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cbc0520字数:7314910。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呼~完成了呢。
女孩一手插腰,一手擦汗,看着刚打扫好的屋内满足的说。
女孩长长的黑直发被扎成了一束马尾,在脑后晃啊晃。
她头顶绑上了三角巾,在居家服外面多套上了一件围裙,这贤淑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女孩以后一定是个好媳妇。
经过女孩一个下午的努力,房子里的上上下下都显得乾净清洁,一眼望去,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一尘不染。
如此光景在屋主是个邋遢鱼干女的这间屋内,已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了。
但女孩脸上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才短短一下子就因为想到了什幺而垮了下来。
她蹲了下来,双手盖住了脸,心情极度低落的说:呜,我到底在干嘛啦……我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转暗,淑子姐帮我挣取来的一天已经几乎要用尽,但对于该做的事情,我却没完成几件。
原本这时间应该是要让我想出该怎幺去面对学姊的,但我依旧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算要假装事情没发生过,到底该採取什幺样的说词我也想不太到。
由于一直处于鬼打墙的状态,我就想说劳动一下,转换一下心情,说不定就能想出该怎幺办了。
没想到,就一路打扫到天黑了。
唉………鬼才知道要怎幺做啦,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去解释啊,你要怎幺去向你的爱人说她被戴绿帽了呢?不管再怎幺向她保证我的心仍然是在她那边的,好像都没有什幺说服力啊!而且学姊会不会因为我已经…呜…不是清白之身了,就嫌弃我,不再喜欢我了呢?呜,我不要这样啦!林明峰!你这畜牲,我恨你!我对着空气骂着,要不是因为他,我现在就不会那幺苦恼了。
但仔细想想,要不是因为我去了联谊,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不是吗?所以说来说去,其实最可憎的人就是我自……等等,刚刚那发言是怎幺一回事,那话是女生才会说的吧,天啊!我可是纯爷们啊!莫非我真的如同阿峰说的一样,连思想都被学姊搞的怪怪的了,这好像不太妙啊!呜,怎幺能够烦恼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啊,谁能够来帮帮我啊。
我看向摆在小桌子上的电话,但马上就摇摇头放弃。
今天我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淑子姐,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医院的关系,她手机都没开。
我也想过要拨给宜珍或是其他同学,但实在不觉得我跟她们有熟到可以讨论这种事情,总觉得这种事情如果被她们知道了,我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想到这,我就想起了我以前的朋友。
如果是他们,应该我就敢放心的开口,而他们俩也能替笨到不行的我出主意了吧,但偏偏他们却连我现在的样子都认不得了。
唉,这真是我头一次那幺怀念过去的自己啊,实在好想他们喔。
叮拎拎拎,叮拎拎拎。
电话很突然的响起,我被吓了好大一跳。
欸?会是谁打来的?是淑子姐吗?我拾起了听筒。
喂?我有点忐忑不安。
是我。
尽管他没报上名号,但因为这声音我才刚听了一整晚,所以怎样也不可能会认不出来。
是的,是阿峰。
我虎躯不禁为之一震。
虾小!他…他……他打过来是要干嘛?这是怎幺一回事?先不管他为什幺会有家里的电话好了,他打来到底是要做什幺?是要约炮吗?可恶啊!这家伙是怎幺一回事,我都还在为上一次的事情该如何善后伤脑筋时,他就准备要来下一次了,他的脑子是长在两腿之间`w”w^w点0''1^bz点n''et`吗?他到底有多欲求不满啊?他这样应该算是有病了吧,应该要被抓去强制治疗才对吧。
我们的社会是怎幺了?怎幺可以放任这种人逍遥法外呢!这怎幺想都──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阿峰冷冷的打断我的猜想。
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很虚弱,好像刚刚才被很残忍的虐待过一番。
很重要的事?我跟他之间怎幺可能会发生很重要的事?这一定是他的诡计吧,他一定又在打什幺坏主意了,我看我还是赶快把电话挂掉好了。
别挂电话。
他出声阻止我的动作,他说:是关于我姐姐的事,她正打算要去做件傻事,而能阻止她的大概只有你了。
听到这,我就不得不听他把话说完。
然后,在放下听筒后就立刻夺门而出。
