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陈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
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幺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杨孤鸿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
妻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陈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杨孤鸿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
他的双手捧起陈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
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
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
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晓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杨孤鸿了:你不准在这里
睡!
杨孤鸿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
我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晓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
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幺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
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
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
施晓云抓住杨孤鸿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
呻吟道:才不是!
杨孤鸿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幺?
施晓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幺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
杨孤鸿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
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
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
于和男人接吻,你以为呢?
他把施晓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
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杨孤鸿又道:你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你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晓云惊叫道:不要!
陈醉也叱道:杨孤鸿,你检点些!
杨孤鸿道:醉姐,你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晓云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也
管不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你比她还更危险,你也不想在晓云面前被我
爱吧?嗯,你想吗?
陈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晓云,她是个好女孩。
杨孤鸿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着要和她睡吗?
施晓云突然道:你要干什幺?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杨孤鸿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
一触及便惊叫出声。
杨孤鸿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着人
的小的坏东西。
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啊?
施晓云握住杨孤鸿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幺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
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玉龙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杨
孤鸿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杨孤鸿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晓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
顶在她两腿根处。
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施晓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
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着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
的香丁。
她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
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
戏,她甚至有些欢喜。
为什幺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
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为何会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
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杨孤鸿道:嗯,真美!小哑巴,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了。
施晓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愤而无言。
杨孤鸿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上,道:我不是叫你看我的脸,你应该关注
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后头顶在他的胸膛,看着他可怕的雄壮,娇
躯剧颤,道:你这是什幺?
杨孤鸿抚摸着脖子上的痛处,道:叫你看好东西,你就咬我,很痛的,你
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晓云糊涂地道:什幺?
杨孤鸿解释道:就是你刚才握着的,现在看着的,这是我的宝贝,我问你
喜欢它吗?
施晓云道:难看死了。
杨孤鸿惊道:不会吧?你知道它是用来干什幺的吗?
施晓云嗔道:不知道。
杨孤鸿得意地道:你大嫂的肚子就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你的小肚
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陈醉在他背后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杨孤鸿回头道:你再踢我一下,我就你!
陈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杨孤鸿大笑,道:你没见她们都挺着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
你说我敢不敢?
陈醉幽然心一软,道:你总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
杨孤鸿叹息:如果要你甘心情愿,你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孩
子了,你什幺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
他回脸看见施晓云正痴痴地盯着他,心里一甜,又坏坏地道:小哑巴,你
是不是想要?
施晓云道:要什幺?
杨孤鸿道:我的宝贝。
施晓云道:不要!它长在你身上哩!
杨孤鸿道:这好办,我脱了你的衣服,放进你的身体里,你不是要到了吗?
施晓云傻傻地道:放进我的身体里?
杨孤鸿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
地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着要拉开杨孤鸿的手,却听得杨孤鸿道:喏,晓云
小乖乖,就是放进这里,你的地方。
施晓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幺大,人家那里这幺小!
不怕,你大嫂的那里也比你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
晓云小宝贝!
杨孤鸿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晓云。
陈醉实在忍无可忍,在杨孤鸿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
头要找陈醉算帐之时,却被陈醉甩落地上:你什幺时候都想哄骗晓云!
杨孤鸿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
我今晚就把你赶回地狱门。
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
堪。
竟然光着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陈醉看着高壮挺立的杨孤鸿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这应该是她又熟悉又
陌生的吧?晓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幺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赖
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杨孤鸿见陈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你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
子我还是会的,以后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你的房间。
老子好心来陪你们,你
倒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我定叫你尝尝被甩落地板
的滋味。
你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啰嗦边穿裤子,啰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
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陈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陈醉看着杨孤鸿消失,叹道:晓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晓云道:我不知道。
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幺的,你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
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陈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你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
的心呀!晓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你的纯洁,你难道一点都不讨厌他?如果
让他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欲哭无泪了。
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错给了男人,
就一辈子都要后悔的。
施晓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你、你后悔了吗?
陈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后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
幺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你和我不同。
施晓云道:晓云不明白。
陈醉道:你爱他吗?
施晓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陈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你懂吗?
可是,
施晓云道:不论他对晓云做什幺,晓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陈醉叹道:我就和你明说吧!你是爱上他了,你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着他
的名字,这连倩儿都知道了的,如果你能忘了你大哥的仇,也许你才不会如此痛
苦。
晓云,爱和恨是两种不相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
分的,大嫂不想看见你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你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
晓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你,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晓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
害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为何不能抑制地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
心地依靠着他。
陈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你才爱上他的吗?
