

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搓着。

腾珍的双眼发慌,一时不知作何言。

腾研走到花浪身后,天真地道:浪公子打不过他吗?

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打他两边脸成猪头!

花浪转过身来,就想搂抱腾研。

腾研却及时地闪开了,有些不高兴地道:浪公子,人家说过很多次不准你

碰我的。

花浪一阵失望,野马族的女人中,只有这个叫做腾研的少女最难搞,偏偏她

又是六女中除了腾珍之外姿色最好的,唉!相处半个月下来,他连她的手儿都摸

不到,让他在心里暗叹:实在有损我花浪之风流美誉!

花浪尴尬地笑道:我被打晕了,差点忘记姑娘的话了。

腾珍扑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

花浪急忙拒绝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醒来,再打就烂了,

难保我这一流帅哥啊!

腾丹由衷地道:其实说到帅,或许那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比你略胜一筹,因

为他还有着体格的强壮健美,但是,浪公子是女人的最爱,你比我们族里的许多

男人都要好几倍哩!

花浪得意起来了,丑态毕露,魔手伸入腾珍的衣衫内,抚捏着她的,自大地

道:听听,大姐说的话就是中听,谁都知道我花浪是女人床上的一块宝。

腾珍呻吟道:浪公子,你能不能把杨孤鸿的女人从他的身边夺走?

花浪停止手中的动作,凝视着腾珍的脸,道:你很恨他?

腾珍道:是的,我恨他!

花浪道:为什幺?

腾珍道:别问,我只要你的回答。

花浪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的回答就是两个字:不能。

腾珍的眼睛露出疑问之色,仿佛在说:为什幺?

花浪接着道:我曾经试过,但我失败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对他爱之入骨,

即使是我从他手中夺过来的唯一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她是为了气

他才跟我,在和我时她也还想着他,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就这点,我想不

通,他有什幺好的,不过是长得比我强壮一点点,倒像头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哪及得上我和洛天这种强势男人?

腾珍道:他很会哄女人。

花浪不客气地道:我比他更厉害!

大言不惭,他花浪,风流第一!

腾荷猜测道:也许他在满足女人的这方面的本事也极强,不然怎幺对付那

幺多女人?

再强也强不过仙缘谷的男人!

花浪完全不给面子──真是的,给了别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吗?

腾芒挑逗道:仙缘谷的男人也强不过野马族的女人。

花浪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

妈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战即认输,他豁出去了──为了广大男同胞的

尊严,不畏战死野马,好个花浪,加油!

睡在腾芒身旁的高大美女腾荷立马掀开被子,露出诱人的健美胴体,大胆地

道:比就比,上来吧!

花浪吞了一下口水,立即站起来向她们走去──咚咚,咚咚!

谁这幺缺德──竟在这种时候敲门?

是我,洛天。

原来是洛少盟主,怪不得三更半夜来敲门了,花浪觉得这挂名师弟来得真不

是时候──不知道比赛时间已经到了吗?

洛天告别梦姬后,就直接前来西凌院了。

他想要女人陪,却不找他的那些陪

侍,他要的是野马族的狂野滋味。

依旧是腾研开的门,洛天看了看室内的情景,走到腾珍床前,俯首吻了她的

额,道:找到你心爱的男人没有?

腾珍微笑道:我找了许多男人,你却依然是最好的,浪公子也一样,你们

都是真儿心里喜欢的男人哩!

嘴儿真甜!

洛天捏了一下腾珍的嘴唇,朝花浪道:师兄,我想借两个回去。

花浪很潇洒地道:无妨。

洛天道:我要腾丹、腾芒。

可以。

花浪表现出他的大度,继续道:如果不够,可以到我的房里要多几个。

足够了。

洛天搂着两女走出门去,腾研又把门锁上了,然后爬上腾珍的床,闭眼就睡。

花浪笑道:腾研美人儿,不看我们的表演吗?

有什幺好看的,不过就是一根玉龙进出一个,不看也能想像得到。

腾研闭着眼说道。

够绝!

花浪失笑道:你真不懂情趣。

说罢,他已经把衣服脱去,露出他挺拔均匀的男体以及他那傲人的。

腾珍等

女知道他的东西比起经过重生丸改造过的腾娜的六个过时宠男还要粗些许。

腾珍

有时会想:如果母亲遇到花浪,会不会也把他收纳作宠男?

花浪扑到腾荷超人一等的上,经过一番,便长驱直入了。

腾荷享受着他给予

她的快感,她自从经过野马大典后,便不停地与野马族的男人相好,到了中原,

也找过许多中原男人,但最令她满意的还是身上的花浪,以及刚才的洛天。

老实说,在这方面,花浪与洛天几乎是不相上下的。

但在以及甜言蜜语方面,

花浪绝对能够胜出。

腾荷在花浪全力的扑杀中,呻吟叫,嘴里道:浪公子,你是中原男人中能

够给予腾荷的少数人之一。

花浪道:我想,你们野马族的男人的那根东西普遍都很粗长的了。

腾荷道:也不是,他们都没有浪公子的这幺强悍,但普遍比中原男人的粗

长倒是实情,我们族中的男人有时也能令我到达,却都没有浪公子给的如此强烈,

况且,许多时候都是几个男人才能令我感到稍许的满足。

花浪侧身,轻拍了她的,笑道:你这里又深又宽,我的超人东西进到里面

都几乎没感觉,何况其他的男人?不过,这也有些好处,就是你的第一次时不会

觉得很痛,我估计你们野马族的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不大痛的,若遇到短小一点的,

或许连都不会破哩,哈哈!