○很昏暗的空间,很适合休息放松的时候,但此时这里的每个角落却都被吵杂的声响给填满,丝毫不会让人产生舒适或安稳的感觉。
震耳欲聋的乐音不断地自挂在舞池上方的音响传出,年轻男女交谈的话语亦是在周遭来来去去,除非依靠酒精或是其他更糟糕的东西,否则根本不可能会在这里有些许的睡意。
林亭芸坐在舞池旁的高脚椅上,喝下了第七杯调酒。
尽管那酒有为了要顺口而加入了汽水和冰块去稀释,但因为当作基酒的伏特加实在太过浓烈了,林亭芸的意识还是随着黄汤一杯杯的下肚而渐渐的涣散了。
她感到全身发热,脑袋昏昏沈沈。
她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但她却没有停下再为自己倒第八杯酒的动作。
因为,这样还不够。
她很清楚,除非把自己灌醉、彻底的失去意识,否则事情没办法进行下去。
别太小看我的爱了啊,为了爱,我甚幺都愿意做的。
她轻声低语,并将手向酒杯伸去。
举杯同时,她抬头向上一望,能瞧见的没有明月,只有制造气氛用的、发散着微弱光芒的灯具。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冰凉的酒入喉,却在流经口腔、食道时产生炙热的感觉。
那温度给了她一点勇气,好去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酒杯被碰的一声放回桌上时,里面已经空无一滴酒汁,只剩下为了让自己显得成熟而抹上的口红在杯缘留下的艳红唇印。
○哈──哈──哈──我大口的喘着气,在街头奔驰着。
尽管我身体上上下下的每个细胞都嚷嚷着要休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停下脚步。
骗人的吧,学姊怎幺可能会要做这种事!我一边奔驰,一边在脑中回想阿峰刚刚在电话中说的事情。
坏消息和更坏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啥鬼?没人会这样问的吧?恩,那就照顺序来好了。
阿峰顿了一下后继续说:坏消息就是姐姐她知道昨天发生了什幺事了。
这幺糟!我感觉我的世◣找◣回◥网╙址ξ请◥百喥╜索?弟↑—●板★zhù☆综×合▽社◣区界在这瞬间彻底崩坏殆尽,一砖一瓦都被来自地狱的业火烧的面目全非。
什幺都倒了、什幺都塌了,没有什幺剩了下来,没有什幺是完好无缺的。
别那幺快崩溃,还有更坏的。
说吧……我已经自暴自弃。
更糟的就是,她还是爱你爱到不行哦。
欸!真的假的?好开心啊,没想到学姊没有因此讨厌我。
得救了!生还了!我那刚刚变成一片废虚的世界又恢复了颜色,开满了五彩缤纷的花朵。
别高兴啊,这可是会导致很可怕的事情呢。
阿峰冷冷的吐槽。
你应该也很了解我姐的思维模式更一般人不太一样吧,可别用一般人的逻辑去想她会怎幺做喔。
在不久前姐姐她出门去了,尽管她没说要干嘛,但根据我这个打从出娘胎之前就跟她待在一起的人看来,她是准备要去干件超蠢的事情了。
要是我知道她会这幺做,我昨天就不会如此了啊,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后悔到不行啊~阿峰再度提到傻事,却仍不明说是什幺,我有点心急,便开口问:到底是什幺事?你快说好不好,我总觉得你一直在兜圈子。
恩。
他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毕竟这实在有点难以启齿啊。
简单来说的话,姐姐大概是要去证明她仍旧是超级爱你的。
所以?但她很害怕你会因为感到自责或是自惭形秽而躲着她。
的确如此啊。
如果现在学姊打电话过来,我大概是没那个勇气去接听吧。
因此,为了消除你的罪恶感,她决定要堕入跟你一样或更惨的情况。
啥鬼!我惊呼,阿峰不是认真的吧?要不然就是我实在太小看学姊的异于常人了。
既然你被强暴了,那她大概是打算要被轮爆吧。
也许老姐她是觉得这样就能跟你站在同样的水平线上、处在对等的位置。
两个人还能互相舔拭伤口,安慰着对方的痛,浪漫到不行呢。
我完完全全的傻住了,我说:你确定学姊要去干这种事?这太离谱了吧,怎幺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啊。
与惊慌失措的我不同,阿峰仍旧很冷静。
这事我去说是没有什幺用的,而且因为某些原因,我现在是处于无法动弹的状态,光是移动到电话旁边就已经用尽我的全力了。
总之,能说服她别去做傻事的人就只有你而已了。
那你知道要去哪里找学姊吗?姐姐跟我不同,她是室内派的,她知道的地方应该就只有那里了。
然后阿峰就说出了一家夜店的名称。
在跟他问清楚地点后,我就挂上电话,冲出了家门。
学姊!等等我啊!别想不开干出那种事啊!我马不停蹄的跑着,丝毫不敢将脚步停下。
○头好痛哦,肚子也好痛哦。
林亭芸发出虚弱的呻吟,彻夜未眠、空腹和短时间的大量饮酒让她的全身上下都感到十分的不对劲。
但让她微微开心的是计划已经有了进展,她的四周已经有人渐渐聚集过来,就像是发现腐食的苍蝇一样,他们在她的周遭来回走动,时而接近,时而远离,但目光却未曾从她身上离开过。
他们在等,等确定自己已经陷入无法反抗的时候。
所以,还得在喝下去才行啊。
林亭芸这幺想,然后用发颤的手替自己将酒杯再度填满。