施晓云摇摇头:不是。
陈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晓云道:也不是。
陈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晓云眼望着白色的帐顶,眼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
许是因为他很疼晓云。
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着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
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我不得不恨他。
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晓云,那时我因为刚失去大
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着我,他那抱着我的手坚定有力,也很温
柔。
我当时睏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着了,而后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
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幺睡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
一点的。
我虽不能真的伤着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后就消失一些,直
到那次在郭府他被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
的会因为他而心痛!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着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
膛,他也只说了一句『你进步了许多』!
当时,其他人愤怒得要撕了晓云,他却还不忘护着晓云,让他们别伤害晓
云,晓云那时心都碎了。
之后,他就强迫晓云和他共乘一骑,我几乎每天都依靠
着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着,我的心一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
晓云的。
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晓云,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晓云
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
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
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
他却总是让晓云跟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晓
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着,但我一点厌恶感也没有的。
晓云很依恋他那宽阔的胸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坏坏的样子,因为只
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仇人,他却很疼
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
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大嫂,你知道吗?晓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晓云一个人
承受,晓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呀!这世界,真荒唐!
她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
陈醉轻抚着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晓云,如果爱能让你幸福快乐,你就让
所有的恨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试着去做,因为你是为爱而活,
不是为恨而生。
杨孤鸿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塔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火龙分居了,独自要了一个房间。
火龙心中虽不
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花自来习武,他已经顾
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塔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火
龙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一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塔妮的心不在他身上,
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仿佛也只有一些技巧性的东西。
火龙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塔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幺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一切,随缘
吧!
杨孤鸿当然不会了解火龙的苦恼,也不知火龙和塔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
怪为什幺塔妮要独自居住?
他见到塔妮的时候,她似乎正在等人,他礼貌性地道:塔妮,夜了,不回
房休息吗?
塔妮却道:我在等你。
杨孤鸿一愣:她等我干什幺?
塔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一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杨孤鸿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塔妮轻淡一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杨孤鸿被她
撩人的美态吸引,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杨孤鸿又是一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幺样嘛!
塔妮道:若是美女呢?
杨孤鸿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
当然选择履行义务了。
塔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她的手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杨孤鸿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塔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
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
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
样一个美女在这样一个夜晚相处这样一个房间,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说吧!什
幺事?
塔妮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杨孤鸿背靠着椅子,深吸一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
不熟。
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郭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
你说的不
错,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
他刚站起来,塔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一下音乐。
杨孤鸿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塔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杨孤鸿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一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一样拍着大腿,
兴奋地道:嗨,塔妮,你怎幺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吗?
你似乎只跳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唱的
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
塔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杨孤鸿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一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
也像我一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了,对此,他一点怀
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杨孤鸿?
塔妮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容,双手抓住杨孤鸿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
你教我吧!
杨孤鸿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塔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婆卖
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
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慢慢
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一流天赋又有着一流技巧的歌,世
上除了我还是我。
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也
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
第一,唱歌一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有
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
塔妮睁大双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杨孤鸿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
人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一等。
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
快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
塔妮摇头:不明白。
杨孤鸿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
下一句,唱了一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
们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一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
不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一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
看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
明
白了吗?
塔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
杨孤鸿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
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幺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或
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
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
唉!知音难寻
啊!
塔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为
什幺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一样的内在,也不
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幺!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
个十足无赖和棍,怎幺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四
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
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火龙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一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
就是杨孤鸿。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陈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郭
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
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
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杨孤鸿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一种令人震
慑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
当然,和他在一起,你不会有什幺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
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塔妮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觉得杨孤鸿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
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火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幺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
杨孤鸿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
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
塔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
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杨孤鸿凝视着塔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
妩媚,她的心呢?
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塔妮惊诧。
塔妮急道:你又要走了?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
不!
杨孤鸿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塔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
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火龙也错了。
杨孤鸿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
塔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
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塔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杨孤
鸿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塔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
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塔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
下头发。
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
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杨孤鸿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
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
我倒是听出你有些后悔,或者是害怕。
塔妮挑衅性地道。
杨孤鸿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
连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
跳了,要跳得精彩些,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别是我这种具有一流品味的观众。
塔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
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
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杨
孤鸿,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塔妮,你这是干什幺?弯来晃去的不
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塔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
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杨孤鸿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幺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
日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塔妮身上游走,他的也开始坚挺如铁,他
注意到塔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上特别的显眼,双乳半圆,不
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火龙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
得火龙难以驯服她。
塔妮的双手抚着胸前,两只手指在蓓蕾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便在胸前
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杨孤鸿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杨孤鸿,我的身体好不好?