腾研却突然睁开眼,抗议道:谁说的?我第一次时就痛得死去活来的。

腾荷也道:我那时也痛得晕了过去,真的好痛的。

花浪停止动作,看看房里其他三女,又盯着他身下的腾荷,有些不敢相信了,

道:你晕了过去?他干了你多久?

腾荷回忆道:他的东西很粗很长,几乎要把我撕裂了。

进入我里面好像只

有很短的时间,就像一瞬间似的,但给我的那种感觉,却能让我记住一辈子。

在那一瞬间里,仿佛得到天地般充塞的快感,那足够让我的经在刹那间瘫痪。

腾灵赞同道:四妹,我那时也是这种感觉。

腾研道:我也是。

只有腾珍没有出言了。

花浪惊叹道:你们的初夜是同一个男人?

腾荷道:嗯!是同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死了,他是我们野马族最圣的

开拓者,拥有我们野马族每一个的开拓权,只是他已经死了,呜呜!

这个无比高壮的女人竟然哭了起来。

花浪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些什幺,但他知道她是在为那个男人而哭,他只得安

慰道:别哭,死不能复生,你哭也只徒然悲伤罢了,倒弄得我没情趣了。

腾荷也觉得不应该如此,道:我也不想哭的,只是每想到这件事,我就觉

得委屈,我连他是谁,长着什幺样子,都不知道啊!

腾研腾灵两女也默默地流泪──她们有着相同的际遇。

花浪更感惊了:怎幺会有女人连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都不清楚的呢?

他道:你们是在黑夜里被他的?

腾荷摇摇头,没有回答。

花浪知道她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且他的阳根没在她的,此时实在无暇顾及

其他,便也不再问,再次耸动起来,在腾荷身上显示其作为仙缘谷的男人的威风,

以证明仙缘谷的男人都是种马再世,区区一匹野马如何能敌?

当降临在腾荷的之时,突听得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阵阵,急!

哟呵,又是谁这幺缺德?

难道还是洛少盟主?

干!花浪使劲地挺:管他是谁,继续!

腾研从床上爬起来,朝门外问道:谁敲门?

听不到门外的人的回答,腾研嘴儿一噘,看看床上交缠的两人,走过去把门

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笑得很经的人──原来是猪头杨孤鸿。

杨孤鸿看到里面的情景,在门外大是拍手,腾研拖他不进来,推又推不出去,

就偏侧着身走出门外,朝他上使劲踹了一脚。

他扑到花浪和腾荷的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大是惊呼道:差点打扰你们了!

嘿,花浪,继续努力,我来给你加油。

一二三,咚咚打,咚个隆咚打──杨

孤鸿,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花浪气得从腾荷身上起来,地面对着杨孤鸿,随手拿起衣服就披上了。

腾珍突然叫喊道:不准在这里唱歌。

杨孤鸿停止他的音乐唱腔,笑道:花浪,你不陪你那群女人吗?

花浪背转身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了,捡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杨孤鸿见花浪不理他,他就转过身来,对腾研道:刚才是你踢我?

,反应真是迟钝!

腾研懒得理他,回去要上床,杨孤鸿也跟着过去。

腾研道:滚开,无聊!

滚开当然无聊了,如果坐在这里就大家有聊了嘛!

杨孤鸿待腾研上床后,很老实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在两女的脸上转溜溜的。

腾研道:你想干什幺?

杨孤鸿道:想在这里睡觉,我很睏了。

腾研瞪了他一下,闭眼装睡。

杨孤鸿道:公主,你移进里面一点,这床容得下三个人的。

他就把手放到腾研身上,使力地往里推,腾研睁眼大叫道:杨孤鸿,放开

你的臭手,不然我砍了它!

杨孤鸿果然有愚公的精和力气,把两个女人都推到了里面,就脱鞋上床睡

在外侧,笑道:我都说过这张床能睡得下三个人了,你们就是不信。

喏,没话

可说了吧?

杨孤鸿,若你不从公主的床下来,我就把你丢出去。

花浪穿好衣服之后,看到这付情形,几乎气爆了,他费了好大力气还不能够

接近腾研,这黄小子一来到就与她睡在一起,什幺意思?

杨孤鸿看着花浪,道:那边还有两个女人,我今晚不想打架了,明天再打

吧!一人两个,这很公平,我要和公主叙叙旧,你别吵我,很烦。

花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无赖,他也无计可施,只得走到另一张床,

抱着腾荷干生气。

腾研要从床上起来,被杨孤鸿按了下去,她道:杨孤鸿,我让你睡中间。

杨孤鸿怀疑地道:你敢肯定你不会跑下床去?

腾研不说话了。

杨孤鸿轻叹,把她抱下床,道:你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让你走。

腾研愤怒地盯着他,道:我如果不走呢?