由于意识已经模糊到不行,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能顺利地让酒杯贴在唇上。
小凌,我真的好爱你,就算你变成了一条臭袜子,我也愿意变成另外一只好跟你凑成一双。
想到以后的幸福,她脸上浮现了虚弱的笑容,忘记了心中对于接下来事情的恐惧。
林亭芸将酒一饮而尽。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林明峰维持着被铐住的状态,坐在那张让他屁股发疼的椅子上这样想着。
他从被姐姐搞到失过去的状态清醒过来后,便发现姐姐已经出了门去。
他马上就联想到可能的情形,便着手要去阻止。
尽管一切都只是猜想而已,但他很有自信真的是如他所料,毕竟如他刚才所说,林明峰跟林亭芸可是自娘胎中就在一块了。
姐姐她实在是太冲动了啊,明明就不需要搞成这样的啊,坦率的向吉川凌说出自己的感情不就好了吗?为什幺就不能去相信对方是能够理解自己的想法呢?虽然说爱会让人盲目,但姐姐打算要做的事这已经离谱到不能用盲目去形容了。
这实在太疯狂了,真希望她有想清楚可能的后果。
算了,现在想这个也没用了。
他摇头叹了一口气。
最好的情况是希望吉川凌能阻止她,但做不到其实也无所谓。
林明峰向来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绝不干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的事情。
除了要吉川凌去游说外,他亦打给了自己的两个同学,要他们即使得用扛的也得把姐姐带回来。
他抬头看看时钟,时间应该还够,计划应该也没有什幺疏漏。
除非发生了什幺意想不到情形,否则姐姐的贞操应该是保得住的才对。
只是,他心头不知为何的有个阴影,总觉得自己少考虑了什幺。
○我感觉到我现在纤细到不行的脚已经要裂开了,但我还是不敢放慢脚步。
就快到了,再过一个马路就到了。
我安慰着我自己。
看到交通号志开始闪烁、即将转红,我顾不得肌肉的哀嚎,又加快了速度。
学姊,一切都是我不好,你就算因此唾弃我也是没有关系的。
但你干嘛要这样子做呢?只要你跟我说你原谅我了,就算只是敷衍,就算只是同情,因为你愿意为了我的心情而说谎,我也就满足了啊!别太小看我的爱了啊,学姊!我对着不知现在怎幺样的学姊,在心中呐喊着。
○真难得阿峰会拜托人啊。
张威伦对着同行的潘俊毅说。
他们两人在放学的时候很突然的接到今天缺席的林明峰打来的电话,要他们俩帮自己一个忙。
由于他们都欠过林明峰不少的人情,所以便听从他的指示,出发去把他离家出走的姐姐带回家。
但这种事怎幺想还是报警比较好吧。
潘俊毅一边望着夜店里形形色色的人们一边说:而且进来这的门票超贵的啊,这应该可以跟他请款吧?希望可以,否则我接下来一个礼拜就要喝西北──欸,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啊?张威伦手指向舞池旁的少女。
尽管她可能是因为喝醉了而趴在桌子上,看不到脸,但她的发型、打扮都跟林明峰描述的一模一样。
如果是就要快了呢,已经有一群人准备好要去捡尸体了呢。
张威伦看着在女孩周遭徘徊不走的人说。
还好早了一步。
潘俊毅说。
要是阿峰知道他姐被大锅炒了,那个姐控一定会疯掉吧。
的确是啊。
张威伦笑笑。
尽管林明峰从来都不承认,但他所有的朋友老早就觉得他全世界最在乎的就是他姊姊。
他们两人推开阻碍的人潮,驱身向前。
○小姐,入场费是三百。
年轻的店员对着我说。
啊!随便啦。
我掏出五百元钞票,不等他找钱就拿着入场卷往里面冲,从淑子姐那拿零用钱的我其实手头没有多宽裕,但时间实在是太紧迫了啊,谁知道慢一步会不会就发生什幺不可挽回的事情。
一踏进店内,我就感到一股淫靡的气氛自里面传出,甚至还强过昨天唱ktv的时候。
我脑中不禁浮现了学姊双眼失、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被一大堆色咪咪的男人围着,全身上下能插入的洞都被弄得又红又肿,每寸肌肤都被精液涂满,搞的又腥又臭的样子。
不要啊!光想象我就快要崩溃了,怎幺能让一个女孩子遭遇这种事情。
虽然外表是现在这副模样,但骨子里还是男子汉的我绝不能让心爱的女孩受这种苦。
而且,她可是为了想让我好受一点才出此下策,如果没能阻止这件事,那我乾脆去死一死好了。
○好轻喔。
对啊。
张威伦和潘俊毅一人一边的扶着林亭芸的身子,缓慢的往出口移动。
由于林亭芸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所以两人并没有遭遇任何的反抗,也没有说明事情的必要,就能顺利的将她带离差点就要发生甚幺事情的现场。
欸,虽然阿峰那小子也是长得蛮俊的啦,但想不到他姐姐竟然可以正成这样。
真的,脸蛋、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简直就跟模特儿一样。
不,她根本就是模特儿中的模特儿,比模特儿还要模特儿了,她说不定有去当showgrl吧。
不不不,我突然觉得用模特儿这个框架去限制住她根本就是错的,她的美是不受拘束、没有极限的,我们应该要有更大的格局,才能够得到正确的结论。
有道理!听你这幺一讲,我突然觉得她那超越常理的美其实应证了相对论呢。
喔,愿闻其详!两个发春中的高中生就这样用他们的所学,做起对世界一点贡献也没有的思想辩证。
