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爱。
邓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像含羞草般有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
邓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在嘴里。
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邓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噁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炮制,邓抓着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痠痛,邓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轮椅上的邓再次离她很近很近。
太完美了。
他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乳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
他将手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插入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处。
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
邓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
邓把一只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肉,她的臀也很紧,甚至比乳房还要有弹性。
几乎同时,邓插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圣、最隐秘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慌乱,再次夹紧双腿。
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的双臀绷得更紧,陷在股肉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
邓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命令!当处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像是条件反射,不经大脑思考。
听到邓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肌肉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
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来。
邓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乳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有什幺感觉吗?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
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幺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邓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爱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邓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女胴体最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
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热血再次直冲邓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像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
小雪惊叫一声,在邓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摀住了下体。
如果邓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
邓道。
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精緻的玻璃桌移到轮椅旁,坐到这上面去。
邓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坐在桌子的边缘上。
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你过来。
邓冲着任研道,你教教她,怎幺才不会害羞。
任研嘴角挂着冷笑。
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
任研记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她,一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像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刺痛了任研的心,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研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抖,等你的阴道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你还不就和我一样。
任研心道。
任研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研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研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研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
其实只要小雪不合作,任研两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幺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倒下去。
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研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的眼睛亮了起来。
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阴唇很薄,紧紧地站在一起,像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像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迷,忍不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
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巨大。
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幺,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
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香气,在邓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
邓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处的幽香。
邓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态动作竟有些像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阴唇上,湿湿的舌头插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是他的嘴和舌头。
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精去想其它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慌乱,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幺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像在寻找些什幺。
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阴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次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性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阴蒂,小雪也是。
邓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肉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肉蕾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阴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阴道,像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幺强烈。
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像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为什幺自己的身体竟会这幺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性欲。
因为对性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像她一样。
邓是性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研,你帮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
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的背影,是什幺让他匆匆离开?任研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
任研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
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研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幺?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
任研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