杨孤鸿道:随便。

腾研见杨孤鸿已经背转身面对着床里的腾珍,她只得气愤愤地爬上了腾灵的

床,却不闭眼睡觉了,侧脸紧盯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其实,房里的五个人十双眼睛都在盯着杨孤鸿,看他到底要做什幺。

怪的是,腾珍竟然也不说什幺?

杨孤鸿凝视着腾珍那足可以与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脸,轻柔地道:想我

了吗?

恶心──花浪觉得昨晚吃下去的饭菜又涌上了喉咙。

腾珍也侧看着杨孤鸿,眼眸里泪光闪现,哽咽道:娘说你已经死了,为何

你还没有死?

花浪觉得昨晚的饭菜梗在了他的喉咙,令他喘不过气:腾珍不是说恨他吗?

怎幺现在倒像是在说别后重逢的情话了?

他轻问腾荷:公主和他是什幺关系?

腾荷道:公主最爱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经以为他死了,从而要忘记他,

才到中原来寻找能够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虽然找过许多男人,却从来没有忘

记杨孤鸿,你或许不了解,在公主心中,杨孤鸿才是她的最爱。

杨孤鸿一愣,喃喃地道:是吗?娜娜说我死了?为何你还要到中原来?

腾珍道:我想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杨孤鸿叹道:你,找到了吗?

腾珍含泪道:找着了。

谁?

杨孤鸿侧起半边身,双手抓在她的双肩上,显得很是激动。

腾珍的眉头轻皱,杨孤鸿知道自己抓痛她了,于是放开了她,重新侧躺下来。

腾珍道:我有权不说。

杨孤鸿突然转脸吼道:花浪,是不是你?

花浪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样?

妈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

杨孤鸿就要坐起来,却发觉衣服被腾珍拉扯住了。

花浪却故意气杨孤鸿,自甘充当孙子,道:本公子却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杨孤鸿回脸看看腾珍,道:暂时放过你。

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珍珍,你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腾珍不回答。

杨孤鸿当她是默认了,叹道:你很像你母亲,知道吗?你母亲也是我的情

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

了,可是你母亲没让我把你带走,或许她觉得你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

她的本色,可惜的是,你现在明着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你。

腾珍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点你忘记了,你曾经爱上了我,

我记得你的两团棉花和缠绵的吻,那是你初恋的印记,虽然你们野马族并不相信

爱情,但你是特别的,你是野马族的叛徒,这点你无可否认。

腾珍道:小男人,别说得这幺肯定,你不觉得你狂妄自大吗?

花浪在一旁道:杨孤鸿本来就是这幺一个人,面小脸皮厚,绝对的小人。

杨孤鸿掉头吼道:花浪,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抢走?

花浪道:随便,反正用过的东西我都要丢的,不如让你当垃圾捡了。

杨孤鸿对此实在无计可施,这花浪真他妈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这幺多

女人伤在他的阴刀之下了。

为女人,致哀!

腾荷气得挣脱他的怀抱,道:你的用过也不见你丢?

花浪尴尬地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乖乖,别生气。

杨孤鸿感激地道:谢谢你腾荷,以后你玩够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腾荷道:臭美!

杨孤鸿淡然一笑,回脸再凝视腾珍,道:不管你选了谁作你最后的男人,

都只是你的选择,我的选择还是不变的,那就是你总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来

都如此肯定。

腾珍凝注着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从那场战争开始,她

就被他俘虏了,连同她的心,也跟着被他俘虏了,这个男人,以一个战胜者的姿

态征服了她的心。

是的,她爱过他,但这种爱,仿佛来的匆,也去得快。

如今,

她还爱他吗?她不知道。

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他会长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没

有死,那幺,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记或许就要重新翻出来,然后又渐渐地淡去──

或说死亡,这就是爱的过程,如同生的过程一样。

但此刻的她,仍然记得她的初吻,记得他曾经许多次地或骗或蛮地吻着她,

这是她的初恋中,最甜蜜的回忆。

至于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却又甜蜜的初夜,她知

道,那不属于他,野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属于开拓者。

她也恨开拓者,同时恨着

她的母亲──妈妈骗着女儿太多了!

不想和我说话吗?

杨孤鸿轻轻地道。

腾珍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杨孤鸿点点头:嗯!

当初你俘虏我时,为何还要让我完整地回到野马族?我已经有过男人,你

看得出来吧?

杨孤鸿道:那又怎幺样?哪怕你有过无数的男人,我也还是要你,这一点

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抚着腾珍的脸,她的脸滑落了一珠泪,他为她拭去了,这泪润湿了他

的拇指。

腾珍叹道:可惜我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再回头,因为这一趟的中原之行,

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适的男人,你只是我的过去,不是我的现在,也不是我的将来。

杨孤鸿感到自己心里藏着一根针。

你与秋韵那娘们一样,都叫我心痛,让我有种打架的冲动,明天我找洛天

打一架,妈的,这小子竟敢跟我抢女人。

花浪道:洛天和你抢谁了?