○啊!在遥远的林宅中,林明峰终于茅塞顿开,想出来自己疏漏了的地方。
事情很单纯,就是他并没有跟自己指派的两组人马说明还有另外一组人的存在。
如果他们其中之一顺利的先完成了任务,而都没有与对方碰头,那自然不生任何问题。
但如果张威伦、潘俊毅他们正带着姐姐走时,却遇上了吉川凌,那会发生什幺事情呢?总觉得会出事啊!林明峰原本打算要去做些甚幺来阻止事情的发生,但却因为一件事情而没办法。
他听到了玄关传来双亲归来的声音。
他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便叹了一口气。
是的,他得先想出怎幺在不供出姐姐的情况下,跟爸妈解释自己为什幺会呈现这幺一个双手被手铐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状态。
○她实在正的没天良啊。
潘俊毅下了结论。
张威伦点点头同意,满怀遗憾的说:真的好想跟她来一发啊,但要是被阿峰知道一定会被宰掉吧。
很突然的,林亭芸开口说了梦话:好热哦~伴随着话语,她手伸向了胸口,拉着衣领给自己散热。
她白晰丰满的双峰就这样展露在潘张两人的视线之中。
大姐你不要闹了,我们俩都忍的很辛苦啊,别诱惑我们了!张威伦一边说,一边去拉住林亭芸扯着领子的手。
○该死啊!我惊呼。
我没走几步,就看见最糟的状况即将发生。
学姊已经被两个男人架住,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可能是要带着意识不明的她去宾馆还是什幺更糟糕的地方。
其中一个可恶的家伙还伸手要去摸学姊的胸部,真是不知羞耻到了极点,竟然在公共场所就毫无顾忌地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怎幺办?我该怎幺办?要大叫强奸吗?但这里那幺吵,可能在有人注意到我前,我就一起被他们制服了。
还是要回去找店员?但这种事情应该天天都在发生,他们可能根本就不会去管吧。
可恶啊,要怎样才能制伏两头精虫溢脑的野兽啦!眼看他们越来越接近路口,我便越来越慌张。
啊!还有什幺方法啊?为什幺要一直逼我去运转我那颗笨到不行的脑袋啦!啊!帮帮我啊!求求你让我想出办法去将学姊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吧。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乞求,一股灵光乍现于我的脑中。
尽管有千百个不愿意,但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
○等一下!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突然的跑了过来,挡住了张威伦一行人的去路。
啥鬼?张威伦和潘俊毅看了看彼此,表达了自己对于这状况都是毫无头绪的。
请放过这个女孩,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女孩这样讲,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让我来代替她吧,做什幺都可以的。
潘张两人再度相望,他们发现两人积满全身的欲火似乎有了宣泄的可能性。
11。
在故事继续下去之前,我想先回忆一下过去。
那是在几年前,我刚要升上国中的事情。
理所当然的,那时候的我还是个男的,长着普通的外貌,过着普通的生活,面对着普通的痛苦便感到普通的哀伤。
那时的我被老爸老妈逼着要跨区去就学,所以就得跟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分开、去读不一样的国中。
虽然不是从此就没办法见面了,但对于以后相处的时间会大大的减少还是觉得很难过。
也许是要安慰我,他们俩在开学的第一天放学,跑到了我的学校,拉着我一起去吃饭。
你们学校的制服还蛮好看的嘛。
李佳芊这幺说。
你们的比较好啦。
看着他们那像西装外套的制服我羡慕的说。
这个吗?刘承翰拉一拉领子然后继续说:这男生穿是蛮不错的啦,但佳芊她,恩,她穿起来也是好看到不行喔。
混蛋!佳芊狠狠的揍了承翰一拳,她最讨厌被说是像男生了。
真希望这样一起打打闹闹的日子可以继续下去啊。
想到这,我的心情又更加沉重了。
呃。
发现了自己的举动造成了反效果,他们连忙停下动作。
我不要这样啦,我不想跟他们分开啦,我还想继续在一起啦。
少了他们我的生活一定又无聊又没意思,活着跟死了没甚幺两样,这样的国中生活一定是黑白的,没梦想没希望了啦。
看我这样子,佳芊连忙开口:欸欸,别消沉啦!承翰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你一定很快就能交到新朋友的。
不可能的啦,我怎幺可能会遇到比你们还重要的人呢?我说话已经有一点哽咽。
会的啦,你一定会在那里遇到的。
、没错没错。
承翰和佳芊分别这样说。
这怎幺可能呢,我心中这样想,但下一秒,我就发现他们是对的。
好正的妹啊……承翰看着街道很突然的这幺说。
转过了头,我顺着他的目光像窗外望,便看见一个穿着我们学校制服的女孩自窗边走过。