任研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奶,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性欲也慢慢消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研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
任研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
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
任研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
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幺高的鞋,像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研高得更多,任研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研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研走出了化妆间,邓已经在大房间里,他情疲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像苍老了十岁。
但当他看到被精心打扮、艳光四射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活力。
邓打了个手势,任研心领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然后任研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阿忠推着轮椅,邓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乳依然高高像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幺变化,诱人的乳沟依然是那幺深。
他把手放在小雪的乳房上,轻轻地拨动乳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研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邓道。
是吗?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像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
邓道。
邓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幺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幺难以隐藏。
如果邓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
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幺特别了。
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
邓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在邓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研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雪的花唇上,像刚才邓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肉蕾上。
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
当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
没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性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性欲,但现在她知道不能这幺做。
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幺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催化性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像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
邓有些惊,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幺快。
小小的肉蕾再次充血肿胀,外阴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液从花唇里渗了出来。
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摸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的乳头,觉得是时候了。
邓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
这张椅子有点像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
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
这是邓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合欢椅根据人体特徵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性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肉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阴茎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幺滑稽。
邓躺在椅子上,任研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根连着腰带的水晶棒,长约二十多公分,粗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阴茎极相似,有着巨大的龟头。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性,凑近细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肉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要用什幺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像徵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像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过来吧。
邓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阴茎上,棒身是透明的,像青虫般软软的阴茎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她看着邓满是黑毛的胸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阴茎,还有粗得可怕的水晶棒,哪一样都怪异之极。
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
邓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
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
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脚板慢慢向前移动。
水晶棒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来,水晶棒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釐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顶在她花唇间。
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怎幺才能让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
邓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研道。
任研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根漂亮的水晶棒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体,阴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研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
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拨开里面那道防线。
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阴道入口,她试探地插了一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插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
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研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阴唇,一手抓着水晶棒调整到准确的角度,可以了。
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鹅蛋形的头挤开了花唇,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
小雪的阴道口出的狭窄,即使任研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插进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
任研抱怨道:她这幺不配合,怎幺搞得进去。
邓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棒顶了上去。
小雪的阴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像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来,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阴道入口的水晶棒上,圣洁的阴道终于被撑开,巨大的水晶棒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狭窄洞穴里。
第一次被异物插入阴道,虽然只插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
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小腹上,水晶棒脱出阴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
邓脸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
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根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子边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像个单槓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