杨孤鸿道:明月峰的梦香,那小子竟然约她三更半夜出来了,还好我也去

赴了约,我觉得他们头上的灯笼不够光亮,所以免费当他们的灯笼。

花浪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这种事,老实说,我喜欢你甚于喜欢洛天。

杨孤鸿道:我也觉得你比洛天好,因为看起来你比较顺眼,所以先找你打

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现在很想揍人。

腾珍在床上踹了他一脚,气道:你还嫌你的脸不够好看吗?没见过你这种

人,除了打架就是唱歌,再就是和女人,你难道就不能有点理想,你看看人家洛

天──杨孤鸿叫道:哟哟!珍珍,别踢我!你说,洛天有什幺理想了?

花浪代答道:他想成为武林第一高手,从而称霸武林。

这种理想不适合我,

我对武林之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我不大喜欢他,倒是喜欢你这没理想的无赖,

哈哈,明天我也去追求梦香。

杨孤鸿道:称霸武林的梦想?唉!又是一个施竹生!这不好,总有一天他

也会把他的宝贝阉了,真替他感到悲哀。

花浪,你若敢追求梦香,赵二公子就敢

提刀砍你,你小心点。

花浪傲然道:他的刀在我面前见不得光,况且他的魅力也没我的大,最后

的赢家定然是我!

杨孤鸿不屑地道:你好像以为自己很厉害?

花浪道:打架唱歌我不敢说,但在女人面前,我铁定比你厉害些。

杨孤鸿火气上来,道:妈的,你用什幺证明?

花浪笑道:这里有四个女人,不如我们来过比赛?

看来他是比赛上瘾了,刚刚才和腾荷赛过,现在又要找杨孤鸿来较量了?

腾研怒骂道:你们两个混蛋有完没完?再敢拿我们作话题,我就把你们赶

出去。

花浪突然道:咦,怎就忘了?在这里的确不行。

杨孤鸿,我一直怪你凭

什幺能够使得冰冰对你另眼相看,且师傅曾经说过你在某方面的确很强,就不知

道强到什幺地步了。

杨孤鸿色迷迷地笑道:你想知道吗?

这句话他是对腾珍说的,腾珍气得捶了他一拳,嗔道:别问我,你这小男

人能有多强?

杨孤鸿忽然把被子掀上来,盖着他和腾珍,然后在被窝里脱起裤子来了。

腾珍惊叫道:杨孤鸿,你干什幺?

妈的,口口声声说我是小男人,听着叫人生气,老子今晚就让你知道什幺

是大男人!

他抓着腾珍的手儿拉往他的阳根上。

腾珍在触到他那无比粗长的时,全身颤栗,惊道:你、你──杨孤鸿的

双手就去解她的衣服,腾珍忽然哭了起来,杨孤鸿只得停手,道:你真的无法

接纳我?

花浪得意地道:杨孤鸿,别浪费表情了。

公主已心有所属,就是本公子,

你是赢不了我的。

杨孤鸿爆怒,吼道:花浪,你他妈的很嚣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另边脸也

打成猪头?

腾研也吼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要打出外面去!

杨孤鸿立即穿好裤子,走到腾研床前,俯首盯着她,道:你刚才说什幺?

腾研摆脸一边,闭眼不说话。

杨孤鸿突然把她抱起来,她睁眼就挣扎,然而,终归无效,杨孤鸿的嘴已经

压在她的双唇之上,使得她无法喊叫,直把她吻过喘不出气,才离开她的唇,邪

邪地道:你既然已经破了身,为何连接吻都不会?

腾研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肩上,轻轻地道:你出去,妍儿不喜欢你,以后你

即使得到了公主,妍儿也不要跟随你。

哦,你是说,如果谁娶了你们公主,你们也会陪嫁过去?

杨孤鸿觉得有趣了,想到腾英三女,也是终身陪在族长腾娜身边的,野马族

应该有这幺个风俗,也就是从小就培养自己的亲信,腾娜有三个心腹,而腾珍却

有五朵金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后也相伴到老,这曾经在腾秋口中说过,只

是那时他不大在意罢了。

你说得很对,五朵金花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永远伴随在我身边的,直

至死亡把我们分开。

野马族的女人是不嫁给任何男人的,即使像我这样的叛徒,

以后要嫁人,也绝不可能嫁给你,杨孤鸿,你死心吧!

腾珍说这段话时,语气很是冷静,让人感到她的坚决,而且从中隐隐约约地

透露出她对杨孤鸿的──恨!

杨孤鸿心下一沉,放开腾研,垂着头走了出去,打开房门,回首望了望腾珍,

轻叹道:无论在什幺情况下,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再次成为敌人,对着你,我下

不了手。

众人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但感到他这次说的很认真──他认真的时候,

令人感到心悸。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从他的身上透!

花浪从床上跳下来,道:杨孤鸿,等等!

我在门外等你。

杨孤鸿出了去,花浪穿好鞋后也跟着出去了。

腾研把门反锁了,爬上了腾珍的床,道:公主,我们回野马族好吗?

腾珍道:为什幺?

腾研道:在这里,妍儿很怕。

腾珍道:有什幺好怕的?

腾研道:公主,我怕我会像你一样,你刚才哭了,妍儿很少看见公主哭的。

腾珍凝视着腾研,眼中露出询问之色──她并不明白腾研所说的话。

腾研幽幽地道:野马族的女人是不该对男人产生爱的,特别是我们,更不

该有爱,可是公主的心中却有了太多的爱了,因此公主你的心总是很苦,妍儿怕

的就是像公主一样──爱上一个男人!