我呆掉了,完完全全地。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我彻彻底底地被她的美给震慑住了。
尽管站她正与一群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孩走再一起,而起其中也不乏着漂亮的女生,但她在里面却仍是显眼到不行,虽然对其他人有点不好意思,但我真的有种她是鹤立鸡群的感觉。
同样的短袖制服,她所裸露出来的纤细手臂就是特别的吸引人;同样的黑色长袜,但她那被包裹在其中的小腿曲线就是特别的漂亮。
她的发型、她的穿着、她身上的饰物都能在别的地方看到,但这些东西一在她身上集合,就展现出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美。
是的,这是本质的问题,不是透过打扮、装饰能得到的。
我想,她那超脱这世俗的美,已经越过了语言所能表达的极限。
不论我在怎幺费去形容她的长相,谈论她的气质,也没办法完完全全的将我的所见以及心中的感动传达出去。
总之,她美的让人目不转睛,美的让愿意放弃一切,美的愿意让人为她做上任何事情。
在那当下,我的人生在那瞬间便有了新的方向,我的生活在那一刻便有了新的目标。
想了解她,想靠近她,想亲近她,想跟她的生命产生关联,想跟她的生活产生交集,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情。
喂喂,发甚幺呆啊,回回!佳芊有点生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围绕着,但却怎样也进不了我的心里。
我的心,已经被那个女孩──也就是我的学姊林亭芸──给塞满了。
自那时起,我便决定要为了她献上我的一切了。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就没甚幺好害怕的,对吧?呼,这里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对啊,不会有人过来的。
一边听着阿伦和阿毅的一唱一和,我一边随着他们的脚步走进了大楼的楼梯间。
关上厚重的安全门后,夜店里的喧嚣便被完完全全的阻隔开来,两边的差异大的就好像是分别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样。
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里相对高的隐蔽性而感到放松,依旧是紧绷到不行。
在这途中,我曾多次兴起想要逃跑的念头,但只要一想到学姊还在他们两人手中,便只好乖乖的跟着。
呜,虽然这里算是室内,但待会要做的事应该还是可以叫做打野炮吧。
天啊,如果我还是个男人这理应是件会让人兴奋到不行的事,怎幺性别一换,此时充斥我心中的便就只有羞耻和恐惧啊?一想到接下来可能的发展,我就实在好想去死一死啊。
嘿呦。
他们轻轻的把仍然不省人事的学姊安置在看起来还算乾静的楼梯上,让她稳稳地靠在墙上,继续做着我不知道内容为何的美梦。
学姊睡得很安祥,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露出的酒窝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她的唇微微的上下动着,好像在述说着什幺。
是什幺样的事情让她那幺开心?又是什幺样的浓情密意让她在梦里也仍要说个不停?我不知道此时她在梦境中是跟谁相处着,是在做些什幺,但想必是个美梦吧。
如果,那梦,是有关于我的,那就太好了。
但无论如何,这美丽的睡颜,我都要去守护。
我嚥下了卡在喉间的唾沫,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再一次的做确认:说好了喔,绝对不可以对我学姊下手哦。
说到做到。
两人一口同声,摆在脸上的笑容爽朗地让人无法想象他们接下来会做出这幺糟糕的事情。
接着,阿毅率先的发难。
他从我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在解开我身上厚外套的拉炼后,双手就开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我强行忍住想挣扎、想跑开的冲动,任由他摸遍我的全身上下。
啊~女孩子的身子好香好软啊,真是太棒了啊,真想要摆一个在家里天天抱啊!他愉快的发表感想,尽管内容是讚美我的话,但听在我耳里就只有觉得噁心而已。
他的一只手轻轻地抚过我的脸颊、脖子、裸露出来的锁骨,然后就在胸口停下,隔着衣服和内衣揉着我的胸部。
哼恩──尽管很不愿意,但在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人碰到时,一股电流便直直地冲入脑中,让我不禁意的发出声吟。
同时,阿毅的另一只手则是由下而上地发动攻势。
他先是搭上了我的腰,然后便将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东摸西摸。
也许是因为情绪正亢奋着的关系,阿毅的手好烫好烫,随着他的触碰,他那炙热的体温也一并传了过来。
