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会在恰当的关头适可而止,另创新招干我。
就当我深为某一种技法或抽插姿势而疯狂之际,他就立刻趁胜追击挺动个3、50下,接着毫不恋栈地再创新局,或许是更怪的交配姿势,也可能是更淫荡更肉欲的动作与互动模式。
这些并不陌生的技巧,在hroto手中,天生淫棍的他有化平凡为的魔力,运用精妙的配速、刁钻的角度、旺盛的体力、要干到对手求饶的意志力来进行性爱征战,不仅我着迷,也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己。
我们两人难分难舍第缠战了大约将半个多小时,我被站在床下的hroto面对面拦腰抱起,他用手臂与腰力把我的身体往上弹起,下降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坚实的棍棒上,我觉得自己像个调酒用的不锈钢罐,被熟练的酒保上下使劲地甩动,满罐的热烫精液就要喷溅出来;不行,忍不住了,我突然一声狂吼,像喷泉般的水柱破门而出,浓稠的粘液溅湿了我与hroto的胸口,我真的从来没射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配合高潮来袭的收缩快感,他还刻意地加速挺动,彷佛想要我射的更多、射的更爽,精尽人亡。
而他,还是金枪不倒,他所追求的性爱至乐,一定不只如此。
我稍微从高潮的迷乱中回过来,正想喝口水稍微喘口气时,门铃响了,还有别人要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因为高潮过后,实在缺乏再战的淫兴;可是事情的演变,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今天的游戏,我想我只是这些淫荡男人的肉身玩具罢。
hroto拔下保险套,放开赤身裸体的我跑去开门,接着一阵日文寒喧,我透过他汗湿发亮的背影旁边,看见一个穿着便服的瘦高男人。
这男人察觉到床上的我,便开始朝我鞠躬问候一长串我听不懂的日语,让我感觉到十分尴尬,对他来说,我毕竟算是光着身体的陌生人呀;不过尴尬归尴尬,我还是看见高个瘦男人黝黑的胸毛从上衣领口攀爬出墙,直至喉头。
门还没关,hroto接下来的说话的并不是朝着瘦高男人,还有人?隐约看到另一个不太高、微胖的男子,不过我只想赶快找件衣服或浴袍类的东西穿上;hroto转身发现了我的手足无措,笑说:没关系的,你等一下先去洗个澡就好了!手臂指向这两人:这位是林先生,林桑,他是香港人,是我香港的生意搭档,今年…41岁。
那位瘦瘦的是kenj桑,35岁,是我大阪的朋友,现在住在香港,在这边工作。
我的脸胀红着,哎,真的好糗,光着身体与未曾谋面的人鞠躬作挹,真是件怪的事。
一问,才知道他们早就在家洗好澡有备而来;hroto挺着半勃起的阴茎,色自若地与这两人以日文热烈地谈笑寒喧,不时还抓弄阴部搔痒;而操日语的林先生与kenj边聊边脱衣服,还色咪咪的一直往我身上打量,看着我走进浴室冲凉。
他们一点也不生分或者尴尬,林先生还不时笑闹地握着hroto肥肿阳具套弄几下。
我猜这三人的组合应该是此类性派对的老玩伴了吧,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有新货到,当然要好好玩一场快活快活。
hroto悄悄告诉我,他们都是top,只有林先生可视情形与成员客串bottom,但并不很热衷于此道。
这样安排的情势,让我隐约觉得刚射精过后空乏的身体,从深遂的底处又涌出一股热辣暗潮,我想我真的是被这样的情境诱发出新的欲望与潜在狂性。
我好像又勃起了,也好像可以立即与他们疯狂欢爱。
现在,我只有选择沉溺,乖乖就范,任他们孜意玩弄。
其实他们的类型,都不算是我真正会怦然心动的男性菜色,但胜在他们够色够贱且淫技高超,再加上精力绝伦,让我无需再去计较他们什么外在条件。
道德、礼教、廉耻的教条,在这个淫色小世界里都是多余且可笑的;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纯粹地享受性爱,纯粹地乐在当下。
待我步出浴室,只见三个不同type的中年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了。
我踮起脚间轻轻走过去,还不到床边就冷不妨被一个毛茸茸的手臂拦腰撂倒在床,我定睛一看,是kenj。
他真的很高很瘦,活像个竹竿似的,才一个拥抱就知道是个轻量级对手,本来我对这样削瘦的男人是不感兴趣的,可是几分钟的爱抚之后,我却发现他拥有许多不合常理的身体特征,让我忍不住想仔细探索一番:kenj明明一张典型的东方脸孔,可是他的体毛却旺盛之至,简直可与老外一较高下!粗黑刚硬的毛发像一张地毯,从锁骨开始一直铺陈到下半身,简直快要将全身包覆,活脱像个绒毛玩具猴。