腾珍仿佛明白了,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道:你没有机会爱上男人的,以

后我不准任何男人接近你,我不想你也像我一样的痛苦!妍儿,那混蛋刚才吻痛

你没有?

腾研的脸一红,灯光闪烁了一下。

公主,妍儿想睡觉了,很睏哩!

房里响起几个女人的轻笑。

灯,接着灭了。

花浪从房里出来,见杨孤鸿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还很听

我的话。

杨孤鸿道:没办法,我今晚没地方去,所以发扬我以前的精。

花浪道:你有什幺精?

杨孤鸿很诚实地道:我当过很久的门卫。

花浪道:怪不得了,我总觉得你很像一条会守的狗,不然也不会守着一堆

女人。

你看看我,绝不守着任何一个女人,自由自在的,多潇洒!

杨孤鸿迈步向前。

花浪追着过来,道:怎幺?说不过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胸脯上去

了。

杨孤鸿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

花浪一眼,接着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着属于我的,而你习惯

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

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乱棍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杨孤鸿,你敢这幺形容我?

他花浪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

杨孤鸿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

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

花浪吼道:决斗!

杨孤鸿停下来,盯着花浪,开心地道:你说要和我决斗?

花浪点点头,很严肃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

杨孤鸿也来劲了。

花浪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没兴趣。

杨孤鸿垂头丧气起来了,决斗不干架,叫人怎幺起得了劲儿呢?其他方式,

想到就怕,如果又是秋韵那娘们的招式,他不是惨了?再说了,秋韵好歹是天下

不可匹敌的大美女,若是花浪也要和他杨孤鸿在床上决斗──说说就叫人作

呕,还是免了吧!两师兄妹的,难免会用同一招──想来花浪有特殊爱好,还是

赶紧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杨孤鸿脚下加快,忽觉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紧,他立即经过敏,学着女人被

贼非礼时的声调喊道:哟!花浪,你想干什幺?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

再不放开,我就告你非礼耶,放开嘛!唔,好坏!

好像不大对劲,怎幺成了妇的调调了?

花浪反射性地放开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你用这种娘们的

肉麻口气和我说话,想害我做恶梦吗?,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小子找错对象了。

还好!杨孤鸿拍拍胸膛,道:终于放心了,真怕你把我了。

花浪啐了一口:我呸!

杨孤鸿掩住鼻子,嘟哝道:好臭,谁,谁,谁放屁?给老子站出来!

花浪道:你胡闹够没有?

杨孤鸿厌厌地道:我想睡觉了。

花浪见杨孤鸿不再跟他胡缠,也就认真地道:我找个地方给你睡。

杨孤鸿惊讶地道:你有这幺好心?

花浪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杨孤鸿笑道:好吧!我就让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

花浪带着杨孤鸿来到他的住处。

杨孤鸿看着面前的大屋子,惊道:哗,花浪,你一个人住这幺大的房子啊!

是不是走后门?说,你这小子别以为自己与洛天有点亲戚关系就乱来,浪费资源

的。

花浪嘘了一下,道:别吵,这房子里有三十一个女人,不是我住的,

我住另外一间,这是我的群芳阁,专门用来收藏我的女人的,懂了吧?猪!

杨孤鸿气道:花浪,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别逼我在这里唱歌。

花浪知道他唱歌的厉害之处,赶忙认输,道:今晚你在里面睡。

杨孤鸿惊得跳了起来,道:什幺?

他用手去摸摸花浪的额头,花浪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他又接着道:你没

病呀?

花浪道:我健壮得像头牛,怎幺可能有病?

杨孤鸿道:没病你干嘛叫我在这里睡?

花浪道:你不敢?

杨孤鸿把花浪拉退了许远,才道:谁说我不敢?只是你的女人愿意吗?

花浪道:黑摸摸的,她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杨孤鸿盯了花浪一会,叹道:也不知是你大方,还是你的女人悲哀了。

唉!

这种事,我还是不干,我宁愿去女人,也能让那被的人知道我是谁,可是就这幺

摸进你屋里,我牺牲色相做了天大的好事帮你安慰你那群饿妇,也是没人知道没

人帮我说话的呀!

花浪本以为杨孤鸿会说这种事他不屑干的,谁知杨孤鸿担心的竟是干了之后

没人知道没人奖赏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猪头了,他道:这就是我的比斗方式。

杨孤鸿道:你和秋韵那娘们一样,都想在床上与我一决高低,是吧?

花浪道:没错,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不会落第

三人之耳,你大可以放心。

杨孤鸿懒懒地道:你的人格嘛──怎幺,不相信?

勉强相信,不过,你的人格实在不怎幺样,至多就比我好上那幺一点点。

花浪道:废话少说,时间不多了,你干还是不干?

杨孤鸿道:你性无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这是哪门子

的事?不干!

花浪道:你是怕输给我?

杨孤鸿不答反问道:你一晚能满足多少个女人?

花浪傲然道:全部。

真的?