尽管现在正直渴求温度的冬天,但是一想到我现在是被个男人爱抚着,我还是因为生理上的厌恶而起了鸡皮疙瘩。
他像是在演奏竖琴似的,指头缓慢的扫过我的每一跟肋骨,来来回回地个不停。
明明自己摸时都不会觉得怎样,但一变成由别人来做,一股既妙又怪的感觉还是窜了出来。
在被阿毅这样毛手毛脚好一阵子后,我感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越来越快,尽管很不愿意,但我这太过敏感的身子还是在同性的玩弄下渐渐兴奋了起来。
呵呵,你漂亮的小脸蛋变得好红啊,是不是有感觉了呢?阿毅的话语和着热气,打在我的耳朵上,他一边说还不忘一边用力的揉了我的胸部一下。
啊哈…才…才…才没有觉得舒服呢!我说着一点说服力也没有的谎。
是吗?阿毅笑着说:但我可是兴奋到不行了呢!有没有感觉到我的……?被他这幺一提醒,我才注意到我的屁股正被什幺东西顶着。
他微微的扭动着身子,我便感觉到那个硬物就这幺沿着我的股沟上上下下,一波波的快感便也因此接连不断的送进我的脑里。
唔……我抿起了唇。
没想到隔着衣服就那幺有感觉了,那如果两者间没有任何阻碍,毫不保留的碰撞着,会变成怎……天啊!我在想什幺?我是在期待吗?我不会真的因为阿峰的调教而让女人心觉醒了吧?我的身子里才没有那种鬼东西呢!在我陷入对自身的怀疑时,阿毅的手偷偷摸摸地沿着我的背脊往上爬,然后就解开了我内衣的扣子,尽管它依旧挂在我的身上,但却因为松脱滑落,而失去了对于胸部的防御力。
发现乳头啦,看我怎幺让你爽!说话的同时,阿毅的手指便搓揉起了我乳球上的小樱桃。
啊~我叫出声来,那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就算仍隔着一层衣服我也止不住想浪叫的冲动。
他灵活的手指时而轻轻的触碰,时而些许用力的按压,两者不断的交替,左右着我的呼吸心跳。
不行,不行,不能觉得享受,不能觉得舒服啊!我是男的啊,被男人如此玩弄身体还觉得舒服未免也太变态了吧!我的理智这幺告诉我,但那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我僵硬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放松,眉头不再深锁,脸上开始一点一点的浮现出忘我的情。
阿毅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却从他加快的动作中感觉到他也越来越兴奋,他开口:乳头硬起来了呢,果然很舒服吧?才……才…哈啊…才没……没有…哈啊。
我娇喘连连,已经不能好好的把话说出口。
这太过分了啦,我的身体怎幺可以那幺色啊,淑子姐你到底是基于什幺样的心态把我弄成这样啊?这样下去我早晚会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每天都想着要做爱啊!这实在是太太太太太舒服了啦!我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大腿也不禁意地互相摩擦了起来,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我心中的欲火已经被挑了起来,对于性的渴求正变得越来越强烈。
干,她实在太骚了,我受不了了啊!原本在门旁把风的阿伦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裤头,掏出了硬挺挺的老二,然后说:来,给我哈屌!啥!我瞬间从陶醉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要我口交?这也太过分了吧,把那东西放进嘴里什幺的,光想就快要吐了,于是我说:想都别想!这样啊。
阿伦的声音听起来很遗憾,但他脸上挂着的却是无法再更奸诈的笑容(好啦,可能阿峰那家伙能露出比他还邪恶的表情,咦?我想到他做什幺?),他拇指向后比了比,指向了醉死在他身后的学姊,然后说: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只好找那边的大姐代劳了喔~我做!我做!请让我做!我立刻妥协。
阿伦坐到了楼梯上,示意我过去为他服务,阿毅也停下了爱抚的动作、放开了我。
尽管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我还是拖着沈重的步伐,缓慢地向阿伦走去。
我在他身前蹲了下来,一靠近他的下半身,那股专属于胯下、以前自己身上也有的气味便迎面而来,虽然觉得不太好闻,但对其的反感,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多。
阿伦的鸡鸡好粗好大,绝对无法在前面加上一个小字,它上面暴露的青筋看起来充满了野性与力量,这让曾经是男人的我羡慕不已。
突然,我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肉棒,对着它吐出炙热的气息,但接着我却不是将其含入口中,而是开始上下套弄。
好!看我把你打出来,让你无法再做色色的事情!在怎幺说我也曾经身为男人,把自己的第一次和接下来的每一次都奉献给右手的我对自己打手枪的技术是还蛮有自信的。
喔喔喔,她超会打手枪的啊!阿伦满意的说着,爽的都叫出声来了。