很快的我又发现,除了体毛像西方人种,kenj的长毛地毯上还矗立了一副与单薄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阳具,是属于前半段硕大,后半段渐细的球棒型;天呀,如果hroto的阴茎已算是名器,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庞然巨物。
这规模已远远超过我亲身体验过的任一个,恐怕只有西方版本的片才出现过这种规模与形状的作战武器吧。
kenj也不等我对这巨炮有所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嘴里送;一旁与林先生热烈吸舔彼此阳具的hroto,看出我的惊讶与不安,伸出一支手掌,用拇指轻抚着我准备张大吞枪的嘴唇,并同时用小指拨弄kenj紫红色三角锥状如蟒蛇头般的龟头,他显然对男人的sze问题很有兴趣,笑嘻嘻地说:你喜欢吗?kenj桑的sze不输给黑人喔!我量过喔,长度是21公分长,最粗的地方直径5。
5公分宽,很棒吧?今天给你试用看看,以后你到香港的时候,你一定会想来找kenj桑的哦!但马上又想到了些什么,随即接腔:不过他有男朋友了,管得很严喔,不过你还是可以找时间偷用啦,哈哈!接着与kenj说了几句日文,说完两人一起看着我哈哈淫笑了起来。
听的懂日文的林先生,笑吟吟地用生硬的北京国语解释给我听:kenj桑告诉hroto桑说他会努力让你爽的啦,还担心你顶不顶的住他的阴茎,hroto说没问题,他已经为他开路了,还夸你很棒,哈。
这微胖的中年男子,笑了笑又说,不过他这么大个,当然很多人最后是没有成功啦,可是只要被kenj桑给插成功过的人喔,都会再回来找他玩,肯定上瘾。
林先生接着热切地介绍他自己,不过,你也不要小看我喔,我也会让你上天的,哈。
突然hroto用日本腔北京话补充一句:被我们三个人合作玩过的朋友,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真的是南腔北调大集合,听他们说话,我不时对国籍与语言的逻辑有点错乱。
可是正沸腾的淫乱派对已不容我多想什么了,我开始努力地吞食kenj桑如缩小比例球棒般的巨阳,有种饿了十天,初见食物(而且是特大号的美味香肠!)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的冲动;我依稀听见这三个淫荡中年开怀的笑声,可是我不要尊严了,今天,我只想当个被疼宠、被需要、被占有的玩具,想用这种荒谬的玩乐方式,来证明身为一个同志的基本价值。
我想用力地告诉我自己:我是被需要的,而且是有人要的。
(四)我的身体被林先生与hroto恣意地挑逗玩弄,就在我一边狂吸着kenj的大和球棒当头。
我从熟悉的体温与方法,清楚现在吸咬我乳头的是hroto;我也知道那是林先生肥肥短短的指头,沾满了他所带来上面标示wethot的润滑油膏,有点粗鲁地向我的后庭洞穴探索,几分钟后我觉得前半段的肉道,开始发烫,热辣的感觉从肛门口渐渐蔓延开来。
被hroto桑的大喇叭玩过以后,还是很有弹性的嘛,嗯,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哈!林先生一边将rush瓶递给kenj,一边自言自语地发表心得,hroto深感同意接过话来:他很棒的,林桑!你要不要先试试看?然后kenj桑接着玩?一番运筹帷幄,看起来,hroto是这中年三色魔里掌管统驭操控大权的核心人物。
kenj,吸着rush自顾自发浪,被我奋力吸舔,爽得闭眼张嘴念念有词;见他不置可否,长的原就一副典型急色欧吉桑的林先生,根本不想等我为他口交,握着早已完全充血的坚实阴茎在我湿滑肛门外围急欲强行刺入,我只好翘起结实的臀部让他放手去干。
一开始的引入是很顺利的,我还以为林先生的兵器只是一般,所以才没有在插入时让我不适,谁知道硬仗是在后头!我敏感的肉壁渐渐发现林先生的阳具是尖塔型的,前端尖细,越往根部越来越粗厚丰满,硕大如桩。
林先生开始抽送时,肛门口松痒与满涨的感觉妙地相互交替,才抽送了不到百下,我已不自禁地发抖,爽的几乎腿软趴下,而我的嘴也离开了kenj的大屌,以张开的相同嘴型发出呻吟;kenj当然还没过足瘾,不时将大棍棒送回我嘴里要我服侍。
hroto说了几句日语,这三人便很有默契地开始更换位置;我被安排仰躺在床,林先生往我臀下塞了个枕头,这时我才仔细地看清楚了林先生的面貌体相。
他其实是结实肉壮型的中年人身材,并不是浮肿虚胖型的;身高大约170多一点,体重应该差不多75到80公斤之间;依他脸上的轮廓,看的出年轻时应该是个相貌堂堂的帅哥吧,坦白讲林先生的脸长得蛮好看的,只是已有些年纪了。
不过林先生作爱时的猴急猛劲,可是一点也不输年轻小伙子,没什么技巧可言,更别说是hroto的高超淫技了;可是他急色归急色,抽送的工作却耐性十足,一种抽送速度、一个交欢动作都可不厌其烦地重复操作到我身体酸麻,忍不住喊停为止。
而且他做爱时的表情并不太多,也不太吭气,反而不像他平时生动的说话样子;只有在吸rush时,我才能观察到他皱眉翻白眼的另一种模样。