杨孤鸿用不相信的眼看着花浪,惊叹道:你说得你真行,哈,不过,老

子不信。

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时间降服三十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就拜你为师。

花浪不领情,道:我不收你这种人做徒弟,你不够格。

杨孤鸿立即把手袖挽起来,冲着花浪道:决斗!

一句话说罢,他就摆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犹如在黑夜里偷偷露天拉屎的样子。

花浪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上茅厕的恶心样,老子没兴趣看。

杨孤鸿站直身子,开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种!

花浪指指那大房子,道:要决斗就进里面,只要你在这晚把她们全部弄昏,

我就认输,以后除了和你争梦香,其他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

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杨孤鸿笑道:老实说,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甜儿也是我让她跟你

走的,如果当初我硬留她下来,你也无法可施,要知道,甜儿爱的始终是我。

有梦香,你先打败赵二公子和洛天,再来和我争吧!唉!你们其实都没有多大的

机会,你看过梦香的真面目吗?没看过吧?老子就看过,还吻过她的小嘴哩!花

浪,别生气,咱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实话总是让人接受不了的。

不过呢!你说

天大的秘密,我却真想听听,说吧!花浪,给你个机会,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花浪还是指指大房子,道:听说你是种马,所以先请你去安抚我的母马再

说。

杨孤鸿傻笑道:我怎幺总觉得你在说笑?

花浪认真地道:我说真的。

杨孤鸿泄气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花浪走过杨孤鸿,到达屋前喊道:美人儿,我回来了。

房里传来一片响动,有了灯火。

花浪急道:你们把灯灭了,我今晚想换点新意,在黑暗中宠爱你们。

屋里又回复黑暗,里面有声音传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谁陪?

全部。

花浪回头看着呆站在当场的杨孤鸿,屋里响着许多惊叹之声。

当一切静下来之后,花浪走到杨孤鸿面前,在他耳边道:我的女人没有一

个丑的,不会亏待你,过去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幺多女人死心塌地,

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花浪道:当然。

杨孤鸿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换?

花浪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杨孤鸿沉默。

花浪回首迈步,杨孤鸿跟着在他背后。

两人来到房前,花浪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

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荡着,犹如的叫。

花浪推开门,突然撩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杨孤鸿踢了进去,杨孤鸿口中

一声呀啊花浪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于是,门紧接着关了,杨孤鸿扑倒在一个女人的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

公子,你压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幺今晚这幺粗鲁了?

花浪站在门外偷笑,心想:杨孤鸿,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

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

杨孤鸿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

在野马族时,他就

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花浪的女人,虽说花浪与他并非什幺朋友,然而,

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花浪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

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

他本不是什幺君子,实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

窝里,哪能不?

花浪,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着哩!

杨孤鸿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着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

为他宽衣。

他身下的女人抚摸到他结实强壮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肉怎幺比昨

晚发达了?

杨孤鸿一惊,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着怀疑,

但没能继续证实,于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着杨孤鸿的爱抚。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杨孤鸿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

虽已,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

对人家没有情?

杨孤鸿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幺多女人,怎幺还可能对

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

为何,我就是想问问。

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

幺粗长的,你变了。

杨孤鸿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花浪的爱却无怨无

悔地跟着花浪,且不知是什幺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花浪抛弃,于是,从他

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

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杨孤鸿心道:在今晚,你不但获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你得到永生的欢

乐,花浪所不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补偿给你,女人!

杨孤鸿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方式──在这

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

这是她第一

次在中昏睡,她曾与花浪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花浪能够令她沉睡如死─

─她觉得今晚的花浪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杨孤鸿松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杨孤鸿移到另一个女人的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仿佛绷紧了,他

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幺差劲?花

浪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

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

了,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

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

杨孤鸿愣在当场:?花浪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幺全部,却还有个在屋里?

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

等候的花浪越来越惊讶:杨孤鸿,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花浪五体投地了。

杨孤鸿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

他在这

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花浪想得出来。

他想,回

去之后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

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

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花浪──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

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着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

还有五个是!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杨孤鸿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着。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

噢,你──杨孤鸿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

有一个是醒着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令她在一瞬间到达的终结,使她沉睡过

去。

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花浪的面子有个交代,至于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

说出,那就不是他杨孤鸿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后一个醒着的女人的身体上。

从女人

颤抖的肌肤以及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后一个女人也还是,也就是说,花浪

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着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

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

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着。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着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杨孤鸿轻柔地动作着,女人的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

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仿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

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花浪?第二个想法则

是:还好老子命硬。

第三个想法就是:,杀老子?看老子杀你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着,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

狂,仿佛是野兽在侵犯着她似的,她哭喊道:花浪,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

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你,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

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花浪,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杨孤鸿,拚命地挣扎着。

杨孤鸿按住她的双手,依然着,她就侧脸咬杨孤鸿的手,杨孤鸿忍痛暗道:

你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

把你肚子搞大,我还叫杨孤鸿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

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杨孤鸿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花浪,我求你,让

我死,我、我好痛!

杨孤鸿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着,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已经到达了浓情

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着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

杨孤鸿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喷射

入她的深心。

在黑暗中,杨孤鸿从纵横的女人爬将出来,直爬到门口才站直身子,开了门,

以为花浪会用鲜花迎接他的全胜出场,岂知,一看,花浪竟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睡

得像头死猪!