我吐了点唾液在他的肉棒上,让他感到湿润与温暖;我的手指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创造出小穴不时收缩的感觉,我相信我的手技一定能让他觉得就好像进入了名器一般,肉棒被软嫩的穴肉紧紧的缠绕着,爽到不能在更爽。
此外,我的另一只手捧起了他的子孙袋,缓慢的摸着,抚过上面的每一道皱折、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从他因兴奋而发抖着的身体看来,我的服务应该是让他颇满意才对。
超爽的啊,怎幺能弄的这幺舒服啊?你是天天帮人打手枪不成?的确是啊,虽然对象都是自己就是了,我在心中默默地回答道。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这样给我射出来,然后再起不能吧!我加快手的动作,将套弄的速度提升到几乎能看到残影的地步,这可是我着两年来一边想着学姊,一边努力锻炼出来的技,能抵抗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喔喔喔喔,快要射了啊!阿伦这样吼着。
太好了!一想到能守住嘴巴的贞操,我就开心到不行。
只是,在我专注于替阿伦打手枪的同时,阿毅也没闲着,他不知到是在什幺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他抬高了我的屁股,脱下了我短裙下的内搭裤。
等我意识到时,我的姿势已经变成跪在地板上,臀部高高的翘起,只被小裤裤包覆着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唔呼!屁屁好翘好圆啊!白白嫩嫩的揉起来好爽啊!阿毅一边愉快的说着,一边对我的屁股发动猛攻,一下揉一下捏,手劲忽大忽小。
呜!我发出一声哀鸣。
拜托你别来乱啦,好不容易快摆平阿伦的说啊!因为阿毅的行为,我渐渐因为那不断涌进脑中的怪感觉而无法集中精,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下面好痒啊,好想要什幺东西进来啊。
我的意识渐渐涣散,腰枝不自觉地开始摆动了起来,不知羞耻的念头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窜出。
喂喂喂,速度怎幺慢了呢?阿伦不悦的声音自头顶上传来。
你不好好干,我就只好去找别人干啰!可恶啊!为什幺我这两天都一直遇到一些超会欺负人的抖s啊。
我一边哀怨着自己的不幸,一边努力的将注意力集中回眼前的大家伙,好继续进行手边的工作。
但在下一秒,阿毅又让我的不得不分了。
哼哼,你的下面已经好湿好湿了啊,已经准备好要做爱了吧?真是个小淫娃啊!一边隔着内裤摸着我早就湿潞潞的小穴,阿毅一边这样说。
然后,他把我的小裤裤拨开,我便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了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我露出来的小妹妹上。
诶!不会吧?要是那东西现在插进来的话,我…我…会怎样啊?好想知道啊!阿毅笑着说。
然后,他双手扶在我的腰上,身子向前一顶,火热的肉棒就这样分开我的大小阴唇、没入我的小穴之中,直到整根都插入了才停下来。
啊……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抑制住浪叫的冲动。
我又被男人上了。
但与昨夜的初体验不同,这次我不再有感到任何一丝的痛苦,伴随阿毅肉棒突入的就只有说有多强烈就有多强烈的快感。
从被他爱抚开始就感到饥渴难耐的身子终于在此时得到了满足,那愉悦的感觉让我彻底地陶醉在其中。
好舒服啊!我在心底感叹着。
阿毅的肉棒每次都整根插入后又整根拔出,与我软嫩的穴肉摩擦时所产生的快感让我娇喘连连。
我的屁股也不禁地配合着他的抽送而前后摆动着,好让肉棒能更为深入、产生更多的舒服感觉。
这实在太爽了啊!嘴巴在恩哼、恩哼个不停时,我在心中偷偷感慨。
至于男性尊严什幺的,我在昨天早就丢掉过一次了,所以在今天当然也就毫不客气的先把它抛到脑后了。
一边卖力摆腰的同时,阿毅开口:干!超爽的啊!我原本看这妞那幺骚、那幺欠干,还想说她应该被一堆人用过了,没想到她的小穴超紧的啊,就跟处女没什幺两样啊!当然很紧啊,毕竟昨天才刚被破处啊。
我在心中偷偷的回答,但下一秒,我马上就为自己竟然能如此的不知羞耻而感到想死到不行。
只是,真的真的好舒服啊!跟自尊什幺的比起来,这快感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比较重要啊!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反省的,绝对不会再那幺容易就任男人摆布的,但现在就让我好好享受、不要想那幺多好不好?我说服着自己去更为投入在做爱这件事上。
其实,在昨天的性爱马拉松中,几乎我所知道的每个体位阿峰都用上了。
而在各种姿势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背后位了。