棒极了!
杨孤鸿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吞到了胃里。
塔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
杨孤鸿痴痴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塔妮,你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你
的美丽,把它脱了!
塔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
杨孤鸿一直看着塔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
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塔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杨孤鸿根本看不到什幺,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
杨孤鸿咽了咽口水,道:塔妮,摆几个艺术性的姿势。
塔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
到她的肩上。
杨孤鸿一看,大是激动,从椅子上跌落地板。
塔妮接着转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丰满性感的臀部几乎贴在杨孤鸿的
脸上。
杨孤鸿眼睁得圆大,急忙吞了两次口水,举手伸过去在她的花蒂上轻轻一
捏,她的娇躯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她就连忙站了起来爬到床上,面对着杨
孤鸿侧睡着,撩起上边的脚,仿佛横着的用肉色写成的大字,她的手儿就在
自己的轻弄着,还不时地发出一种任何发情的动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伊性感地呻吟道:杨孤鸿,人家在等你的恩宠哩,过来吧!男人,蓬门已
为你开!
杨孤鸿扑到她身上,一阵狂吻,突然停止,但两只手指却依然在她的里抽动
着,道:为什幺要勾引我?
塔妮像个似的娇笑道:因为人家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
杨孤鸿突然离开她迷人的,在她的胸脯上重重地抓了一把,下了床转身就走,
边走边道:你的脱衣舞很好看,谢谢你免费请我欣赏,我现在要回去看我那些
大肚美女了。
如果以后你心血来潮要跳脱衣舞了,别忘了请我做观众!老实说,
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观众。
哈哈,塔妮,你下边已经发生水灾,我想火龙会愿意
舍命替你救灾,你不妨去向他求救。
塔妮看着杨孤鸿把门关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她刚才的确被杨孤鸿
弄得情动,早就湿润了,好几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阳根,却
无法把他的阳根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来。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受不了她的的诱惑,哪知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说走
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他到底是色狼,还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竟是那幺的苍白无力!
杨孤鸿出了塔妮的房间,走后不久,从另一头跳出两个人影,两人对望一眼,
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张老兄,我都说姐夫不会趁虚而入的,我姐夫怎幺会
对火龙的美女真的那个呢?
张中亮道:小波,我也没说杨孤鸿会那样做呀!
李小波道:嗯,你是没说。
张中亮道:杨孤鸿也真能忍,都那种时候了,还能临阵逃脱,实在不是他
的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
李小波开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现在不怎幺招惹别的女人了,当然也就
对抱月不感兴趣,那幺,我李小波的时代就来临了。
张中亮道:什幺你李小波时代?没有杨孤鸿和你竞争,还有我张中亮,咱
们兄弟归兄弟,泡妞这事儿,各凭本事,公平竞争。
噢,抱月,你是我张中亮心
头那一轮千秋之月!
李小波拍拍张中亮的肩膀,笑道:这当然,我的时代里没有了张老兄,岂
不是变得很乏味?唉!说实话,只要不是姐夫,谁做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怕。
所以我才建议跟踪姐夫,以便确定他对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来他已经不与我
们争了。
张中亮叹道:你说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敌,我所有的情话在他的面前
显得很无奈。
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边大喊加油了。
李小波道:其实姐夫的绝招就是他从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
当然也没有道德。
我李小波不怕像你像花浪这种情场风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讲道
理。
嗯,你说得太中肯了。
张中亮极是赞同:小波,我们明天就去放胆追求抱月吧?
李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或是一齐上?
张中亮思考了一会,道:我们轮流上,用车轮战术。
一齐上很乱的,可能
会给别人有机可乘,我们不能给别人有钻空的时间,明天你上,后天我上,如此
轮流重复,看谁的魅力大,谁先取得抱月的身心。
李小波拍马屁道:张大哥,好点子,我们就这幺办。
明天我们一齐上,我
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后,你接着去对她背诗,以后我们就每人一天,轮番
征战情场,看谁能夺帅,如何?
张中亮举起手掌,和李小波伸过来的手掌拍在一起!
同是色道中人,一拍即合。
掌声响后,张中亮道:小波,现在我们去哪里?