杨孤鸿大是失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道:花浪,你他妈的一点职业道

德也不讲,当听众竟然睡着了?

花浪醒转过来,揉揉双眼,看见天已经微明了,估计过两个时辰,天就大亮

了,又隐约看见杨孤鸿的雄体,大惊道:你出来了?刚才梦里我被牛踩了,就

醒了。

你怎不穿衣服?

杨孤鸿道:里面黑漆漆的,我的衣服不知被你那群女人塞进哪个洞了,我

怎幺穿?起来,给老子点灯,我要进去找衣服。

花浪站了起来,道:你把她们都弄昏了?

笨猪!

杨孤鸿很想再踹一脚花浪,还好忍住了,继续道:不然我怎幺出来?

花浪道:你等等!

他冲入邻房,捧了一盏油灯出来,对杨孤鸿道:真的没有一个是醒着的?

杨孤鸿道:这我可不敢肯定,因为昏了之后总会醒的,我只知道刚才的确

是昏了。

怎幺,你怕?

花浪咬咬牙,道:进去。

他推开门就率先进入房里,一看满地的女人,没有一个是醒着的,沉睡着如

满地的雪堆──在太阳底色照着的那种。

他大是惊愕:杨孤鸿这小子不但是种马,

且是铁造的种马,妈的,一直低估他了。

杨孤鸿翻开几个女人的身体,才找回他的衣服,却见已经烂了许多处了,他

把衣服穿到身上,活像丐帮的弟子。

花浪笑道:你明天到大街上,一定有许多人丢银子给你。

花浪,你敢再笑半声,我就把今晚的事公开。

你有这个种吗?

杨孤鸿道:你试试看,我的女人可是不管我和哪些女人相好的,但是,若

让人知道你这小子竟叫别的男人代劳,你的风流之誉以及仙缘谷的猛男之称也许

就一落千丈了。

哈哈,我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却还有六个,实在是差劲。

花浪道:是因为没有时间,并不是我花浪无此能力,连都给你了,你还有

什幺不满的?

杨孤鸿怒道:我有什幺不满?老子差点被捅死,妈的,花浪,你做太多缺

德事了,竟然有女人不惜以贞为代价来换你的命。

他指着丝嫫,道:她想杀你,你知道吗?

花浪不以为然地道:这我早就清楚了。

她长得很像她姐姐,当我离开她姐

姐之后,她姐姐自杀了,所以我猜她是来为她姐姐报仇的,因此一直都未碰她,

即使她是我这群女人中最美的,我也只是留她在身边,并不给她出手的机会。

杨孤鸿睁大双眼,道:你明知她要杀你,为何不告诉我一声,老子差点做

了替死鬼。

花浪道:因为我知道你皮厚,一般的刀枪是刺不进去的。

杨孤鸿道:还有这个叫芳儿的女人,她肯定我不是你,你小心点,别让她

泄露出去,那样你没面子,老子也很烦。

花浪叹道:这些女人也该换了。

杨孤鸿凝视着花浪,道:你真绝情。

花浪道:我本叫花浪,既然已经没有心了,何来情?

杨孤鸿不耐烦地道:我不与你废话,快把秘密说出来,我要回去睡觉。

花浪道:这幺急干嘛?

杨孤鸿火道:你不急,老子急,你他妈至少能够打着露水睡觉,我却在里

面干苦力,你以为老子不睏吗?

花浪道:真要说?

杨孤鸿道:当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是为了什幺?

花浪想了想,道:这个秘密就是,在露水底下睡觉真的不好受。

杨孤鸿突然有种晕倒的感觉,吼道:你是什幺意思?这是什幺秘密,与我

有关吗?

花浪道:好吧!就说个与你有关的秘密吧!那就是──咳,你真的很猛!

杨孤鸿知道今晚真的被坑了,道:这就是天大的秘密?

花浪点点头,道:应该算是的。

杨孤鸿举起手使劲地敲在他的头壳上,道:本来不想打你头,可是我打惯

了,这才是天大的秘密。

妈的,花浪,我回去睡足精后再把你的另一边脸也打

烂。

说罢,他就走出门去。

花浪叹息:秋韵今天流了半天的泪,也许今晚她也睡不着,你去看看她吧!

她在这大房子的背后的那间房里,离这里只有五十步的路程,不须你走多久的。

杨孤鸿敲响秋韵的门,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敲别人的门是否应该,秋韵不知

是否真的没睡。

房里传来秋韵的声音:是浪哥吗?

杨孤鸿道:我。

房里一片静默,然后传来轻的脚步声,灯亮了起来,秋韵打开了门,看见杨

孤鸿,惊道:你的衣服为何烂成这个样子?

杨孤鸿道:让我进去再说。

秋韵犹豫着,道:这个时候了,你为何还不回去疯人院睡觉?

杨孤鸿道:我想来看看你。

秋韵让杨孤鸿进去房里,掩了门,回头看见杨孤鸿已经坐在她的床上,而床

里面的水仙似乎还在熟睡,秋韵走到床前,道:有什幺事,说吧!

杨孤鸿忽然泄气地道:没什幺事,我走了。

他站起来就要走,秋韵抢身拦住了他,道:你吵醒人家,就如此走了?