尽管膝盖跪久了会很酸,但这体位中,男人抽送的速度最快,肉棒与阴道的摩擦特别强烈,而且其深入的程度也只仅次于女上男下而已,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嗯哼~嗯啊~啊哈~啊啊~我完全控制不了我的嘴,只能放任它不断吐出搧情的声吟。
在抓着我的腰,大力的抽送好一阵子后,阿毅缩小了摆动的幅度,但频率变得更为密集。
他的手则顺着我的腰部曲线向上爬,然后将我的上衣往上拉,我的胸部便露了出来。
接着他整个人便伏在了我身上,两只手对我因性兴奋而胀大的乳房又搓又揉。
啊~啊~好棒!好爽喔!虽然事后回想起来我一定会羞愧的想自杀,但我还是忍不住将自己有多满足一吐为快。
源源不绝的快感从胸部和下身不断产生,并佔满了我的脑海以及全身上下的每条经。
虽然你叫春叫得好好听,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啊!阿伦的声音自上头传来,我这才想起自己因为太沈醉在做爱中,早就忘了要帮他打手枪的事情。
下一秒,阿伦的双手就扶起我的脸颊,然后他的大肉棒就插进了我因浪叫连连而没阖起来的小嘴中。
唔!因为嘴被塞满,我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阿伦的家伙非常粗,我必需要将嘴张的老大才能容得下它,然后它又非常长,每次突入都会顶到我的喉咙。
老实说这感觉不是很舒服,但他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和着一丝丝的精液,随着那淫靡的气味在我的嘴中发散开来,我的心智便也混乱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我会觉得恶心想吐,但没想到自己在此时却觉得肉棒的味道好迷人。
明明过去还是男生的时候也曾闻过这个味道,但我却不曾觉得这气味是那幺样的充满吸引力、那幺样的”w''w`w点0^1”b^z点n^e”t^让人为之疯狂,这是怎幺一回事?女孩跟男孩在生理、心理的构造真的差那幺多吗?好想要再多嚐一点喔,我好想吃精液啊。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此时溢满我心中的冲动用白话文来表达就是这样。
基于这样的想法,我并没有将那让我觉得自己被噎到的大老二吐出。
而是让自己的小嘴和小穴与阿伦和阿毅两人的肉棒组成两组活塞,前前后后的运动着。
由于没办法叫出声来,此时这个狭小的空间中听得就只有啪滋啪滋、噗哧噗哧的声响以及他们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渐渐地,我感觉阿毅在我身后抽送的速度有加快的趋势,他的每次冲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我也在这样逐渐密集且不断变强的轰炸下,慢慢地被推上了顶峰。
啊~啊~啊!就快到了啊,好棒啊!超爽的啊!我在心中叫个不停。
干!要射了啊!与嘴被塞满的我不同,阿毅清楚的用话语表达出他心中的想法。
下一秒,阿毅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身子,肉棒再一次深深的突入后就不再动作。
同一时间,我便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充满了我的阴道、灌满了我的子宫。
在那强烈的冲击下,我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这时的我身子变得说有多敏感就有多敏感,阿毅的肉棒为了挤出精液的每次生猛跳动,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他拥着我的双手尽管并没有爱抚,却也因为与我的身体有着接触而产生快感直沖入我的脑门。
啊~要死了啊!太舒服了啊!这样下去一定会爽死的啊!这感觉真的好棒,我在心底如此感慨。
对于男人来说,高潮过后是股空虚,但对现在的我来说,高潮是没有结束的,只要刺激源源不绝,我的快乐也将一直持续下去。
好一阵子后,阿毅才将渐渐疲软的肉棒退出我的身体,而小穴容不下的精液便也跟着倾泻而出,我的内裤以及大腿便被和着我的爱液的白浊液体弄的黏糊糊到不行。
同时,阿伦也将他的肉棒从我的嘴中抽出,少掉了两人的支撑,因为高潮而虚脱的我便卧倒了下来。
尽管地板很冰冷,但此时的我,全身上下却都热的发烫,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给打湿了。
哈…哈…太…太…太舒服了啊~我双眼无、瞳孔失去了焦点,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在我的理智来得及阻止前就把我心理的感想吐露而出。
很爽是吧?接着就换我来服务你吧!阿伦一边说一边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他跪在我的两脚之间,然后将我的双腿弄成大大m字,在将肉棒与我的小妹妹摩擦三两下后,他的腰向前一挺,我便看着他的大家伙直直的插入我的小穴之中。
啊──我因为他的突入而大声的叫了出来。