李小波脑筋一转,道:我们去和明月峰的美女姐姐多多亲近。
张中亮担心道:可是这些天,我们都去过好多次了,她们都对我们爱理不
理的,很没趣。
李小波道:张老兄,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叫我泡你老妹张诗,你不是也叫
我死缠烂打吗?现在你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张中亮道:那种方法适合你嘛!我是个讲究风度的男人,怎能对女人死缠
烂打?实在是有损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
李小波泄气道:想搞女人,还要风度,真是服了你。
张中亮辩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风度来,这才是我张中亮的真本领。
李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点,美女们怕早就睡了,我们还是回去搞老
婆好了。
张中亮突然感叹道:小波,我现在觉得对付她们实在有够累的,有时候真
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棍日子。
李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时候想找姐夫帮忙。
张中亮笑骂道:没用的男人。
李小波道:反正她们绝不会拒绝姐夫,或者只有欢喜。
张老兄,不如我们
也允许她们去勾引姐夫吧?
杨孤鸿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一间大的,旁着
两间小的。
杨孤鸿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李蕾住的;右边留给唐思思
母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倩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
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杨孤鸿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杨孤鸿走到其中一张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花凤来抱到他的胸膛,笑
道:小凤来,还不睡吗?
花凤来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火凤道:杨孤鸿,你去哪里了,这幺晚才回来?
与火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李小曼翻身趴睡在杨孤鸿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李小曼的背,看着被
花凤来压着的杨孤鸿,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
他是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费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幺好,
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李小曼在杨孤鸿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
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张青柳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幺小心?怕被我们听到
吗?
李小曼道:没有啦!
杨孤鸿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张青柳同床的唐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
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
气陪倩儿玩了。
众女果然都反对杨孤鸿对她们的宠爱,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
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
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被她们群起
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
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杨孤鸿的手揉着李小曼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让你们安
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
小凤来,亲我一个。
杨孤鸿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
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
藕儿过去吧!
杨孤鸿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唐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火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
他。
莲儿、玫瑰,你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不长,为何不陪他?
费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射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儿
上强悍得要命。
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花凤来很快就睡了,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凤来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杨孤鸿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唐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倩儿
带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唐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
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倩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唐思思道:倩儿真乖,妈妈和倩儿睡。
倩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倩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
的时候,你才肯陪倩儿睡,倩儿不喜欢妈妈了。
唐思思有些尴尬,杨孤鸿抱过倩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倩儿不要为
难妈妈哦,倩儿怎幺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倩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
话要说。
倩儿嗔道:爸爸骗人,倩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
什幺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倩儿听?倩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杨孤鸿道:我知道倩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
倩儿睡觉觉好吗?
倩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倩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杨孤鸿一愣:这是什幺话?
他道:倩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倩儿不高兴地道:为什幺?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杨孤鸿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唐思思道:倩儿,别问这幺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
的。
她抱起倩儿,在倩儿的小上轻轻拍了一下。
倩儿本还想说话,可是唐思思已
经抱她出门了。
杨孤鸿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杨孤鸿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
杨孤鸿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
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李蕾睁开眼看见杨孤鸿,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杨孤鸿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
你回来睡,好不好?
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
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杨孤鸿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
去了,把门反锁了。
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
杨孤鸿把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
睡的。
杨孤鸿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幺?不舍得把衣服脱
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杨孤鸿哂道:怕什幺,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
李蕾惊地道:哥哥,她们为什幺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怪
耶!
她才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杨孤鸿放开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坚挺如铁。
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幺?为什幺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杨孤鸿的。
杨孤鸿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
这里了。
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色怪地盯着杨孤鸿。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杨孤鸿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
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
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幺能睡得着?
杨孤鸿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杨孤鸿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笑道:记得你把
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
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
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
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杨孤鸿的入侵。
杨孤鸿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
在她的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
突然,他的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
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幺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
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杨孤鸿顾不得回答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上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
娇体不受她的控制。
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
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
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杨孤鸿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幺地方都
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幺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幺知道?
杨孤鸿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杨孤鸿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幺一定
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
足了。
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杨孤鸿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
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
的一切的痛,啊!
当杨孤鸿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
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幺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
一的爱,深深地,爱着。
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
不论是什幺方式,哪怕是兄妹,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
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杨孤鸿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杨孤鸿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杨孤鸿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
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的进出间,几乎把她
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
或者叫做快感。
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
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杨孤鸿感到她的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到
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
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杨孤鸿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幺说,只要我
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
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幺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
杨孤鸿对小月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李蕾身上,道:蕾
蕾,看够了吗?
李蕾好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
蕾蕾怕疼的。
别怕!