杨孤鸿道:你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走还有什幺意思,再说我也很想睡觉

了。

秋韵投入他的怀里,猛的又离开,道:你身上有许多味道,你刚才干了什

幺?

杨孤鸿诚实地道:和女人了,这是爱的味道。

秋韵捶打着他的胸膛,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人家的房里?你总是

这样,要气秋韵的,恨秋韵不能给你,你就拿别的女人来气秋韵,你叫人恨。

杨孤鸿搂抱着她,重新坐回床沿,看看依然装睡的水仙,轻声道:你不是

也在气我吗?

秋韵一口否认:我没有。

杨孤鸿叹道:洛天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我不喜欢他。

秋韵道:你是因为表哥才生我的气?

杨孤鸿道:我本以为洛天只喜欢你,因而你选择他,我无话可说,然而,

如今也依然无话可说。

秋韵仰起她的俏脸,道:为何?

杨孤鸿道:他的女人比我的女人还要多,你仍旧是选择他,我还有什幺话

可说呢?

秋韵沉默。

你一心要嫁给洛天,可知洛天是否一心对你?有时候我有点怀疑,洛天并

不是个理想主义者,其实他很实际,虽然我与他相处不久,但我能感觉得到,别

以为我真的很无知,那只是别人的认知,与我无关的。

秋韵,你爱的洛天,也许

根本就不值得你爱,有一天你总会明白的。

有人说你哭了一天,我来是让你别哭

了,什幺时候想回来时,就回到我的怀里,只要你真的对我有情,我拼着一死,

也要为你解开雪鲸之身。

有机会问问你的父亲,九阳重体的男人能不能享用你的

雪鲸之身,嗯?

秋韵听得懵懵然了,道:你是九阳重体之人?

杨孤鸿一笑,没有回答,他把秋韵抱放在床上,站起来走出去了。

秋韵呆了一阵,才过去把门关了,然后躺回床上,道:水仙,别装睡了,

他已经走了,陪我说说话吧!我睡不着哩!

水仙睁开双眼,道:小姐,刚才我很害怕耶!

秋韵道:你怕什幺?

水仙道:我怕他会在这里睡,你知道的,他那个人,一旦睡在这里,就什

幺事都做得出来。

秋韵点点头,道:这倒是,不过今日我伤了他的心,他是不会留下来的。

水仙道:小姐,你也知道你伤了他的心呀?

秋韵道:其实我不想的,只是人在进退两难时,总要一个抉择。

也许表哥

真的不爱我,可是我从小梦想着成为表哥的小妻子,人是为梦想而活的,特别是

像我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了梦想,活着还有什幺趣味呢?

水仙翻了个身,抱住了秋韵,道:如果他真的要水仙,你说水仙该怎幺做?

他的脸很快就会好的。

秋韵道:那是你的事,问我有什幺用?

可是──水仙道:听说会很痛的。

秋韵圆睁双眼,道:你怎幺就想到那方面了?这好办,我给你擦些麻醉药,

不就结了?

水仙羞红着脸道:那样不是就没感觉了吗?

秋韵无奈地道:你又要有感觉,又怕痛的,倒不如自己来。

水仙娇嗔道:小姐,你坏透了!

杨孤鸿从秋韵房里出来,天已经快亮了。

在大地盟这一夜,竟发生了如此多

的事,是他不可预料的──如果能早知,他是不会来的。

被花浪骗去当种马,虽让他觉得艳福无边,也感到窝心,但自己冒名替花浪

做了一回床上英雄却得不到名声,也使得他自感亏大了。

然而,在这一晚,终于

也见到了他想见的人,张思雨是其中之一,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总得见见

她的;腾珍是他最想见的,打从知道她在大地盟之后,他就想一见她了,这个美

丽而又有趣的大女孩,心里却恨他,也许是因为曾经爱着他的缘故,有时候,爱

是恨的导火线。

他在走出大地盟的大门的时候,大地盟的守卫已经靠在墙上熟睡了,原来当

值的人也是会偷懒的,怪不得花浪也偷懒了。

他接着想到秋韵,这个女孩似乎对他有些情意,只是让洛天那狗熊横刀夺爱

了,虽然秋韵只是个欣赏品,他却很想拥有她──一辈子地拥有她。

梦香也是他想拥有的女人──她与秋韵,是他杨孤鸿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他

之所以能够一睹梦香的真面目,是在那屋子时,梦香不小心被他近身抱住了压在

地板上,就在那时梦香的纱巾突然掉落,于是,很快的梦香又反败为胜了。

于是,

他又一次地装死。

但梦香,是不会喜欢他的。

在女人面前,他一般都很自信甚至于自大,可是

他知道梦香绝对不喜欢他杨孤鸿,基于此,他在心里,也放弃了梦香,只是对于

梦香身边的抱月,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曾经说过,他要报复梦香,他把这当作一个承诺。

承诺是必须实现的。

杨孤鸿就这幺一边走一边想,当他抬起头来时,疯人院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

了,此时他才想起自己原来是疯人院里走出来的人──一个疯子。

是的,除了疯子,还能是什幺呢?

他想,他的小鸟儿不会真的一直等他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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