林先生握着我小腿将我双脚拉开呈90度角,用锥状的阳根向我进攻。
别看他挺着圆圆小腹,他的肥腰却还相当有劲!林先生在我反复张大、收缩的肛门捅进抽出,速度与力道都稳定而持续着,我真的好享受!他让我细细地品味到:男性生殖器与肛门、前段直肠壁摩擦、扩张所激荡出的快感,唯一的缺点就是单调了些。
hroto则是另外一种典型,他擅长运用如刀刃般锋利的龟头边缘肉冠与天赋的壮实本钱,在运动进行中紧密刮着敏感的直肠肉壁,并善用高超的淫技营造令人血脉贲张的情境与氛围,让交欢的游戏事半功倍。
两人都算是各有所擅吧。
若说hroto好色,林先生急色,那kenj应该算是贪色吧?他应该很满意我的口技,我上半身被到林先生干到哪,他就把球棒转移到哪,始终不愿稍息被我口交的乐趣,而且一屋子都是他放肆的日文脏话与喘息呻吟声。
后来大概是被我啃到性起,又没办法叫正在我身上驰骋,面临最后关头的林先生下马,kenj干脆一脚跨过我身体,在我仰躺的胸口上方蹲着马步,缓速操起我湿滑的嘴。
没多久,在他身后如机器般动作腰臀的林先生,应该是高潮将至,悄悄地换文件加速,调高引擎转速,一阵卖力抽送后,一改浓重的广东腔,突然张嘴以出人意料的标准京片子大喊:操!操死你这个小贱货!操死你这浪屄!啊!……啊!林先生忽然一阵痉挛颤抖后,便猛力拔出阴茎与保险套,他红肿的器官喷溅出一大滩黄黄水水的液体,在我的腹腰间泛滥成灾,迅速奔流到床单上。
其实当时,我正深陷于林先生规律稳健的抽送,觉得下半身已经充血到快爆炸的临界点,我正怀疑自己可能又快要被干到射精;正巧,林先生在这当头不支退下,擅于察言观色的hroto发现了我尚缺临门一脚,立刻用日语跟kenj说了几句话,当时正好跳下床闪躲并欣赏林先生高潮喷浆实况的kenj,火速从自己散落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一个保险套,费了点劲慢慢套在这款kgsze的重炮上;我抽了几张面纸清理了一下,随即翻个身俯卧,视线正好落在kenj随手撕开的保险套空袋上,speclszeforbgtool的字样映入眼帘,心头一凛。
几乎是同时,hroto也戴上了套子,把茅头对准了林先生,也不让刚射过精的他稍微休息一会儿。
我想林先生应该是双修的老狐狸,他走到沙发边双手扶着靠背,臀部翘的老高,还自己挤润滑液涂抹肛门作事前准备,动作一气呵成。
而hroto对他可就没那么温柔深情了,跟方才与我造爱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走到林先生身后,立刻赏了肥屁股清脆的两耳光,接着17公分长茅就狠狠挺进,林先生闭上眼睛哼了几声,看的出他正咬着牙关承接hroto大阳具的进犯,也看的出两人熟络的性爱关系,应该是带点虐待玩笑性质的。
kenj俯下身子,在我耳后说了一串日文,一边说还一边用他的大炮磨蹭我的股沟,用胸毛刷着我的背,我猜意思大概就是:我要进去了,可以吗?……之类的前戏絮语,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
果然,他开始往洞穴口使劲,我感到肛门好像正在无止境地扩张,就算已经放大到了极限,却还是不够,总也无法将这凶猛的三角蟒蛇头一口气吞下!我痛得开始冒汗,有股想放弃的冲动,身体下意识地往前闪躲。
大概遇过很多临阵脱逃的对手,kenj很有经验地按下我的肩膀稳住阵势,蟒蛇般的阴茎也暂停了内探的进度。
他整个人趴在我背上,又舔又吻我的颈项与耳垂,拿着rush凑到我鼻孔要我深吸,等几秒药效发挥,再将炮筒一点一点地深入。
这技巧与hroto的如出一辙,都是搭配rush干人的高招。
而经过这一番大军压境前的游击试探,kenj知道敌手的门户已经大开,忽然用手掌握住我腰间,往上一提,顿时我的身体成了双手前撑的跪姿,他开始自后方轻浅地抽动他的巨物。
与他阴茎密合的肛门口,因润滑液的泛滥与挤压,竟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竟然能容纳这样尺码的武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kenj耐心地用十多分钟的时间慢工玩粗伙来开路,我的疼痛感觉一点一滴地消逝后,身体与心理双向的欢慰快感,像炸弹一样猛烈地爆开。
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是在被强势一方征服时,才会觉得满足!这样算是变态吗?还是所谓的零号,都有与我一样的问题?我不太相信被抽插时的欢快,纯粹只是来自肉体,应该有很多快感的源头,是来自心理层面的吧?来自你对这个人的好感、甚至感情,或者是来自于被征服的感觉吧。
反之,一号的情况亦然。
征服对手,或被对手征服的双向关系,应该可以解释人与人之间情欲世界里太多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