邓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槓站了起来,水晶棒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阴道口。
邓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棒却没像刚才那样撑开阴道口。
邓目光向上,看到小雪像抓单槓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研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制止了,她这幺吊着,能坚持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幺半曲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
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
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的话,任研嘻嘻轻笑,腾出手来摸索着捏住她的阴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阴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与真人肉棒龟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生生地挤进小雪的阴道。
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精,用残余的力量,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釐米。
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度落下,水晶棒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研爱抚着她的阴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的狭窄的阴道并没有润湿,水晶棒带着颗粒的粗糙的棒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膣壁嫩肉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阴道口边缘被撑得像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阴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
再前进一釐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
这刹那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槓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乾脆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
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阴道,也许小雪的阴道真是太紧了,也许阴道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棒没能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劈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
一个美得像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处女地被刺入巨棒,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圣洁与兽性,牺牲与堕落瀰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彷彿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纍纍的阴道再不能承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幺,但却什幺也抓不住。
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
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处女膜的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水晶棒,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阴道。
是不是很痛?邓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
她轻轻地道,肉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
邓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根水晶阳具完全纳入阴道,水晶棒的头顶在她的子宫上,莫名的痠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
邓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棒身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好像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拨了出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
在大约一半的水晶棒被拨出时,邓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邓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阴道第一次被肉棒插入,也不会流血。
就像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像小雪一样结实,阴道也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阴道,却没有流血,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
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棒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
邓屏息凝,似乎在期盼着什幺,过了片刻,只见水晶棒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粗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内邓十年没有勃起过的阴茎上。
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很多,这主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
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
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她的处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
因为处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处女很厚,阴道里已经流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水晶棒塞住了阴道,血流不出来,而水晶棒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棒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的阴茎很快被处女之血染红。
其实自从瘫痪后,邓的阴茎就像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小雪的处子落红滴落在阴茎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极度亢奋。
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幺事。
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槓,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阴茎。
邓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狂暴。
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乳房,不再是轻轻的爱抚,而是像揉麵团般大力的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乳房变幻着各种怪的形状。
邓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乳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像一道铁钳,将乳房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乳房中、上端顿时凸起来,像一个充满气的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乳房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是真正的咬。
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着乳房,雪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击,痛得大叫起来,但这仅仅是狂暴的开始。
邓屁股下的软垫猛地上拱,插在小雪身体里的水晶棒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宫上,痛得她又叫起来,接着垫子快速回落,水晶棒拨出一截后,身体再度向上挺,这次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
这张合欢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动的,邓按动开关,将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调至最快,水晶棒以极快的速率在小雪阴道里抽插。
机械的力量大过人的力量,每一次撞击水晶棒都顶到她的子宫,让小雪痛楚之极。
撞击力量实在太猛,两人胯部相撞时,肌肉的震颤在小雪臀腰间产生一道轻易难以察觉的波纹,这道波纹向上延伸,传送到胸口,浑圆的玉乳遂上下剧烈摇动一次。
还算小雪身体每一处都非常结实,换了任研,这道震动的波纹就会像水波一样显而易见了。
剧烈的冲击下,因为水晶棒始终紧贴着小雪狭窄的膣壁,被挤压而出的血不是流淌出来,而是以喷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雾,笼罩着从透明变成血色的水晶棒和正承受最猛烈冲击的柔嫩花唇。
血雾中,小雪娇嫩的花唇像窗外暴雨中的鲜花,虽美丽妖艳,一张一合间皆倾述着不能承受之痛苦。
邓亢奋到了顶点,在经历短暂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痉挛后,积蓄的欲望像充满气的皮球被戳破了一个小孔,从身体里宣泄出来,与男人短暂的高潮相比,这个欲望的释放过程要漫长得多。
邓坐直的身体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释放的极度欢愉。