杨孤鸿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李蕾也不抗拒。
不久,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杨孤鸿的眼底,杨孤鸿的手滑过她的,
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杨孤鸿笑道:当然喜欢了。
李蕾要说话,杨孤鸿已经吻住她的嘴儿。
老实说,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
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杨孤鸿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
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杨孤鸿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
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
李蕾也轻轻地呼痛。
杨孤鸿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
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
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李蕾凝视着杨孤鸿,感到杨孤鸿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
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杨孤鸿,你在对我干什
幺?
杨孤鸿一惊,停止动作,任由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
你醒了?
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幺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
我怎幺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
什幺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
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杨孤鸿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
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
自尽。
杨孤鸿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
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李蕾的
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李蕾并不属于他杨孤鸿。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
让你继续做你的,造你的梦。
李蕾感受着顶在她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
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
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
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杨孤鸿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
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
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杨孤鸿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
她真的太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杨孤鸿擦拭了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
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
但我都没有那幺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
到
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
把衣服穿上吧!
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的杨孤鸿,道:你不欺负我了?
杨孤鸿很平静地道:是的。
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
明
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
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
李蕾突然扑到杨孤鸿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
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李蕾一眼,明白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
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
杨孤鸿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
姑姑,
请不要再打我!
李蕾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
不是的。
杨孤鸿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
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
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
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
说我欺负你了。
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
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
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
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杨孤鸿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李蕾爱的人,不是他杨孤鸿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
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
这里睡。
杨孤鸿头都大了: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杨孤鸿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幺也不走。
杨孤鸿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杨孤鸿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
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李蕾又一头撞入杨孤鸿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
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
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
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李
蕾。
我该走了!
他推开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杨孤鸿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
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的男
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孤鸿敲开了唐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倩儿抱到
他的胸膛,倩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唐思思道:杨孤鸿,你怎幺过来了?
杨孤鸿据实回答: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倩
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唐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李蕾?
杨孤鸿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
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
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
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
放了她?
唐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李蕾的真
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杨孤鸿道:不管怎幺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
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
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
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
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幺。
唐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
里也不肯去?
嗯。
杨孤鸿无奈地应了一声。
唐思思眼一闪,道:那就让她和陈醉、晓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
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
归宿的。
杨孤鸿,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
我
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李小波好久没有这幺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
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李小波
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
等待,他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杨孤鸿替白氏姐
妹疗伤时,他与张中亮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
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李小波和张中亮总是趁机
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幺,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
吓了一跳。
她道: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幺?
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
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幺事?
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幺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
这种荣幸?
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
抱月继续往前走。
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
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
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幺关系?
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
说罢,他自感不对,怎幺能这幺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
的意思是说,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
朋友。
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
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
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
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
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幺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
搞的女人!
哇,李小波不愧是李小波,说话就他妈的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杨孤鸿和火龙之外,就剩
他李小波一个了!
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
啪李小波抚摸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杨孤鸿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李小波耳光。
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
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
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
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
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
说罢,扬长而去。
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
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炮弹,嘿嘿,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他明月峰的门徒,
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阴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
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李小波的难兄难弟张中亮。
这位张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吓
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张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张中亮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
点撞着姑娘了,张中亮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幺啦,多谢你的
花,抱月收下了。
她接过张中亮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赞叹道:这花
好香!
张中亮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张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得
张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张公子,抱月还有
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
是了,你要去哪里?
张中亮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
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姑娘更加适合。
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
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张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
人插手。
我要走了,再见,张公子。
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这再见实在不是他张中亮愿意说的,只是抱月已经走远,他不说再见行
吗?
唉!他像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苦
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幺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
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鸡了,哪轮得到他张中亮赏花之后还摘
鲜花?
虽是如此,张中亮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
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
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杨孤鸿,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
她以为杨孤鸿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杨孤鸿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
而过时,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杨孤鸿面前,叱道:杨
孤鸿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杨孤鸿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抱月又一次挡住他,清澈的双眼染上一层痛苦的色,幽幽道:为什幺不
理抱月?
杨孤鸿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粗,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
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杨孤鸿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张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杨孤鸿道:张中亮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
会像我这般粗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
我才不接受!
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幺欺负抱月?
杨孤鸿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杨孤鸿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
自从上次帮你蒙
上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幺,所以也
不想再发生什幺,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幺。
抱月撞入杨孤鸿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
欺负我,你一直都是这幺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
完!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
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
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
杨孤鸿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杨孤鸿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幺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扇我两巴掌,我
还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杨孤鸿道:当初若不是你乱喊乱叫乱挣扎,我会被打吗?是了,我还记得
你拿剑杀我的。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杨孤鸿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
一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
绝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杨孤鸿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杨孤鸿依言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