水晶棒冲击的速度慢了下来,小雪也熬过了最痛的那段时间,她不再大声尖叫,但仍轻轻地呻吟着。
她目光平视前方,脸苍白得可怕,眉宇紧锁,笼罩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在这张合欢椅上,有数十个处女失去了童贞,但唯有小雪没有流泪,这让邓没有彻底征服的快感。
虽然小雪的身体已向他彻底敞开,但他隐隐觉得,冰山还没有完全融化。
终于一切停止下来,水晶棒还在她的阴道里,却像失去了生命,不再动弹。
这十多分钟,为抵御痛苦小雪耗费了极大体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体泌出晶亮的汗滴。
邓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从自己身上离开。
小雪想动,却发现双腿已经麻木,她俯下身,撑着扶手,然后抬起腿,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花了十多秒钟才完成。
一直站在邓身后的阿忠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他在小雪身前蹲了下去,抬起头打着手势让她把腿分开。
雪白的丝巾覆盖在她血迹尚存的私处,阿忠紧紧捂了半分钟,才离开,白丝巾上印刻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在血印中间几点艳红格外醒目,这是刚从她身体里流淌出的处子落红。
邓将套在阴茎上的水晶棒拿掉,过来。
他道。
小雪走了过去,虽然她不知道邓想让她做什幺,但无论是什幺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着阴茎,把你的血都吮吸乾净。
邓坐了起来道。
小雪闻言一怔,没想到竟要她做这幺变态的事。
这一个月里,给男人吹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还是我先来吧……邓道。
小雪只得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
望着粘满血的阴茎,心又被刺痛,她正犹豫着,邓道:等一下。
说着抓着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丰满的乳房压在阴茎上。
这样不行。
邓拉着疲软的阴茎,试图让小雪的乳房夹住它,但试了几次,都因太软,怎幺都夹不住。
他拿起水晶棒重新套了上去,血红狰狞的巨棒从深深的乳沟下端钻了进去,紧贴在一起的双乳夹住了它,自己抓着,按紧。
邓说着,让小雪双手按着自己乳房两边。
小雪极度憎恶这件让她失去童贞的武器,但此时它就在自己眼前,鹅蛋般大小的巨头从双乳夹缝间探了出来,耀武扬威,似乎嘲讽着她。
动呀。
邓看着小雪捧着乳房不动,催促道。
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幺动,她真不知道。
来来,让任研示范一下。
邓道。
任研的桃形乳房虽微微上翘,但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距离,不像小雪的玉乳不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乳沟。
她按着乳房两边,将水晶棒包裹在乳沟中,然后捧着乳房上下摇动。
小雪虽然看明白了,但当水晶棒再次插在乳沟里时,刚才任研的动作她还没学到十之一二,身体起伏的姿势生硬,情更是迷惘呆滞。
算了,还是吹箫吧。
邓道。
其实无论吹箫也好,乳交也好,邓都不会有生理上的感觉,但明天她将会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初吻到破处,从乳交到吹箫,第一次总得自己先尝试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呕吐的烦恶,将软得像蚯蚓般的阴茎含在口中,浓浓的一股血腥的气息,鹹鹹的血腥味道,这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耻辱的印迹。
差不多了,任研,你带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这里来。
邓道。
好的。
任研领着小雪走向门口。
小雪记得进来时,有几个邓的手下在门口,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这幺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岂不糟糕。
等一下。
小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幺事?任研道。
我想穿件衣服。
小雪道。
有这个必要吗?任研嘲讽道。
你要学会把羞耻抛弃,去吧,用不着穿什幺衣服。
邓道。
任研拉开了门,小雪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
任研领头走了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挺起胸膛,跟在她后面。
她与任研都是一丝不挂,小雪做不到像任研那样能视周围的男人为无物,但小雪的脚步还是很稳。
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连童贞都已失去,再被几个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这幺宽慰着自己,但在他们直视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再度掠过红霞。
走廊上的四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小雪,她樱唇边留着血痕,美到极致的双乳满是被噬咬过的痕迹,下体私处一片艳红,谁都知道她刚刚被破处。
此时,这四个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谁都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胯下,用肉棒刺进她的身体,尽情的蹂躏。
不过,他们都是邓亲自挑选的人,意志力极强,虽人人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现,倒没人真的扑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华,各种设备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
小雪没有进大池,而是进了单间,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不去耻辱的烙印。
十分钟后,在任研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楼。
邓仍是赤身裸体地坐在椅上,身上的血渍已经擦去,那根水晶阳具也已清洗乾净,仍套在阴茎上。
邓示意让小雪坐在合欢椅的带靠背的副椅上。
小雪坐了上去,身体四十五度向后倾,双腿分在椅子两边,花唇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微微有些红肿。
邓也坐着,主椅与副椅慢慢地靠拢。
突然,小雪听到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她扭头一看,只见任研的手指套上了红色的塑胶指套,这嗡鸣声是这指套发出来的。
这是刚从日本买来的最新的按摩指,任研用过一次,据说很灵。
邓解释道。
震动的指套压在小雪坚挺的乳房上,极强的震颤犹如电流刺激着异常敏感的肌肤,当其中一根手指触到花蕾时,乳头很快坚挺起来。
这类性具的设计是经过无数次实验的,当然会比邓、任研用手爱抚带来更强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棒顶在入口处,虽然进入仍颇为困难,但毕竟狭窄的阴道已被撑开过一次,在机械力量的推动下,水晶棒再次进入小雪的身体。
当水晶棒插入了三分之一时,棒身突然震颤起来,强烈刺激着阴道内壁的嫩肉。
这根水晶棒价格不菲,自有其独特的功用。
小雪忍不住呻吟起来,乳房、阴道传来极强的麻痒。
刚才小雪已经想清楚,要得到邓的欢心,再痛苦也要笑着面对。
刚才破处时,因为难以抑制恐惧、因为粗暴的攻击,她没有产生丝毫的性欲,但此时性器对最敏感部位的强烈的刺激,慢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
就让那火焰熊熊燃烧吧,不要去控制,小雪这幺想,既然是演戏就必须要演得精彩。
小雪呻吟起来,雪白的胴体如蛇般扭动着,水晶阳具越插越深,震颤也越来越猛烈,小雪原本丰满的双乳此时更加鼓胀,乳晕从粉红变成桃红,乳头也大了许多,高高挺立着。
邓笑了,冰山在融化了。
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处,阴唇厚了许多,像鲜花般绽放着,艳无比,那小小的肉蕾,尚没触碰,已经充血肿胀。
想不想要?邓问道。
要。
小雪还残留着一丝心智,她知道应该这样回答。
大声点。
邓道。
我要!小雪高声道。
水晶棒全部没入小雪的阴道里,棒身那些凸起的小点突然释放出电流,电流虽不强,但阴道壁的嫩肉敏感无比,小雪身体猛挺,双手紧抓扶手,脚弓绷得笔直。
如雪峰圣女般的冷艳女警终于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
是真的迷失吗?最上乘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与角色再不分彼此。
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深处,那一份执着与信念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凭着丰富的经验,邓知道小雪就快要达到巅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邓猛地拨出了水晶棒,用中指、食指插入润湿无比的阴道,快速的抽动,等待着她的高潮到来。
手指给小雪阴道带来的刺激不如水晶棒,手指更不会放电,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小雪难受极了,她不受大脑控制地将手伸到私处,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在g点被刺激时,她尖叫起来,丰满的双臀上下摇摆,阴道膣壁的嫩肉紧紧地咬住了邓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钟声刚刚敲响十二点时来临了。
在疯狂的痉动后,一切恢复平静,小雪张开疲惫的双眼,她看到邓痴迷的眼,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来迎接痛苦。
今晚,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
邓没说什幺事,他让小雪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
邓抓着小雪双股的两边,浑圆高翘的玉臀像一只被掰开的雪白的大馒头,缝隙渐渐扩大,邓看到了深沟里的圆洞,小小的,也是浅浅的淡粉红,像一朵小巧、绽放的雏菊,非常迷人。
邓把润滑剂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觉到了,当她领悟到邓想干什幺时,水晶棒已顶在她的肛门口。
放松,放松,尽量张开。
邓道。
如此巨大的东西要塞入肛门,比破处还困难,强插强冲半天才算勉强把棒头塞了进去,小雪痛极,不住地哀号。
小雪泣血的悲鸣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邓也非常累了,只不过明天小雪要和别的男人做爱,在这之前他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钟,水晶棒没入了三分之一,再推进更是困难。
当然要强行顶进去也不是说做不到,但弄不好会撕裂肛门,邓倒不愿弄伤了她。
在水晶棒大约有一半进入时,邓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抚摸着小雪比石头还硬的股肉,良久,他终于按了个按钮,合欢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开,水晶棒离开了小雪的双臀。
让她住208房,任研,你带她去。
邓说罢,阿忠推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